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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谊连忙适时的站了出来,一脸诚恳,“苏总,我愿意承担活动安排不当的责任,我自愿受罚,恳求你把我降职,重新将我安排到总经办里工作。我一定会每天加倍努力工作,加班加点为公司贡献自己的力量。”
“……”
会议桌上,又有人开始翻白眼了。
这主意还出得真妙,看似是惩罚自己,实际上就又想将自己安排在苏锐的身边,顾盼想着如此,便不忿的撇撇嘴,盯着苏锐,看着他会怎样回答。
想不到会议室里有人比顾盼更加沉不住气,边越泽冷冷地笑起来,半讽刺说,“总经办工作,我看就不必了。现在人手相当够,如果你每夜在总经办加班,我们还会不好意思,要陪你加班呢。”
言下之意,江嘉谊那些认真工作接近接近苏锐的套路,一早便被总经办看穿了,现在再来这招已不再管用。
江嘉谊脸色一僵,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苏锐唇瓣保持着淡笑,开口时,还跟往常一样亲昵地称呼着江嘉谊。
“这样吧。嘉谊,这次也的确罚了一些错误,那未来三个月的奖金,我们就扣起来吧。事情到此为止。江叔叔,你觉得合适吗?”
面对苏锐的询问,江南行也只能勉强笑笑,现在对于江嘉谊的处罚安排轻得几乎没有,明眼人一听,也知道苏锐是极为给面子江南行了。
“好,事情就这样办吧。苏总英明。不过……”
江南行停顿了片刻,故意把目光转向顾盼,“既然我侄女都已经被罚了,那这位在台上众目睽睽之下,打碎花瓶的顾盼是否也应该令到适当的处罚呢?不然,以后整个苏氏集团都以为只要有后台,就可以免于处罚,这样总不是太好吧。”
“……”
苏锐有种想吐的感觉,这江南行和江嘉谊真是一对叔侄,一个比一个脸皮厚!
江嘉谊已经因为江南行的关系而只受到如此轻微的处罚,而江南行还如此不知进退,逼自己去处罚顾盼,如果不是苏锐有心放虎归山,这事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就算。
男人沉吟片刻,再度轻笑起来,“这样吧。公司的总裁专用电梯,最近工人打扫得不太干净。我就处罚顾盼,以后每天都必须帮我清洁总裁专用电梯。这样的惩罚,可够?”
每天打扫公司的总裁专用电梯?
这不是给顾盼借口,明目张胆地每天去勾引苏氏集团的总裁大人吗?
这算哪门的惩罚?!分明就是以权谋私。
众人表情各异,有哭笑不得的,有看好戏的,也有尴尬,或是极为嫉妒的。
而身为当事人的顾盼,小脸早就如红番茄般通红了,真想找过洞钻进去。被苏锐如此明目张胆地厚颜一说,那自己和苏锐的关系肯定不用一小时就传遍整个苏氏集团了。
可悲的是,她只是苏氏集团最底层的实习生小喽喽,而且打碎花瓶的也是自己,她可不好意思开口说要换种惩罚。
江嘉谊眼眸冒着火一般,心底已经被苏锐的秀恩爱虐得几乎要炸了。本来这次她是想通过陷害,至少把顾盼赶出苏氏集团的,谁知道现在居然换来如此的结果。
偷鸡不着蚀把米,想着如此,江嘉谊就如被人猛刮了好几把掌一般,受虐得不行,气得全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看到自己侄女如此表情,江南行忍不住想开口。
苏锐凉凉地打量着江南行和江嘉谊,才转头,浅笑着对大家说。
“怎么?有人不服吗?顾盼本就是因我的裙带关系而进来苏氏集团工作的,她是我的人。该怎样罚,当然是我说得算。还有,昨天后来跟田舒曼田总最后交易的那只乾隆粉瓷镂花花瓶,是我奶奶,苏老太的私人珍藏。她已经说了,这件事情,她不与追究,也不会处罚顾盼。所以,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
这回应可够霸气的,不但说明顾盼是他苏锐的人,还故意提醒大家,顾盼也是苏老太罩着的人,大家就适可而止吧!
