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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秦修竹最司空见惯地就是别人的恳求、哀求、求饶……不论哪种,其实都一个样子,不管为了什么目的,不论是谁,都是狗一样的摇尾乞怜,一个样子。
他那个下贱的浊人娘亲,求他行行好看着母子亲情的关系上好好操她,把精液进他出生的地方。她惨死之前,不也一遍遍地求着“修竹,我是你阿娘啊……求求你……”这种逼话来求他别折磨她了,放过她,饶她一命?
还有他亲爹,死的时候,不也一样,腿都被他生生扯断了,还在朝后退着求他,“修竹你饶了我……饶了爹……求求你……”
啊哈哈操。
就他族里头那些个人,哪一个死前没有求他啊?就这些年被他折磨死的人,哪一个没有想过各种方法求他?
这些年见过的无数人拼命求他那个贱样子,什么下贱的姿态没有见过啊。真的是。他有时候都想,这他妈的人下贱起来还有畜生什么事儿啊?
可是……
这大概是秦修竹头一回,听见有人这般求他。
他其实都搞不懂自个今天是不是喝多了,搞得跟第一次喝醉的时候一样,酩酊大醉失了态的,浑身都叫这个女人的眼泪给烫化了。
说是哭,比诚了心含羞带怯的撒娇还娇人。说是求他,声儿都转着调的酥掉他的骨头。娇痴地跟他提要求,转头还担心他的安危。
秦修竹怎么不知道她不过是喝多了,酒水催得这个每每见他不肯求他的女人退化了意识,被酒意泡成了个稚嫩的孩子。
……但真的他妈的。
给她买的这身衣服下属汇报说没少花钱,他当时就想笑,一群井底之蛙没有眼色的货色,只要能花钱买到的东西,算个鸡巴。
但凡是能用钱买的……算个什么?只要她想要……眼前的万物所有,只要有价的。
哪怕这够不着的什么劳什子的清风白露、穹瑶瀚海……星星月亮的,来个神仙开个价。
他给买。
给买。
不过话到这里。秦修竹转念在想,他肯定也是喝醉了……不然,他现在心里想的是:去他妈的。不就是他妈的北旵的苍主?不就是他妈的一个妖主?!
不就是他妈的一个闻惟德?!
秦修竹直接踢翻了椅子站起身来,单手就将她压在桌子上,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闻惟德,笑着说道,“好,我答应小悠……”
他一把撕开了她的身上那身名贵的衣服,滚烫的鸡巴摩擦在她的股缝里头,来回摩蹭着她的阴户。
“我答应你。”
……
纤长的睫羽遮住半阖的眼睛,醉眼朦胧中有种像某种藻类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错觉,脸颊两侧扫染的嫣红在她眼里,被酒气泡得,好比刚从釉浆里捞出来的瓷,白肌缇亮,眼里釉彩生墨,活色生香地朝外涌水。
平日里总跟他顶嘴不要的倔强这会全然不见了。
哭得又娇又嫩,软怯着呢,露出的躯肉,叫秦修竹压着缠,便压迫出了一片片艳丽的色儿和呻吟——被别的男人一欺负,就浑身哪哪都透着娇,滴着怯。
他总是欺负我。
秦修竹,你帮帮我。
闻惟德朝前屈起指弯刮掉她眼角的涌出的泪珠。
昨夜,他没少这样给她擦眼泪。太爱哭了,所以怎么擦都擦不干净。被操了也哭,不操了也哭,操疼了也哭,慢慢地肏她还哭——
不过他左右一夜到搂着她睡着前,他不是也都依了她的?大颗的泪珠沿着指弯没入他手掌,今晨与她十指掌扣时,恍惚那一缕温情的晨阳还没有消散。怎就忽在此间猛地被冷风吹散地干净,有点像开春刚挖出土里的酒头,纯粹生着刺儿的辛辣,从喉里一路滚到胸里头刮擦。反胃上来的,一丝丝不好形容的酸苦,带着秘而不发的躁怒。
转瞬入了眉眼里头,反而波澜不惊地成了平日那种惯常游刃有余、生杀在握的笑容。
“我就在你面前,你都不敢当我面说么?”闻惟德手指温柔摩挲朝下,捏住她的下颌,拇指压开唇齿,“你就这么怕我吗。啧……这可不好办了。不过,你说的对……秦少爷的确不能帮你。莫说他了……”
“和悠……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帮得了你。”他稍稍朝前倾身,低沉的声色吐入她的耳朵,“你,也只能怕我,别无选择。”
“……呜唔!”和悠忽然被强迫打开了嘴。
——闻惟德拿起一旁她刚才想拿却被他按住的酒壶,将壶嘴插入她的口中,面无表情地一扬手。
“咕!啊!”
辛辣的酒水倒入喉咙时……
身后的秦修竹已经按开她的骚逼,把龟头重重地抵入了她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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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叁次太忙了,会尽量保持日更的前提下加更的。
放心,群里记得我欠了多少更的。
还有,我不会跑啊?
你们担心啥呢。
我自己还指着自己的粮食吃饭呢。
给我俩珍珠!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