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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赫坐近了一点,“薛家的确古怪,恐是与南境那群是一丘之貉,包括眼下这个二弟,正好一同肃清。”
宋意欢打量他一眼,有些气馁,“那我听到的,殿下早就知道了。”
“你是提醒孤了,谢世子遇害可不提,二弟生死不明,孤的碗中又曾下过毒。”李君赫面色微沉,说道:“潜伏京师多年,他们是想以乱朝纲,除去皇嗣,只是不知已有朝中有多少党羽,但想来是察觉孤并非毒症之身,兴许接下来的目标仍是孤,但他们应能猜到自上次金喰草之后,孤会有警觉,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自是有急迫的。”
宋意欢蹙紧眉,二皇子竟已出事了,与前世不同,太子没有因病前往南境,而今生的改动影响了后来所发生的事。
她轻轻道:“既然已经知晓,何不让陛下下旨将薛家和那假二皇子关押入大牢。”
李君赫回道:“二弟只怕此刻在南境之人手中,这般过于声张,打草惊蛇,既然他们所谋有孤,便可见雀张罗,引其入翁。”
说到此,他停顿一下,“至于穆奕那厮,孤会解决。”
话音落下,寝宫外宫女端来紫苏汤,正在请示,李君赫道了声进来。
宋意欢抿着唇,瞧着宫女云溪将汤放在檀桌上,就不再打扰退下去,她而往后挪动,一点点靠向榻屏缩着腿。
李君赫眉目松和,把汤碗端在手中,回头之时宋意欢已同他拉开距离,小小的缩在屏榻处,莫名地和他保持着疏离。
他自然是不再同她讲方才的气事,哄着她道:“过来喝些热的,暖暖身子。”
宋意欢瞥眼他手里的碗,又撇着脸,低囔道:“怎么说怎么讲,都是殿下你有理,意欢脏你眼目,你就不要管意欢。”
李君赫瞧着她的神情,双眸也还在红,这是要同他使性子,他腾出一只手去牵她,解释道:“孤说的气话,你莫往心里放。”
宋意欢挣开他的手,倔强地与他对视,睫毛湿漉漉的,李君赫只好把汤碗又放下,俯身去一把将人捞出来,放在自己腿上。
宋意欢方才就被太子脱了潮湿的下裳,唯剩下亵裤,白嫩嫩的纤腿坐搭着他,她不作言语。
紫苏汤里参了蜜,香甜适口,李君赫知道她在宴上没吃多少,肚子空着的。
他用羹匙喂到宋意欢唇边,她别开脸不动口,无声的抵触。
李君赫眸色放柔,只好轻声道:“是我误解,我错了,往后不会再凶你,如此可好了?”
宋意欢微顿,是头一次听他道歉,轻启口想说什么,又抿着唇赌气。
李君赫左手握着她的肩头,温和唤她,“欢欢。”
宋意欢低着首,仍是不理。
见此,李君赫将紫苏汤喝入口中,左手按在她的颈后,贴上她的唇瓣,甜口的汤汁缓缓渡过去。
宋意欢微微眨眸,直到李君赫松开,唇角流下一缕淡紫的汁液,低落入她的衣口上。
二人对视着,之后又被他喂了几口汤,宋意欢是羞了,便要自己喝。
房内檀香袅袅而燃,显得有些安静,李君赫则揽着她的腰,忽然开口道:“之前哪里摔疼了?”
宋意欢坐在太子怀里,纤手捧着碗,抬眸愣愣道:“屁股疼,现在不疼了。”
李君赫的手掌从她腰后探下去揉了揉,这使得宋意欢手指一颤,不慎将淡紫的汤洒落下来,胸前的衣裳都浸湿,透了进去。
李君赫见此,忙将她手里的汤碗放回桌上,好在这汤不烫人,只是温热,微微蹙眉道:“我说喂你,偏不愿意。”
宋意欢低首瞧着胸前湿透的衣裳,温热的汤水渗入皮肤里,黏糊糊的,满是香甜的气味,她轻轻哼一声,若不是他动自己,又怎会弄洒。
李君赫轻拍一下她的屁股,吩咐候在外间的宫女备好浴间的热水,回眸再瞧她,淡笑道:“哪有个太子妃的模样。”
“都是你......”宋意欢道,胸前的汤汁都是蹭在太子衣襟上了,衣口被他的手解开,里头淡碧色的亵衣湿湿紧贴的胸脯,轮廓姣好,丰盈饱满。
见状,宋意欢秀气的小足踩到榻下地面,从太子怀里站起来,李君赫的手还搭在她腰肢上,道:“衣衫这般凌乱,给你理理?”
