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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陵真的把她管的好严哦!
陈赟依旧低着头:“倩娘尊贵人儿,妾只是蒲柳之姿没什么想法。”
宋陵冷哼一声:“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谢爷夸奖。”陈赟不轻不重的给宋陵捶腿。
宋陵瞥了一眼陈赟的身段,那细腰他一手就能握住,她这样的样貌还蒲柳之姿,那上京就没什么人好看了。
宋陵拿着书从缝隙里看陈赟,这半月里她似乎又美了一些。
“爷,您渴不渴?”陈赟拿着茶盏凑到宋陵跟前,一阵娇香从她身上传来。
“嗯。”宋陵拿着书,张了张嘴。
这是要她喂他?
陈赟面上一红,手往宋陵的那处送了送,宋陵咕噜咕噜的喝了半盏茶,陈赟又扯了帕子给宋陵擦嘴,服务相当的周到。
“这位公公,我家爷已经休息。”带刀侍卫的声音。
“咱家是陛下跟前的夏公公,陛下实在放心不下爷的身体。”
陈赟听到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
那头,宋陵把书往旁边一扔,吓了陈赟一跳,她抬起脸,宋陵黝黑的一双深邃眼盯着她:“过来。”
这人,又发哪门子疯?
“爷,怎么了?”陈赟轻声的问。
宋陵的手一撩,天旋地转,陈赟已经到了宋陵的身下:“啊!”
”咱家听见里头有女人的声音!“
那房门被外头推开,宋陵没从陈赟身上起来:“公公,这是要看的什么?”
“给爷请安。”夏公公跪下去:”陛下关怀,恐外头都是些庸医,特意下旨咱家带了宫中的太医给爷诊治。”
“那可真是要谢谢公公。”
“瞧爷说的。”
夏公公远远瞧见那宋陵怀里拥着一个美人儿,
宋陵在陈赟脸蛋上拍了拍:”乖宝儿,晚上再来寻我。“
陈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拉了拉衣服,下了床,低着头从那夏公公身旁走过。
体态婀娜,还带着香,果然尤物。
直到那倩影转身出去,夏公公才回过神来:”爷,这小娘子是哪位?“
宋陵:“公公也对女人感兴趣?”
夏公公:”爷打趣咱家,咱家是个没根儿的。”
宋陵也不瞒着夏公公:”这是沈夺房里的妾。“
夏公公这才知道这位就是传说的那位,如今的东宫太子爷没少对她献殷勤,刚才匆匆一见,果然天仙一样的人。
宋陵道:“公公既然来了,不如在寺庙里住上一晚。”
夏公公:“爷说的是,咱家爷正有此意。”
怕是高明帝来之前就嘱咐好的吧!
宋陵不露神色的笑了笑:“公公且随意。”
“咱家就先退下了。”
夏公公弯着腰出了房门,一阵摇头叹气:“老话说的没错,自古红颜多祸水。”
第14章
“你别走呀!我不要这东西!”
陈赟回了屋子的路上,面生的小沙弥给她怀里塞了一个木盒子,去喊了小沙弥没想到他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陈赟只好抱着木盒子回屋。
丫鬟翠花扶着陈赟进屋:“姑娘,这是什么?”
“赏你了。”陈赟也没打开过木盒子,她转手给了丫鬟翠花。
“奴婢谢姑娘赏。”丫鬟翠花喜吟吟准备的打开问:“姑娘,那隔壁厢房里的爷咳嗽好些了吗?”
陈赟抬起头去看丫鬟翠花:“什么咳嗽?”
“姑娘,你不是说隔壁厢房里的爷咳嗽不止,所以今日才特意去探望的吗?”
原先,宋陵来这护国寺对外说是温书,最近又发了一场恶疾,满面生疮会传染的病,今日那从宫里来的女官爷只是隔着炕屏回话,没有见到宋陵的面。
这么一想,宋陵身边贴身伺候的也就只有她了。
丫鬟翠花正好奇的望着陈赟,陈赟点点头:“好一些了。”
宋陵他根本就没有生病,为何要瞒着外头的人说他自己生病,连春闱科考都错过了。
他骨子里到底是做的什么打算?
