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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是周繁吗?”

周繁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一丝不安全,她看了一眼距离护士站的距离,如果自己在这里喊,那边应该会有人听见,这么想着,心下倒是定了。

“这位同志,你是哪位?”

戴着眼镜的高瘦男人似乎在打量周繁,然后推了推眼镜。

“我叫许友仁,是程老爷子的大弟子,程其右的父亲叫我一声师兄,你应该叫我一声许叔。”

周繁听见他的自我介绍心底的不安全感并没有退却,反而突然猛涨,她脸上一面镇定。

“是吗?抱歉,我对程家的事情不太熟悉,其右这会还没下班,等他下班可以跟您聊聊。”说完就扶着长椅慢慢站了起来,这个人很奇怪,强烈的感觉。

许友仁本来打听的是程其右娶了一个乡下的女人,还觉得有些搞笑,当时在首都的婚礼他有手术没去上,也就没见过,不过现在看到还是有些意外的,谢雅慧一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怎么可能会接受一个乡下丫头做儿媳妇,果然人不一般。

“慢着。”

周繁停下脚,转过身戒备的看着他,“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许友仁往前走近一步,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红包,递给周繁,“你们结婚那天我没去上,在医院忙着做手术,这是给你们小两口的。”

周繁本来不想接的,她对面前这人存疑,“好,谢谢。”说完她就慢慢的走了回去。

许友仁站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程家难道还能再出生一个医学天才吗?他有些不太相信,不信程延怀的命这么好,也赌自己不会一直倒霉下去,他的孩子就这么一直不学无术。

周繁回到护士站扶着墙让自己冷静下来,她觉得那个人虽然脸上是笑的,但眼神里并不简单。

旁边的一个护士看着周繁脸上都出了汗,担心的看着她,“周繁,你没事吧。”

周繁摇了摇头,“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

护士给她递过来一张纸,“那你有什么不舒服随时说。”

周繁接过来笑着嗯了下。

程其右刚刚做完手术出来,到办公室里,就看到一个高瘦男人。

许友仁听到门响转过身去,“其右好久不见。”

程其右知道他,许友仁,爷爷的大弟子,贫困孤儿出身,上大学是由程家资助的,现在是首都某医院的副院长。

“许叔叔。”他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许友仁笑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程其右坐在办公桌的后面,两个人面对面。

“怎么?在这里还习惯吗?”

程其右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医生治病救人,这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

许友仁笑着摇头,这个语气这个姿态跟程延怀一模一样,自以为是的天才模样,“首都自然要好些,我打声招呼,你就调回到我们院,这不是也算是回家了。”

程其右不喜欢跟人说话拐弯抹角,明显他从首都过来就是有事。

“许叔叔还有什么事情吗?我这边要准备下班,周繁还有身孕,我得回去照顾她。”

许友仁不惊讶于他的直接,天才都是这个臭毛病。

“我还真有个事情要问问你。”

程其右颔首,“许叔叔请说。”

许友仁状似很难过,“老师走的十分突然,他手里的很多东西还没交待清楚,所以我想来问问你。”

“您说。”程其右把白大褂脱掉。

许友仁早就想好了措辞,“是这样的,老师手里面有几个药方,是及其珍贵的,医院很需要,但现在药方失踪了,在老师的遗物里并没有见到。”他说完就观察着程其右的表情。

程其右也没见到,可能爷爷是带走,或者是交给别人也未可知,他的学生那么多。

“抱歉,许叔叔,我可能帮不上您,因为我也没看到,爷爷去世我都没回去。”

许友仁知道程其右这样的天才其实不会撒谎,看着表情也丝毫没有变化,来之前他查过程其右的邮局收发件,从首都来的没有,他没回去,也没邮寄过来,那配方还真的可能不在他的手里,会在哪个学生身上吗?他想不到还有谁?

程其右已经站了起来,“许叔叔请自便吧,我就先回去了。”他说完都没停下脚步,自顾自的就从办公室开门出去。

门发出一阵吱呀的声音,许友仁脸上的和善再也装不下去,站起来猛地踢了一脚桌子,这个程其右骄纵傲慢,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掐着腰在办公室里转了好几圈,现在还不是收拾的时候,等到他把配方找到,还是要先回首都。

程其右到护士站去领周繁,给她把外套穿好,还有围脖围上,牵上手,俩人才走出医院。

周繁看着他,“那个许友仁去找你了?”

程其右点了下头,“你以后要是遇到他也不必理会,他不是个好人。”

周繁知道自己的直觉没错,“他是来干嘛的?”

