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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190
银河肯定立即就挣,“我没忘!也用不着你这么阴阳怪气儿!”她就是拐,他神经病怎么了,她也不能纵着他!
六子实在被她逼得没法儿,还不是怕她伤着自己了,抱着她开始跑。一跑,银河本能搂紧他的脖子,六子这才减速停下来,也是气喘吁吁,“我这条老命迟早被你耗光。”银河两手死揪他的脸,“你就会叫我生气!”
“好好,你就会叫我高兴好吧,反正我气死你也不管。”
“就不管!”银河一噘嘴巴眼睛红,六子就歇菜,仰头咬她下巴,柔声了,“我还不是担心你,你怀着身子,那种地方人多挤来挤去,把你怎么着儿怎么办。”银河也软下来,挨着他脸轻轻揉,好像也心疼起来自己刚才揪狠了,是真都揪红咯,“我还没你懂么,肯定知道这些呀。”六子掌着她头又狠狠补一句,“别真被人勾跑了!”银河破涕为笑,几啫地亲他哦,“勾跑了你追不追回来,”六子一轻笑,“爷废他几辈子信不信。”银河一“哼”,“了不起。”六子再次掰过她下巴,眼放狼光,“试试。”银河这次憋着笑了,几娇气地亲他嘴巴,“不敢。”
回来,那就该六子缠着她了,
她忙喏,又叫六子有几分失落,是了,离了你,她过得是真好!
她每晚固定得“抄经书”,
真够她出息的,全是梵文,她说来自《八千颂般若波罗蜜多经》。六子对这方面了解不深,只晓得“八千颂”是指其诗颂调大约八千句的长度。银河像模像样又给他“普及了一些知识”:由于八千颂内容刚好为一函的分量,在印藏等地常见信徒施财书写《八千颂》。
她手上这本《八千颂般若波罗蜜多经》为罕见的贝叶经写本,共140页。贝叶经是指在贝达拉树的叶子上书写的经书。在公元前400年左右的古神奇国,佛经开始结集成册,人们将典籍用梵文书写在贝叶上集散而成册,以供阅读、收藏。公元7世纪贝叶经随佛教传入藏地。由于气候等原因,早期贝叶经已在神奇国绝迹。这套《八千颂般若波罗蜜多经》贝叶经存于藏地,经文墨书彩绘,上下以木质经板保护,板上有佛传故事彩图,尤显珍贵,是她从圣城“借回来”的。
此时回来,银河已将盘起的长发放下来,温婉娴雅地低梳一个马尾。她换上了棉质的藏红裙,韩式模样,皙白的素颜依旧掩不住她的艳美,因诉说,眼睛又亮得软美……对六子而言,是仙女儿也不为过了。
因为全是梵文,六子也看不大懂。银河糊弄他下还是糊弄得过去的:她手抄的,哪里又全是《八千颂般若波罗蜜多经》,里头,还有些她那天逛圣城,以及这回来了,达岩给她多方面黑的白的淘来的“藏地巫术典籍”。银河她也着实属刻苦型了,本身又是学霸,学习天分强,关圣城时就在学梵文,回来也在坚持学;边学边“钻研”这些巫术的书,“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说六子逢着她这样的妖精是幸还是不幸?
你看她邪不邪,她不仅要“养成”他,叫他就是换了个脑袋也逃不出她的五指山,还——雪银河“钻研”巫术还钻出些兴趣咯,不仅仅要“医好他的神经病”,还真把六子当“小白鼠”要试试手了!
她读了这些书,摸出来这“藏地巫术”里都有这么个“基础语”,也就是什么前头都爱加个“阿毘达磨”,“阿毘达磨”是梵文abhidharma的音译,其中的abhi是“对”,有“对向”跟“朝向”的意思,而dharma则是指佛法。因此,阿毘达磨可译为“对法”,意指“对佛法名相的解释”或者是“带领行者朝向涅槃的佛法”。
银河就列出了所有“阿毘达磨”后跟“祝福”“向好”“解怨”的条语,一句句,她先背烂熟;然后,准备“潜移默化”教六子也背熟……反正短期六子是看不出来效果,但是,阴错阳差,这个却帮了她“另外一个大忙”!