陈赟坐在炕上,不经意间陈赟又想起女官同她说的那些话,贵主子的让她好好伺候。
陈赟咬了咬唇,想起宋陵压在她身上的场景,面上就红了红。
“呀!姑娘,这儿!”
陈赟回头去看那木盒子里头,安放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陈赟嗤笑,萧列做了东宫太子很是不一般呀,送的东西也跟着上了个品级。
陈赟把木盒子里头的压着的纸片拿出来,上头写着一个字。
“等。”
等个屁!
萧列如今位居高位,得不到的东西想必就会出手毁掉。
陈赟把纸片揉在手里,她等不了。
她没有别的选择。
“翠花,去打热水。”陈赟对翠花吩咐道。
“姑娘,打热水做什么?”翠花好奇的问,
陈赟回了翠花一个嫣笑,她道:“本姑娘我要洗澡。”
“啊?这么冷的天,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陈赟将那夜明珠往木盒子里锁了:“真真的。”
翠花想不愧是有钱人家,这个天气烧水就很麻烦,陈赟还想洗澡呢!
得,主子吩咐了,翠花只好一桶一桶的去烧水,小小的卧房染上一层蒸汽腾腾。
温热的水没入粉嫩细腻的肌肤,陈赟一把抹了脸上的水珠:“可真是畅快!”
陈赟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了,又拿着发油抹了头发,坐在那铜镜前头看着影子里美丽的身影,她攥了攥手心。
她今晚就顺了宋贵妃的意,去爬了那宋陵的床。
很快就入夜,天黑了。
陈赟披着斗篷,进了宋陵的屋子,她来的时候已经打听过了,宋陵每晚都要出去散一会儿步,这会儿子正巧不在。
陈赟弯腰把自己的鞋子藏了起来,扯开水蓝色贡绸的被子躺进去。
她闭上眼睛。
听说,第一次会有些疼。
宋陵他这样宋国公府里公子爷,房里早已经有通房的丫头,技术该是不差的。
今晚上,陈赟已经下定决心,只想着不要太遭罪就好,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时间好像过去很久,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
他来了。
陈赟屏气凝神的听着屋子里头的一举一动。
陈赟吸了一气,噫?脚怎么有些凉?
宋陵站在炕边站着,他进入这房里就闻到一股味儿,眼神在屋子里扫一圈儿,见炕上的被子被人动过,拱起一道弯弯曲曲的曲线。他在这护国寺里已经住了些日子,若是有什么人来探视他是否得病,也不用着给他送个女人来。
宋陵的手慢慢的挑开水蓝色贡绸的一角,那被子下头就露出一只粉嫩粉嫩的脚趾,他再往上将被子一挑,白皙细腻的小腿肚笼在细纱裤里。
春色正好,旖旎风光。
宋陵索性一把将被子全部扯开,陈赟一双眼睛怯怯的盯着宋陵。
宋陵端着脸,一本正经的问她:“你怎么在我房里?”
“爷不是让妾身晚上再来的?”陈赟硬着头皮回道,脸上又开始一阵烧红起来。
宋陵似乎是有说过那么一句话,不过那时候是为了诓那外头的夏公公,逢场作戏而已,陈赟难道不知道?
“哦?是吗?”宋陵的声音一顿,有些玩味的看着她:“你倒是听话,爷说的你若是都能记住,便很好了。”
陈赟咬着下嘴唇,这话里头听着怎么有些怪?
宋陵他这还是在怪她同萧列的事情?
陈赟期期艾艾的说:“贵妃主子也让女官同妾身说,要好好伺候爷。”
“又是贵妃主子,又是女官的,敢情不是你自己诚心来的?”宋陵听着陈赟的话,怎么觉得她语气里还有些委屈。
陈赟一副可怜见儿的样子:“爷,妾身不敢违抗贵妃主子的旨意。“
宋陵这人很不好相处,这是陈赟这几日相处得出的结论。
那女官不是同她说,宋陵的眼光甚高?
这送上门来的女人,没有什么挑战难度,宋陵他不赶她回去?他这很不合逻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