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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就特别爱吃冬菇,母亲吃到要干了,都没有送一点来爷爷奶奶这边。
我突然间很生气。
我去楼上,把爆米花粒子换成了玉米粒子,然后送给了母亲。
并告诉母亲,这不是一般的玉米粒,而是会开花的,特别神奇的玉米粒。
母亲很淡定,这让我有些失落。
不过李华华与李知知都很开心。
他们跟我一样,期待着见证奇迹。
这让我高兴,我在心里偷笑。
我回到了奶奶身边,嚷嚷着让奶奶给我变魔术。
奶奶将爆米花粒子放进了锅里,炒了起来。
我听见那些玉米粒子在锅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它们一颗颗炸开,像放大的雪花,跟着乐开了花,高兴地手舞足蹈。
所有的粒子都开花后,我端了一碗去了右边火炉。
母亲还没有开始炒。
他们都很羡慕,催着母亲快点。
我就在他们眼前把像雪花一样的爆米花一颗颗吃下去。
其实,并不怎么好吃,只不过那种畅快的感觉特别好。
当母亲去炒爆米粒时,结果可想而知。
李华华与李知知吵吵嚷嚷问为什么不开花。
父亲被闹得心烦了,怒喝:“别吵了。”
李华华来了一句,奶奶能炒开,妈妈不行,不会是人品问题吧!
我看着母亲脸色发青,气得将那些半生不熟的玉米粒倒进了潲水桶。
那天我出奇地开心。
但两天以后,奶奶去放玉米地瓜的房间里,发现了我的秘密。
“难怪你妈炒的爆米花不开花,你个小鬼头。”
她不过是爱抚的摸了摸我的头,一直没有揭穿我,直到永远。
那年我不过12岁,居然就滋生出了这么强烈的报复心理,也难怪父亲总说我凡事喜欢斤斤计较,将来没人敢娶。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斤斤计较。
或许父亲不喜欢我,跟我骨子里的计较离不开。
可他越不喜欢我,我就越爱去计较。
最初是计较他们的爱,后来走向了社会,我依然会计较很多。
今天我意识到了这一点,因而对于斤斤计较养成,进行了一番深入的思考。
有人计较是骨子里的,我不敢苟同,毕竟经历过。
自打跟天乔生活一段时间后,我终于发现,我变得不那么喜欢计较了,这样一个讨厌的毛病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消失殆尽。
有人说,求和平的唯一方式就是斗争,跟斤斤计较的人生活在一起,你也会变得斤斤计较,也许吧!
但我的父母,他们似乎都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细细思考,我只能说不公平,会让人变得豁达,或者计较,而我不幸成为了后者。
**
唐若溪被关
李伊伊还在睡梦中,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她连忙穿好衣服,透过猫眼,看到了一脸焦急的母亲。
“妈,你怎么来这了。”
在她印像中,母亲从来没有来过楚家别墅,她是怎么知道她住在这的。
母亲一脸生气。
“先不要说那么多,我问你,是不是你将若溪送进监狱的。”
李伊伊点了点头。
叶长青扬起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你上次将她送进监狱,她才出来,你怎么又将她送了进去,再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双胞胎妹妹,而且她已经改过自新了。”
李伊伊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反应了过来。
没想到唐若溪又被关了进去,难怪最近这么太平,一直都没有见到唐若溪,她还以为她已改过本性,离开了这座对她而言犯下无数罪恶,又尝尽许多苦楚的城市,原来是进了牢房。
思绪太杂,她忘记指责母亲不分青红皂白,不过辩解道:“妈,这次我没有把她送进去,我以为你说的是上次。”
叶长青看着她一脸狐疑生气道:“不是你,会是谁?”
李伊伊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你婚礼上有人砸花瓶的事,我听人说了,你是不是怀疑若溪,所以连同楚天乔,将她关了起来。”
“没有,那人我们问了,人家说不是唐若溪干的,我们找唐若溪干嘛,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
正在此时,楚天乔走了出来。
他看着李伊伊脸上的手印,眉头拧作一团不悦道:“妈,你怎么能打伊伊,这次若溪被关,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是陆雪玖告的她。”
“陆雪玖是谁?”
