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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破镜难重圆
我和严格,从认识到结婚,刚好七年的时间。
但是,我和他结婚三年,他出轨两年半。于是,我决定报复,也让他尝一尝被人背叛的滋味。
可我没想到的是,我居然睡了祝凉臣。
“过来!”男人坐在床边,精壮的胸膛前,密密麻麻全是我留下的吻痕,目光如利剑般朝我飞来。
我吓的两腿都在打抖,却还是胆战心惊的多看了他几眼。
一张俊脸宛若被精湛的画师雕琢过,尤其一双黝黑的眸子,看的能把人吸进去一样。
“叫什么名字,嗯?”祝凉臣将被子一掀,直接就走到我身后抱住我。属于男人独有的荷尔蒙味道,再混上EC家的独家定制男士香水,简直就是要命的诱惑。
我脑子还在发懵,随口扯了一个谎:“许,许倩。”
祝凉臣,那可是严格他爷爷当年在外头的私生子。我和严格婚礼的时候,在全家福上瞧了他一眼,没见过真人。
要不是刚刚我不小心看到他的名片,盛世集团总裁祝凉臣,我也不敢确定。
但他好像不认得我,要不然?
“骗我的话,知道是什么下场吗?”他脩然开口,颇为森寒的语气,听的我脊背发凉。
“先生,我们不过是单纯的睡了一下而已,用不着这么认真吧?”我故意装出自己是经常在外面浪的野货,就怕被他给认了出来。
“你睡完了,现在不该是轮到我?”
祝凉臣说完,大手一握,捏着我的腰,顺着肚皮一直往上,然后扣住某处使坏的一捏,我整个人都酥麻掉。
“天,天色不早,我该回家了。”我找了个最蹩脚的理由,其实他妈的,外面天空才刚刚泛鱼白。
要说祝良辰床上那功夫,真的是让我不敢再有第二次和他做的想法,因为,简直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比起严格那小豆芽,倒真是好上几倍!!!
我想转个身子去推他,却被他直接固定在怀里,感觉到身体某处被滚烫物抵住,我被烫的浑身直哆嗦。
“撩完就跑,昨天是谁让你进我房间来的?”祝凉臣咬住我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在耳畔脩然绽开。
昨天,我原本是和严格吵架离家出走的,然后就在酒店走廊尾随上了他,没办法,看他背影和侧脸,简直帅到勾人魂。
“我只是看先生长的好。”
“所以,就图谋不轨?”他说着,长舌下滑,落在我的脖颈处,深吸一口,黏腻的感觉让我浑身都有点不自在。
可浑身,就如同是被重新点燃了火一样。
下面忽然一凉。我直接蹙起了眉头,“别,我没有试过,怕。”
我是真怕,额头上冷汗直冒。
男人顿住动作,啪啪两声击响在满是情.欲的空间里响开。
“那可由不得你。”
不等我反应过来,甚至到嘴边的“不”字都直接转换成了:啊……
一番深入浅出的切磋后,我跟焉了一样躺在床上。下身传来密集穿心的疼,我总感觉下面有被撕裂的可能。
出来偷个人,第一次就碰上这么能的,可能我沈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身侧,男人呼吸平稳。我抿着唇,又看了一眼他如画的睡颜。
真他妈是个尤物,不去做牛郎都可惜。
我啧啧的惋惜一番过后,便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去穿衣服。
可看着地上那堆碎片。我决定把他的衣服穿走,以作报应。
临出门的时候,我心还在突突的跳着,生怕他忽然醒过来。
坐在回去的车上,我才稍微将跳嗓子眼里的心放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我习惯性的按完密码进门。刚到玄关处换鞋,我就听到女人和男人混杂的在一起的欢爱声。
脑神经忽然绷紧,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和严格协议过,他妈的要玩可以,不想离婚也可以,但就是绝不能把外面那些恶心的狐媚子带家里来!
我越往里面走,钻进耳朵里的浪潮声就越发清晰。
我站在去阳台的扇门处。我在门里,严格在门外。
隔着玻璃门,我还能看到一男一女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曾经,他曾许诺过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他妈的通通见了鬼。
“严格,你说,是我活儿好,还是沈期的好?”
“那还用说,我都上腻她了,天天就那几个花样。关键啊,她没你这么浪!”
……
“霍婕,你他妈真对得起我!”我听不下去了,忽的一声拉开阳台的门。
因为,和严格做的女人,不是别人,是我自认为最好的闺蜜。
当真是讽刺。
看着他们死死贴合在一起的地方,我冷笑着,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真相。
“沈期,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严格吓的立刻抽了出来。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男人爱玩,玩谁都一样。”霍婕扫兴的看着我,抓了一条毛毯遮羞。那一对雪白上痕迹早已入了眼,挑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抬手,便摔了一巴掌在她脸上:“你恶心谁不好,为什么要来恶心我?”
严格挡在她面前,心疼不已,目光温凉如水:“疼吗?”
霍婕美眸含泪,精致的脸蛋上立刻浮起一片红肿,鲜红的五个指印赫然醒目。
“滚!”我泪眼婆娑,眼泪跟坏了开关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流着。
“好好好,我滚。”严格抓着霍婕的手就要起来,却忽然停了下来,探究的目光在我脖子上逡巡过后,脸色一瞬变得阴沉,“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还不是给男人上了,全是吻痕,真激烈。”霍婕在一旁阴阳怪气。
气氛瞬间变得不可思议。
“滚不滚,我叫你们滚!”这里,是我的家,是我原本以为可以容纳所有幸福的地方。
就算感情破裂,我也不容许任何人来侮辱他。
可现在。
“霍婕,你先回去。”严格匆匆将霍婕送走。
我坐在沙发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客厅摆着的巨幅婚纱照。
“说,你是不是也在外面有男人了?”严格挠着一头鸡窝,狂躁的坐在我面前抽了一根烟。
他拿烟的手还在发抖,每次他紧张的时候不安的时候都会这样。
七年的时间,我和他熟悉的如同是左手摸右手。
“我们离婚吧。”破镜难重圆,我咬咬牙,下定决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