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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图他陆夫人的明天,我以后走出去,还能显摆自己曾经是轮回山庄的庄主夫人,不行吗?”

“那你来青羽门,不做‘曾经的庄主夫人’,做‘一辈子的门主夫人’,好不好?”云端只是凭着一时冲动,才说出了这话,可这话真正出口之后,他却越想越心动。

对啊,让她做青羽门的门主夫人,那所有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到时哪里还有操心什么陆不陆凛,大家兄弟一场,他该明白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

于是他又给忘了,自己曾经还把未婚妻拱手送兄弟这事儿。

云端心跳越来越快,他期待的看着温疑,只等着她给自己一个答复。

温疑却愣在了当场。

时隔多年,她竟在这种情况下,等来了云端求娶?真是可笑之极,荒谬之极。

云端见她久久不答,心中也有些忐忑,最后轻咳一声,将她唤回了神。

温疑转头看他,见他面上显而易见的期待,面上表情变得古怪,“你喜欢我?”

云端张开就是习惯性的想反驳,却在记起自己是在表述衷情时,生生的止住了动作,改为动作僵硬的点头。

“那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温疑面上,浮现一抹迷惑。

云端虽不知道她为何有此一问,却还是耐着心思,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感觉。

“善良。”

——恶毒。

“温柔。”

——善妒。

“纯真。”

——阴险。

“总之就,就是很值得被爱的一个人。”云端说完,有些窘迫的低下了头,他第一次如此心悦一个人,第一次在心悦之人面前,说这样露骨的爱语。

云端每吐露一个词,温疑便回忆起他曾经对她的那些平静,目光也逐渐清明,等到云端,说完,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变得矜傲又轻狂:“做你夫人?你想得美!”

说罢,便起身往前走去。

云端呆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

他也确实是没反应过来,刚刚温疑一瞬间展露的风情,宛如一碗清冽的烈酒,兜头浇了他一脸一身,他现在还沉浸在那浓郁的酒香里。

等他回过神来,温疑已经走出了后堂,往更偏僻的柴房走去了。云端又提起精神跟了上去。

至于被拒绝了这事儿,他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在他的认知里,温疑现在应该是对陆凛的好感度更高一些,会被拒绝也不是不可以理解,而且这次的准备不够充分,对女子来说,甚至算得上草率,确实没道理会答应。

这般自我安慰一番后,云端便有跟没事儿人一样了。

……

待云端走到柴房门口时,见到温疑正在与江州交谈,也不知道两人聊了些什么,脸上都带着纯粹的笑意。

好吧,云端承认,他又开始酸了。

别人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他不清楚,反正他感觉自己就像个醋缸子成了精似的,成日里都只有酸这一种味儿。

温疑过来时,便见到江州守在门口。江州一见到她,就激动得跟见到自己老母亲似的,拉着她就开始唠闲嗑。

先是问了问温疑最近的状态,说她的不告而别可把他给吓坏了。温疑安抚了一阵,道了歉以后,江州少年又欢欢喜喜的开始说起了别的。

什么最近又发觉了新的菜谱,等到明夷姐来实验啊,又说了自己搞到了新的话本儿,男人和男人的,可真新鲜啊。

温疑打趣他,你老看这些不正经的,小心别把自己带上弯路了。

江州则不服气的反驳,“我就看了一眼,都没细看呢,怎么可能走上弯路。”

温疑来了兴趣,“哦?真的能忍得住只看一眼?”

江州便低下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解释道:“其实是被主子逮住了,他,他给我没收了。”

温疑捂嘴笑了笑,她就知道,这小子才没这么老实呢。

江州见温疑笑了,自己也跟着笑起来,脸颊红扑扑的,看上去傻乎乎的。江州傻笑了一会儿,又想起来一件有趣的事儿,“你是没看见,主子番外那册子之后那表情,脸黑得都快赶上锅底了。”

两人又是一阵笑。云端过来,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云端走过去,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江州急忙摆摆手,背后腹诽主子这种事儿,当然不能让当事人知道,“没没没,没聊啥。对了,那丫头就关在屋子里。”

江州机灵的转移了话题,云端的本意也只是打断他们的聊天,便也没有再追问,而是顺着他的话,往门口走去,“明夷,你也来瞧瞧吧,是不是那天在平城撞了你的人。”

这丫头背着命案,本身又是个滑不溜秋的人物,可得好生处理,免得出事儿。

柴房的门被打开,外面的光,争先恐后的涌进屋内,被锁了一只脚,靠着墙角蹲坐的小姑娘,抬起了头,眯了眯眼。

这小姑娘穿了一身男孩儿穿的短褂,此时却也是脏污不已,她头上的头发被绞得短短的,只堪堪过肩膀,显得另类又怪异。

确实是在平城撞了自己那个小姑娘,也是前些日子自己在医馆外面瞧见的小姑娘。

等到那小姑娘适应了眼前的光线后,便定定的盯着门口几人看。温疑见她目光清澈,心下不由多了几分好感。

只是判断一个人的好坏,并不能只靠感觉,所以温疑还是打算详细问一下,她到底做了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温疑问道,那女孩儿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