“要爷爷的配方,是治疗很多病症的中医药方,爷爷研究了大半辈子的东西。”程其右也是觉得困惑,不过或许爷爷是直接交给别的领导了,也未可知。

周繁觉得自从跟程其右结婚之后,就接触到一些不同的人跟事,这些事情超出她的认知范围,不过她也知道,从古至今都不缺乏一些想要往上爬的人,像程家这种,总是要跟一些权利金钱有扯不清的关系,所以她娘说得对,直接舍弃掉,才能保平安,但婆婆性格并非如此,她热烈,想到这里心口就堵得慌。

“没事,我想爷爷一定把事情都是处理得当的。”

程其右也是这么想的。

“这些事情你别管,在家里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他不在乎去世的人,只在乎眼前人。

周繁点头,“明个我就正式在家里休息,你也注意,另外妈要是来电话,你多少规劝一些。”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有人才有希望。

程其右了然的点点头。

回到家里,程其右到厨房里简单的煮了两碗面条,各自加了一个鸡蛋。

周繁在卧室里简单收拾一下,打开抽屉看到之前婆婆送来的镯子,她伸手拿了出来,细细摩擦着上面的布料,她也没不知道这布料是哪一种,只是摸着触感很好。

“周繁,吃饭。”程其右在外面把面条端出来。

周繁把盒子又放回到抽屉里。

河山沟又下了一夜的雪,昨个过完冬至。

周洪山早上起来就开始扫雪,从家里院子一直扫到王奶奶家里。

王太奶奶今个早上吃的扁食,是她自己昨天晚上闲着没事包的,晚上就放在窗台上冻着,看着周洪山扫雪,站在堂屋门口招呼他进来吃饭。

周洪山扫雪还出了一身汗呢,他穿着军大衣,停下来跟王太奶奶说话,“不了,媳妇在家里做,一会回去吃。”说话间吐出来的气就变成了白雾。

王太奶奶也知道周洪山不是跟自己客气。

“那个周场有来信吗?”往年都是那个小子来给自己扫雪,可惜他自从去参军之后就再也没见到,也不知道她这把老骨头能不能活到再见到周场,她挺喜欢那孩子的。

周洪山还戴着手套,是田耽织的,院子里的扫到一起,归拢着,这样雪化了,地上也不会有泥。

“这大半年没来信,也不知道咋了。”家里人要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

王太奶奶看了一下天,“放心吧,周场肯定会没事的,那孩子机灵。”今个还是个好天。

周洪山扫完雪就提着扫把回家。

田耽早上起来先把肉给腌上,余秀敏做的早饭,炒的冬瓜,熬的南瓜红薯汤,热的窝窝头。

一家人坐在厨房里吃饭,也不用往堂屋里端,厨房里也暖和。

田耽看了一眼周洪山,“你今个去把周喜接回来,顺便把我给周繁孩子做的衣服寄过去。”

周洪山端起来碗喝了一口汤,“周喜不是说不回来吗?还去接啊?”

田耽给周温夹了一筷子冬瓜,“那咋的,你还能不要她了,她说不回来就不接,就跟她说,我说的,人必须回来,人家都放假回家,她要学也能回来学啊。”

周洪山看看周源,“你说,你要你小姑回来吗?”

周源埋头吃饭吃的正开心,他一般吃饭的时候都自动不听别人说什么,这会一听,心里就不舒服了。

“奶奶的女儿不要回来,她回来还是会欺负我的。”

余秀敏把他手里吃不完的窝窝头接过来,“叫小姑,怎么能这么说呢。”

周源噘着嘴,“可是长辈要有长辈的样子,奶奶的……小姑老是抢我吃的。”

周洪山哈哈笑了起来,“等她回来,我一定说她。”

周源已经不相信了,每次都说会说的,但每次都没说,他继续埋头喝汤,一口气吨吨吨的喝了小半碗,把碗放下。

“奶奶,我今天可以吃块糖吗?”

田耽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你昨天吃了两块,所以今天不能吃了。”

周源心虚的看看周温,好吧,昨天那么悄悄的都被奶奶抓到了,奶奶也太厉害。

吃过饭,各干各的事情,周洪山骑着车去了县里,给周繁孩子做的衣服还有一些旧的,小孩子穿旧的也舒服,家里的衣服都是洗干净存放的好好的。

周洪山把一包衣服放在后座上。

周喜还在学校里学习,她这次考试还是第一,而且终于实现自己的想法,高于第二名很多分。

王卓卓也没回家,她又不笨,一定能拉近跟周喜的距离,她拿着一道题转身问周喜,看着她桌子上写的外交学院四个大字。

“我说周喜,你一定要考外交学院吗?那可很难的。”

周喜刚刚把一道题解开,心情大好,抬头看着她,把笔放下来。

“很难吗?那我也要考,你知道外交学院这四个字是谁写的吗?”

王卓卓从来没查过。

周喜写下两个字,“我很佩服他呢,真的很厉害,不过在五八年的时候改名叫国际关系学院了。”她还是挺喜欢原来的名字的。

王卓卓哦了一声,“那你这么努力去究竟是为什么啊?”

“当然是为了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啊,不然呢?”周喜说的坦荡又简单,这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王卓卓看着周喜亮亮的眼睛,她身上的毅力,还有她的纯粹。

“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愿望啊?”

周喜看她一眼,然后抿嘴摇摇头,“我不用问都知道。”

王卓卓哼了下,“怎么可能?”

“你的愿望就是能考进咱们省师范,以后做个老师。”周喜说完还微抬了下巴,“怎么样,我没说错吧,王同学。”

王卓卓皱着眉头,“你怎么知道?”

周喜拿着笔敲敲她的额头,满脸嫌弃,“你是傻吗?因为你之前说过,我听到了。”

王卓卓抿嘴,“别敲,被你敲傻了,还是给我讲道题吧。”

周喜扫过一遍,就大概知道怎么解的,拿过来给她讲了起来,教室里就只有她们两个,外面的太阳已经升起来,冬季的明媚夹杂着一丝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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