除此,银河到底是好动的,修身养性她做得好,身体她也要养得棒棒哒。
前端时日,因为思念小璟,舞蹈她是断了;现在心情稍微缓和些,她又不敢剧烈乱动,有时候练练基本舒缓的舞蹈动作是很适宜的。
你看看六子再返京路上不脑子里都得是她!
被下了咒后的六子是全模糊了当初他和她的亲爱细节,连带,她的才华,她的舞姿全遗忘般,这下,又一点点全冲击回来!——银河说是活动活动腿脚,她就在那门庭下,那月光下,手臂如柳活动,颈项高举,白天鹅一般,垂下头,又如女王般典雅。她肚子还没见突起,腰身圆润,大动作肯定不敢,但臀腹稍加一转,就是那个范儿!——银河也太会玩儿眼神了,所以六子担心呀,她要去夜店那种妖孽地,哪怕只走几个步子,眼睛藏不住东西的,就得把人勾死!
六子当时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端着她要喝的——她自己熬的玫瑰露,望着这么个妖精,几番欲言又止,免不了,他又想像个吃味儿的醋坛子吼她,“你别那么看人!”甚至“不准出去!”
但是,他晓得一吼肯定又惹她生气,自己也憋屈,只能“挺可怜”地就望她的肚子,起码好想点,她肚子里是我们的孩子,这个妖精是我的!……
反正,六子也是照业就是,再来一轮“为她欲罢不能”,你以为他就没挣扎过:女人嘛,顶多我孩子的妈,还能咋地?看看这越来越“咋地”成啥样儿了,不得不感慨,命中注定啊,她就是他的那唯一……
走前儿,六子还在挣扎,她在他耳朵边儿滴哩咕噜一大堆跟咒语一样的邪魔玩意儿,非叫他反复跟着她读,说,这是她抄经文时找到的所有“我爱你”的句子,还委屈地说,看看我都背这熟,你还不会!六子说“你肉不肉麻”她就翘气,六子是没管她了,反正他不会陪她玩这幼稚玩意儿,可,为什么,他这一路回来飞行中,除了处理公事,就剩脑子里想她了,且,那些古怪的无聊咒语,他可记下得比她还流利!……
第191章 191
她也算手巧了,给自己做了个小发卡,别在耳侧,特别好看。银河这段时日对这些小手工艺品也很感兴趣,幻想着若这胎是个女儿,自己该怎么打扮她。
你以为六子想要儿子?哦不不,六子想要女儿。
那日银河靠他身上欣赏自己的小发卡时问过他,“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他不假思索的回答叫银河都吃了一惊,她仰起头倒着看他,一副就不信的模样,六子摸她下巴说,“别这么看我,我说的是真心话,女儿好,小舞肯定也会更疼妹妹,弟弟的话……”
银河一下爬起来,“我的小舞才不会有你们这些阴沉想法!”
六子赶紧拉住她的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哎,这样说吧,我不想我儿子给他哥打一辈子工好吧,若是妹妹的话,大家只会都更疼她,舍得她吃一点亏?”
银河还是噘着嘴巴,“你怪自私的,”
六子摩挲着她的手,“哪个又不自私,你不愿意听,但不代表将来就一定不会经历这些,”他温柔地看向她,“小舞在那样个位置,你也不是不了解历史,又有多少事是他们一出生时就想那样做的呢。再说,我也是不想将来你……都是你的孩子,好当然好,一个不好你都会难过……”
银河渐渐放柔表情,她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也着实在为她着想……银河俯下身抱着他,“你也放心,我会好好教育他们的。”六子也低头亲吻她,“我当然相信。”
不过,就算无关六子,银河私心里也希望这胎是个女娃娃,凑个“好字”多好!
