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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漠犀利的眼神扫过她那双眼睛,而苏晓玥却没有一丝闪躲。
司徒漠不禁笑了起来,一抹光亮自眼底划过,“你如凝脂般的身躯可以弥补!”
“你——”血腥似乎又重新扫过她的的口腔壁,“司徒漠,你碰了我的身体!”
这时的司徒漠没有听到她冷若寒冰的声音,他只见到她全身散发出的微微光芒,只嗅得那一身散逸的香气,只感觉到她魅人心魂的肃杀,这样的她即使没有美丽的容貌也是美的。
见司徒漠没有说话,苏晓玥崩溃的理智便当他是默认了,紧紧地咬住牙关,不让那时刻准备倾泻的血从口腔溢出,如风一般狠厉的掌向司徒漠袭过去,“你该死!”
沉浸在她无双的气势中的司徒漠猝不及防,单手以抵,却未能挡住苏晓玥接下来快速的一掌,狠狠地落在坐胸口上。
司徒漠第一次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捂着胸口,他看向一脸愤怒的苏晓玥,看着她口吐鲜血,瑰丽的血将她翠绿的衣裳染红,也染红了他的眼。
苏晓玥的这一掌没有留情,以一个职业杀手的准确度准确地将掌心凝聚的力量拍了下去,司徒漠没有抵挡得住,所以他受伤了,因着疼痛,他趔趄地退后两步。可是,也只是仅此而已,再没有多的。
积压在胸口的鲜血吐了出来,苏晓玥的意识开始迷糊,可是她仍是不死心地紧紧盯着被自己尽全力一掌击过去的男人,他没有自己预期的效果,她要他死,可是,他似乎没有什么事,虽然是捂着胸口,可是,他仍坚定地朝她走过来,眼底是她迷蒙的眼看不清的情绪。
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死?为什么……
下一秒,黑暗再度向她袭去,苏晓玥又陷入昏死状态。
司徒漠在苏晓玥倒地的地方蹲了下来,将她抱起,重新放置暖塌,自始自终,那双深邃如幽暗之渊的眼都没有离开她的脸,没有离开她唇角的吐出的还着着温度的血。
他紧紧地绷着一张脸,掏出白色丝绢为她将鲜血拭去,轻柔地仿佛她是一个随时都会破碎的玻璃娃娃,虽然他知道她并不是。他明白她最后昏过去之前对着他的眼神是什么含义,她在想他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好像跟没事人一样。没错,他让她失望了,他死不了,不能死,因为他的心脏不在左边,而在右边,因为他的身体有异功护体,她那没有内力的一掌根本就重伤不了他。所以他出不了事,更不会如她愿地死在她手里。
这些他知道,可是她不知道,所以她气,她怒,所以,那一口鲜血因他而吐。
揉过她苍白的脸,司徒漠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冲着门外沉声命令:“宣太医!”
“是,皇上!”战战兢兢的回话声之后是一串细碎快速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门外话声再起。
“皇上,吕太医到!”
司徒漠从苏晓玥的身边站了起来,伸手推开精致的阻挡了视线的屏风,而后低声说道:“进来!”
门开了,从门口走进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径直往司徒漠这边走来。
“臣参加皇上!”老人,也就是吕太医,朝着司徒漠跪了下去。
“免礼!”司徒漠冷然地回着,“病人在暖塌上!”
“是,皇上!”说着,吕太医便从地上站了起来,朝暖塌上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
他是宫廷太医,专为皇上看病,可如今他要诊的却不是皇上本人,而正是这样,他菜更加担心,他已经是一只脚迈进棺材的人了,他不想死得太惨。
谨慎地来到暖塌上躺着的人面前,吕太医这才完全看清楚病人的模样,一张丑陋的脸,却也熟悉,是前两天皇上让他特别看诊的女人,难怪他在面对皇上时会又如此熟悉的害怕感。
正想伸手拉过苏晓玥的手号脉,忽地,他又顿住了。而后从医箱中那出红线,小心地将线的一头交给司徒漠。
做到这里,其实,吕太医已经是冷汗淋漓了,若是刚才自己忘了,那么现在也许就已经躺进棺材里了。上一次也是如此,皇上让他给她看伤,却不准他碰她一下,他只能用这种方法。从皇上眼中,他知道这个丑陋的女子不一般。
司徒漠淡淡地看着伸过来的红线,又低头看了看满脸苍白的苏晓玥,而后低声对着一脸写着恐惧的太医说道:“这回免了,快些确诊。”
“是,皇上!”
吕太医心中暗收了一口气,转身为苏晓玥号起了脉,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奇异之极。司徒漠却只是凝肃地看着他们,不变的表情,什么话也不说。
好一会儿,吕太医才将苏晓玥的手重新小心翼翼地放回到被子底下,而后转身朝司徒漠作揖。
“回皇上,姑娘……”
司徒漠脸色一沉,而后猛地寒光一闪,沉声说道:“她从今天起是我的玥妃。”
“是,是,”吕太医冷汗直冒地往地上跪了去,才两天的功夫,这个丑陋的女子竟荣升成玥妃了。“玥妃娘娘只是受到太大刺激,胸中一时郁结难解,才会吐血昏迷。加之似有着凉的迹象,故而身体暂时虚弱。所幸娘娘已将体内积血吐出,只安心地睡上一觉便会好,臣再开几副方子给娘娘服用,过些天,娘娘便能痊愈了。只是……”
司徒漠眸光一敛,寒芒落向地上的人:“只是什么?”
吕太医又偷偷地掬了一把汗,“上次臣为娘娘诊脉之时,便隐约察觉娘娘体内似藏有某种毒,只是不敢确定,这次,臣再诊时,却发现这毒似乎更加显现了。”说完,吕太医又暗自哀悼自己快要逝去的生命,原本他是不打算讲,因为那个时候这床上的这位还不知是个什么身份,现如今却是玥妃娘娘,他若是不说,怕是以后会死得更惨。
“毒?”司徒漠蓦然撑大了黑眸,目光如毒蛇般咬住地上的人,“说清楚!”他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她身体里有毒,她自己知道吗?
“臣、臣……”吕太医恐惧万分地开始牙齿打架。
“照实说,朕不会将你怎样!”似乎洞察他的心思,司徒漠给了他免死牌。
这时,吕太医才缓缓地舒了一口,幸好幸好!
“此毒臣不曾接触过,”这是实话,否则也不会想瞒着他了。“但是,以此要潜伏的深度看来,此药该是出自醉国。”
“醉国?”司徒漠凝眉喃喃地念着,而后目光收敛在苏晓玥的脸上,这个女人跟醉国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