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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程江非看着他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嘟囔了句,“想着你也没那么变态!”

唐瑶并没有睡很深,很快就醒过来了。

走廊里开始变得热闹,打碎了那份沉寂,唐瑶觉得自己该走了。她像个黑夜里的小鬼,这世界的明亮和温暖都和她无关,天亮了,她就该退场了。

想当年丢钱难过,半夜砸宋子言的窗户,站在楼下的草地上,理直气壮地叫他下来陪她说话的勇气,再也没有了。

她开始觉得自己是他的困扰,是他琅琅大道上的一颗碍眼石头。

曾以为爱不需要说出口,彼此明白就够了,可是直到现在才发现,两个人还没能对彼此说一句,“我爱你!”所以连“你还爱我吗”也无法问出口。

林嘉怡说,他放不下她,她有那么一瞬间想知道真相,可有些事,知道了又怎样,他若不想要她,她知道又怎样。

唐瑶一路往电梯的方向走,与宋子言的妈妈擦肩的时候,并没有认出她来。

直到声音从后面传来,“唐瑶?”

唐瑶扭过头,看见费姨的脸,大概有八年没见了,美人迟暮,眼角眉梢都是岁月的痕迹,不仔细看,她几乎认不出来。

她正了正身子,叫了声,“费姨!”

她内心是愧疚的,承蒙宋叔叔和费姨的照顾,她和母亲才能安然的度过那段艰难的岁月,很多次遇到困难,都是宋家帮她们。

只是后来费姨和宋叔离婚,闹的互不往来,唐瑶就和费姨没什么联系了,毕竟母亲和宋叔的关系更好些。

费敏打量了唐瑶一眼,许多年没见了,长得越来越像她母亲了,越发显得温良无害,她就是被唐锦慧那股子温良无害的样子骗了的。

“来看子言?”费敏挂着笑,那笑却没什么温度,暗藏的疏离让唐瑶觉得心里凉嗖嗖的。

她放在心口的人不多,可是一个个的,似乎都离她很远了。

泪意渐渐涌上来,眼眶发热,她摇了摇头,“没,我只是正好路过。”她从来都是个过客。

费敏像是听到了好笑的事,轻轻笑了,“跟我进来吧!去看看子言,他生病了。”

她的声音还是温柔的,和当年一模一样,唐瑶却觉得有些不同了,可究竟是哪里不同,她又说不出来。

程江非还没走,看见宋母的时候,起身叫了声,“阿姨您来了!”然后就看见跟在后头的唐瑶,愣了下,“唐瑶也来了?”

宋子言原本闭着眼,困乏极了,听到母亲来了也没睁开眼,这下却突然睁开了,目光直挺挺地射过去,脑海里绕过刚刚程江非的话,“你把人赶出去的?”然后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放在被子里的手掌渐渐收紧,攥着被单,牙关紧紧的咬着,快要咬碎了。

笨蛋!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么笨!

“你认识唐瑶?”费敏问程江非。

他回答说,“我医院的医生,前几天刚招来的。”

“这样。”费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刚好碰见唐瑶,带她来看看你,你看你搞成什么样子,一点也不让妈省心!”费敏看着病床上自己的儿子,心疼得不行,他从小宝贝到大的儿子,却为了个野孩子搞成这样,她怎么可能放手不管。

费敏走了过去,唐瑶还僵立在原地,目光和宋子言撞在一起,她看清楚了那里面的冷漠,却没看清楚暗藏的汹涌,于是只觉得心痛。

“妈,生病又不是光荣的事,干嘛带旁人过来,诚心笑话我吗?”宋子言收回目光,皱着眉对费敏说,他看着母亲的眼睛,恐惧一点点漫上心头,他还记得昨天母亲打电话过来时的歇斯底里,“她一回来你魂儿就丢了是不是?妈养你这么大,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你信不信我让她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子言,你答应过妈什么,别忘了!”