她做了好多好看的小发卡,自己戴,也送给常来庙里逛的几个小女娃娃。
这天傍晚,常奶奶急死,她家小孙女胖妞跑不见了!银河也是揪心,昨儿才给胖妞别了个小太阳花的发卡。丢了娃娃,对每个做母亲的都是剐心,她也上街随街坊四舍到处找!
诶,佳婶儿跑过来,“四儿,这是不是你给妞妞做的小发卡!”大伙儿都过来看,银河一见直点头,“是的是的,哪儿找到的!”
“那头!”都往那边跑——这个方向快到耷拉街了,老街嘛,又人来人往,大伙儿正担心这找寻难度恐怕更大,忽然那边几位邻街的环卫师傅喊,“这边窨井盖子踩翻了,是不是掉下去人了!”
这真是不晓得叫人是喜还是忧,常奶奶都快趴到窨井边“妞妞妞妞”地大叫!——当女娃娃的哭声传来,多少人放下一颗心!
这边赶紧打119,同时街坊们也自发组织要下去救人,银河站一边心那揪着啊,手里还紧紧拽着她给妞妞做的小发卡——也就一抬眼,银河心又是一紧——她望见一个女孩子被三四个男人抬拉着向一家像夜店后门的地方走去,关键是,那个女孩子银河看着极像一鸣!银河本能走过去想看清楚,可这时听见“好了好了,抱住了!”原来窨井下救胖妞的有了进展,大家都围过去,银河又心挂胖妞的安危,遂住了步。
好在这会儿窨井下泥水不深,孩子掉下去陷在泥里,除了受惊不小身体伤害到还好,娃娃抱出来还能哭好大声咩,大人们算是终于放下一颗心了。
银河和佳婶儿她们挽着一路往回走,大家都在庆幸小胖妞无大碍也控诉“吃人的窨井盖”,银河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全因为她在记挂那头——是不是一鸣啊……那一看就不是好事……银河越想越不心安,回来就给达岩打了电话。达岩赶来,银河说她一定要去看个分明!
达岩肯定叫她莫急,她打了头阵,叫她在安全的位置等着,她先进去探探虚实。
银河坐在一旁一个舒适的小咖啡厅里等,看见达岩从那边出来,边还打着电话,达岩进来,银河已经着急起了身,
达岩眉头也是蹙得紧,“好像是她,”又低声十分不可置信一般,“她怎么……”见银河焦急,又握住她胳膊十分沉稳,“我已经叫周有正沁他们来处理了,你不慌。”
“她到底情况如何!被人,迷了么,”
达岩摇摇头,声音更沉,“我看她更像是吸毒,”
“啊?”银河大睁眼,简直不敢相信!
“先不说这,等周有他们把她接出来再说。”
果然,不多会儿,银河看见周有正沁几个强势进去,估计也是用了武力愣是把一鸣从夜店里带了出来!
达岩载着她去了小龟山别墅。这是达岩家的一处庄园,较为隐蔽。
一进来,周有正沁几个也是好久没见银河,都蛮激动的,但是银河顾不得这些,她就着急一鸣的情况,“她在楼上,童品过来给她打了镇定剂,现在终于消停了,刚儿那个闹啊……”
“真在吸?”边上楼,达岩也是边问,周有点头,“我们闯进去时,她针管还正往里推。那些人不得依啊,估计得满城找她。”
“我看都是生模子,一个都不认识!”达岩也是吃惊就是,周有看看银河,见她脸色特别不好,可又不能不说,“她这些年把她爹给她留的点东西全败光了,唐悦伏鑫他们早不和她来往了……”
达岩也是看看银河,晓得她肯定揪死心!这些年,说也奇怪,他们也是好久没有王座的消息,他这个独生女都混成这样了,他也不出来管管?
