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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处于黑暗之中的时候,听觉和触觉都会变得格外敏感。
就好像此刻,荆夏能清晰地感觉到,腿间那根巨物是如何在她的肉缝里摩擦。
微微凸起的肉棱刮擦过湿润的私处,就连上面盘踞的青筋都根根分明。
这样过而不入的感觉,只让她更加空虚。
“霍先生……”她早已难耐,呜咽出声的同时,反手探到自己腿间。
触到那个圆头的时候,才发现它不知什么时候又大了一圈。
而这样的尺寸……
迟疑间,那根方才还不疾不徐的肉柱仿佛受到刺激,狠狠一跳,顶头终于对准肉瓣下面的桃源秘境。
荆夏这时才忽然意识到,刚才……霍楚沉该不会是,找不到地方吧?
“嗯……”
思绪很快被穴口传来的饱胀感搅乱。
他的分身硬如炙铁,化作肉刃,从入口推挤而入,好几次都胀得荆夏抽吸出声。
而她身后的霍楚沉也不好受。
他从不知道,女人的穴口竟然能小成这样。破开入口就不容易,进去之后,层层媚肉更是吸得他举步维艰。
他只能绷紧小腹,将自己往外先轻轻抽出去了一点。
楞头刮擦肉壁,身下的女人抖了抖,阴道随之夹紧,他闷哼一声,险些精关失守。
好在他忍住了。
他总是善于操控,更善于自控。
然而这只是他深入之前的想法。
女人紧致窄小,极其销魂,肉根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绵软包裹,再次挺入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有些头脑发晕。
头顶的花洒淅沥,狭小的空间里,全是杂乱的水声和氤氲的呼吸。
相逢、相吸、徘徊、试探、你进我退、欲生欲死……
最后,不过两字——
癫狂。
“啊!!!”
硬物的倏然挺入,甬道被撑开到极致。
潮湿的黑暗也被这突然的进攻搅碎,荆夏仰起脖子叫出声来。
胀痛和酥麻同时袭来,她登时腿软,堪堪向下跌去。
而后一只强壮的臂膀环住了她的腰,荆夏用手扶了一把,才没有被插得跌跪下去。
但这样的姿势也没有让她轻松多少。
两人身高差异太大,荆夏要勉力踮起脚,才能减少一些那根凶物带来的压迫。
霍楚沉似乎全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猛然收紧的手臂上,血脉贲张。
没有任何过渡,在他插进去的那一刻,全进全出的捣弄就开始了。
肉根破开媚肉,往里、再往里……
她被他狠狠摁进怀里,后背贴着胸膛,每一次抽插,肌肉的律动都能被感知。
收缩、扩张,不知疲倦,如捕食的猎豹。
很快,荆夏就被肏得站不住,紧紧攀住男人手臂的同时,脚尖点上他的脚背。
“啊!!!”
她被男人单手抱了起来,抵在浴室冰冷的墙面上。
胸前凉了一片,两颗殷果因为突然的刺激硬挺起来,摩擦着光滑的瓷砖,酥麻感加倍。
呼吸氤氲在她耳边,深深浅浅,伴随低低的闷哼,迷乱而凶悍——是她从未听过的霍楚沉。
意识飘忽,她被插得低喘,就连呻吟都是破碎的。
“霍先生……不要了……慢一点、轻一点……我、我受不唔……”
下巴被男人钳住,往后一转。
剩下的话语和津液,都被他一起带走。
舌头扫过她的口腔,嘴唇、舌面、上颚……
这是他在用行动强势地回应她——
慢不了,也轻不了。
她被吻得支支吾吾,嘴角不断有热液淌落,不知是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还是温热的水流。
霍楚沉又将她往自己怀里摁了摁,火热的掌心落在酸胀的小腹,长指摸到穴口的淫液,滑润润地按揉起花瓣前端的阴珠。
荆夏觉得浑身都麻了。
水温化作快感,从尾椎骨直窜耳心,仿佛甬道内的酸胀都不那么明显了。
男人的吻毫无章法,又激烈无比,在她的唇之间厮磨啃咬,用舌头模仿他插她的动作。
刚才被霍楚沉咬破的地方又被吮出血珠。
你来我往、推拒拉扯——像一场唇舌之间的血腥探戈。
“霍先……霍先生……”
荆夏低低地呜咽,内壁越夹越紧,是快要高潮的前兆。
但是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贯穿越猛的同时,阴蒂被他揉弄得愈发酥痒,硬得仿佛快要破掉。
小腹里突然腾起一股酸意。
“霍先生……唔……我不行了,我快……快要啊!!!”