他那个时候疼到浑身冒冷汗,可他没觉得有多受不了,可是母亲那一句话,却让他浑身发凉。

他几乎是用吼的,“你别动她,我自己处理!我说过的话,不会忘!”

他害怕母亲的手段,害怕一个不留神母亲就把刀子捅在唐瑶身上。

无论发生过什么,她都是无辜的。

昏迷的时候,他脑海里有很多片段在闪来闪去,关于唐瑶的,关于父母的,最后像是做了梦,梦里唐瑶被母亲羞辱,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他只觉得心口揪疼,隔着很远很远的地方,一遍遍叫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可她听不到,她只是哭,像以前一样,受委屈的时候从来不会大哭,什么表情都没有,眼泪只成串的掉,那样子,却更让人觉得心疼。

天知道,他多害怕这场面发生。

他只能把她推远一点,再远一点,离他越远越好。

唐瑶听着他的话,只觉得尴尬,像是自取其辱的人事后的羞愤。

“给你,我熬的粥,多注意休息,我不打扰了。”唐瑶把保温杯放在桌子上,轻轻地,发出啪嗒一声响,在此刻的寂静里,像是敲在心口的锤子,啪嗒一声,什么都碎了。

“江非,帮我去送送!”他没什么情绪地开口。

唐瑶听着身后他的声音,遥远地像是天边传过来的。

☆、第15章 应城

人走了,世界安静了!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每一声都落在心尖,鼓动着耳膜,世界安静的只剩下这些,费敏看着儿子,宋子言看着自己的母亲,两个人僵持着,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最终宋子言垂下目光,像很多年前那样,绝望地低下头,只能认输。

“您满意了吗?”他开口,声音很轻,近似梦呓。他亲手把唐瑶推开,看着她眼神里的光幻灭殆尽,看着她眼眶里的泪意渐涌,看着她脚步沉沉地离开,他知道她难过,可是他比她更难过。

他有什么办法?难道让他告诉她,“你母亲和我父亲搞出来了一个生命,我母亲逼着你母亲堕了胎。”要让他说出这个事实吗?他说不出口,这样的事实,又该让她怎么接受?

记忆恍惚回到高三那年,似乎也是这样的僵持,那时的母亲歇斯底里,掐着父亲的肩膀,像是恨极了似的,咬着牙,“没错,是我逼她堕的胎,她现在奄奄一息地躺在医院,身边儿连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全是拜我所赐,你有本事杀了我啊?杀了我大家都清净!”

他坐在一旁,盯着时钟的秒针一圈一圈的转动,不说一句话,还有什么话可说?他知道,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了,以一种决绝的形式,哪怕他再不想,哪怕他再不愿,一切也都没了可挽回的余地。

这世界每天发生那么多事,可他想不通,为什么偏偏朝着最让人绝望的方向?

那天父亲和母亲第一次打架,二十多年的夫妻生涯,吵过,闹过,冷战的时候,能几天谁也不搭理谁,可从来没动过手,父亲受过高等教育,自诩是个文化人,秉持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信条,哪怕这么多年,母亲一直有些小脾气,父亲都是忍耐,忍耐女人这种生物与生俱来的蛮横不讲理。

可那天大概是气极了,又或者对母亲的行为过于失望,总之他搬起餐桌前的实木凳子砸在母亲背上的时候,连眼都没眨一下,眼神冰冷地像是真的要杀了眼前这个为他孕育了一个儿子,并且辛辛苦苦维持一个家的女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凝结般的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两个中年人,像幼稚的小学生一样扭打在一起,父亲的一凳子终结了这场战斗,母亲凄厉的尖叫了一声,然后疯了似的又哭又叫,“宋钟国,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合着还是我对不起你了?你丢得起这个人,我还丢不起,我们离婚,离婚!这日子我不过了!”

父亲深呼吸了好几次,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像是在压抑什么,最终还是没能压抑住,他随手抓过桌子上摆放的水晶花瓶,狠狠地掷了出去,砸在推拉门的玻璃上,双双碎裂,屋子里到处是飞溅的玻璃渣,“好啊,离,明天就离,这破日子还过什么过!”

