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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旗跟着他的动作便魔怔了,看着电子板上楼层的数字不停跳动,脑袋空空一片。

电梯门一开,周颂玉就率先走了出去,反倒是党旗像个客人似的慢吞吞地跟在后面,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了两步周颂玉脚下一停,党旗的脑袋就这么撞上来了。一声短促的“啊”尚未发完,尾音便被吞没在彼此的唇齿间。

他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起头承接他忽然而至的亲吻。党旗嘴里散发出的酒气让他微微皱眉,但却丝毫没要放开她的趋势,反而越发缠紧她的小舌头,汲取她口中残余的陈酿,最后连他也醉了——

党旗早就被那“步步醉红颜”弄得浑身燥热难受,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撩拨。难怪书上说,j□j一出,哪怕是贞洁烈女,也会变成淫娃荡妇。她本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身体都这般煎熬了,她只想让自己舒服点儿。

不稍片刻,党旗已开始反攻,两脚微微踮起,一手扶在他的肩上,另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主动退出后乘胜追击,他却故意似的闭紧牙关不让她进入。党旗不满地“唔”了一声,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轻轻掐了一下他后颈的皮肤,然后用指尖来回轻轻刮蹭着,不疼,但令人心痒。

周颂玉箍在她腰上的手不由一紧,额头抵住她的前额,微喘着气,“小妖精,哪里学来的,嗯?”

党旗贴着他的唇不满地呢喃:“我不是小妖精。”周颂玉听了低笑一声,党旗伺机就挑开了他的牙关,抢占城池。舌尖在他的牙床上扫了扫,然后试探般地勾了下他的舌,退守阵地,见没反应,又冲到前方勾了一下,这一次加强了火力,不许他不应战。

两人就这么你一来我一去地在楼道里吻得浑然忘我,周颂玉的大手早已不满足衣料纤维的粗糙,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捏了捏后,顺着衣摆下方探入,感受她腰间细嫩肌肤带来的极佳触感。党旗只觉滚烫的身体忽然有了一丝缓解,可片刻的缓解之后却感到更加炙心,一股热浪在她的小腹处翻滚拍打之后化成一汨清泉缓缓流出。

党旗忽然咬住他的下唇不动,身体微微颤抖,她不知道他察觉了没有,这样的感觉遥远却不陌生,她居然在他的抚摸下就达到了一轮小极致,这种感觉令她愉悦却又羞耻,她不想他知道。

周颂玉彷佛看透了她的心思却又故意挑逗她一般,手臂一使劲,将她整个身子往上一提,党旗条件反射地搂紧他的脖子,双腿也跟着缠住他的腰,这姿势换成他仰头看她,嘴角噙着笑,眼里却充满了欲望地看着她,“这么快就到了?”

党旗面色一红,其实只是她自我感觉而已,她的双颊早就酡红得堪比三月里的桃花,艳丽无双。听他取笑她,她觉得好丢脸,别过头去不看他,有些生气又有些委屈,“你能不能别说——”

周颂玉见她那可怜又别扭的模样,忍不住在她侧脸上咬了一口,手臂上施力将她朝上颠了颠,揽紧了她的腰走到家门口,“小妖精,开门。”

党旗将头埋在他肩膀上不动,不开门,就是不开门,让你欺负我——

“想让我在这儿就把你办了?”周颂玉顺手在她屁股上用力一拍,党旗羞恨不已,泄愤似的张口就对着他脖子狠狠咬了下去,两排明晃晃的牙印沾着她的口水,微微沁出了点血丝,她这才满意地笑了,复又低头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闷声笑个不停。

周颂玉顿时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聚集到了一处,火热贲张的欲望已到了剑拔弩张,蓄势而发的地步,这个小疯子要不是醉了,还不知道怎么跟他兜圈子玩猫捉老鼠呢。

“再不开门我真在这儿办了你信不信?”周颂玉几乎咬牙切齿地贴着她的脸说道,说完还故意挺了挺腰,他们这样的姿势刚好让党旗地柔软紧贴着他的坚硬,薄薄的两层布料根本不起什么作用,他这么一来,党旗立即感觉到自己的小内内被她顶得陷了进去,夹在两片肉唇里瘙痒难耐,不觉扭了扭身子。

两人同时吸了口气,党旗嘟起嘴,跟猫儿似的软绵绵地娇嗔:“我开门就是了,你不许欺负我了。”

“好,不欺负你,你乖,快点开门,嗯?”周颂玉边哄边诱惑道。

“我包包呢?”党旗勾着他的脖子四处寻找,真是有点醉蒙了,包包早就被她甩手丢在了地上,明明低头就能看见,可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脑子不灵光的时候视力也跟着出问题。

周颂玉抱紧她微微矮身,长臂一伸便将包包从地上挑了起来,顺便把钥匙也直接翻了出来,“哪一把?”