银河一言不发,进来后走到床边,看见一鸣躺着,就这样晕迷着神情都是紧绷的,眼睑底都是黑的,人才二十出头呀,憔悴萎靡的……
银河是真心疼!
再无论如何,她是王座的女儿!
银河低声,“我得帮她,起码叫她戒了毒。”
达岩眉心也是蹙得紧,“看她这样,哪儿那么容易,再说,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戒毒,生理上好戒,最难是心理。她有这个毅力吗!不是我说,这孩子坏胚子上了,你看看她从前对你做的那些事儿!”见银河拉她手,达岩也是直摆手,“好好不说这些,就说她愿意接你这份儿好心吗,她不配合你做什么都是白搭。”
银河转头就是望向躺着的女孩儿,眼神既忧郁又倔强,“不试试才是说什么都白搭。”
达岩叹大气,“你呀……”
周有正沁他们是一眼都未离开她,银河啊,怎么能比从前更漂亮了呢!
第192章 192
接下来一段时日银河就耗在王一鸣这儿了,果然王一鸣不领她的情,一心要走,甚至用恶毒的话骂她,说她多管闲事,说她贱,周有他们听了都怒得——恨不得上去扇她!银河泰然自若,她轻笑摇摇头,“就当我贱吧,你不把毒戒彻底了,我不会放你出去。死了这条心吧,不如把力气放在怎么和毒瘾抗争上。”
这一看,银河比他们都有毅力,她要做成的事顽强得很。她始终陪在一鸣身边,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不断给她鼓劲儿,饶是一鸣再失去理智地痛骂,甚至诅咒她肚子里的孩子——银河的肚子已经逐渐圆润,这次的肚形比怀小舞时还漂亮,这个孩子也好温顺,除了一开始叫妈妈孕吐不止,之后,好像越来越晓得心疼妈妈了,叫银河笃定这是她最贴心的小棉袄,一定是个好乖好乖的女宝宝。——她骂她的孩子,银河不生气,她温柔地用手托着自己的肚子,“哪个孩子不是妈妈最心爱的宝,同样,她也只要明白妈妈的心爱,爱惜自己茁壮成长就够了。一鸣,你从前也是个多优秀的孩子,”她望向她,“你一直都是你父亲的最心爱,从前,我对你这样说过,今天,我还是这样笃定。”
这样的银河,简直太美了,太叫人,刻骨铭心,一鸣虽还在痛骂,但是,早已泪流满面……
终于迎来这一日,
天朝将普天盛装迎接他们的第十八世溥皇登基!
毫无疑问,电视里直播的全是这场举世盛典,银河前一晚就跟她的小陛下通话好久,电话里小舞反复就一句“我要妈妈!”银河只能不停哄,“小舞乖,明天妈妈跟你玩躲猫猫好吧,只要这个大游戏一结束,妈妈就出来接你……”哎,别说,银河也是边哄边流泪,才一岁多的毛毛啊……之后,六子电话里又跟她说好久,晓得她肯定得哭,直说这边一完就把小舞送过去……
然而,第二天也就是最举世瞩目的这一刻,银河却无暇看她的小陛下了,一鸣这次发作得特别痛苦,她手脚都被绑住了,人却依旧挣扎乱扳,手腕脚踝都勒出了红痕。
这是个完全得凭借意志力的事情,若没有人这样悉心陪着她,如她毒瘾这样深切了着实无望。医生都说闯过这一关,今后就好受不少了,所以银河坚决支撑着她。一鸣简直放弃一切尊严痛哭相求了,“银河银河,我错了!从前是我对不起你,求求你,给我一口,就一口!”
“银河!”周有忙要去拉住她,
一鸣的嘶鸣太锥她的心!银河推开他的手,坚持走过去捧住她的脸,与一鸣赤红的眼相对,“挺住!过了今天就好了,”
“我挺不住了,给我一口吧,我就这样了……”一鸣的身体在颤抖,好似身心都在垮,银河紧紧抱住她,“垮不得!”这一刻,这个女人忽然显得特别有力,她几乎抱起了她,“王一鸣,冲过去!相信自己,你战胜得了它!”一鸣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银河这时候忽然抬起手像抱孩子一般掌住她后脑,嘴里开始轻喃,“阿毘达磨……阿毘达磨……阿毘达磨……”全是类似咒语一般的……
在周有眼里如何不神奇!