宋意欢面颊染上红云,鼓了鼓气,将太子的手推开,“才不要。”
她寻来一件长衫穿掩好,也遮住了白嫩的长腿,动不动就想法子脱她的衣服,打一巴掌给颗糖,然后又来欺负她,坏人。
李君赫遭宋意欢瞪了一眼,便见着她披好衣物走出房间,想来是要自己去沐浴。
檀桌上的金纹碗静静地放着,方才洒了汤之后,碗底还剩下些许,满是清甜的香味,还有她那胸脯上。
李君赫微微挑眉,她还在和他赌气,端起金纹碗,着她方才喝的位置,将剩下的紫苏汤喝去。
随后起了身,招来宫女把金纹碗收拾下去,李君赫便出了这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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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伺候
夜已深沉, 细雨蒙蒙。
浴间的热水已备上,雾气缭绕,顶上的纱缦轻垂着, 宫女将池水里洒上香料,花皂膏也放在浴池旁。
宋意欢的衣衫退下后,便踩着玉石阶下了浴池中,热水温暖且舒缓, 她呼了口气。
宫女退下去时将干净的衣裳放在了矮几上, 而一旁是那粘染了汤汁的亵衣, 是湿黏的。
宋意欢将花皂抹在身上, 想着方才太子的神色,若不是他服软, 她还不敢贸然跑出来, 此事本就是她比较委屈。
不过在流杯台听到的事,那厮并非真的二皇子,谁曾想这世间还有两者如此相似之人, 岂是什么易容之术, 细细想来往后恐是要多些麻烦了。
宋意欢洗净身躯后,双手搭着浴池岸, 面颊贴着手臂,水线正好漫到她的肩下, 热气掩去水下的窈窕身姿。
今日她被吓到不少,神经放松下来便有些疲乏, 柔软的胸脯贴着池壁, 昏昏欲睡,不留神便入了眠。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外的宫女唤了一声, 没听到里头的人回应,正要进去却被人拦下了。
浴间里水声浅浅,肤色雪白的女子趴在池边,娇容美艳,睡得沉稳,一双大手探入热水底下,将她抱出浴池。
几道水珠从玉足滑下,落在浴池中,宋意欢浑身的水珠将太子刚换好的衣衫弄湿。
浴间的屏榻内,宋意欢趴在太子怀里,任其替她将衣衫穿上,她微微睁眼,望见太子的容颜,便有些清醒。
太子修长的手指正在系着她的衣带,神色淡然,听宋意欢醒来,淡淡道:“泡太久容易头昏。”
宋意欢的手正搭在他肩膀上,指尖有些软软的,他们气息亲近,方才她赌气闹脾气,他也什么都没说,只是道困了回房睡。
宋意欢轻轻松了口气,慵懒地依在太子肩膀上,有着熟悉的龙涎香味,淡淡的。
单衣穿好,宋意欢便被太子抱回榻上,她将身子藏在被褥里,温暖舒适。
只听他的脚步沉稳,去将灯火熄灭,仅留外间的落地宫灯,床帐内昏暗,那男人入了榻,伸手将宋意欢抱入怀中。
夜里清净,有的也是细微的落雨声。
太子将身躯靠得很近,贴在她后背,那体温微烫,他胸膛素来宽厚令人心安,但宋意欢总觉得哪里不对,让她难以入眠,想从里头出来。
听宋意欢在动,太子半阖着眼眸,淡淡道:“我抱着。”
她抬眸看向太子,不满道:“你靠太紧了。”
太子似乎停顿了下,气息略烫绕着宋意欢的耳畔,大掌束在细腰上,她的腰肢一直都纤细柔韧,手感极好,他总习惯握着。
太子轻轻睁眼,“你也想贴近不是吗。”
方才将她从浴池里抱出来时,他便一直在忍着,这般同床共枕,这可如何是好。
宋意欢抿着唇,只听那大掌顺着衣襟探到身前,她粉嫩的指尖发软不已,抓着他轻声道:“你别闹了......”