“这个。”党旗乖乖地挑出了大门钥匙,不知道是不是真信了他说的,她乖乖的他就不欺负他,果然醉酒了智商也跟着直线下降,要是清醒点,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他在哄她。

周颂玉单手搂住她,另只手拿了钥匙就把大门开开了。一进门,他就顺势一个转身将她抵在门板上,党旗正蒙着呢,“砰”的一声后脑勺就撞到了门板上,顿时痛得眼泪哗哗的,“疼——”

“笨蛋。”周颂玉也没想到她迷糊成这儿,伸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将她眼角的泪花逐一吻去,“揉揉就不疼了,乖,不哭。”

“骗子。”党旗生气地哼道,周颂玉听到耳里却觉得嗲得不行,难怪说苏州女人吵架都让人觉得在撒娇,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酥劲。

他笑着贴住她的水滟红唇,轻啄了一下,“我怎么骗你了?”

党旗泪眼迷蒙地看着他,“你说我乖乖的就不欺负我的,骗子。”

“我不是故意的,宝贝儿别生气了,还疼吗?”周颂玉瞬间改换柔情攻势,党旗看他认错态度较好,便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难受——”

“哪里难受?这儿?”周颂玉摸摸她的头,关切地问道。

“不是那里,是这里,这里难受——”党旗摇着头抓住他的手,然后覆在了她胸前的娇软上,按了按,“你揉揉——”

周颂玉再由着她折腾的话下面就要爆炸了,将她放到地上背倚着门站好,党旗早就成软脚虾了,他一松手整个身子便要往下滑,他无奈伸手将她提起,一手揽着她的腰不让她再滑下去,一手迫不及待地解着她胸前的扣子。

许是太过急于求成,反而扣子像被万能胶粘在了衣服上似的,越急越解不开,最后索性直接将扣子拽了,纽扣瞬间啪啪落地,也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上衣被扒掉后,党旗觉得舒服了许多,扭着身子想让他帮她把裤子也脱了。这回裤子脱得倒是挺顺利,只是裤子刚褪到脚踝,周颂玉的炙热就急急地挤了进来。

党旗太久没有承欢过,甬道早已恢复得和处子般紧窄,周颂玉的贸然进入让她痛得惊呼,拧着眉闭着眼就要将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粗鲁的混蛋推开。

周颂玉也没想到她会疼成这样,事实上他才进入了不到一半,再强行冒进的话疼的不只是她,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况让他不禁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他眉峰紧锁,哑声叹道:“你怎么还是这么紧——”

党旗欲哭不能了,小拳头疯狂地捶打着他的肩膀,想让他出去又有些不舍,空虚感好不容易才被填上了一些,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嘛了。

“我就和你做过,难道你认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人吗?你混蛋,禽兽,走开!”党旗小兽般地呜咽着,周颂玉一愣,“你和周培——”

“没有,没有,你这个混蛋!不跟你好了,出去,出去!”党旗根本已经属于语无伦次的状态了,她现在是脑子也乱心也乱,哪哪儿都乱着呢,自己说什么基本没什么大数。

周颂玉惊讶过后,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惊喜,原来她只属于过他一个人!难怪她还这么紧,对情事表现得依旧那么青涩,他们之间唯一的一次欢爱是在六年前。

周颂玉不停的亲着她的眼睛,秀挺的鼻子,还有樱桃般的小嘴儿,“宝贝儿,你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