一鸣渐渐放松,颤抖也慢慢止,连人的神情都逐渐安详好多……她靠在银河肩头,仿佛回到母体一般,眼里真是真纯,望着她,痴迷地望着她……
其实,银河自己也震惊呢。
她就是被逼得没法儿了,不由自主念出了经常念给六子听的“藏地密语”,哪晓得简直见奇效!这就是之前说的“帮了她大忙”,竟然对一鸣戒毒起了很好的辅助作用。
一鸣这一关算闯过去了,
只待她服药安稳睡去,银河才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电视机前。直播没赶上,看了转播,她的小舞也好争气,这位史上最幼溥皇首次亮相尘世就惊艳世人!首先,是个太漂亮的宝宝,之后,成为了多少待产妈妈争相贴在闺阁墙上“每日要瞻仰”的宝宝;再一个留给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他单手始终抓着的一只穿着大红小袄的“小怪兽”莎莎,可爱吧,又显得那样霸权,主要是莎莎眼中一直流露的怯意与臣服感,给小舞宝宝身上也添了几分“君权神授”感……
银河也着实累了,笑着都有几分倦意,肯定不是说登基大典一结束就能把小舞送来,这一段时间新溥皇还有许多“典礼场合”要亮相,下午,银河就和儿子再次视频,小舞俨然已没有登基大典上的“神宝宝”模样,两手直抓屏幕要妈妈抱。成安都看出来银河的不得力,问询了好半天,银河坚持没要宫里来添人手,只说今天是高兴的,肚子里的毛毛也兴奋,折腾了下她……其实,小宝宝乖着呢。
最心疼的肯定还是六子,
头回,参长将ipad避人耳目拿到一边,对着屏幕亲……要知道,就前两天银河啫啫叫他这么做,他还说她不得他了。
反正,累是累,累得她高兴。一鸣一天比一天好转,小舞也顺利登基,银河觉着累得值!
一周过去,一鸣看着状态好多,人都能下床慢慢走走了,银河始终陪着,就算她态度又转冷淡,银河也坚持陪着她,即使有如独角戏,自言自语,她也对她说着,念着,“……那瞬间我第一次琢磨了一下老去的问题,但没几天就忘了。接下来的发现是经常在不同时代的早上醒来,发现疼痛的部位神出鬼没。有时感觉死神已经冲着我舔爪子了,可第二天又遁去无踪。我听说人变老的第一个征兆是越长越像亲爹,这样看来我将永葆青春,因为我这张马脸无论如何也不像我爸的生猛加勒比样貌或是我妈那罗马雕塑般的容颜。实际上,改变是静悄悄进行的,你内心觉得你还是从前的那副皮囊,别人从皮囊外观察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她念着马尔克斯的《昔年种柳》。一鸣一开始也觉得烦,可当看到她念得竟然是英文原版——这就不得不叫一鸣佩服了,她是边译边读……一鸣从内心里又不由自主召唤出由小就对她的“仰视感”。
第193章 193
说实话,哪怕作为一个女孩子,王一鸣见到雪银河第一面都被她吸引。漂亮,漂亮,很精灵的漂亮。
那是个脆亮的秋日午后,秋云不动。一鸣在水泥案子上打乒乓球,对手正手攻球打飞了,她转身跑去捡球,拾起球站起来的一瞬间,仰头看到不远处父亲和一个女孩儿在那头走。
望见双杠,女孩儿跑过去,双手紧握双杠的一根,边压肩膀边和父亲说话,她的肩压得很低,黑发梳成马尾,随重力垂下,最低处低于她臀部的最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