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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也怀孕了,我再给你换个更好的男人!”
姜静流忍无可忍,伸手点在姜静川麻穴上,姜静川动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扒开自己的手,走向姬太。
丝线扎入姬太的身体,高速搅动,他面色发白,却只能忍耐。
姜静流挡在姬太身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姚启泰,双手背在身后,手指微动,抽出几根铜丝便要动作,姬太道,“尊者,请宽恕罪民的无能,罪民没能完成任务,死不足惜!尊者务必保重身体,以长久为要!”
“我这一关都不能过,何谈长久?”姚启泰声音极冷,界完全显露出来,她的背后出现一个广阔的世界,无数银色光点在界中汇聚,能量交互循环。姜静流感觉自己的空间不受控制,渐渐脱出身体,隐约有显露的倾向,这是空间之间级别不同的威压,她几乎完全无法抵抗。
“忍耐!”姬太小声,姜静流收回铜丝。
“说吧,你隐瞒了什么!”姚启泰一边问一边冷酷地将丝线扎入姬太全身关节,丝线融化血肉的滋滋声听得姜静流全身颤抖,姜静川无奈退回来,大叫道,“你这个女人真是狠毒,他的筋脉全被你毁啦!”
“罪民也算是人?”姚启泰抽出万千银丝,高高扬起又狠狠扎下,姬太身体被定死在岩石地面上,“不过,一个罪民居然能威胁到你,这倒是新鲜。”
“好啦,不就是......”
姚启泰猛回头,甩出一把银丝扎向姜静川,姜静川急速后退,堪堪避过,全身冷汗地警戒悬停眼睛一毫米处的银丝,“闭嘴,不过是看在你母亲的面上!杀死一个四级空间携带者的儿子,事后处理只不过比罪民稍微麻烦那么一点点而已。”
姜静流不看姬太,强忍空间失控的痛苦,“很简单,我需要钱,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所以做了一个骗局?”
“姚小姐,因为对科学的无知而犯错,你的浅薄倒是令人刮目相看。”姜静流喘气,小腹阵阵抽痛,“任何关于能量的研究投资以千万亿计,铁先生合约六百万买一个小小的技术改造居然被质疑骗局?以暴力手段夺取他人的研究成果倒是你们姚家的传统。六百万卖储能器,已然让铁家占足了便宜。”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东西!”姚启泰射出更多银丝,姬太身体已然被刺成筛子,他的身体不断抽搐,偶尔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吸,“看看他,你未来的固定伴侣,你孩子的父亲,如此狼狈,不值一个小小的研究成果?”
姜静流闭眼,“姚小姐,我无法使你相信,纵然空间无用,也不堪你如此折磨......”姜静流张开双眼,流光溢彩,全力将自己的空间现行,一个小小的沙土荒漠出现,三条巨大的黑色裂缝撕裂天空。空间与空间的重叠切割引起能量紊乱,空气波动,气流狂暴。她全力将自己的空间涌向姚启泰,“你来吞噬它试试。”
空间定则,当两个空间现行距离小于十米,空间引力大于斥力,将发生空间塌陷与重组。强大的空间吞噬弱小的空间,此为监察会强力杜绝之事,一旦发现,双方剥离空间,逐出星河,永远漂流与时间与空间之尽头。
☆、21第二十章 男人的身体
姜静流铁了心要让姚启泰难受,将自己的空间撞向姚启泰,当界和界交叉,两个空间不同的能量属性开始膨胀,巨大的气流在空间内来回撞击。姜静流只看得见自己空间内漫天的沙浪,前赴后继涌向姚启泰的空间,而姚启泰的空间一角植被翻飞,山体崩落。
姜静流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空间内的能量流失,这种事情她非常有经验,干脆放开控制,主动将能量送过去。
姜静川暗骂一声疯子,手按在手环处不断摩挲,似乎在衡量。
姜静流空间内能量枯竭,已然到崩溃的边缘,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眼看自己空间中的那三条裂缝,裂缝偏移,果然已经触碰到姚启泰的空间边缘。
姚启泰本能地抗拒两个空间的接触,但姜静流根本没给她机会躲避,当两个空间交缠之时她已失去隔离的最好时机。突破排斥距离后,空间法则让两个空间开始自然地融合,她的表情难得地变了一下,“蠢货,就算吞噬了你的空间,没有谁知道,你死也白死了。”
“试试吧!”裂缝终于爬上姚启泰的空间壁垒,姜静流笑一笑,“你好好享受一下这种感觉吧,也许一辈子就只这一次。”
裂缝仿佛干渴了千万年的沙土终遇灵泉,贪婪地吸收姚启泰空间内的全部能量,卷起长河湖泊内的水分,集起大山灵脉中的矿石,夹杂漫天飞扬的各类能量作物,毫不客气滴吞噬。黝黑的虚空如黑洞一般,从姚启泰空间的边界开始向界内横跨,那裂缝似乎有扩大的趋势。
姚启泰终变色,“那是什么东西?”