太子柔声引.诱,“我在取悦你。”
不过片刻,她绣着梨花纹的衣口便凌乱开来,半掩着雪白。
外间的灯火微弱地映照进来,成婚不到一个月,卧房内的囍字还尤为的喜庆,摆放的物件也是成双入对的。
宋意欢架不住他,这个人太了解她,轻而易举便让她动情,就像听话的猫儿似的,任他顺抚,更知道她的每个反应。
太子面容贴着她的耳畔,宋意欢能感觉到他喉结的滚动,他声音低哑温柔,“好好伺候你,便莫同我置气了。”
宋意欢面颊上已满是红云,瘫软着身子,他指尖触感顺着平坦的小腹打圈,太子问道:“好不好。”
“你......”宋意欢听着他这些胡乱的浑话,磕磕绊绊回应道:“...我不需要。”
“你需要。”太子手指探索,寻见一抹润色,“溢了很多。”
宋意欢既慌乱又羞怯,睫毛轻颤着。
他低声道:“我伺候你哪不好?”
不知过了多久,纤手抓住喜红色的帐幔,来回晃动,窗外细雨连连,夜深无眠。
外间素来是有贴身宫女在静候的,听见里头细微的哭咽声,宫女便忙着去把热水准备上。
卧房内只有外面透入的几缕光线,帐里头更为昏暗和湿热。
宋意欢搂着身上的男人,双眸湿润,唇艳欲滴,泪珠随着那撞动掉落下来,美人如娇玉。
这人的气力重且大,每每都嵌得尤为罙,宋意欢一向都比不过他的体力,迷乱中陷入又抽离,如醉生梦死。
小虎牙咬上太子的肩膀,淡淡印痕上沾着涎液,宋意欢呼吸沉促,只好使坏般地喊了声夫君好厉害。
那束着细腰的大掌颤动了下,汗珠落在雪白的柔.软上,不知过了多久,夜声停下。
账内有着那淡淡的味道,宋意欢依偎着太子,指尖发着软,肌肤上多了几处红点。
细雨夜里,宫女将早早备好的热水送进去房内给二位主子使用。宋意欢被抱着将香汗淋漓的身子清洗后,二人回榻相依而眠。
之前的事一笔勾销,也总算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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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辰时,已经听不到落雨声,只有滴滴答答的屋檐水珠声,寝宫外间宫女早在候着,准备给二位主子洗漱。
片刻之后,太子整理着衣衫走出房门,一如往常那般冷颜肃正,一派清贵之气。
黎术公公将外衣给他穿整好,只听太子吩咐让太子妃多睡会儿,旁人低首应是。
房内幔帐中,宋意欢尚在安睡,睫毛随着呼吸轻颤,只是没了身旁人的胸膛有些不适应,微微蹙眉。
不久后,宋意欢醒来,宫女才将用具端进来洗梳,挽起发髻,碧玉簪清雅婉丽。
东宫太子妃好戴碧玉簪,这盛京城在的女子争相模仿,近来皆流行起碧玉簪子,柳薇忍不住心底低囔,也不看看自家娘娘有多好看,戴什么都好看,是学不来的。
待到早膳时,宋意欢正在用着清甜的羹食,便见着黎术公公走进屋来,身后的两个太监端着样物件。
宋意欢询问道:“怎么了。”
黎术则将物件的红盖揭开,是一座精致玉雕的送子观音,宋意欢望着它愣住,耳尖略热。
黎术开口道:“皇后娘娘命人送来给娘娘的,说是这难得这物件雕得好,图个吉利,也没别的意思。”
宋意欢张合了下口,只好应下,说是谢过母后心意,想起昨夜的事,算是羞了个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