“谁为你守身如玉了?侬伐要面孔。”党旗这话的确是说真的,她压根儿就没想过会和他再有交集,何谈守身如玉。周培刚和她交往的时候规规矩矩的也不敢造次,顶多拉拉小手亲个嘴儿什么的,后来她出国就差不多断了,回来复合后倒是好了一阵子,周培也偶尔仗着胆子求欢过几次,但最多就进行到三垒,亲亲摸摸得周培浑身是火,最后还是自己灰溜溜去厕所找五指姑娘解决。再后来,又分了……

“我就当是了,我的脸不是说好了搁你那儿了吗?宝贝儿,你真好,我很高兴,唔嗯——”说得好好的突然用力一挺,整个尽根没入,党旗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就被他堵住了嘴,卷住她的舌头搅来搅去,彻底乱了心智。

缱绻的夜,一如当年。

党旗也许还没意识到,身边的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始终是特别的存在。曾经身为正牌男友的周培都没真正得到过她,而这个不过数面之缘的男人却两次三番对她……

☆、第二十二章 叔叔哥哥

周颂玉方才察觉到绞着他的紧致蜜穴比先前湿润许多,热流浇打在他的龙头上,激得他顿时不顾一切地深入探底,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他胳膊上便急着冲锋陷阵。

他的突然一击让党旗原本腹中熊熊燃烧的嚣张火焰瞬间势头有所减弱,舒服得令她忍不住喟叹,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肩膀,随着他强有力的律动发出破碎的呻吟。

党旗仰着头双眼紧闭,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面庞上不断有晶莹的汗珠从细小的毛孔当中渗透出来,宛如雨后的山樱,美得令人心惊。

“红旗宝贝儿,睁开眼睛看着我。”周颂玉看着她潮红的面容,对她闭着眼睛享受表示不满,他要她看着他,同时也看着她自己在他身下沉沦。

党旗像是受到蛊惑一般,慢慢睁开了眼睛,迷蒙的双眼看着眼前这张俊逸无双的脸,忽然抬手摸了上去,拇指沿着他硬挺的五官不断轻抚着,最后停在他好看的薄唇上。

周颂玉眸色一沉,张嘴便咬住了她的指尖,舌头打了个卷,用力一吸,下身跟着狠狠一撞,随即愈发凶猛地抽送起来,身体撞击门板而发出的沉闷的砰砰声,淫靡的肉体拍打声,汁液横飞的滋滋水声,喘息声,呻吟声,一时间,各种声音融合汇聚到一处,声声不绝于耳,天地都为之羞涩。

大红的蕾丝胸罩裹着两团洁白丰满的玉兔随着上下的顶撞颤动不已,几乎按捺不出蠢蠢欲动的渴望而呼之将出。强烈的色差挑起男人眼底更深的欲念,伸手将那鲜红的布料往下一扯,两枚粉嫩的尖果儿随之暴露在空气当中,颤巍巍,羞答答。

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几分,微微低头便含住了其中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感受到它在他口中盛开绽放,彷佛要从中汲取出乳汁一般,更加卖力地吸吮舔咬,腾出一只手大力地抚摸揉搓着另一边的雪白柔软,弹性十足的浑圆以及玉脂般的细腻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沉迷沦陷。

党旗被他咬得连连抽气,拧着眉揪住他的头发,想将他从自己的胸前拽离,又似不舍般将他的头按了回去,自己顺势挺了挺胸,将空虚发涨的柔软再度送进他的嘴里,只是气若游丝娇哼着:“坏蛋,轻点,你咬疼我了……”

周颂玉简直爱煞了她这娇俏模样,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放缓了身下撞击的速度,不急不慢地在里面回旋打圈,时不时使坏地用顶端磨擦一下敏感的蚌珠。

党旗觉得下面有如被万蚁啃噬,酥麻酥麻的,急需强悍的力量将这噬人的感觉压制,可她又不知该如何表达这种想法,只能扭着身子在周颂玉身上蹭来蹭去。

撅着最嗯嗯啊啊的,就是不说自己要干嘛。

她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周颂玉愣是一点儿回应都不给,尽管暂时的缓兵之计让他也饱受折磨,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要她亲口说出来,说她想要他,想要他好好疼她。

“宝贝儿,舒服吗?”见她磨了半天洋工也不开口,便出声谆谆善诱。

不舒服,难受死了!这场半长不短的拉锯战最终以党旗倒戈画上休止符,她主动凑上前找到他的唇,示好般地亲了亲,然后又转移阵地,伸出舌头在他的喉结处舔了舔,猛地啜声一吸,差点让周颂玉没把持住一泻千里。

