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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默再次醒来是第二天的中午,陆默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秦树森。他是趴在陆默床边睡着的,一只手伸进被子握住了陆默没有吊针的手,侧在脸就那那么安静地睡着。这个小岛的医院是没有什么特别的高级病房的,最好也就是一个人的单间病房,而陆默住的就是单间的,看来还算是个不错的单间。暖暖的阳光自窗户淡淡斜穿洒落在病床的一边,连秦树森那露在外面的侧脸也是温暖的感觉。
陆默觉得自己心里一块终于被满满地塞满了,嘴角,心窝里,满满都是秦树森这个名字,原来爱上一个人真的这么容易啊!看吧,自己那么使劲地想要守住自己的心,可是还是那么一点一点,情不自禁地陷进去。陆默看着沉睡者的秦树森,淡淡地笑开。
也许是心有灵犀吧,秦树森一会儿就醒了,正好看到陆默嘴角还没及时收回的笑容,“还笑,哪有像你大年初一就进医院的啊!”被子下的手捏捏原先抓住的手,看陆默却是笑的越加欢,伸手弹了下陆默的额头,“还笑!”
“你知道我想到什么了吗?”
“恩?什么?”秦树森又露出他一贯懒散的姿态,一手撑住自己的脑袋,一手无聊地摆弄陆默的发丝,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在想昨天不知谁被当做大猩猩观察了那?哎!你没发现我那些邻居看你甚至眼都不眨了?”
“是吗?看来魅力大就是没办法啊!”陆默看着秦树森自恋的摸摸自己又张了一寸的胡渣,一脸自恋的摸样,就差没有吐出来了。
“不要脸!”陆默翻了个白眼,咯咯咯地直在那笑。
秦树森也没有阻止陆默的笑得一脸猖狂的样子,眼里满满都是心疼,到底会是什么事,让一个人在大年天零下几度的天气,跑出家门淋了半天的雨那?当是抱着浑身滚烫往医院跑的秦树森吓得心都跳出了嗓子眼,直到医生说只是一天一夜没吃饭,血糖过低,再加上发烧高达三十九度,所以才会晕倒,挂点盐水就可以了。可是秦树森硬是要求住院,那医生是值班医生,过年谁不愿意回家陪家人,可是想想医院节假日加班双倍的工资的份上,看看秦树森一脸冷意,大有下一秒就杀人的意图,吓得二话不说就给陆默开了个住院观察。
“默默,你终于醒来了,你说你这个孩子,大过年还要赌气,现在进医院了吧?”说着把手里的暖宝盒放在床头柜上,“哪个……”陆母看看秦树森,但一时也找不到好称呼的话,便笑道:“我也跟着你叫总裁吧!”自己女儿叫她总裁,那么只可能是自家女儿现在公司的老板,照现在这情况看来,怕是这个大老板看上自家女儿了!要是……不就……陆默愈加和蔼可亲了。“总裁,你看……你也守了我们家默默一晚了,你先去休息休息吧!下面我来照顾!”
秦树森站了起来,车车自己有点被压倒的衣角,“谢谢!”看看陆默,“我先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陆默点点头,秦树森便走出了病房。
看见秦大总裁对自家女儿的样子,陆母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也就愈加高心了。
“不就是让你帮助你弟弟一下吗?姐弟之间不该就是互帮互助嘛!至于跟你爸当场发那么大的火吗?你啊?”
陆默一句未言,看着自己这个母亲,从小到大,自己这个妈妈,不知怎么,不算是不关心陆默,至少当年陆默高考失利,只考了个普通的本课,全家都反对自己读大学,可是自己这个母亲却同意了。虽然条件是必须得自己想办法筹学费,可是这对陆默来说毕竟是唯一一个那是站在自己一边的人。
陆母接着又说道:“你还怪你爸不关心你,看,你生病了,肯定是不能吃什么油腻的东西,他还专门让我给你煮粥那!”
陆默垂了垂脑袋,“谢谢!”
“父女之间还有什么可谢的!”说着看看一直低着头的陆默,也不生气,把一碗粥拿起来,搅拌搅拌,然后舀了一勺放在陆默最前。陆默先是吓了一跳,但是马上就觉得一股暖流自心底流过,自己的母亲何时亲手这么喂过自己啊?三个月后就把自己扔给了外婆,十二岁把自己接回身边,在陆默记忆里,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待遇。陆默张嘴,轻轻地喝了一口。
陆母搅搅碗里的粥,继续又喂了几勺,看看陆默乖乖地吃着,便就思量着问:“陆默!”
“恩?”正为自己现在的待遇而陷入沉思的陆默抬头看看自己的母亲。
“哪个男人是你们公司的老板吧?”说着又舀了一勺粥放到陆默嘴边。
陆默张嘴吞下粥,“恩,可以说是吧!他今年刚坐上总裁的位子,虽然还不稳,可是毕竟也是我们公司最大的股东了!”陆默想起那场董事会,哪个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秦树森,眼底满满都是闪亮亮的光芒。
“他喜欢你吧?”陆母继续试探地问道。听到陆母的话,陆默一时脸色绯红,那原先苍白的脸显得异常好看。陆母看看自己三个女儿中长得最美的女儿,可是……
陆默吞下陆母送来的最后一口粥,“恩!”低声回了一句。
陆母正收拾桌上的东西,听到陆默的回答更加的高兴,“那也就是说我们家你弟的房子有着落了?”
陆默嘴角的笑容僵在哪儿,“妈……你这什么意思?”
“呵呵呵……我还能什么意思,电视上不也说有的女人做情人也能发财,现在他喜欢你,你要他还不乖乖掏给你……要是不同意,不是说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是最听女人的话吗?……”陆妈还在为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点点说出来,甚是满意自己的见解,笑的愈发灿烂了。
“妈!”陆默看着自己的这个名义上的妈妈,她把我当什么,情人?在床上?这就是她认为的自己的女儿?
“陆默!你给我松手!松手!快松手啊!”秦树森吓得脸色惨白,陆默那只吊盐水的手使劲捏着,现在已经是拳头,青筋爆出,还有在加劲,而那吊盐水滴管里已经倒灌了一半的红色血液,现在更有上升的迹象,秦树森伸手使劲地拍着陆默的手臂,可是陆默死死地咬着嘴唇,只是那么看着自己的母亲,整个人呆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