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玻璃擦着宋子言的脸飞了过去,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他用手抹了下,一手背的血,又抹了下,血还在往外冒,看着猩红的鲜血,他忽然觉到一股巨大的无力和愤怒。

他大吼了一声,“够了!有完没完?”

然后抓起手边的桌面陶瓷摆件,以一种对抗式的方式,更狠厉地砸下去,看着地面上崩裂的陶瓷碎片,仿佛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快感,毁了吧!都毁了吧!

他砸了一个格子架上的东西,古玩,摆件,相框,通通砸个干净,听着噼里啪啦的碎裂声,感受着碎片割破皮肤的痛感,竟有一种悲哀的快乐。

“够了吗?不够接着砸啊!别停,接着砸,日子别过了,煤气罐开开,关上窗户,一块儿死吧!”他的声音带着愤怒,远处墙面上的镜子能倒映出他的脸,怒目而视,眼底猩红一片。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要疯了,或许已经疯了。

母亲似乎被她吓到了,脸色苍白地愣在原地,后来抱住他,开始放声哭泣,“子言,对不起,妈不是故意的。”

那天父亲摔门而去,从此再也没回这个家,屋子里狼藉一片,到处是残渣碎片,放眼望去,像是灾祸现场。

原本温馨的家,变成了修罗场,是谁的错?他想来想去,只觉得头痛欲裂。

母亲还在哭,他蹲在地上,捡着刚刚摔碎的相框里夹着的照片,他和父母的合照,还有他和唐瑶的合照,他左手拿着一家三口的合照,右手拿着和唐瑶的合影,觉得世界在这一天分崩离析,像这一屋子的碎片一样,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母亲突然发疯,从他右手里夺过照片,撕成碎片,放在脚底下踩,“都不是好东西,都不是!”

他没有吭声,他知道母亲在发泄不满,她在迁怒,作为一个骨子里传统又保守的女人,她的反抗显得悲哀又可怜。

宋子言觉得难受,整个人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痛一波一波地袭来,像浪潮一样翻滚着把他淹没,他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母亲哭累了,趴在沙发上,他坐在一边儿,仰着脸靠坐在那里,他在想什么?什么也没想,大脑奇怪地一片空白,心口也空的像是被人剜走了心脏。

过了很久很久,他说,“妈,求你别把这事儿告诉唐瑶,如果唐姨不说,我希望不是你告诉她。”

母亲直起了身,因为背部的疼痛而弓着腰,眼神狠厉地盯着他,咬着牙,“你跟你爸一个德行!”

母亲看着他,像看一个混蛋,一个白眼狼,他或许应该安慰母亲,可他只是眼神空洞地盯着一片虚无的空气,又重复了一句,“妈,我求你!”

那天他跪在地板上对着母亲发誓,从今往后,和唐瑶不再有半点儿联系!以母亲的缄默为交换。

其实完全不必,他的理智在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他,他和唐瑶,彻底完了!

往事一幕幕,像是梦境的残片,已经拼凑不起来了。

第二天父亲派秘书过来,请母亲去民政局,那天早上下着雨夹雪,天灰蒙蒙的,母亲穿了一件长款的黑色羽绒服,因为彻夜未眠,眼眶泛着浓重的黑,整个人憔悴的像是赶着去赴丧。

他站在自己房间的窗户往下看,秘书替母亲撑着伞,她面无表情,昨夜的歇斯底里的女人仿佛在这个清早死去,只剩下一具坚硬的躯壳,从此无坚不摧。

宋子言只冷漠地看着,没有下去拦,像是看一出事不关己的闹剧,仿佛赶着去离婚的不是他的父母一样。

这一幕仿佛已经在潜意识里发生了很多遍了,父母的结合是联姻的结果,结婚之前甚至只见过一次面,在一场宴会上,隔着很大很大的圆桌,两个人坐对面,有长辈向母亲介绍,“那是宋司长的儿子!”母亲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根本没想到那是一场相亲宴。

