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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是我自己的,你管不着!”陆双宁虽然生气,可是喉咙不舒服,让她说出的气话也弱了三分。
靳以南冷冷一笑,压在她身上,说出口的话轻柔而危险:“好啊,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能不能管!”
很快的,两人的衣衫抛落一地。
陆双宁喊到最后,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她也放弃了挣扎。
在气头上的靳以南却以为她是服软了,动作就温柔了一些,要不是她惹他生气,他才舍不得对她凶,他有他的底线。
他吻着她的眉眼,反复呢喃:“双宁,你是我的。”
只有这样,他才真切的感受到,拥有她的人,是他。
他不会再给别人机会染指。
“你乖乖听话,别再惹我生气。”他这么说着。
陆双宁只是睁眼看着他,流着泪,并不说话。
他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他已经心软了。
“往后我给你请个生活助理吧。”他在她耳畔说着,随着话语,有规律地一下一下地动作,要着她,要她的全部,“有人跟着你,我放心。”
放心?陆双宁觉得自己很累,身体的心里的,可意识却越来越清醒,她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别开眼,心里知道根本不需要什么助理,他只是不信她。
靳以南不许她躲他:“你别逼我。”
这是谁逼谁?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埋首在她脖颈间。
别逼他,剪掉她的翅膀。
他从不知道自己能这样疯狂,可是他真的想这样做的。
直到情/事了了,陆双宁依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躺在靳以南身/下,好像已经麻木了。
靳以南也渐渐清醒过来,烟酒的刺激怒气的孵化,才将他的理智吞噬。
他懊恼地耙耙头发,跟陆双宁说了好些话,她一句都不答。
他的火又起来了,索性起床,开始穿衣服,时不时地看向床铺上躺着的她,看到了她那满身的斑斑点点,就心里有些怨自己下手太重了,她生的娇气,床笫上从来都受不住轻狂的。
烦躁极了,给她盖了被子,靳以南又说:“你仔细想想我的话,我们再谈。”
他要她以后不能跟简颖凡再有瓜葛。
他要在她身边安排一个助理。
他要她听她的话。
他还要她……赶紧怀个孩子。
他想拴住她。
靳以南走出房门,想回头,又忍住了。
然后他看到了客厅角落上放着的那盏落地水晶灯,是他今天刚买的,电话里跟陆双宁说的,就是这盏灯。
他今天和老宋签了份合同,路过家具城,想起她抱怨自己不陪她挑家具,下意识就停了车,进去转了一圈。
看到这盏灯的第一眼,他就觉得她会喜欢,她喜欢这种闪闪的东西,所以当场就买了。
可是现在看着它就生气,买这玩意,走了那段路,见到了那一幕。
他随手一挥,这盏精致的水晶灯顺应而倒,清脆而犀利的响声在屋里回荡。
碎了一地。
两包烟都抽没了,他决定出门静一静。
陆双宁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看着天花板的雕花,眼神呆滞。
那些花纹,她挑了很久,又记得靳以南不喜欢繁复的,所以布置一改再改,不只是要她喜欢,还要合他的心意才好。
现在却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她发现自己很可笑,感情的事,越是努力,越是失败得一塌糊涂。
简颖凡是那样,没想到靳以南居然也那样。
直到小腹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把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明知道靳以南走了,她刚才听到了门声的,可第一时间还是想喊他,肚子疼得眼泪打转,可是张着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好像哑了一样。
陆双宁前所未有地觉得无助和害怕。
使劲动一下,都疼,腿也直打哆嗦,她挣扎着用床头的座机拨了一个号码,反应过来才意识到她打给了靳以南,可是他没接。
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又打给了赵天蓝,赵天蓝接了,在那边喂了几句,她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很小很小地“啊”了几下。
最后,陆双宁只得抓了毯子把自己裹住,踉跄着跑到客厅找她的手机,连踩到碎片,都顾不得了,越疼越清醒。
她也只来得及发了个短信给赵天蓝。
我难受,你快来。
然后就扛不住痛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这里了,是想到了这一节才有这篇文的话我会说吗?可惜河蟹厉害,不然……捂脸。
最近出门了一趟,将心情也调适了,负能量通通走开~
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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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vip
春寒料峭,夜色凄凄。
医院过道的冷风能吹得人心颤,消毒水的味道久久弥散在空气里,周围清一色的白更显得森冷肃穆。
靳以南笔直地站在其中一间vip病房的门口,漆黑的眸定定地看着某一处,这样的姿势,已经维持很久了。
蓦地,那扇门轻悄悄地打开,只见赵天蓝小心翼翼地从里面走出来,没发出一点儿声响,然后就快速将门合上,一转身,就对上了外头静立着的靳以南。
赵天蓝没给他好脸色,当即沉下脸,甚至握了拳头,仿佛下一刻就要朝他挥出去,狠狠地替好友出一口气。不过她到底忍住了,只觉得自己看走了眼,原还以为他是个好归宿,一直说好话,劝双宁接受他。
可他如此行径,与那个突然离开的简颖凡,又有什么不同?以爱为名的伤害,终究是伤害。
靳以南不顾赵天蓝此时愤懑的怒视,艰涩地开口问:“双宁她……现在怎么样了?还觉得哪里疼吗?”