热流一泄而下,像突然下起的暴雨,连头顶的花洒都掩盖不住激烈的水响。
还在冲刺的肉头被这突如其来的暖热一淋,背脊绷直的同时,整根肉柱的压力似乎都集中到了顶头的那一个小孔。
“嗯、唔……”
男人呼吸骤浅,凭借最后一丝理智将自己抽了出来。
离开的那一瞬,白浊的液体激射而出,落到两人面前的瓷砖上。
情潮退却,水流混杂两人急迫而绵长的粗喘,在浴室弥漫开来。
双眼还是被领带蒙住,透不进一丝光亮。荆夏靠在霍楚沉身上休息了一会儿,绵软道:“放我下来。”
说完就要去解蒙缚双眼的领带。
手腕上传来一股迫力,几乎是在她抬手的同时,荆夏的腕子就又到了男人手里。
“霍先生?”她迟疑。
然而身体一轻,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抬着双腿抱了起来。
动作很突然,荆夏险些从他身上栽下去,好在她反应迅捷地伸手过去,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双腿大张,门户大敞,霍楚沉就这样抱着她走动起来。
黑暗与无措,荆夏完全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
浴室的水声停了,身上湿漉漉的,行走间带起的细风微凉,驱散着刚才那场激烈性爱之后的燥意。
“霍先生?”荆夏又唤了他一遍。
男人低低地“嗯”了一声,热气吹得她侧颊泛痒。
可是没走几步,霍楚沉就停下了。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像金属摩擦金属的响动。
但是不及荆夏想明白,她只觉胸前一凉,有什么平整而光滑的东西贴了上来。
领带解开,她看见纽约深夜的光景。
哈德逊大厦的顶层公寓,拥有全纽约最高的私人全景落地窗。
站在这里望出去,是永无止尽的深夜霓虹。
时间在这一刻凝滞,所有轻微的、沉重的过去都消泯于无形;一切残喘的、化痈的伤口都可以结痂。
这是玛塔去世之后,她第一次感受到愉悦的情绪。
所以,是眼前的场景、抑或是高潮的余韵,让她这样?
荆夏不愿去深想,只把身体再次靠上身后的人,将他搂紧了一点。
“给我。”
简单直白的要求,气息微乱,带着鼻音,像勾魂摄魄的妖精。
抵在臀缝的阳具很快再次涨硬,又长又翘的一根,从她的肉缝下面弯上来,动作摩擦的时候,还会碰到她早已硬得一塌糊涂的阴蒂。
“给你什么?”掌握着节奏的男人不疾不徐地轻顶窄腰。
动作很快就少了刚才的莽撞,多了很多游刃有余。
“肏我。”
荆夏语气强硬,她听见霍楚沉在耳边轻轻地笑了一声。
他把她整个人抬起来,再缓缓放下的时候,甬道就再一次被那根巨物破开了。
只是这一次,他的动作轻柔了许多,缱绻而缠绵。
也许是幻影,荆夏看见落地窗上,两个相迭的人影。时间变得很慢,让人在刹那分不清前世今生。
他们像两个孤独的趋光蜉蝣,在这座迷雾之城的最高处,纠缠拉扯。
直到霍楚沉将自己再次埋入她体内,两人相连的下体也被抵上了冰冷的玻璃。
激凉刺激阴蒂,她觉得自己好像又要高潮了。
男人不紧不慢地顶弄,充血的阴珠就在玻璃上摩擦,穴内的火热和穴外的冰凉,荆夏几乎哭出声来。
“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起,就想这样把你压在身下肏的么?”
男人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如发情的野兽。
荆夏此时已是头脑空白,呻吟破碎,除了摇头,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像她这样冷淡的女人,肏起来也是会哭的。
霍楚沉想着,胸中燃起一团暖意,温柔的吻从耳后来到脖颈。
那颗血红的朱砂痣,在水色与霓虹间泛起情欲的殷色。
周围的皮肤纤薄,在那之后,就是鲜红的血液——奔流,蛊惑、煽动、牵引……
继而散出温热。
而他很快再也抑制不住燥动的情欲,薄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侧颈。
张口,狠狠地咬下去……
*
荆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发现房间的窗帘还没打开。周遭很黑,只能看见地板上零星的天光。
混沌的意识晃晃悠悠,荆夏失神,突然想不起自己现在是在哪里。
她犹豫地翻了个身,膝盖碰到一具火热的身体。
思绪绷紧,几乎是出于本能,她抬起胳膊就往那人的脖子上抵去。
而与此同时,面前的人也醒了过来,动作迅猛如风,快速从枕头下抽出一个黑色的东西。
“喀!”
手肘触及男人下颌的同时,一柄冰冷的枪也抵上了她的眉心。
两人同时“唔”了一声。
声控窗帘被拉开,日光漏进来,昨晚才抵死缠绵过的两人怔怔地对视。
而后相继抽了抽嘴角……
直到此刻,荆夏才想起昨晚的一切,表情霎时就有些微妙。
倒是霍楚沉淡定,看清楚眼前的人后,就把枪扔到了他那侧的床头柜上,沉默地掀被起身,当她是空气。
“你今天休息吧,不用跟着。”男人一边扣袖扣,一边吩咐,头也不抬。
荆夏有些不开心,跟着起身,往床下一看才想起这里是霍楚沉的卧室,没有她的衣服,便扯了薄被将自己裹起来。
“霍先生,”见他要走,荆夏赶紧叫住他,“等下我会去看看温小姐。”
“嗯,”他点头,“我让维托送你。”
“不用了,我想自己去。”
话一出口,霍楚沉回头,看她的眼神很复杂。
荆夏不以为意,解释道:“我想霍先生也不打算,现在就让温先生知道我们的关系吧?旁生枝节,对你对我都是麻烦。”
霍楚沉蹙了蹙眉,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只在关门前留下一句不咸不淡的“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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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的霍总咬人行为有点像雄兽标记雌兽,是宣誓主权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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