一场婚事就那么草率的定下了。

据说那时候父亲是不同意的,跟家里闹,最终不知道因为什么,终于妥协,然后结婚,就那么过了二十多年,不咸不淡。

母亲是个个性很强的女人,受不了父亲的敷衍和不在乎,经常和父亲吵架,两个人见面就吵,都是因为很琐碎的事,只有两个人一致面对外人的时候才会有那么点恩爱的迹象,所以离婚似乎是一件终究会发生的事。

那一刻,宋子言甚至是松了一口气的。

那天他接到母亲的电话,要去民政局接她,她倔强地不愿意再坐父亲的车,因为背部疼痛,她早上没能开车出去,宋子言拿着车钥匙下楼的时候,正好碰见从外面吃完饭回来的唐瑶,那时候唐瑶的母亲五个月的身孕被硬逼着打了下来,大出血,虚弱地躺在医院里,而唐瑶还单纯地以为母亲只是忙着做生意,没空回来照顾她,她很听话地自己住,自己出去买吃的。

她从小就听话,乖巧地不给任何人添麻烦,他清晰地记得有次骑自行车摔了腿,铁刺扎进大腿有两厘米深,别的孩子铁定是要哭着回去向母亲撒娇讨要关爱了,可她只是拿布条缠了缠,自己去医院清洗了下,回到家只字不提。

她说母亲为了她吃了太多苦,受了太多的委屈和屈辱,她不想再给母亲添一丁点乱了。

可是哪怕她再坚强懂事,他都无法把实情说给她听,太过残忍。

他们是在楼下车库门口迎面碰见的,唐瑶没撑伞,鼻尖和脸颊被冷风吹得通红,发上都是细细的雨和雪,他很想过去抱抱她,给她一点温暖,可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资格了。

于是只把手里的伞递给她,就一言不发地别过了眼,用冷漠来掩饰内心的痛苦。对,痛苦,以前他从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什么是值得人痛苦的,可那时候能用来形容自己心情的,也只有痛苦这两个字了。

“宋子言!”她声音很轻的喊他,他听见了她怯生生地说,“谢谢你!”就像第一次去他家时那样,带着试探和不确定,他曾经花很长时间才让她消除那种对陌生的恐惧和不自信,可是似乎忽然之间,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他没吭声,怕忍不住会情绪崩溃,挺直了背往车库走,开车,打方向,再倒车,熟练地往前开。

他开着车,走出去很远了,倒车镜里还能看见她小小的影子,撑着伞站在原地,像只被遗弃的小狗,愣愣地站着,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变得孤零零了。

他踩了一下油门,车子疾驰而去,她的影子终于消失看不见了,他才抹了一把脸,脸上都是泪。

那时候考驾照还不是那么严,他从小就喜欢摸车,家里也有,很早就会开了,爸爸掏钱帮他拿到了驾照,他记得自己带唐瑶出去玩过一次,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揪着安全带,不时看他一眼,“你行不行啊?”

他冲她笑,故意吓她,“没开过,不大熟练。”

她“啊?”了声,一脸惊吓地看着他,“你别吓我,赶紧停下来啊,出事了怎么办!”

他们走在郊区的宽广大马路上,前后一辆车也没有,他故意晃了一下方向盘,吓得她尖叫了声,一下子扑到他胳膊上,紧紧地抱着。

然后他就笑了,把车子停在路边,捏着她脸跟她说,“不会开车我敢带你出来吗?笨蛋!”她又生气他骗他,赌气地别过脸,趴在车窗上,脸朝着外面。

那天他第一次主动吻她,吻在唇角,很轻,怕吓着她,可她还是愣了,脸越来越红,最后连脖子都是红的,阳光下皮肤泛着米分,柳絮轻盈地飞舞着,有大翅膀的花蝴蝶从前挡风玻璃前飞过,空气中有甜腻腻的花香,淡淡的青草味道,还有她经常涂脸用的青蛙王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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