“就算是疼,她也没力气喊了。”赵天蓝冷冷地看着他,反讥道,“还真是谢谢您的‘关心’了!”早干嘛去了?
一时说不清楚是什么心情。
靳以南要解释,也只要跟陆双宁解释,他大步越过赵天蓝,想进病房。
赵天蓝横在门口,表情冷凝:“她不想见你。”见靳以南不为所动,她又补充说,“事已至此,难道就连这点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做到吗?别忘了医生说的,她需要静养,已经不能再受刺激了。”
而靳以南是罪魁祸首。
他果真停下了脚步,脸部的线条有些僵,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赵天蓝从前只觉得他又酷又帅,现在却觉得他心狠。
赵天蓝今天下了节目,本来约了朋友吃饭,刚到餐厅碰了面,就收到陆双宁的短信,没头没尾的一句——我难受,你快来。
可是陆双宁不是无端生事的人,她这么说,肯定就是出事了,只是赵天蓝一时懵了,她这是要自己到哪里?她又发生了什么事?
她们都是新闻工作者,对事情的触觉很敏锐,赵天蓝直觉地认为问题很严重,同时也有些慌了,再回拨过去,一直到电话断线,陆双宁都没有接。
赵天蓝先想起了,今天陆双宁是到一家食肆采访的,开店的是一位名人,甫开业就爆满,是时下的一个话题,还听说准备开分店了。她打过去,对方却说,陆双宁下午四点左右就走了,人家到点准备饭市,所以时间记得很清楚。
赵天蓝又马上联系了靳以南,他一开始也没接。她没了办法,左思右想陆双宁可能会去的地方,她的生活简单,几乎两点一线,不是电台就是家里,如果是婆家,断不会有这样的短信,那会不会是……她最近一直在布置的新家?
她把休息时间都耗在那里了。
赵天蓝撇下朋友,直接打车往陆双宁的新居去,所幸不远,再者又一直拨他们夫妻俩的手机,后来,总算有一个人接了,靳以南。
靳以南心烦意乱,买了包烟就沿着江边兜风散气,手机放在车里,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了很多未接来电,有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然后就全是赵天蓝的。
他心里不耐烦,不过还是礼貌地回拨了过去。
赵天蓝顾不得什么,开门见山就问:“你知道双宁现在在哪里吗?”
靳以南眉头一皱:“她在新家里,怎么了?”
“那她怎么不接我电话啊?奇怪了。”赵天蓝觉得不对劲,一股脑就将短信的事告诉了靳以南,急得舌头快打结了,“你、你真确定她在家里吗?是不是出了事?”
靳以南当下心一惊,猛地踩了油门,急速往新居里赶。
他到的时候,赵天蓝已经在楼下转了一圈又一圈了,她没门卡,根本进不去。
见到他连忙走过来,她语气很急地碎碎念:“我在想双宁是不是生病了?她这几天就一直说不舒服,我让她去医院开点药她又不愿意……”
靳以南听了赵天蓝的话,太阳穴突突地跳,她不舒服?什么时候的事?他又想起了她总说觉得累……他直觉地认为自己忽略了很重要的事。
脚步不自觉地加快。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进门以后见到的是这样的一个场面。
水晶灯碎了一地,陆双宁昏倒在沙发边上,脸色惨白,身上盖着个毯子,却能隐约看出她寸缕不着,脖颈上都是吻/痕,因为没穿鞋,脚板上还被碎片割出了血。
看得赵天蓝心惊胆战,她难以置信地捂着嘴巴,一刹那她甚至以为有贼人入了屋。
“怎、怎么回事?”
却见靳以南已经跑到了陆双宁的跟前,把她搂在怀里,情绪瞬间失控:“双宁?双宁?”
赵天蓝也跟着蹲在那里,已经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一直念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们都不敢挪动陆双宁,靳以南很快打了电话叫救护车,连他一贯用的医生也请来了。
赵天蓝想帮忙,靳以南却不肯假他人之手,她不得又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是不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