“活了二十五年,我头一次感谢空间里的裂缝。”姜静流白着脸,好整以暇,“现在,你就试试能不能摆脱它好了。”
姚启泰咬唇,双目如剑,猛然抽回漫天银丝编织成两张巨网,缩回空间罩在逼近的另外两条裂缝前。裂缝移动缓慢却势不可挡,如长鲸吸水般,丝网被巨大的吸力搅成一线,划出优美的弧线消失在虚空中。
“监察院的人研究了这三条裂缝一年,得出的结论是它们连接虚空。姚启泰,整个宇宙的虚空,你的空间能填满吗?”姜静流咳一声,努力调整呼吸,走到躺倒的姬太身前,侧头看站在一边的姜静川,不耐烦道,“姜静川,你算没算好是出手划算还是收手划算?”
姜静川干笑一声,“我怎么会不帮和自己同一骨血的妹妹呢?”
“把他弄车上去,带回家。”
姜静川有些犹豫,并没有立即接触姬太的身体。
“我的天啊,这是吞噬?”姜静川一步未动,身后却传来零式有些稚气的声音,他回头笑,“你可来啦,我以为要这次终于要给姜静流收尸了!”姜静川嬉皮笑脸退开,侧身让零式以及他带来的人过来。零式身后站了两个被黑色长披风遮掩的人影,立领上用金色丝线绣了一个简单的圆——监察会的标记。
“算你小子跑得快,两位大哥,赶紧地,这两个女人都疯了,完全不顾整个初月镇人的生命安全,居然在干空间吞噬这种危险的事情。”姜静川跑到两个监察会人身后,一副彻底撇清撇清的模样。
姜静流有些艰难地转身,只能眼睁睁看着被披风掩盖的人体飘进自己,带着诡异的风以及凛冽的寒气。两个男人没有丝毫犹豫,各从披风下抽出一根长长的合金条,按开按钮,合金条伸展开无数零件起承转合居然凑成一个圆形来,圆形中间聚集蓝色闪电般的波动。
姚启泰面色青白,本能地害怕两个男人手中的圆圈,“姜静流,算你狠,我们都把空间收起来。”
姜静流眯眼,“行啊,同时收起来,我来数数!”
两个男人准备就绪,一句废话也无,分站两端,将姜姚二人夹在中间,高高举起圆环,环中的蓝色闪电慢慢延伸,似要在空中结合。
“一、二、三......,收起来吧!”姜静流高声,试探性地用力将空间往回拉了一拉,但交缠的空间之力并不是凭借个人能力便能拉动,她看姚启泰拼命后退,冲姜静川眨眨眼,姜静川知趣地上前,她道,“你像蒋静怡上次对我那样,去攻击她的空间。”
“我不想死!”姜静川不干。
“那你还想不想学......了?”
