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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沉默了三四分钟,就在陈锦瑶的耐心快要消失殆尽的时候,门外的男人忽地低笑出声。

他慢悠悠地喊了声“喂。”,嗓音暗哑,勾起的唇瓣意味深长,继而,他似笑非笑地开黄腔:“我要是不洗澡,现在你应该被我摁着滚床单,而不是这么有力气且趾高气昂地指挥我替你做事情。”

“………”

等过了年,冬天即将远去。

而在万物复苏的春天来临之际,种种迹象表明,晏城现在是提前进入发春的时候了,行动上是稍有克制,但也没有克制地太明显,言语上早就不管不顾,放飞自我,没羞没臊地把这种话说的理所当然。

好在,经过睡前的一番交流,陈锦瑶也没了最开始的矫情,顶多是烫了耳根红了红脸,但肯定会呛回去,况且此时此刻的她仿佛是有尚方宝剑在手,挑衅了撩拨了也不用负责任:“啊,反正我现在也醒了………”

满满的全是暗示,暗示到让门外的晏城莫名热了血。

“所以,你可以去给我拿衣服了吗?”

“嗯。”他懒懒地垂下眼来。

卧室的大灯打开,亮堂堂的。

衣柜中间部分的抽屉被拉出来,里面摆放着的是叠的整整齐齐的内衣裤,或性感或可爱。

小小的,让刚熄了火的男人又窜出了火苗。

“………”某根才紧绷起来的弦像是要爆炸了。

晏城几乎不敢多看,随便拿了一条后,就匆匆往浴室赶。

浴室的门并没有被反锁,他敲了一下,里面就传来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进来”,这突如其来的能够互相随意闯入浴室的行为让晏城心头一跳。

可以说是非常大胆了,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却又在夺门而入的时候嗤嗤闷笑道:“我觉得我可以再洗一次澡,和你一起。”把皮搓掉了也没关系。

陈锦瑶抬起头,巴巴地望着似乎是开始蠢蠢欲动的男人。

灯光并不朦胧,她苍白的脸色也着实吓了晏城一跳,吊儿郎当痞里痞气准备日天日地的形象瞬间敛去。

“你……”你了好半晌没你出完整的话来。

四目相视了好一会儿,空气中弥漫着些许尴尬,陈锦瑶咧开嘴凄惨一笑:“嗯,我大姨妈来了。”

“………………”就好像是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晏城面无表情,“皮这一下你很开心?”

她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麻烦把床单换了,谢谢。”

这真是一个不消停的夜晚。

而且还一点都不美好。

晏城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婚前婚后的巨大落差让他免不了唠叨几句,“我从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啊,怀念有保姆的日子。”

想当初,这些琐碎的东西哪里需要他来操心。

哪曾想,里面的陈锦瑶跟长了对兔子耳朵似的,“晏城,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

不会换床单的男人正把床铺搞地一团糟。

“你娶的是老婆,不是保姆。”

“所以家务咱俩必须得分担。”

闻言,晏城抿紧了唇,没再吱声。

他心想,如果陈锦瑶洗完澡出来后看到他悲惨的战况后还能有勇气说出家务活分担做的话,他就认输。

十五分钟后。

晏城察觉到花洒关上后,匆匆逃到了客厅。

乒乒乓乓地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而从浴室出来的目睹了一片狼藉的陈锦瑶表情皲裂了一下,勉强将皲裂了的表情修复好后,她维持住了面上的淡定,拖着虚弱的身体上前勉勉强强将狗窝收拾成人窝后,她才不管把烂摊子丢给她的人去哪儿了,自顾自地先钻进被窝,准备珍惜这离天亮的最后三小时。

然后,晏城踢踢踏踏地踩着拖鞋进来了。

扔给她一个充好电的暖宝宝。

“我给你冲了杯红糖姜茶。”万能的百度教他如何在撒手不管一件事后成功地负荆请罪。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尘埃落定。

陈锦瑶在小口抿了红糖姜茶后,不忘瞥眼看他:“不会的话也别急着转移视线,你可以学的。”

顿了顿,笑眯眯地补充:“我可以教你。”

晏城神色复杂,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了负隅顽抗:“…………………………不用。”我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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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东和晏城的不对付,是在大学的时候开始的。

具体是因为什么,他模模糊糊的有些记不清了。

大概是出于嫉妒,亦或是出于其他原因。而否认不了的是,霍祁东这个人自负又自私。他特别善于将自己伪装成正义者,本质上却是心胸狭窄阴暗而狡诈。

他看不惯晏城,所以只要是晏城拥有的或者是晏城喜欢的,他都会不择手段地将其抢过来。

抢成功后,耀武扬威,洋洋得意。

比如说周雪,周雪最后选择嫁给他,他觉得是他赢得最体面的一次,只不过,渐渐的,他又隐隐约约地发现,事情可能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

