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鱼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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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吾之山 ，有鸟焉，其状如鳧，而一翼一目，相得乃飞，名曰蛮蛮。

---《山海经》

崇吾山下，有一村落，村民常与打鱼为生。

村中一少女，日出则背篓筐渔网，从村内徒步而出，往那河滩子上走去，趁着水涨水落，摇了小船，每日都能抓不少鲜美肥大的河鱼。捕至下午，便收了渔网背着盛满鲜鱼的筐子再往返自己的住处。少女和自家姥姥住在一起，每每打渔归来，少女便熬上一锅鲜美的鱼汤，配上和山外人换的米黍，日子过得好不滋润。事而有邻家别舍的小子，端了空碗寻到这香味处出，过来讨上几碗尝个新鲜。

这一日，早上的时候，天空还万里无云，未知中午，便突的阴云密布，降下雨来。少女赶忙收了渔网子，把那网了鱼匆匆装入鱼篓，用草嫩子栓紧了鱼筐，带上斗笠，把船拉倒芦苇塘子里，便快步往回赶了。眼看着雨越下越大，少女心想万一淹了家里，姥姥一个还不知道垒垛子挡雨水。

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少女走的太快，一个不小心，踩在一块卵石上，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摔得她眼冒金星。背后的鱼篓子也摔开了口子，几条还鲜活鱼争先恐后的涌出鱼篓。少女赶忙起身，暗道自己不小心，低头去拾已经混在泥土里的几条大鱼。她刚盖住鱼篓，便听见几声鸟兽扇动翅膀的声音。她寻了着声音望去，见一只巨大的青毛怪鸟奄奄一息的躺在草丛之中。微微的像她悲鸣，乌黑的眼睛露出乞怜的目光。少女掂了掂手中的鱼篓，又望了望回家去的那条小路。踌蹴许久，眼见着雨越下越大，她背了鱼篓，拖着怪鸟，费力的盘着步子回了家。家中姥姥已经在村口探望着少女的身影，见少女还拖了一直怪物回来，吓的姥姥直说：“快些丢掉。”少女不语，把身上的鱼篓子递给姥姥，自顾抱了怪鸟回家。

混着土腥味儿的空气里，不一会儿就弥漫开一股鲜香的鱼汤的味道。少女拿了帕子，沾着水，把怪鸟身上粘的泥土都擦拭干净，想是受了风寒，便拿了棉被裹在那鸟儿的身上安置在她的床榻上。

晚上，她伺候着姥姥洗漱完毕，回了自己的屋子。坐在床上想要好好歇息一下的少女突然发现刚才还奄奄一息的怪鸟，现在独自站在堂下的椅子背上，黑漆的眼睛盯着少女仿佛是表示感谢。少女笑笑，捋了捋头发，疲惫的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上起来，又是晴空万里，少女暗自高兴，想着今天多打些鱼，晒成鱼干，好拿去和山外的人再换些米黍。

她背好筐篓和打渔的家伙事儿，往河滩子走。昨夜暴雨，船被冲的离了河岸，好心同村乡民帮她把船连在自己的穿上不至于被冲走。少女上前去和那船上的乡民打了招呼说道：“大哥若是想和鱼汤，奴家今晚上多做些。”那乡民大哥憨憨一笑挠着头说：“能喝上李姑娘亲手做的鱼汤，那还不是美的鱼也不会捉了！”

少女拉了穿往水中央划去，刚撒了网子，只觉得船头一沉，转身一看，昨日那只怪鸟，图鲁鲁扇着翅膀落在船头。

少女想是他馋了水里的鱼，也没管它。不一会儿，少女伸手扯那网子，沉的险些把她失了重力跌进水里。少女皱了眉毛，索性拴好网子，往回摇了小船。把渔网拖到岸上，少女脸上笑开了花，今天打了好多鱼。她抬头看了看那之还不飞走的大鸟，伸手捡了两条肥嫩的大鱼丢给它。那鸟低头看了看脚下打滚的两条大鱼，忽的一下张着翅膀飞走了。

少女早早的回了村子，一进家门，姥姥还在生火准备烧水。“今儿个怎么回来这么早？”姥姥看着少女一脸采色不禁的问。

少女卸了背后的鱼篓，慢慢一筐鱼噼噼啪啪夺筐而出。看的姥姥笑弯了眼睛，拍手直乐。不一会儿，姥姥便帮着少女把处理干净的鱼片子穿在竹签上，挂在架子上放在厨房火炕旁边去水。少女粘的一身鱼的腥臭，跑去井里打了几桶水，趁着那火炕还着着，烧了水备了皂子准备好好去去那鱼腥味道。

少女结了粗麻布的衣服，露出润滑的肌肤，虽是常年在外风吹日晒，但依旧光洁的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灵巧的小乳如同两朵莲花水嫩娇柔，一点殷红的乳尖，摇晃着灼人眼目，圆鼓鼓的翘臀让人忍不住的去掐出一股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