“她叫花草,就是花花草草的花草。”江州急忙开口,抖了个机灵。

云端瞪了他一眼,江州悻悻地闭了嘴。

温疑看向云端,示意他解释。云端倒也上道儿,无需她多说,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这个小姑娘名叫花草,别看她瘦瘦小小,仿佛十三四岁的模样,其实今年都快十七了。

花草本是孤儿,幼时在平城乞讨为生,后来被平城一家夫妇收养,成了他们的义女。

那家夫妇原本是有个儿子的,这对夫妇在他幼时带着他出门儿做生意,不慎走失,之后便是数年的寻觅,未果,最后年事已高的夫妻俩,只得收养了一个孩子,便是花草了。

若是故事到这里,倒也还算美满,这是偏偏就在两年前,这对夫妇走失了十年之久的儿子,又回来了。

再后来,便是前段时间,这对夫妻发现自己一双儿女双双失踪,直到七天之后,花草才一身狼狈的走了回来,再问她她义兄的事儿,她却什么都不说了。

已经失去过一次儿子的老夫妻神经敏感又脆弱,当即便觉得事情不对,报了官去,花草这才亲口承认,兄长已经被她杀害了。在官府要她带路找回尸体的路上,花草却凭借一身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诡异毒术,药倒了重重官差,逃了出去。

“可是动机是什么?”世人所作所为,都应当是有一番因果的,就算是纯粹的江湖中人,在第一次杀生的时候,也很难过得去心里那关,而花椰这般年纪的小姑娘,何以说杀人便杀人?还是杀了自己的养父养母的亲子?

这个问题却让云端皱了皱眉,显然,他也不清楚其中动机,“谁知道呢?也许是她养父母的亲子回来了,分散了父母对她的关注,所以心生记恨?”

云端说着,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听上去有些儿戏了,“反正她自己亲口承认了,人是她杀的,只要再把尸体找出来,那便可以定罪了。”

温疑想到这两边的追捕力度,心中有些嘲讽,“我看是已经定罪了吧。”

云端眼神有些飘忽。其实从他在平城停驻的那两天,就已经看出来了,确实是如温疑说的那般,官府早就已经给花草定罪了,甚至下的追捕令,都是‘若遇反抗,就地格杀’。

说到这儿,温疑又想起件事儿来,“你们把人抓了,还没上报官府吧?”

“自然没有。”云端答道。

虽然这是官府的事儿,但他到底还是个江湖中人,行事准则都有自己的规矩。

那还好。温疑松了口气。

“这事儿的疑点有点多,还不能下定论,有可能的话,和小姑娘好好聊聊。”

“你也看见了,她就这幅油盐不进的态度,怎么聊?”云端无奈的说。

他将人抓过来,抱的也是和她好好说道说道,让她若是有什么事儿了,别乱说话,别牵连无辜的人的。

温疑想了想,“我与她说说吧。”

云端也没意见,起身拉着江州便出去了,便空间留给了她们。

云端离开后,将房门掩上一些,却没有关严实。房间又恢复了一片昏暗。

等到这里只剩下温疑和花草后,那小姑娘终于动了动脚,似乎是这样的姿势维持久了,有些脚麻。锁住脚踝的锁链,随着花椰草的动作,发出‘稀里哗啦’的一阵响。

“花花草?”温疑试探的叫了她一声,果不其然,对方没有理会她。

“你的毒术跟谁学的?”温疑也不甚在意,而是把自己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她也不知道为何,在听了云端的叙述之后,最先关注到的重点,竟然是这个。

花草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警惕。

看来这个问题与她来说,很是重要。

温疑突然记起,自己第二次见她,正是在某间医馆外面。她回忆了一下当时看见她那个地方的地貌……那个偏僻的巷子,好像只能瞧见那间医馆。

和医馆有关系?

温疑回忆了那家医馆,是家挺落魄的医馆,就算在这种缺药的时候,那间医馆里也只有寥寥数人,所以她印象还算深刻,看店的坐镇的抓药的,都只有一个老者。

“是那个顺安医馆的老医者?头发全白的那个?”温疑试探一问,下一刻,便见那小姑娘像一匹凶狠的狼般,目光凌厉的看向她。

温疑被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这般凶狠的目光,里面仿佛有着刻骨的仇恨。

温疑想了想,将声音放得更加轻缓,“这只是我们俩的秘密,你跟我说说话,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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