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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秋不轮值,想了想,拿了昨日白兴拿来的几件衣服,挑了其中一件月白绣紫罗兰的骑马装,不会梳多复杂的发髻,仍然高高盘了个马尾用玉冠扣了,简单又利落。
一出帐子就看到不远处的白玉瑾,他今天穿的也是一身月白色的骑装,虽然衣摆处没有像沈秋一样绣着大朵大朵的紫罗兰,但衣襟和袖口处却是一模一样的设计,一看就是这个时代的“情侣装”。
他斜倚在一棵树上,猿臂蜂腰,肩宽腿长,口中叼着一支草茎,加上他英俊的外表,漫不经心的顾盼之间,散发着让人心跳的魅力。
沈秋的脚步不由一顿,白玉瑾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出现,眼睛一亮,立刻站直了身体向她走来,边走边打量了她的衣服,吹了个口哨道,“我们果然心有灵犀!”
沈秋没有察觉到自己眼底的愉悦,白玉瑾却看的清楚,心情飞扬的将手上不知名的小花随意插在沈秋的头上,“早上出了帐子看到的,觉得特别漂亮,送你。”
沈秋笑道,“好傻。”却没有拿掉。
好在白玉瑾的审美还是过关的,插上之后觉得不太适合,就拔下来别在她的衣襟前面。沈秋就站在那里任他施为,他比她高了大半个头,俯下身的时候两人几乎呼吸相闻。一朵小花,白玉瑾别了好久,沈秋竟也不催促。
沈秋柔软的唇就在眼前,薄薄的,粉粉的,似乎引诱着他去采撷,只要他再往下压一下就能碰到,白玉瑾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沈秋抬头瞪了他一眼,伸手低着他的额头将人推开,口中道,“干什么呢?都出来!”
身后的帐子里不一会儿就悉悉索索的钻出了一堆人,孙露清了清嗓子道,“今天的天可真不错啊。”
紧接着就有人起哄道,“那是,吸的气儿都是甜的,太甜了……”
沈秋失笑,她还没说话,白玉瑾这个厚脸皮就道,“英雄所见略同!”逗得众人一阵大笑。
看看时辰,大家一起往猎场空地走去。虽然昨天玩到很晚,但看的出大家兴致高昂,今天几乎一半的女眷都换了利落的骑装,牵了马,有几个昨晚认识的小姑娘见到崇阳女兵还开心的上来打招呼。崇阳女兵今日的待遇和昨天大为不同,再不是孤零零被围观的一群异类,而是被小姑娘们崇拜的对象。
沈秋一出现,就吸引大部分的目光,和之前充满打量或者新奇的目光不同,如今更多的是钦佩和羡慕,想来经过短短一晚上的时间,敬国公世子的当众表白已经传开。除非像康王妃那样想不开的,没有人再会因为和敬国公府的亲事而为难沈秋,至少表面上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今天甜蜜一下
☆、第97章 救驾
没一会儿,大家都聚集的差不多了,该走的仪式昨天已经都走了,今天更多的是大家一起游玩。不过白玉瑾和沈秋今日还是要伴驾的。
皇后今日也换了一身利落的骑装,和皇上说说笑笑牵着马走过来。见到沈秋和白玉瑾,先是一顿,随即露出了然的神色,暧昧的笑起来。阳翟帝也揶揄的看着白玉瑾,奈何白玉瑾的脸皮厚比城墙,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至于沈秋?沈秋更是喜怒不形于色,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淡然从容的神色。
阳翟帝失笑的摇摇头,先行上马,众人纷纷上马跟随。因为皇后随行,又有昨天一天的放松,今天的规矩并不那么严苛,年轻的女眷们来了一大半,因此大部分时候一行人都是打着马慢慢晃悠,偶尔林间有小动物飞窜而过,男人们哟喝着射上几箭倒也玩的颇为悠闲。
不少人都暗暗关注着沈秋的动静,毕竟昨天听到那样一个传奇人物就在身边,总是忍不住想见识见识。
然而沈秋却不怎么在意,并没怎么显露身手,只驾着马慢慢的溜达,就算有猎物过来,她也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别人猎。白玉瑾就骑马跟在她身边,偶尔朝她探身说句话,愉悦的表情和眼底的温柔展露无遗。跟了一个半时辰,沈秋的本事没见识到,世子爷对对方的殷勤却让人大开眼界。
一路行至猎场深处,白玉瑾神色一动,不着痕迹的看向沈秋,沈秋也察觉到了什么,和白玉瑾对视一眼,两人不着痕迹的靠近了皇上。同时向散落在人群中的崇阳女兵发了信号。
行到某一处时,沈秋突然高喝,“小心!”随着她的话音一落,林间射出无数利箭。阳翟帝一惊,一眨眼的功夫,面前猛地伸出一只手来,夹杂着一阵劲风,阳翟帝定睛看时,只见那只手掌之中正握着一支箭,箭尖距他的鼻尖不过一掌的距离。
阳翟帝的心刚放下,便感到眼前人影一晃,紧接着背上一重,不由自主弯了腰,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沈秋的半个身子挡在他背上,“皇上小心!”又一支箭擦着他的头顶飞过去……
两次都是危机还未察觉,就已经都躲过去了,阳翟帝看着沈秋严肃的侧脸,忽然就明白了白玉瑾所说的那种安心感,这位姑娘有一种让人放心依靠的特质……
箭羽停下,挡在沈秋和皇后身前的白玉瑾急忙回头来看沈秋这边,见他们没事,微微松了口气,语气凝重道,“对方有高手,小心点。”
沈秋点点头,愈发警惕起来。
因为沈秋和白玉瑾察觉的早,随行的崇阳女兵又提早做了准备,沈秋出声时已经默契的动手,再加上羽箭基本上是冲着皇上这边来的,大部分的暗算都被白玉瑾和沈秋挡下,伴驾的人中也有不少武将,倒没出现什么大问题。
对方出其不意的一击几乎没起到作用,似乎也明白接下来讨不了好,林间一阵响动显然是在撤退,白玉瑾和沈秋对视一眼,点点头朝林间追去,“李校尉,跟上!”