长久以来的不对付会形成一种惯性。

内心深处的阴暗面跑出来,他就见不得晏城在失去挚爱后现在还能过地这么好。

半夜加陈锦瑶微信,还以熟稔的语气附加于验证消息,霍祁东必须得承认,他就是故意的。

在看到晏城和陈锦瑶岁月静好时,他就萌生出了这种想法,他和陈锦瑶有很多共同好友,要拿到她的联系方式其实并不难,半夜加她是种暧.昧。

而他只需要静静地等到天亮,等天亮了陈锦瑶的通过。

以陈锦瑶之前对他的喜欢,这太容易了。

然而,一直到第二天晚上。

微信里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而在他试着再去加她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

第12章 第十二步

体寒者,比较容易痛经。

特别是在生理期来的前两天,腰酸背痛两脚无力,下腹抽抽地痛起来那就跟能要了陈锦瑶的命一样。

这类似得了绝症的凄惨模样把晏城吓得够呛,他生理课没学好,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痛经会是这样恐怖的。

滚烫滚烫的暖宝宝贴在肚子上不管用,晏城抱着她用他那炙热的掌心轻轻柔柔地揉压着她的下腹也不顶用,自醒来后陈锦瑶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似的,无精打采,蜷缩着痛苦地呻.吟,更可怕的是,都这种半死不活的状况了,她居然还‘身残志坚’地挣扎着要起来上班。

“………”晏城完全不钦佩她的敬业精神,他慢悠悠地眯起眼,磨了磨牙,随后一把锁了陈锦瑶的喉,以绝对的力量把陈锦瑶重新压到床上,随意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掀,裹到陈锦瑶身上,直把她裹成完全动弹不了的粽子后他才彻底放了心,一个翻身,翻到被迫笔挺挺躺着的陈锦瑶的身上,一上一下,就两个指尖的距离,正对着面刚好能望进对方漆黑的眸子里。

陈锦瑶懵了两秒:“??????”

“当劳模很光荣?”男人因为刚睡醒没多久,嗓音还微微沙哑着,伸手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后,就从陈锦瑶身上滚了下去,抓了抓凌乱的头发,他盘腿坐到一旁,耷拉着乌压压的眼睫,“打个电话请个假不会吗?”

语气莫名地有点怼,刻薄兮兮的。

刻薄结束后,他起身,爬下了床,踩着拖鞋来到窗前。

而她的手机,锁屏密码他已经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看来不仅仅是锁屏密码。

解了锁之后里面的东西晏城也是一清二楚的。

在陈锦瑶的瞠目结舌之下,晏城很快地就找到了她诊所的座机号码,抬眸瞥了她一眼后,就直接拨了过去。

诊所正常的上班时间是上午九点,现在刚好是七点四十分,还早,不过一般情况下,值班护士小刘和小李都会提前去开门,她们俩是合租的,为了方便上下班,住的地方走路的话离诊所也就十分钟的路程,特别近。

这会儿小刘刚打开卷闸门,哗啦上升后就听到前台电话响了,她以为会是提前来预约的病人,结果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给她发工资的人的请假电话。

“我老婆今天身体不舒服,不来上班了。”

然后,在她尚处于震惊模式中没反应过来时,连“喔喔知道了”都还没说出口,电话就被挂断了。

耳边立体萦绕着的“嘟嘟”声让小刘浮想联翩。

身体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怎么就不舒服了?

我的天,忍住放声尖叫的冲动,小刘瞬间就涨红了脸,觉得自己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小秘密。

夜雨下过之后,原本以为是会放晴的。

哪曾想,会又下起雪来,不是落地即化的小雪,拉开窗帘从泛了点水雾的窗户望出去,能瞧见雪绒花。

晏城把手机扔还给陈锦瑶,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薄唇微勾,想当然地在理所当然:“这几天你就在家休息,反正诊所是你开的,直接翘班也没关系。”

“再说后天就周末了。”他一本正经地补充。

“………”陈锦瑶不敢苟同,将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安静片刻,她说:“你以为我是你,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天天在家养老的生活?你去照照镜子,你都胖了,胖了就不好看了。”

这种故意用来激将的话,晏城理都不想理。

事实上,洱馆重新开业在即,有很多事情还是需要他去主持大局的,这样算来,他也没多少日子在家撸猫了。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慢吞吞地走到床边,扯了扯陈锦瑶耷拉在枕头上的长发,蹙着眉非常强硬地换了个话题:“你之前生理期好像也没这么痛苦啊?”

陈锦瑶“嘶”了一声,摇头甩开晏城在她秀发上作乱的爪子,“绝大多数还是这么痛的。”不怎么痛只是在少数,或者说是没痛到让她无法熬下去的地步。

晏城手上的动作一顿。

俊眉一蹙,就蹙地更深了。

他盯着她毫无血色的脸颊,“等会儿去医院看看。”

“不用。”陈锦瑶又把脑袋从被子里顶出来,稍稍扬起下颚,“熬过今明两天我就活过来了。”

晏城的眉头变地更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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