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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三个人凑在一块儿目送他的背影。{狂沙文学网小說网,}还是江成有些尴尬地开口道:“不是吧,我这是把我们弟弟惹毛了不成?我也不是真的想吵架啊,我长这么大都没和别人冷战过啊,主要还是上午那会儿没稳住自己。”
程潜和林洋两个人唉声叹气的,也没说话。
江成心里头老不安了,“今天上午我走了以后,夏桀他什么反应啊?”
程潜和林洋同时瞥他一眼,满脸的高深莫测。眼看着江成额头上都快急得冒汗了,林洋才舔了舔嘴唇道:“……我们俩什么也没看出来啊。”
“…………”江成只能自己回忆一遍上午的对话,然后又自我反省了一遍,“我想了一下,好像是觉得我这样儿不像个男人。怎么想都觉得像是女孩子互相之间吃醋的行为呢。”说完以后,抬起两边的手肘往身旁两人手臂那儿撞了撞,“你们说是吧?”
程潜和林洋点了点头。
前者心里想的是江成还真是说的没错,夏桀整天往那儿跑可不就是谈恋爱了么。先不说这是一场跨越年级的恋爱,就拿这么长时间两人还是没明确捅破那层纸来说,他们弟弟能不急吗。是个男人都得急啊,不急的不是男人!可这话程潜还就得憋住了,真不好说出口。
林洋想的却是说到底他们寝室里也就是夏桀年龄小点儿,平常都把夏桀当弟弟看待,有什么事儿也得让着点不是吗。更何况他们在家里还是和弟弟抢吃的抢玩的主呢,亲弟弟反而都没这待遇了。再说了,听说现在学习成绩好的男生情商都不怎么高。看他们家弟弟没谈过恋爱成绩又一直拔尖,可不就是情商还没萌芽吗。
唯独江成看见这俩人动作一致的点头时,真的以为是自己上午说过的话太过于小气和不大方,瞬间浓浓的愧疚感涌上来。就差没在教室里对着后边的黑板面壁思过了。
夏桀离开教室以后也没去吃饭,就去后面那栋明德楼找人去了。陈熠他们班上拖了一会儿堂,夏桀就在走廊上等着。他前脚刚来没多久,就撞上后脚上来找陈熠蹭晚饭的姜岳。
后者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是吧,我找熠哥吃个饭你也要跟来啊?”
夏桀没什么心思反驳他,只懒懒地抬起眼皮扫他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你也觉得我来找他的次数过于频繁了吗?”
姜岳愣了愣,没有马上说话。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两次撞上夏桀问类似的问题。只是两次问话的语气情绪和内容都是截然相反。他撇过了脸去暗自想道,虽然不好意思承认。
但是不得不说,比起夏桀现下这样的语气,他还是更愿意听到上午那样疑似于狗粮的问话。虽然姜岳自己也琢磨不明白,为什么两个男的会让他产生一种被喂狗粮的错觉。一定是昨晚上打游戏到半夜,没睡好的缘故。
夏桀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就把手里捏着的票塞给姜岳,“待会儿他们下课了,你帮我把票还给谢珏吧。顺便帮我说一声,我有事不去了。”说完,他就要往楼梯口那儿走。
姜岳这下是真懵逼了两秒,然后慌忙拽住他的书包急急忙忙地道:“哎你怎么就不去了呢,不会是因为我上午说的那些话,你才不去的吧……”
说到一半时,他的音量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成了嗫嚅,“如果是那样的话,你还是可以去的啦……毕竟我说的话,也不全是----”
夏桀歪了歪脑袋,疑惑地打断他的自言自语,“你是不是想太多啦?我是真的有事啊。”
姜岳瞬间恼羞成怒,不由分说地将票还给了他,“妈的老子才不帮你还呢,要还自己还。”
夏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哈哈哈哈。”
姜岳撇过来脸去不给他看:“……”
教室里放学以后,谢珏被老师留在了讲台边说教,走出来的人是陈熠。他先摸了根棒棒糖放进自己嘴巴里叼住,又摸出第二根来剥掉糖纸,示意夏桀做一个张嘴的动作,送进了他的嘴巴里。
然后才腾出空暇时间来跟姜岳搭话,“你怎么来了?”
还等着吃棒棒糖的姜岳震惊地问道:“我的呢?怎么不给我吃。”
陈熠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将自己的上衣口袋从里往外翻出来给姜岳看,口袋里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你看,没有了。给他那个是最后一根。”
姜岳:“……”
他们俩在那里说话,夏桀就专心致志地舔起糖来。陈熠将整支棒棒糖都放进他嘴巴里,夏桀觉得嘴巴有点儿塞不下,就伸手把糖拿了出来,对着灯光舔了一口,还是觉得没尝到什么味儿。最后将糖放进嘴巴里吮一口,才满意地咂咂嘴唇。
抬起头来时,就看见陈熠正对着他勾起唇角笑。
夏桀脸有点儿热,不好意思的程度要大过被美色蛊惑的程度,好在灯光昏黄视线里也看不太清晰。他将手里的票递给陈熠,将先前对姜岳说过的话又跟陈熠说上一遍。
陈熠收了票就问了句为什么。夏桀说是朋友过生日所以不能去,陈熠也只点了点头,并没有出口挽留他。夏桀心里头还是有点失望,但说到底他今天那一下真被江成给说清醒了,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平时是过于疏忽了些。
姜岳就站在边上,夏桀也不好多说什么。虽然就他们现在这个关系来说,即便是独处有些话他也是不好说的。没待多久,夏桀就准备离开了。
离开以前,陈熠问他:“待会儿一起去吃饭吗?”
夏桀摇了摇头,“我想早点回去。”
“行吧。”陈熠点了点头,冲他打了个手势,“你等一等。”然后扭头冲着门里还站在讲台边和老师贫嘴的谢珏喊了声。
后者闻声转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夏桀说他月考后的那个周末有点事去不了。”陈熠抬起一只手闲适地搭在身后的走廊扶手上,扬了扬手里那张轻飘飘的票,“月考后的第二周你没什么事吧?要不我们就改到第二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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