姜静川停一下,右胳膊伸直,肌肉绷紧,万钧之力聚在手中,同时冲两个黑衣男人道,“哥们,先不忙动手剥离空间,看我来试试把她们分开。”
两个男人根本不为所动,只安静地看空中稳定延伸的闪电。
“我|操!”姜静川暗骂一声,快步逼近姚启泰,“妞,对不住啦,我也是为了救你!”说完碗口大的拳头毫不客气地向她肩头崩塌的界冲去,狂猛的力道让她的空间偏离了一分,姜静流抓住这一分,拉动裂缝向自己这边移动,撤离姚启泰空间之前却放纵裂缝的吸引力,搞走她一半的空间能源才算完。
姚启泰身体晃了一晃,吐出一口鲜血,恨恨地瞪姜静川,姜静川连忙退到姜静流身后,不满道,“你们女人,不就是凭着有空间才嚣张么?有本事咱们肉对肉打一场。”
姜静流不理他的牢骚,和姚启泰立刻退出两个黑衣男人的挟制范围,同时收起空间。
两个男人这才微微转动头颅,缓慢关闭圆环,分别走向两个女人,发出冷酷的机械声,“扫描空间携带者编号......已录入......违禁一次,请半年内至东昊星监察会总领处报备,违者后果自负。”
姜静流缓过气来,看对面脸色苍白的姚启泰,道,“姚小姐,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姚启泰的视线一个个扫过姜静流、姜静川,最后落在零式身上,“暂且就相信你们的谎言!”
姜静流笑一下,扯出一个讥讽的表情,“零式,去把陆地车开过来。”
车很快过来,姜静流抓起姬太的身体甩在后座上,姜静川阴森森冲姚启泰笑一回,和零式坐上前座,一溜烟走人。
车奔驰在宽敞的公路上,姜静流从姬太的脸摸到他的脚,他的身体冰凉,肌肉微弱地抽搐,鼻间的呼吸也万分脆弱,“全身筋脉断了,骨折多处,得养几个月了。”
零式一边开车一边懊恼,“怎么突然冲出来一个姚启泰,完全破坏我们计划的进程。按照姬太先生的计算结果,咱们最多只要这样拖上三五年,就能有六百万进账还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计算的时候变量没有调整,是我的失误。”姬太神智还算清醒,虚弱地吐出断断续续一句话,“不过,经过这一次,铁楠不会对我们的东西再有兴趣,也算是一件好事。以后不必忌讳铁家了!”
姜静流手指在他胸口筋脉聚集之处按了按,几个小孔立即出现,姬太嘴唇抖了一下,姜静流道,“痛吗?什么感觉?”
“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姬太先生好可怜!”零式感叹道。
姜静流手从姬太胸膛往下滑,最后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处。车行至半程,她并未忘记去取半月前泡在溪水中的麻和竹子。
四人都很累,姬太身体几乎无法动弹,姜静川站得远远的,一副天大的事情和老子没关系的模样,还非常自私地关到房间倒头大睡。零式笑眯眯去厨房查看冰箱里的存粮,打个招呼领了些零钱开车去镇上置办各种生活用品。姜静流将姬太拖回二楼,将他安置在床上,扯掉破烂得不成样子的衣服,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来。
姬太的皮肤如玉,只是此时多了无数密密麻麻的艳红色血点,血珠不断浸出,将床单被罩弄脏。姜静流找了一张柔软的纱布,做了一点热水,抄出仅余的几张黄表纸匆忙画出两张符来,撕开后将温和的木系能量融入水中,慢慢为他擦拭身体。柔和的能量冲刷姬太的皮肤,伤口慢慢止血,水只换了两次便也就清理干净。姜静流在清理中才发现,他光滑的皮肤下有一些坚硬的结痂,手指搓动,明显是陈旧的老伤,从后背延伸至胯部,又从小腹直刺到心脏处,因他的肤色浅淡晶莹,不仔细根本无法发现。
姬太深吸几口气,握住滑过身体的纱布,“尊者,我自己来!”
