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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文宇,子柔戴上安全帽准备出发,下意识拿起手机,忘记自己昨天关机了,一开机手机提醒的铃声就响个不停,全是韦尧、家里的未接来电。不如,买个早餐到韦尧家吧!或许,一切会有答案。
停好车,子柔提着早餐走上韦尧家,她拿出备份钥匙打开天台的门,走到房间外面时,她看见了一双不该属于这里的高跟鞋。她突然心跳加速,是她想的那样吗?可不可以不要!
是不是,可以转头就走,不要那么好奇的拉开门?但也或许里面并没有甚么,只是自己瞎紧张罢了。
最后,好奇心战胜了鸵鸟心态,子柔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缓慢的伸出手握住门把,轻轻的拉开门,目光看向床铺,就在看到床上景象的剎那,子柔的胸口像是被猛烈撞击般的震了一下、呼吸也跟着急促,她颤抖着手关上门,僵直着身子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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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柔!你不要愈来愈过分,一整晚不回家也不打个电话回来,不知道家人会担心吗?」子柔一进家门,妈妈立即破口大骂。
子柔缓缓的走进餐厅、放下手中的早餐,便往楼上走去。
「我在跟你讲话你有没有在听?昨天一整晚跑去哪里了?」妈妈非要子柔回应不可。
「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吵,可以让我安静一下吗?」子柔平静、有气无力的回答,让妈妈愣在原地。
「啊今天是不用上班喔?」听到子柔关房门的声音,妈妈才回过神,「唉,也不知道到底在干嘛?搞成这样。(台)」
叮咚…。
「伯母好,好久不见了。」文宇礼貌的跟子柔妈妈打招呼。
「唉呀,文宇,真的好久没看到你耶,叫你常来都不来,伯母想死你了,快进来坐。」妈妈满心欢喜的拉着文宇进屋,让他在沙发上坐一下,她则到厨房沏茶。
「是来找子柔的吗?」妈妈把茶端给文宇。
「想说她应该要去上班了,来载她。」
「她今天一回家就怪怪的,拿了一袋早餐回来也不吃,中午叫她下来吃中饭也没回应,关在房里头也不知道在干嘛!」
「一袋早餐?」文宇放下茶杯,「我可以上去看看她吗?」
「可以啊!顺便把午餐端上去,她早上也没吃身体怎么受得了。」妈妈将桌上的饭菜夹一夹让文宇端去。
叩叩…,「子柔…我可以进去吗?」文宇敲了敲门,见子柔没回应便打开门进去。
子柔坐在窗边、趴在窗沿动也不动,文宇进房了也没抬头看一眼。
「子柔,不是说下午要去上班?」文宇在子柔旁边坐下,「早上不是说没事了?」
子柔仍旧没回应,文宇拿起碗筷到子柔面前,「吃点东西吧!别让你妈担心。」文宇的手腾在空中半晌,子柔依然不为所动,文宇叹了口气将碗筷放到茶几上。
「已经痛不了了。」就在文宇转身的时候,子柔手摀着胸口说。
「甚么?」
「这里,不会痛了,因为,正在慢慢的瓦解。」子柔用极度哀伤的眼神看着文宇。
「方子柔,告诉我到底发生甚么事,你这样是在折磨自己、也是在折磨我你知道吗?你怎么这么残忍。」文宇受不了的对子柔大吼。
「我是不是不够好?」子柔幽幽的问。
「跟韦尧有关是不是?你们吵架了?或是有其他的事?」
「我太任性了吗?但是在他面前,我有收敛吶!」子柔自顾自的讲着。
「你不说,我直接打电话问他。」文宇说完便拿起手机搜寻电话簿,还没找到电话,就被子柔拿走手机了。
「他们…睡在一起。」子柔紧握着手机,低着头说。
「他们?谁?」
「陈玨…跟…」
「韦尧?!怎么可能!」文宇不敢置信。
「我一路告诉自己眼花看错了,可是,陈玨就是在他床上、就是枕着他睡着。」子柔一字一字慢慢的说出,每一个字就像雕刻刀,在她的心刻下深深的伤痕。
「我去问清楚。」说完文宇便往房门走,子柔拉住他的手。
「也许…是意外,也许…他醒来后会向我解释。」子柔小声、无法肯定的说。
「如果他隻字不提呢?你就一直装傻下去吗?」
「也有可能他们真的没有甚么,所以他不提呀!」
「子柔!」文宇想继续劝她。
「让我自己解决,好不好?」子柔仍紧握着文宇的手。
「你都这么坚持了,我这局外人还能多说甚么呢?」文宇无力的坐在床边。
滋滋…子柔的手机震动着,她拿起手机查看,是韦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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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头怎么那么痛。」韦尧揉揉太阳穴,感觉头要爆炸了,「子柔,几点了?」
「唔…」韦尧怀里的人儿呻吟了一声、动了一下,又继续走入梦乡。
「?!」韦尧感觉怪怪的,低头一看,「喂!你怎么会在我床上」他从床上弹起、大声吼叫。
「人家还想睡,不要吵好不好。」陈玨翻了个身不理站在床边跳脚的韦尧。
「你给我起来,为什么你会在我家?」韦尧将陈玨从床上拎起。
「吼唷,烦死了。」陈玨坐在床上,勉强的将眼睛张开一厘米的缝隙,「韦尧哥,我还没睡饱耶,没睡饱我会一整天都没精神啦!」
「要睡回你家睡,你给我说清楚现在是甚么情形。」韦尧快疯了,他一把将陈玨拉起,将她推到门外,连同她的东西一併丢出去。
「欸,你怎么这样啊,我衣服都没穿好耶。」陈玨惊惶失措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
韦尧穿好上衣走出房门,「你最好一五一时的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甚么事。」韦尧二眼冒火的从牙缝中讲出这几个字。
陈玨被韦尧的怒意震慑住,「就…你…你醉了,我…我送你回来…,我…我也累了…就…就和你…一起……」陈玨不敢再往下讲。
「怎么可能!我昨晚明明就没有喝很多,我记得当时要离开的时候我还很清醒。」韦尧皱着眉回想,「是你,我临走前你硬要我喝一杯酒,喝完后的事情我完全没记忆了,是你对不对?」
「哪…哪有,你不要瞎猜,可能是那杯比较浓,所以你才醉了。」陈玨不承认。
「不要把我当白痴,昨晚我们有没有做甚么?」韦尧脸色铁青。
「这个我可以发誓,我们就只有睡觉而已。」陈玨快速的回答。
韦尧瞪着她,应该是没发生甚么事,否则他应该会有感觉。
「给我滚!」韦尧大声的吼。
陈玨吓傻了,赶紧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好,旋风式的离开。
「啊~~」韦尧坐在门前的矮凳上,二手用力的搔着头。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不该相信陈玨的,不该天真的以为她对自己已经死心了,真该相信子柔,怎么就不听子柔的话呢!或者,自己也被该死的虚荣心迷惑了吧!烦死了!现在该怎么办?直接向子柔请罪,还是装作不知道呢?
韦尧烦躁的走来走去,想破头也想不出解决的方法。
韦尧看了看手机,没有子柔的未接来电,纳闷着怎么昨晚自己没打给她,她都没关心一下呢?
不管了!就装作没这回事吧!反正子柔也不可能知道,就让时间将一切带过吧!
韦尧按下了手机的通话键…。
--在爱情的国度里,人们总乐当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