过了一会儿,叶长青艰难地问。
楚天乔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两人听。
他还是昨天在医院是听陆雪玖说才知道的。
那天见到陆雪玖以后,唐若溪一心想着报复他,还真找到了他所住的房间,对他一通挑衅,最后陆雪玖气不过,直接打了110。把先前她买凶杀人的证据拿了出来。
唐若溪就这样被关了进去。
李伊伊听到楚天乔这么说,倒是想到昔日看到的一个真实的视频。
有一个劫匪拿着一把枪,劫持着一个女人,让女人把钱交出来。
女人不但没交,还十分嚣张地说:“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结果劫匪气不过,一枪把那个女人崩了。
女人在情急下居然都不懂得保护自己,挑衅劫匪,最后连命都没有了。
其实劫匪原本不过就是想要点钱,对她的命毫不在乎,但一般人到底档不住挑衅与激怒。
唐若溪故意去找陆雪玖,跟那个女人极其相像,她分明是咎由自取,只是母亲却扬手打了她。
唐若溪被抓经过讲完后,楚天乔道:“妈,你这样不问青红皂白为了另一个女儿伤害伊伊真的好吗?人家说手心手背都是肉,难道伊伊不是你亲生的。”
叶长青一下子被噎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伊伊虽然嫁给了你,但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别管。”
“我只是想告诉你,伊伊很在乎你这个母亲,正因为这样,你更加应该珍惜,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寒了她的心,毕竟她也是一个有血有肉,会悲伤会难过的人。”
“是我错了。”
尽管母亲说得并没有太大的诚意,不过李伊伊还是很高兴,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听到母亲向她认错。
“妈,没事都过去了,你的若溪的愧疚我能理解,你希望她过得好一些,弥补一点什么,我也能理解。”
楚天乔在一边冷眼旁观,他记得有人说过,人们不解释的主要原因是根本不在乎对方的想法,无关重要的人,对无关重要的事有点儿误会,有什么关系,你怨也好,不怨也好,都于当事人生活毫无影响,何劳解释。
叶长青根本懒得辩解,李伊伊却先行原谅,她小时候到底是怎么长大的,想到这里,他对于妻子的疼惜又加重了几分。
“嗯。”
尽管母亲回得细若蚊丝,但李伊伊还是听进去了。
楚天乔道:“你可以痛惜唐若溪,但不能因此就肆无忌惮的伤害自己的另一个女儿,并不是你伤害了伊伊,若溪就会好。”
见母亲默不作声,将头低了下去,李伊伊忙道:“天乔,你快去上班吧,再晚要迟到了。”
楚天乔知道李伊伊不愿他再说下去,对叶长青道:“妈,既然来了就在这多住几天吧,正好可以跟外孙女培养培养感情,我医院的事多就先走了。”
听到这里,李伊伊感激地看向楚天乔。
在茫茫人海中能寻得一个如此懂她的人,真不容易。
**沟通孩子的事
秋末冬初的太阳,闪着钻石一样的光芒,暖暖地打在人的脸上,身上。路边公园里一片金黄火红,一个城,刹那间风景无限,那是收获的光华。
楚天乔在医院里看到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男人,左手牵着大女儿,右手牵着小女儿,两个女儿争抢着问父亲问题。
而这位父亲满脸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如果某天他也像这位父亲一样多好。
但李伊伊每次那事都小心翼翼,做好安全措施。
“难道她不打算再生孩子了?”
楚天乔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她之时,除了她脸上张扬的手爪印,还有一样东西让他印像深刻,那就是她别在头上的夹子。
买个发卡用不了多少钱,等买好以后送给她,她一定会很开心,借机了解一下她的想法。
虽然他很喜欢多几个孩子,不过却会尊重李伊伊的想法。
楚天乔来到百货大楼,在一家卖头饰的小店停留下来。
一位年轻的女店员热情地接待了她。
“先生有什么能帮到您?”
楚天乔没有即刻回复,他打开手机翻出他为李伊伊新拍不久的照片。
“这位是我夫人,请你帮我看看,她适合什么样的发夹?”
女店员看着楚天乔那张好看到人神共愤地脸,对于照片上的女人羡慕嫉妒恨,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照片没有美颜加工吧!”
“她天生丽质。”
“长得真的好看。”
女店员都囊着找一了款最贵的。
“这款是从韩国进口的,非常适合。”
楚天乔看到后摇了摇头:“蓝色水钻太多,显得老气,帮我挑一个纯花的,不要有钻。”
女店员心想,他明明就蛮有品味的,干嘛不自己选。
她正纳闷。
楚天乔看上了一款蝶恋花的发夹,柔美刺绣与复古金属相结合。
“就要这款。”
“您眼光真好,这款戴在头上,会让人看起来温婉艺术又高雅,寓意也很好。”
楚天乔付好款后满意的回去了。
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但李伊伊仍然没有回家。
发烧到39度8都要码字的人,果然是工作狂。
他陪着小灵儿耐心地等着李伊伊回来。
晚上10点李伊伊终于和着暮色,披着满身疲惫回到了家里。
她一回房,楚天乔迫不及待地将发卡拿出来。
“送给你的,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李伊伊接过发卡问道:“多少钱?”
“一个发卡能有多贵,你喜欢就好。”
她特别喜欢,比起那只槐花发夹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是因为图案,主要是因为送发夹的人。
楚天乔见时间晚了,送了发卡马上就聊孩子的事,太过直接。
第二天晚上,他才跟李伊伊谈起此事。
入睡前,他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
灯拉灭以后,他将胳膊放在她头下问:“再为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明显感到李伊伊的身子变得僵硬。
他想到了因生孩子而离逝的楚天润,心里滑过一丝愧疚,也许他根本就不该问这个问题。
“你不想生的话,我们有小灵儿就够了。”
“天乔,我不是不想生,我只是担心我做不了一个好母亲,如果家里只有一个孩子,很多问题永远都不会浮现。”
楚天乔变得不解起来,她对不是自己亲生的钱美妍都爱护有加,怎么会做不了一个好母亲。
“可以说来听听吗?”
“我怕一碗水端不平,前几天无意中看到这样一句话‘偏心的人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偏心的,他们只会觉得自己已经很公平了,如果你还抱怨,是你贪得无厌不知足’我怕我变成偏心的人,在不经意间伤害到我的孩子,毕竟我这个在这方面受过伤。”
楚天乔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
“你想多了,咱们尽量做好,孩子不会产生这种心理,很多孩子之所以会有这种心理,甚至家里的每个孩子会有这种心理,不过是因为父母给予的爱不够,既然我们能意识到就一定会做好。”
除了这个问题,李伊伊心里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只是一时间她对楚天乔有些难于启齿。
他抱着她,两人安安静静地相处很久,李伊伊觉着她该给这个男人一个回复,否则他会多想,影响休息甚至工作。
“接下来,只要我生了孩子,无论是男是女,贵爷爷的话就成真了。”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贵爷爷是什么人,但你就为了让别人说的话不成真,而放弃生孩子吗?”
他知道这个回答听起来十分荒唐,但如果她告诉了他事情的前因后果,也许他会理解她,但她现在很疲累,不想回忆起那些久远的前尘往事,更不想现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