姜静流视线从姬太的胸膛扫向小腹,从修长的大腿到精致的脚踝,伸手在他小腹处摩挲,浅笑道,“害羞吗?”
姬太的脸慢慢恢复血色,“不,是羞愧!”
“不必如此。”
姬太微微一笑,视线转到窗外,茂盛的睫毛遮掩他的情绪,只面上露出不同以往的表情坚决来。
姜静流低头,擦干最后一块血迹,“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准备些东西。”
姜静流的上辈子比较无趣,养父靠帮人看坟、送葬、画符,偶尔客串赤脚医生维生,收养她后不知如何教养,便手把手教她这些封建行当来,不料来了这个世界,这些陈旧的东西却又往往给她打开一个新的神秘的世界。
她匆忙进入空间,找出几块金银,甩出几张纸符将其炼化,抽成不同长短尺寸的圆针、三棱针,更有一组三十六根针,针长一寸至三寸不等,细如毫毛。又从后院取了几种一级能量作物的叶花,抽出汁液灌注以木气,初步勾调出灵液。
姜静流端着一整排针摆放在床头,姬太好奇道,“这是什么?”
姜静流双手按在他小腹处,从丹田测量至周身各大穴,不断按压抽弹。姬太吃痛,疑惑道,“尊者,这是......”
姜静流冲他微微咧嘴,调笑道,“你们有一门基础课程叫做女体,今天我来教你什么叫做男体!”她伸手捻起一根三寸长颤微微的银针,手指划过下丹田,针尖准确刺入,捻,拨,弹,各样手段,姬太只觉脐下三寸微微发热,似有控制不住的趋势,“这里又叫气海,刺激它便能刺激你身体全部能量系统,调节体|液,激发性|欲。”
姬太手指微动,面色发红。
姜静流手指移动,至两肾之间,微微用力按压,“这里便是命门......”长针入肉,如千百万只小虫在皮肤爬过,气从细胞间激发,酸麻痒各样滋味难解,她又伸手拿过调制好的灵液,从针头出丝丝灌入,“肌肉新发时,末梢神经正在生长,最是敏感刺激。”
姬太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全部注意力只在两穴,有清凉的气灌入其间,他能清晰地感觉自己断裂的筋脉在生长,一个个细胞分裂扩散,组织完善,末梢神经被针头拨动。
姜静流浅笑,手指抚过他挺立的欲|望,“你失控的样子,也很迷人。”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有黄牌,好吧,男体就改成男人的身体,体液被口口了!这样都有不道德描写,我的个神啊................
☆、22第二十一章 授业
姜静流又相继在中枢、云门等大穴扎入银针,仔细调整气脉走向,最后一针定在百会。她俯下|身,手指从姬太双肩肩井穴按压至脉门阳池,轻声道,“已经舒服到说不出话了么?”
姬太动了动手腕,姜静流按下,“即使这样,也要忍住哦,你的内腑有伤,不宜动弹。”
姬太双目流转,水光四溢,看得姜静流心痒难奈,辗转吻上去,双手却继续拨弄银针。姬太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每每感觉身体要飞起来又被刺痛拉住,麻痒到极致却又如最轻软的羽绒抚摸伤口,上行的血气冲开被撕裂的筋脉,灼热的痛过后又是清凉的水气冲刷。
“气从这里......”姜静流贴着他樱色的唇轻语,手指点在下腹丹田,“冲开穴位,滋养你的经脉,上行至这里......”她的手指滑行至膻中穴,“修复你的心脏,让血气充盈,最后至百会。”
姬太深吸一口气,似忍耐至极致,抬头不顾额上颤抖的针头,狠狠咬住姜静流的双唇。姜静流微笑,手指别开姬太的头,“上下主脉畅通,你的身体也就好了一大半。”
姬太怔住,面色微红。
姜静流终于开心笑起来,“你以为我是在做什么?”