听明白话中意思,在场一众单身狗已被虐得不要不要。
------题外话------
纯禽恶少,快接近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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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你笨!爱情没分先来后到!
历时两个多小时的会议终于结束,有人大有收获,有人等待惩罚,也有人患得患失。
会议结束后,门一打开,率先走出会议室的苏锐却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田舒曼一脸从容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显然是故意在那里偷听的。
她面带笑意,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江嘉谊,才把目光转到正在一前一后从门口走出来的苏锐和顾盼身上。
看到田舒曼居然就站在了门口,苏锐多少是有点意外,虽是不喜她这种偷听苏氏集团内部会议的行径,但还是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跟对方打招呼。
“哦,田总,您怎样就站在门口呢?早该通知我们出来迎接你。”
田舒曼优雅地笑着,完全没有因为自己刚才的偷听而感到任何的歉意,“呵呵,没事。刚才你的方秘书把我带过来的,是我叫他不要通知你我到的。还好没通知你,你们刚才的会议,可真是精彩万分,我可是听了一场好戏。”
“……”
苏锐脸色僵了僵,几次交手,他也已经感觉到田舒曼不是一个容易糊弄的角色,便有点怪责方子文不懂事,“方子文也是不懂规矩,刚才应该早点通知我。我们刚才那个是内部会议,让你见笑了。”
言下之意,也是暗示田舒曼不该偷听苏氏集团的内部会议。
田舒曼面不改容,一幅理所应当的样子。
“苏总,你也别怪我偷听。昨天打碎的花瓶,本该是属于我的物品。我总该知道一下,究竟这花瓶是怎样打碎的真相。还好,证明我还是挺有眼光的,我一早就说,这事情不简单,顾盼素来做事谨慎,不会这么容易就把花瓶打碎的。现在证明,果然是有人陷害她。”
“恩,田总说得是。”苏锐陪笑。
“不过啊”,田舒曼故意拉长声音,瞭了站在后面的边越泽一眼。
“苏总,原来你早就看中了顾盼,你应该早些告诉我嘛。让我还一直表错情,想把自己的儿子介绍给顾盼呢。如果我真的把儿子介绍给了顾盼,估计他肯定伤心死了。”
这样一说,反而好像不对的都是苏锐了。
“恩,所以,看来田总还是需要另觅更好的儿媳妇了。我们苏氏集团内部也有不少的好女孩,我之后一定帮你留意。”
还好苏锐度量还是够,马上四两拨千斤,既堵住了田舒曼的嘴,又暗示了顾盼的所属权只归自己所有。
这下,田舒曼的笑容终于微微僵住,勉强扯扯嘴角,不屑地哼了一声。
“还是不用了,我家儿子条件也很好,追他的女生也多得是,不用劳烦苏总。”
苏锐连声称是,他本就不是爱做媒的人,刚才那一番也不过是想赶紧打发田舒曼的客套话。
这时候,另外一个在后面听得不太耐烦的人,走了出来。
“田总这次到访,应该是还有正事吧?是为了那只乾隆镂花花瓶吗?”边越泽优雅带笑,看似恭敬地说。
田舒曼最怕看到自己儿子这番模样,连忙应答,“嗯,对。我昨天跟边特助是约好了,一起去看那只乾隆镂花花瓶的真品。可能我稍微来早了一点,所以才碰到你们在开会。”
“其实这件事,我早就安排好了。请跟我到下面的vip会客厅去,我马上安排人把花瓶拿下来。”边越泽也不想田舒曼在这里啰嗦下去,便连忙道。
田舒曼点了一下头,正要往边越泽指引的电梯口走去,突然想了想,她又顿住了,回头看看顾盼。
“顾盼,你现在开完会,还有其他事情吗?”
“暂时没有的,田总。”顾盼回答。
田舒曼咧嘴一笑,“那你不如一起跟我来看看那只花瓶,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你聊天。我想,苏总也不会介意让顾盼陪我一下吧?”