周颂玉闷哼一声,使劲捏了一把她的酥胸,“磨人的小妖精,到底想干什么?说出来,说出来哥哥就满足你。”

党旗两手早将他的衬衫扣子解开,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摸个不停,有样学样地捏了捏他硬邦邦的小红豆,听他这么说,忽然嘻嘻一笑,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咬着他的耳垂娇憨道:“小叔叔你快点嘛”

“坏东西,谁让你这么叫的?叫哥哥。”周颂玉一个挺送后又停下不动了,他还就不信制服不了这坏丫头。

党旗刚觉得爽了一下又没了,哼哼咿咿地从他的胸肌摸到腹肌,“小叔叔你动一动,动动嘛。”

周颂玉咬着牙挺住,对她的求饶视若罔闻,铁了心道:“嘴硬是吧?好,不叫算了,哥哥不带你玩了。”说着就要抽身离开。

党旗哪能依,双臂穿过他的腋下,十指紧抓在他的背上,不允许他擅自离开。胸前的尖尖往前送了送,贴着他平实的胸膛扫了扫,不甘心却没辙地妥协,“哥哥……好难受,下面好涨啊,哥哥你给我好不好?”

“那还要轻点吗?”周颂玉还算满意地慢慢地抽送了两下,党旗都快被他弄哭了,太坏了,太坏了,咬着唇摇头,“重一点点。”

周颂玉早已忍耐不住,在听到她细声细气的央求后,当即化身脱缰野马,将那碍眼的红布用力一扯,扔得远远的,大手握着她的臀部,大力地抽送起来。党旗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撞飞了,幽谷深处的花心不断被利刃狂刺,身体里似乎隐藏着一脉温泉,在他的极力探索下泉眼即将喷发。

他也感觉到她就要到达云端,于是更加奋力地在她体内抽插数十下,每一下都几乎顶到宫口,刺激得党旗小嘴微张,尖叫不已。

她再也坚持不住,温暖的泉水顷刻间喷涌而出,浇洒在他炙热的坚硬上,紧接着是他的火山喷发,滚烫的熔浆和温泉汇集,尽数堵在她的小腹处,她甚至觉得只要他一退离,她就会有种控制不住的失禁感,这样的错觉让她羞赧。

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让党旗终于觉得体内的那团火焰被熄灭,随之而来的是体力消耗之后的疲乏和困顿。他的分身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尚未拔出,才将鸣金收兵的昂藏似乎又有重振旗鼓之势,党旗累极地闭上眼睛,男人和女人的体力差距在此刻显而易见。

周颂玉将她双腿环在自己腰间,两手托着她的小翘臀,身无寸缕的两人如同连体婴一般紧紧纠缠在一起,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朝卧室走去。

随着步伐的前进,片刻便恢复雄起的分身一下又一下地刺探着花溪,水声啧啧,党旗很想出声制止这样孟浪的姿势,但一张口便成了不受控制的低吟和喘息,最后只能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那样羞人的声音。

没有出声问党旗,周颂玉就准确地将她抱进了主卧,要不是心知这是他第一次登门造访,她几乎都要以为他是这里的常客。

党旗的卧室以玫红为主色调,法式象牙白雕花仿古床占据着房间的正中央,圆顶的床幔以及落地窗边的同系列贵妃榻为整个房间更添一丝妩媚,房内每一处的装饰细节将房间主人的小情调展露无遗。总之,这是一间女人味十足的香闺。

周颂玉进了房间后也有些意外,想不到这丫头还是个有着小资情调的浪漫主义者。只是这会儿他没工夫仔细欣赏,还有更重要的事急需解决——

将她放倒在床上后,双手分别支起她两条细长的腿呈“m”形,俯身在她眉心印上一个吻后便在她体内神勇地驰骋开来,低头就能看见他在他们紧密相连的地方进进出出,不时带出一些浑浊的粘稠,昭示着不久之前激烈战况后的丰硕战果。

