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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易容成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成功商业人士的任飞扬带着变化成一个容貌姿色都是中等的和任飞扬所化妆的商业人士年龄相仿的女士的任红衣出门逛街去了,两人尽管都不会日语,只能用英文交流,而当地人的英文却是带着浓重的日式口音,但两人仍然玩的很是开心,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当任飞扬带着任红衣回到所居住的酒店,潘晓东看着这突然多出来的一个女子愣住了,但是却也没有说什么,不过却是误会了这女人是任飞扬在当地找的一个从事某项特殊服务业的人士。虽然有意想要说些什么,但潘晓东不过是任飞扬这次的行动助理,深谙华夏国官场规则的潘晓东同志机智的选择了沉默。
第二天早上,任飞扬让任红衣回到了自己手心,然后在梳妆台的镜子前给自己易好容,按照潘晓东告诉自己的路线前往这次东京展览会会场出发。
到达会场后,任飞扬便是在会场内煞有其事的参观着这次展览会的展品,拿着挂在脖子上的相机不断的拍着照,仿佛真的是一个对这些古代艺术品十分感兴趣的一个中年商人一般。
这次展览会的安保措施十分的严格,除了十分严格的安保之外,安放在各处的摄像头也基本做到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完全监控,除非有人能够隐身,否则是根本无法在展览会期间将展品给偷出去的。
任飞扬这次的目标那尊金佛似乎是受到了重点的照顾,除了安保警力似乎有意无意的在周围部下重兵之外,周围的游客似乎也是最多的,其中不乏许多金发碧眼的西方人,似乎众人都对这金光熠熠的金佛抱有极其浓厚的兴趣。
除了安保人员外,任飞扬在走到金佛旁边时也能够感受到这若有若无的从某处传来一阵窥探的意识,这种意识普通人无法察觉得到,而任飞扬尽管能够察觉到却也只能装作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是将自己体内有些蠢蠢欲动的真气压下,让自己表现得和一个普通人无异。
这股似乎和自己实力相差无几的力量让任飞扬不敢轻举妄动,同时也是有些感慨着小小的岛国竟然也是有如此强大的人物,这才彻底的收起了轻视之心。
任飞扬却是对这个没有多少研究,除了觉得这佛的雕工不错之外没有察觉到这尊金佛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能够劳动自己这个大高手出动到国外的东西定然不是什么凡物,有机会一定要问问胡媚这古佛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竟是让上面这么重视。
这次的展览会将持续举办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以来,任飞扬都会将自己所拍下的东西和潘晓东商量,潘晓东其实也有近展览会场参观,只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一直没有和任飞扬有任何的交流,甚至是有意识的和任飞扬交错开来。
这一个星期下来,两人几乎是完全的摸清了整个展览会馆的一切,不过两人还是决定不再展览会期间行动,而是将行动放在了展览会结束之后。
展览会每天开关的时间是早上的八点到晚上八点,在最后一天即将闭馆的时候,整个展览会管里参观的客人们都陆陆续续的出了会馆,而任飞扬则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厕所内,这里也是整个会馆内唯一没有摄像头安置的地方。
来到厕所内,任飞扬进了一间厕所,待到厕所内所有人都离开,任飞扬这才抬头看了看厕所天花板上的通风口,轻轻的一跃漂浮在通风口的下面,然后伸出右手食指,弹出一道气劲,将固定通风口的螺丝打断,掀开了通风口的盖子钻了上去,趴在通风口的边沿观察着下面的情况。
晚上八点过后,整个会馆完全的安静了下来,几分钟后便是有着安保人员过来检查,一间间厕所全部检查无误后,安保人员便是拿着对讲机叽哩哇啦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会馆厕所的灯光便是熄灭了。
待安保人员出去之后,脚步声渐渐消失,任飞扬这才从通风口小心翼翼的下来,然后出了厕所,很快便跟在了那安保人员的身后,而那安保人员则是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身后有人,直到任飞扬的右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这才浑身一震的停下脚步,脸上略带惊讶的神色回过头来。
不等这安保人员回过头,任飞扬便是直接将右手搭在了这安保人员的喉咙处轻轻一按,那安保人员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的神色,张开嘴想要呼救,却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嘴唇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一般一开一合着,然后眼中失去了神采。
任飞扬将这安保人员拖进了厕所,几分钟之内换上了这安保的衣服,压了压帽子,这才堂而皇之的朝着展览会馆的大厅走去。
此时展览会馆内只剩下一下安保人员和一些其他的工作人员,这些工作人员负责将一件件展品装箱,而安保人员则是将装在箱子里的展览品全部抬出去装上停靠在门口的押运车辆上去。
见到任飞扬走了过来,一个似乎是领导模样的人朝着任飞扬说了些什么,然后指了指这些展览品。
任飞扬很快反应过来,这人似乎是让自己去将这些展览品帮忙运到车上去,此举正合任飞扬的意思,便是赶紧点头,然后帮着几个安保人员将这些展品送到车上,顺便留意了一下自己的目标,那尊金佛的位置。
待一切装箱完毕,任飞扬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然后跟着这些安保人员上了押运的车辆,而任飞扬便是上了那辆押运着金佛的车辆。
之所以不在展览会馆直接抢夺金佛,是因为任飞扬察觉到似乎附近有着实力强劲的人物的监视,在没有一定把握的情况下任飞扬选择了见机行事,而不是贸然的抢夺。
随着押运车辆离开了展览会馆,任飞扬表面上正襟危坐,微微低着头和其他人一样默不作声,心中却是默默等待着行动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