姬太难解地看姜静流,姜静流手贴上他俊秀的脸,“虽然这时候的你有别样的乐趣,但我更喜欢你健康有力的样子。”
姬太颓然躺倒,目光柔和地看着姜静流,姜静流有些不习惯这样肆意张扬的外露情感,侧头将剩余的银针好生包裹起来放置在床头柜中,起身将剩余的灵液注入针头。姬太认真地看姜静流,眼睛一眨也不眨,姜静流专心做完自己的事,拍拍手倒,“你好好休息,过四十分钟便可拔出这些银针。”
姜静流下楼,撤销后院的符箓禁制进入其中,随手又布置下更坚固的隔绝任何气息的阵。和姚启泰最后的拼斗赌的是一口气,空间内现在必然乱成一团,放置的各样材料也要重新整理,她低头看看小腹,用力过猛,似乎有点动了胎气,还需要熬点药来喝喝。
进入空间,果然发现原来小小的平原变成凹凸不平的丘陵,四处散落灵石和各样金属材料,不过也有惊喜,空间中的湿度似乎更高了。姜静流抬头看,界的边界似乎更高了,天更清楚,能分明地看见裂缝中那些微弱的光点以缓慢地速度在旋转。花了一个小时规整材料,姜静流将炮制好的麻和竹子扔到地下室进行粗粉碎,后放入高温蒸锅里蒸煮,又冲洗一次丢到屋顶上晾晒。忙完诸多杂事,姜静川也打开房门出来,见她站在屋顶上,叫道,“不是怀孕了么,还爬高上低的?”
姜静流轻飘飘跳到门廊边,姜静川已收拾好自己,穿了一身浅色的居家服,一边抹头发上的水珠一边道,“不是要教我画符箓么?赶紧呢!”
姜静流揉一下腰,走向客厅边的大办公桌,“坐吧!”
拉开抽屉,找出几张剩余的边角材料,拿出一支小号毛笔,推到姜静川面前,“之前我卖给你那些符箓,都已经记住了吗?”
姜静川也不隐瞒自己的研究,道,“我有尝试画过,并没有任何效果。”
姜静流从抽屉里,拎出一小袋朱砂,小心倒出一点在盘中,又添入一点透明的液体,用一块岩石缓慢地磨,“磨动要缓慢,让朱砂和中和剂充分接触,直到朱砂充分溶解其中,汤液均匀亮红,色泽鲜亮,浓稠如血便可。”姜静流放下岩石,将一汪宝石般通透的朱红液体推过去,“你最拿手的一种,画给我看看。”
姜静川疑惑地拿起毛笔,对着柔软的毫发呆,在姜静流鼓励的目光下,将雪白的笔尖浸入朱砂,沾满艳红后点在巴掌大小的黄表纸上,从符头开始,线条蜿蜒,笔触蹉跎,多有墨迹浸染开去,线条两相交缠,最后整张黄表纸上充满了凌乱的线条。姜静川有些难堪,放下毛笔,拎起废纸,捏开,只见有微弱的能量溃散,失败!
不过,即使是微弱的能量溃散,也让姜静川感觉到不同。他的模仿是全方位的,使用最先进的设备分析黄表纸的成分,百分百按照比例复制成最完美的山寨品,又将符纹扫描出来,精确到百分之九十九的线条走向,可惜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未有一分能量反应。
姜静流点点头,抬手拿起放置在一边自己惯用的笔,沾满朱砂,在盘边荡去多余的墨,笔走游龙,流畅的线条从黄表纸边开始,互不干扰,距离合适,节奏优美,最后一笔她习惯性将笔尖按在纸尾处,形成一个有力的顿点。她拿起完成的符箓,“这就是扫尘符!”说完将符箓扔向空中,一点光从纸冒出,微风卷起尘埃在厅来旋转,最后落成小小的一握飞向厅外。姜静流招手收回符箓,将其折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随手塞在办公桌下,“可以使用一个月的样子。”
姜静川“哇哦”一声,双目精光四射,“我从哪里开始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