党旗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又提枪上阵,简直连喘息的机会都没留给她,又将她摆成如此羞人的姿势,自己最*的部位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视线当中,可身体里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说不出“不要”两个字,最后只能一把扯过枕头闷在自己脸上掩耳盗铃。

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比上一次久了许多,周颂玉全程把握控制节奏,忽疾忽徐,忽深忽浅,党旗想翻身做主人却是早没了气力,只有跟着他的拍子乖乖配合的份。

不知折腾了多久方才结束,党旗是昏过去又被弄醒,醒来承受不了多时又昏过去,反反复复数次,意识早已飘忽,身子只能由着他任意摆布。

周颂玉进浴室放了一缸热水,随后将党旗抱进了浴室,平时还算宽大的浴缸此刻容纳了两个人后略显拥挤。党旗累得昏昏沉沉,两眼紧闭着死活睁不开。周颂玉坐在她身后让她依靠在他身上,伸手拿了沐浴球,倒了些沐浴露在上面,动作自然地开始替她擦身子。

疲软的下身在如此平凡的肉体摩擦中又忍不住抬起高昂的头,党旗虽然闭着眼睛,但戳着腰间的硬棒实在让她难以忽视,真想转头送他两个字,色胚!

尽管小兄弟士气昂扬,周颂玉却似不在意般认真地替党旗擦着澡,在洗到胸前部位的时候也会有些毛手毛脚,在她的两团柔软上好一阵揉捏,顺便捻一捻顶端的红果,其他倒也没太过激烈的行为动作。

党旗自然不会认为他会这么好心地放过自己,只是她现在跟此前药效发作之时差不多,全身绵软无力,既然有人伺候着洗澡,也就暂且由着他去了。

主卧的大床上狼狈不堪,汗水汁液浸湿了被单,到处都是欢爱过的痕迹。周颂玉用浴巾裹住党旗,将她抱进了隔壁客房,自己又回浴室迅速冲了个澡。

党旗趴在大床上动也不动,听到他进来的脚步声,眼皮也没动一下,只是等他再次覆在她身上时才微微皱起眉出声制止:“不要了,好累——”

周颂玉贴着她的玉背不住亲吻,漂亮的蝴蝶骨中间一道笔直微陷的背沟,一直延伸到挺翘的臀部,引人遐想万分。

听到她的诉求,周颂玉笑着伸手探到前面,握住她两团绵软,又在她颈肩烙下数个吻,“明明出力气的人是我,怎么先喊累的人倒是你了?”

党旗心下翻了个白眼,你是大力神君,天赋异凛,自带电动马达行了吧?

“反正就是累了,我要睡了。”党旗趴着哼哼,她都快虚脱了,实在没力气再陪他玩妖精打架的游戏了。

周颂玉看她像条蠕虫一下趴着动也不动,虽有些心疼但却阻挡不了他尚未燃尽的欲望。他扶着巨龙瞄准方位后,一举进入,毫不拖泥带水。贴着她的耳后轻声说:“你趴着就好,剩下的交给我——”

怎么可能趴着就好呢!党旗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他捏碎了,下面也似乎被擦破了皮,隐隐作痛。转过头愤恨地盯着身后一脸弥足的男人,忍不住啐骂:“周颂玉,你这个禽兽!”

周颂玉顺势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口,“不是禽兽,是琴瑟和鸣,笨蛋。”

党旗对他的厚颜瞠目结舌,之后挫败地伸手在床上捶了两拳,她今晚就不该出门的!躲得了老色狼,躲不过老流氓!

直到天色渐亮,晨曦微露,周颂玉终于放过她,让她安稳入睡。昏睡过去之前她想,都说女人三十猛如虎,男人三十下坡路,她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人有一点点走下坡路的兆头,精力旺盛得跟打了鸡血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多久没碰过女人呢,呵,怎么可能——

周颂玉起身抽了几张纸巾将她私密处擦干净,又转身进浴室拧了条热毛巾回来,替她擦了擦汗湿的身子。忙完一切后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揽过她的头在她前额亲了亲,大腿霸道的将她的双腿夹住,餍足地搂着她一起进入梦乡。

很快,静谧的房间内只剩两人均匀的呼吸声,相拥而眠的画面看起来如此温暖,安详,时间在这一刻彷佛停滞不前,岁月静好,幸福真切得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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