一半崇阳女兵随着白玉瑾瞬间消失在林间。沈秋则和其他人留下来以防对方的后手。果然,在两方人马都消失之后,一道充满恨意的吼声从不远处茂盛的树冠中传出,“沈秋!受死吧!!”
随之而来的,是带着尖锐破空之声的弩/箭,弩/箭的速度要比弓箭快很多,即使是沈秋也无法保证自己全身而退,更何况她身后还有一个皇上。尚不知对方是不是声东击西,若她闪开,结果对方的目的是皇上,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更糟糕的是,沈秋又捕捉到了一声三声连响,竟然是连射弩!沈秋脸色一变,那一瞬间心念电转,丰富的战斗经验让她的身体本能快过思考,从马上飞身朝阳翟帝扑过去,和阳翟帝一同掉下马去,快速的在地上翻滚几圈,总算避过了前两支弩/箭,最后一支很幸运的只是射中了肩膀。
在对方攻击的时候,崇阳营这边也没闲着,孙露连着三支箭离弦而去,林间传来一声闷哼,显然正中目标,让对方停止了攻势。
事情发生从头到尾不过几息之间,阳翟帝躺在沈秋身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明明他也是练过武的,如今看来,这在战场上拼杀过的人果然还是不一样的。
“皇上!秋指挥!”剩下的崇阳女兵和武将们赶紧靠拢过来,一半人继续警戒,一半人查看两人的情况。
“皇上,没事吧?”沈秋从皇上身上爬起来,一直护着他后脑的手微微用力,将人扶坐起来。皇后也赶紧赶过来,上上下下的检查皇上是否受伤。
阳翟帝这才注意到,尽管过程惊险,他似乎一直被沈秋护着,并没有哪里不妥。反倒是沈秋……
阳翟帝抬头,就见到沈秋肩膀上钉着一支箭,脸色微微苍白,若非如此,他还以为刚刚听到的那声闷哼是错觉。
阳翟帝在皇后的搀扶下站起来,问沈秋道,“爱卿怎样?”
“不碍事。”沈秋捂着肩膀道,“侥幸没伤到要害。”
“你也知道是侥幸!”一个青年突然冲着沈秋吼道,“那箭明明是冲着你来的,你却硬拖着皇上到底安的什么心?难不成就是仗着功夫硬,再谋个救驾之功?!”
也不怪他这么激动,他是皇后的母家承恩侯世子任恒贤,当年先皇多疑,再加上宠爱康王爷,所以为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选的太子妃家世十分普通。一点外戚弄权的可能都没有,承恩侯的爵位还是皇上登基之后才得的,到如今也不过是七八年的光景,太子又年幼,可以说若皇上有个三长两短,承恩侯的荣华富贵很快也会成为一场空。
任恒贤话音一落,不少落在沈秋身上的目光就变了味。这就是那人喊出这句话的高明之处,就算不能起到声东击西的作用,也能在皇帝的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不再重用沈秋……如此说来,对方也的确是冲着她来的。
“你瞎嚷嚷什么?!”孙露火大的道,“你们也看到了,那是连射弩,若他只是声东击西呢?秋将军跑远了,你们能确保皇上安然无恙?”
沈秋暗暗点头,孙露能这么快想明白,也不枉她的一番栽培。
“皇上!”孙露对皇上抱拳道,“那是陷害秋将军的阴谋,否则哪里有人出手之前还要吼一声打草惊蛇的?”
