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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的时候,裴瑾年可以吃一些流食,也可以喝一些汤,佣人就做了一些骨头汤。
裴瑾年看到桌子上的骨头汤笑了笑,心情明显变好,可是刚刚舀起喝了一小口,就开始皱眉,好心情也没有了。
佣人看着裴瑾年的表情,心惊胆战,难道她们做错了吗?还是放错了东西?
宋安然看裴瑾年的表情,也拿起小勺舀了一口,“很好喝啊,你应该多喝一点,对你的伤有好处。”她拿起裴瑾年的小碗,盛汤。
“不是你做的。”裴瑾年委屈又失望地说道,他刚才一看到骨头汤,以为是宋安然做的呢,她也给她做过。
“当然不是啦,我们不是一起下来的吗?哪有时间做。”“我想喝你做的骨头汤,还有鱼汤,还有你做得菜。”裴瑾年满含期望地看着宋安然。
“下次吧。”宋安然说,“现在饭已经都做好了,我下次在做。”
“下次是什么时候?”裴瑾年不打算结束这个话题。
宋安然无奈,只好含糊地说,“晚上吧。”
“好。”裴瑾年浅笑,像是一个满足的孩子。
宋安然看着表,飞快地把饭,她想回学校一趟,这里离学校远,就算坐车也要一个多小时。
三两下,她就把整整的一碗饭吃完了,抬起头来,才发现裴瑾年一直看着他。
“你先吃吧,我先走了。”她起身要走。
裴瑾年抓住她的手腕,“你要离开?”语气骤然变冷,连带着空气里的温度都降低了好几度。
“是啊。”她说完这两个字之后,裴瑾年的脸上升起了一层薄薄的怒气,“你要去那里!?”质问的语气。
他已经答应了她的条件,已经退到退无可退,她还是要走。
看裴瑾年的样子,她马上意识到他误会了她的意思,马上解释道,“我想会学校一趟,我说过给我自由,我可以离开这个别墅。”
裴瑾年的声音缓和了一点,“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呢,我回学校拿一点东西,然后可能会见一些朋友……”
“什么朋友?男人还是女人?”
“你是在质问犯人吗?你说过给我自由的,难道见的朋友是男人就是大逆不道了吗?”裴瑾年的质问让她莫名的烦躁,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恶略。
说完之后,发现自己对裴瑾年的态度太得寸进尺了,不过覆水难收,话已经说出口了。
等待裴瑾年的怒火吧。
餐厅静默了十多秒针。
“我派保镖跟你去,保护你。”
宋安然来到s大,立刻就引起了一阵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她是从一辆价值几百万的豪车上下来,身边又跟着两个黑色西装班挺的保镖,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时时刻刻都跟着我?”她对身后的两个保镖说。
“对不起宋小姐,这是裴总吩咐的,我们必须保证您的安全。”公式化,毫无情绪的回答。
“我就是一个穷学生,能有什么危险,你们这样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才会给我带来危险。”谁见过绑架一个穷学生的,被绑架都都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少爷。
保镖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不就是赤裸裸地告诉别人,她现在的身价很高吗?
“……”
两个保镖保持沉默,不过依旧是宋安然走一步,他们走半步,她退一步,他们退两步,一直保持着一段距离跟在她身边。
“你们站住,在车里等我。”宋安然终于对保镖的“保护”忍无可忍。
那些议论她看她的人,不只是有学生,还有老师,甚至她刚才还看到她们系主任从她身边走过。
“宋小姐,这恐怕不行,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那你们躲到暗处,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总行了吧?”
“可以。”
两个保镖隐藏到暗处,宋安然终于觉得轻松了一点。
来到教室,正好赶上上课,宋安然把好友真真拉出来。
“怎么了,安然,你拉去去哪里啊?”宋安然拽着真真一直来到女厕里面,现在正是上课时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怎么了,安然?”