“当然不会!”苏锐只能这样回答。
看见苏锐对自己点头,顾盼也连忙允诺。
“好的,田总。我也正想去开开眼界呢。这就随你过去。”
在边越泽的带领下,田舒曼亲昵地挽着顾盼的手,在众人之间悠然走过。
……
一个小时后,这波折重重的交易终于成交了。
这次田舒曼看中的乾隆花瓶,可谓绝世珍藏,估计没有人看到之后还会不喜欢的。田舒曼自然也甚为满意,很快就允诺重新签订协议。
边越泽和顾盼自然是松了一口气,今天一天下来,终于把昨天的烂摊子给处理掉了。
办完正事,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吃饭时间,田舒曼便热情地提出要跟边越泽和顾盼一起吃顿饭,边越泽本就一开口拒绝,无奈田舒曼却是死缠不休,使劲给顾盼打眼色。
顾盼自是明白,田舒曼是想和边越泽有多些接触的机会,但她却找不到借口留住边越泽,才硬把自己也拉在一起的。想着闲着也无事,也不想太快回家与苏锐单独相处,顾盼便允诺了下来。
看到顾盼同意和田舒曼吃饭,边越泽也只认倒霉了。再怎样说,他还是不太放心顾盼和田舒曼单独相处,便也只能跟着两位,一起去吃饭。
在田舒曼的主动提议下,三人来到京城最高最豪华的天空一号餐厅用餐。
饭席刚开始,边越泽就感觉顾盼有不对劲了。
这天空一号几乎是全京城最美的餐厅,以顾盼平时对于新鲜好玩的地方总是充满好奇的性格,她现在应该兴高采烈才对,但今天的顾盼却有点心不在焉,还兴致缺缺的,显得心事重重。
随之,边越泽也有点走神了,一直在思考顾盼到底为何时烦恼。
但田舒曼却好像不懂看眼色一般,不停地把他们两人拉在一起,明示暗示的说最近有电影好看,建议他们晚上一起去看电影。
顾盼本心不在焉有些烦躁,只是敷衍地回应,而边越泽却听得浑身冷汗在冒,他一早就想到田舒曼是故意给自己和顾盼制造相处机会,但这种事情肯定只会让双方都尴尬异常。
趁着顾盼去了化妆间,边越泽便开门见山的冷脸说着,“田总,这样做,没有意思。你还是适可而止吧。”
狐狸如田舒曼当然明白儿子的意思,她探究地看着边越泽。
“阿泽,你就甘心吗?你真的就这样把自己深爱的女人让给你朋友吗?你的条件,一点都不比苏锐差。为什么不努力试试看,而且你现在有妈妈撑腰,我们家的钱比起苏氏集团只多不少。你的条件,一点都不会比那个苏锐差。”
本来,田舒曼也不知道顾盼的男友究竟是何人,但今天下午的偷听,终于让她明白了来龙去脉:自己的儿子肯定是喜欢顾盼的,但却因为顾盼是自己好友的女人,而不敢去争,只是默默地守护着。
她心里在为边越泽叫不值,想不出自己儿子哪一点比不上苏锐。
边越泽显得不太耐烦,断然拒绝田舒曼的建议,“你别说下去了!我本来就没打算重新认你,你还是死心吧。况且,就事论事,早在我认识顾盼之前,苏锐就喜欢了顾盼很久。我根本没想过要去破坏他们。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
“儿子,你这样说,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笨得离谱!爱情没有分先来后到,顾盼一天没有结婚,你把她抢过来,也没有任何人能怪你。你怎么就这样迂腐呢?”田舒曼可不同意边越泽得看法,立即急躁着反驳。
边越泽挑眉冷笑,“你不觉得你这种想法很自私吗?”
“爱情本就是自私。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看见田舒曼回答得理所当然,那自私的态度,不由便让边越泽有几分来气了。
“哼!也对!我在这里跟你说这些,真是白费力气!想当年,你就是因为自私,所以才会舍我而去的。你当然不会明白我的想法。”
提前往事,田舒曼立即便心虚了,馅笑着。
“阿泽,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好,从化妆间回来的顾盼姗姗而来,打破了母子俩尴尬的话题。
看见顾盼一脸低迷的坐了下来,边越泽已敛去了刚才的怒气,忍不住便往她碟子里开始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