沈秋没有为自己辩解,只微微低头默默的站在那里等待阳翟帝的反应,伴君如伴虎,这个时候讲的不是道理和逻辑,而是赌皇帝的心。若皇帝多疑,任恒贤说的事情也完全可以说的通的。
阳翟帝看着眼前的女子,半晌淡淡的道,“孙校尉说的有理。沈爱卿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
禁卫军来的很快,皇上毕竟是皇上,除了被沈秋扑到马下的时候有些狼狈,那一番惊险似乎完全没让他失去冷静,有条不紊的将事情安排下去。
白玉瑾匆匆赶到沈秋营帐的时候,见到阳翟帝也在不由愣了一下,“皇上?”皇上此刻难道不应该在主帐处理刺客的事情?
阳翟帝道,“放心,御医说没有伤到要害。”
白玉瑾心焦沈秋的伤势,听到他这样说,也没有多想,见一个女医端了一盆血水出来急忙问道,“情况如何?”
医女脸上露出佩服的神色,“弩/箭的伤口比一般箭伤要深,不过秋将军倒是一声没吭,张大人处理的很快,应该没有大碍了。”
不一会儿,为沈秋治伤的御医张大人也出来了,“没有伤到要害,按时上药即可。只是失血过多,老夫看秋指挥使多年征战,身体底子有些劳损,回去后最好找李大人看看,现在先开些进补的方子,先养着。”
他说的事情白玉瑾是知道的,女人身体不比男人,战场上更是雪里来雨里去的,边关天气也寒冷,底子能好了才怪,他母亲不就是因此而早逝么?但因为还没成婚,他也不好理直气壮的找大夫帮她看,毕竟她的婚事是自己设计来的,怕做得太多让沈秋心中更加不舒服。况且万一大夫诊断出什么子嗣艰难之类的结果,他怕婚事更加不顺利,因此就想等婚后再说,左右还有半年,禁卫军指挥使的职位对于沈秋来说,也算不上辛苦,所以白玉瑾只是暂时安排了精通药膳的人进沈宅帮她调养。
不过此时既然张大夫提了,李大夫又是固本培元的圣手,白玉瑾也就打算将计划提前,无论如何,还是沈秋的身体最重要,至于由此引出的其他麻烦,大不了他提早做准备就是,反正沈秋已经不像初来京城时那般毫无根基。
里面收拾好之后,白玉瑾第一个走进去,就见沈秋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倒是还醒着,深知她忍性的白玉瑾握住她微微发凉的手,果不其然手心里都是冷汗。跟侍女要了热帕子亲自帮她擦脸和手,虽绷着一张脸,但动作却极温柔。
沈秋刚刚经过一场撕心裂肺的疼痛,这会儿有些虚脱,不过还是关心的道,“如何了?”
白玉瑾知道自己若不说,她定然一直记挂,于是道,“虽然痕迹不多,但好像跟泽棘有关。”
“泽棘?”沈秋不由皱起眉头,白玉瑾伸手将她的眉头抚平,“没事,对方有人受了伤,还如今线索不足,想也是白想,你先好好休养,其余的事情交给我。”
沈秋知道自己在京城的根基不比白玉瑾,这件事情他做起来肯定比她更好,也就不再强求,到底伤了元气,神经一松,很快就有了困意。
白玉瑾扶着她躺下,在床边看着她睡着才离开,惹得旁边的宫女看的羡慕不已。
白玉瑾出去的时候,见皇上竟然还没走,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瑾出去的时候,见皇上竟然还没走,正盯着帘子发呆。于是上前道,“北门被杀的侍卫看起来似乎是蛮子的手笔,不过事情还要再查。”
“嗯。”阳翟帝似乎心中有数,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只问道,“沈秋如何了?”