“我们换衣服,然后你扮成我的样子先出去……”宋安然跟真真换完衣服之后,两人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宋安然再把宋安然扎成马尾的长发散下来,用她的皮套好自己的长发扎成马尾。
他们两个的身高身材都差不多,这样换上衣服,只看背影很不好认出来。
真真走到卫生间门口,对着里面大喊,“真真,你这么慢,都上课了,我先回去了哦,老师要点名了,你也快点。”长发散开,遮住了大半张脸。
“嗯,你先回去吧,安然。”安然砸里面答道。
然后过了大约有二十分钟,宋安然穿着真真的衣服从门口探头,左右看了好半天,确定没发现保镖的影子才出来,她直奔学校大门,然后打车赶往帝都医院。
恒远是西爵的好朋友,西爵一声不响地回了英国,他也许会知道原因。
帝都医院,宋安然找到恒远的办公室,他办公室的门在里面锁着,他助理告诉宋安然恒远正在给病人治疗。
她只好在外面的走廊走等,一边等一会东张西望,看有没有保镖或者裴瑾年的身影。
半个小时之后,恒远的门终于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面色苍白,面容呆滞刻板,双目无神没有焦距的女孩,与宋安然正面相迎,眼珠连转动一下都没有,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好像是与世隔绝的样子。
“找我有什么事?”恒远问。
“她……”“我的病人。”
“哦。”宋安然随便应了一声,把女孩的事情抛到脑后,“你知道西爵回英国了吗?”
“知道。”恒远清清淡淡地回答,目光却一直没看宋安然,而是随着刚才出去的那个女孩,若有所思。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回去吗?”宋安然追问。
“他没有跟你说吗?”恒远收回凝望女孩的眼神,温润的眸子望着宋安然,眸光却不是温润的,有打量探寻期待敌意忧伤怀疑……总之,很复杂的眼神。
“没有,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就走了。”宋安然问道,“你知道是不是?你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离开?请你告诉我。”
“既然他没有告诉你,那么就一定有他的理由。”恒远优雅地踱步走进办公室,宋安然紧随其后。
“什么叫他不告诉我就一定有他的理由?”宋安然加大的声音,“难道我作为他的女朋友没有权利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突然的不辞而别吗?”
恒远向前卖开的脚步顿住,僵硬,缓慢地回头,“你说你是他的女朋友?”然后又问了一遍,“你们在一起了?”
他温润的眸子忽明忽暗,里面闪着不明的幽光。
宋安然觉得他的眸子里的情绪好像是伤心,又觉得自己想多了,答道,“是的,我们在一起了,所以请你告诉我,他为什么突然回了英国,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是知道的是不是?”
半响,恒远似乎才反应过来,却没有回答宋安然的问题,而是讽刺一笑,“你说你们在一起了,既然是这样,还要来问我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岂不是很可笑吗?他是你的男朋友,有不是我的。”
“我……”宋安然觉得自己作为西爵的女朋友却是非常的不负责任,对他的一切知道的少之又少,跟零差不多。
恒远转过头,温润的眸子盯着宋安然,却让她感觉到全身一阵寒意流过,“你现在这么着急地来问我,那么他走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你为什么没在他的身边?”他的语气尖锐,简直像是逼问。
“……”
宋安然低着头没有说话,西爵走的时候她在裴瑾年身边。
是因为这个他生气了,所以没有告诉她,他就自己离开了吗?也不告诉她他为什么突然离开。
“他跟你说了什么?”宋安然问道。
“既然你不能全心全意地爱他为什么要答应和他在一起,给他希望然后在把他推开,你会很高兴是吗?”
恒远有些口不择言,只有西爵的时候可以让一想镇定从容的他变得这样尖锐,或许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温润如玉之人,只是为了和一个人站的更进一点,才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
“既然你那时候陪着裴瑾年,现在为什么又有时间来找他了?”恒远胸口剧烈地起伏,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气。
“他走的时候跟你说过?”
宋安然猛然抬头,看着恒远。
“你可以离开了。”
恒远修长的手指指着门口的方向,转头,隐忍自己的怒气。
“恒远,你告诉我好不好?为什么他走会告诉你,而不告诉我?”宋安然狐疑地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没有义务告诉你,你可以走了。”恒远语气冰冷,说出的话好像都凝结成了一层冰。
宋安然不想走,还想继续追问,恒远的助理已经来请她吃去。
帝都医院到s的距离不算进,她坐了大约半个小时的车才到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