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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拐角,通向另外一条街道。
大道,车来车往。
街旁一处停车线旁,开始围观了不少人。
我凑过去的时候,正赶上事态发展初段。
发飙的是个男人,拽住了那女人拿着的一个大黑包,只是谩骂着。
“这男的太不像话了!”
“就是,哪有男人打女人的。”
“嗨!我说汉子,有本事找爷们打一架啊!”
众人议论纷纷,甚至开始有人要抱打不平了。
“放开我!”女人趁势吼道。
但是随着那男人的叫嚷,吃瓜群众安静了下来。
“要车干什么你!要什么给你买什么,要车买车,家里两辆车,你不开车你买什么!”男人说着,猛然一个拉扯……
女人怀中的大黑包里哗啦啦掉下来一堆的极品好烟。
“这又是给哪个野男人买的!狗改不了吃屎!”男人疯狂了。
疯狂的男人拿起砖头……就开始砸车。
一时,吃瓜群众又开始议论纷纷了。
“都是有钱闹的!”
“这是在炫富吗?”
“这年头,有钱猪也能养小三了。”
大家说着,怀着各种嫉妒羡慕恨的心情纷纷散去。
没有人去拣那香烟,大家都嗤之以鼻,觉得那是下贱的。
……
见围观人群离去的差不多了,那女人扑腾一下便就是跪在了男人的脚下,抱着男人的大腿,恳求原谅。
男人举起手中的砖头……
“行了!你两口子闹够了没!”
孙子骏冒了出来。
交警孙子骏走来……
男人扔了砖头,冲那女人吼道:“上车!”
“孙子……骏!”我喊道。
孙子骏看向我……
孙子骏自然是认识我的了。
曾经我和孙子骏都是刚出茅庐就同去了学校实习代课的教师,那时或许我们“同病相怜”吧,又都是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我们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后来,孙子骏入考成功,当了交警。
此后或许是地位悬殊比较大吧,或许只是我自尊心作祟吧,反正我们渐渐也就都不联系了。
不想此番这里见面,我主动招呼了过去。
……
孙子骏见到我很开心。
不过这会儿孙子骏还要处理事情,很忙,我便留了电话号码,相约改日出来一叙,我便走开了。
孙子骏很敬业,认真笔录着。
……
一辆开往孔集镇西山村的出租车里。
“你说郭厝能有什么事啊?这么晚了还有什么私事?”萧月问道。
昊子张口就道:“狗屁私事!我能不知道他的,喝点小酒,野性就上来了。这八成是要去澡堂,洗澡、按摩,叫小姐……”
“胡扯你!”萧月很是不信地道。
“我怎么胡扯了?你是不知道,我可了解他。你才跟他接触多长时间,等接触久了你就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了。”昊子非常坚定地道。
萧月呵呵笑道:“你就那么了解他啊?那你说说你都了解他什么?你说他喜欢什么,有什么兴趣爱好,对了,他最在乎的人是谁呢?嗯,他的家庭状况是怎样的啊?”
这里,昊子提了一口气,正要开讲……
“我说大兄弟,你就是胡扯。”的哥说话了。
“嗯?”昊子看向的哥,一脸的茫然。
“咱这地界现在哪还有澡堂能叫小姐按摩的了?我说大兄弟,背后这样说人家可不好。”的哥一脸正气。
“我靠!你是他老表是不是?我说你就怎么知道没有了?”昊子跟的哥杠上了。
“我就知道。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你说我一个开出租车的,要是真有那种地方,我能不知道?”的哥显然很直。
昊子翻脸了:“就我们俩叙话,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哪根葱哪头蒜?”
“我说大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路不平有人踩,道不通有人疏。怎么我还没有说话的权利了?”的哥慢悠悠地道。
“你丫找事是不是?”昊子急了。
“别来横的,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你能拿我怎么着?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李攀是什么人。这条道上的兄弟,谁见了我不叫声李哥!”这的哥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
“我那个缺!你真是找事?”昊子现在的胆量是早就练出来了。
“好啦好啦,师傅,你也少说两句吧。昊子!你闭嘴!”萧月呵斥道。
昊子还想要蠢蠢欲动着,萧月怒了:“昊子,你再这样,我就下车了!”
不想此时的哥又开口了:“我说姑娘,你还是赶紧下车吧。这大晚上的你跟这小子去那种偏僻的地方,是不是喝多了?”
昊子瞪着的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没事的师傅,你放心吧。我们是同事,都是在殡仪馆上班。”萧月道。
闻言,这的哥再没开过口。
后车座上的萧月暗自里冲那的哥翻了一眼。
……
这天太晚,又是喝了些酒,唐蕾婷怕是回家又被家人唠叨,便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是在单位了。
单位。
唐蕾婷的单人公寓。
把东西扔了个乱七八糟后,唐蕾婷便就躺倒在了沙发上。
似乎在想着一些事情,便就微微闭上了眼睛,像是要睡着了……忽然,唐蕾婷猛然醒来,一个起身,连忙找到了她的包包。
打开来,翻浪了起来……统统倒出来……还是没有找到。
唐蕾婷从太平间里捡回来的那个布块,不见了。
……
看完了那一出好戏啊!
又相遇了故知。
我打了个哈欠,也是困倦了。
嗯,酒足饭饱,该回去睡个好觉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一个打火机和一块布……
我用打火机把那块布点燃,等那块布快燃尽的时候,我松开手指,布块落地之前,化为灰烬。
我点燃一颗香烟……
不错,我趁唐蕾婷不注意的时候,把那块布又给偷了。
神不知鬼不觉的……想来唐蕾婷应该不会怀疑我吧?
好,就算是怀疑上了我,那总归是怀疑,但是若她把那布块真是带回去化验了,可就不单单是怀疑这么简单了。
孰轻孰重我思量得。
……
的哥李攀开着回头车,越想方才的情景越是惊恐。
那女孩的脸色苍白,是的,不是白皙,而是苍白,没有血色的那种。
殡仪馆……怪不得了,看来我真是多事了!
李攀只开到了西山村路口处便停了车,人家给了多少钱也不知道,拿过就走,不敢细看了。
现在想来,真是细思极恐!
前面是一处交叉口。
这两天日光好,再即将汗流到来之际,丰收了。路旁晾着麦粒,道路就更窄了。不过车还是能从麦粒上碾压过去的,只不过麦粒滚滑,车速都是要慢慢来的。
路边麦粒被车碾压倒也好,麦麸都给分开了不少。
没有红绿灯,看似很危险。
而往往这样的地方,开车总是非常小心的。事故相对还会更少发生。
……
一个恼怒异常的男人,憋着狠劲,开着车。
旁边的女人只是抽泣,渐渐地,她也不哭不求饶了。
“离婚吧。”女人淡淡地道。
男人:“怎么,你想净身出户?”
女人闻言,泪迹未干,却冷冷一笑:“想!”
男人咬牙切齿:“好!”
……
前面是交叉口,男人突然加速!
前面是交叉口,李攀突然心跳加速,全身颤抖,一时手脚不能控制。
交叉口,两车相撞,两死一伤,死者一男一女,伤着是个男人,从碎车里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