白玉瑾想到她苍白的脸不由皱起眉头,“已经睡下了。当时我们都未察觉到,那人怕是顶尖高手,皇上您还是小心为妙。”
————————————作者有话说——————————————
皇上为啥这么关心沈秋涅?哇咔咔咔……
☆、第98章 刺客(上)
因为皇上遇刺的事情,秋猎轻松的气氛荡然无存,众人都不允许到处走动,禁卫军挨个帐子搜查。然而那些刺客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除了北边被杀的守门侍卫,竟然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显然对猎场的防卫和情况了如指掌,是内部人所为的可能性极大。
康王因为有私卫,是重点搜查对象,但因他的身份,白玉瑾亲自带人去查。
康王爷还是那副体弱的样子靠在床上,周绮南正在服侍他喝药,不知因为什么也没有避开。
白玉瑾站在门口,对康王爷道了声得罪,康王爷似乎自嘲的笑了笑,淡淡的道,“将军请便。”
周绮南看着白玉瑾,眼底是隐忍的愤恨和屈辱,眼中渐渐的蓄了泪,她什么都没说,但她惊人美貌让她看起来像受了委屈的女神,能轻易的挑起人的怜惜,恨不得替她解决眼前的困境才好。
白玉瑾冷着一张脸无动于衷,康王爷伸手碰了碰她的眼角,温柔又无奈的苦笑道,“是我连累了你。”
周绮南摇摇头,声音清灵,语气却隐含凄然,“既嫁给了王爷,什么连累不连累,不要说这样的话,总要让他们查清楚。”
搜查的禁卫军都不禁偷偷瞄向床边的美人,手上搜查的动作也不再那么严苛。周绮南看一个人想过来搜查床底,认命般幽幽叹了口气,朝那人道,“既然是命令,就查吧。”说罢起身离开床边。
禁卫军何尝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康王妃这样的美人,早在她说话时心就软的一塌糊涂,心想康王爷体弱多病怎么可能刺杀皇上?若真有反意,早几年就反了,何必等到现在?心底竟然替康王夫妇叫起屈来……
那人只是走过场般撩了撩床单,白玉瑾站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完全没看见的样子,不一会儿就收队离开。
所有人都走光之后,周绮南看着白玉瑾的方向,表情由凄然转为冷冽,康王爷也不再是那副淡淡的无奈神色,伸手抚了抚她的眼角赞叹道,“为夫何其有幸,娶了一位聪慧至极的夫人,比起夫人兵不刃血的处理方式来,那沈秋不过仗着有些功夫哗众取宠罢了,他们迟早会为自己的有眼无珠而后悔的。”
这话似乎说到了周绮南的心坎上,她斜睨了康王爷一眼,眼波流转,“王爷还是别哄我了,沈秋是不是哗众取宠您也看到了,那一队崇阳女兵的威力,若再让她练出这样一支兵来,父皇留给您的护龙卫怕就不算筹码了……”
康王爷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温柔的亲亲她的发顶笑道,“爱妃不是已经有计较了么?”
周绮南慵懒的靠在他怀中,嘴角缓缓的勾起来……
沈秋厉害?她不配对她评头论足?总要让他们都睁大眼睛看看才好……
三天后,刺客的事情依然没有什么进展,阳翟帝下令回宫。和出宫时欢快兴奋的气氛不同,回宫的路上,禁卫军加强警戒,几乎所有人都提着心。
仿佛是为了不负众望,在入京之前,刺客忽然毫无预兆的出现。沈秋作为救驾有功的伤员,得到了皇上的特殊照顾,就安排在皇上的銮驾之后。虽然还不确定刺客的来历,但对方的身手却毋庸置疑的,竟然不费吹灰之力的突破了前面的两层防线。沈秋虽然受了伤,但这种皮肉伤对于她来说并算不得什么,因此在刺客出现的时候,第一时间驱车挡在銮驾之前。
不过禁卫军也有不少精英,再不济还有白玉瑾这个一以当百的人挡在前面,刺客虽然来势汹汹,一时间却攻不到阳翟帝这边来。沈秋站在车辕上,仔细扫过战局,脑中飞转,最后跟孙露拿了□□,又简单交代了一番。
刺客的主要目标似乎在銮驾这边,眼看着禁卫军一层一层涌上来,完全逃不了的样子,一直游走在边缘忽然有几个人突然同时暴起,朝着重臣的方向发难,那边因为禁卫军的离开显然好得手多了,就在他们扑过去的时候,沈秋和孙露几乎同时弯弓搭箭,利箭带着破空之声射出,准确命中的目标,两人惨叫一声,动作受阻,那边的禁卫军也反应过来,赶紧回援扑上去,不过到底只阻止了两个人,另一个漏网之鱼很顺利的从车厢中揪出一个人来,匕首对准对方的脖颈道,“住手!否则杀了他!”
众人倒是不想停,眼看着刺客们已经全部受伤,坚持下去肯定能活捉或者击毙,奈何对方手中是三朝重臣文丞相。
“住手!”皇上也立刻出声,从皇上的紧张程度就可以看出文丞相的重要性。
文丞相年轻时也是惊才艳艳的人物,出身世家,不到弱冠之年高中状元,在祖皇帝时期几乎六部都历练过一遍,到先皇执政时,因他默默的做实事,又从不邀功,没什么出头的意思,反而让周相等善于钻营的人得了不少好处,恰先皇是多疑的性子,最喜欢这样的人,因此他一路做到了中书省的位置。
当年先皇留下一堆烂摊子突然驾崩,兵荒马乱中周相只知钻营揽权,竟然全靠文丞相主持大局,及至今日阳翟帝做的很多改革都离不开文丞相的影子。
朝臣当中,若论地位和重要性,他若论第二没人敢论第一,很多皇亲国戚都要靠后站,这是一个对国家真正有贡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