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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炽热的日光倾泻一地。
柔软而昂贵的金丝镀边毛毯上,静躺着一根黑色的真皮软鞭,鞭子不远处的玻璃窗边,则是一副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两个身高将近两米的英俊男人将一具白皙柔软、瑟瑟发抖的女体禁锢在中间。
小姑娘的双腿被她身前的金发男人握着,架在他的腰间,窄小的粉红肉穴艰难地吞咽着那根硕大得超出常人的巨物,但因为体型差距过于庞大,尽管花穴已经努力打开,依然吃得很辛苦。
但男人还在深入,以至于少女的小脸憋得通红,莹白的脚趾在空气中不断打着颤。
“别......等等......不要......再往里面挤了......”薇吉妮娅平时轻快活泼的甜美嗓音,此刻已经被逼得像一只可怜呜咽的小兽,“进不去的......唔嗯......呀......再、再进去就坏掉了呜呜......”
道格拉斯掐着她的大腿,被她的声音一喊,肉茎愈发胀大燥热,就连那双长而密的睫毛也沾上了色气的湿汗。
“腿再张开些,我慢慢进去。”说着,他啄了一口她粉润娇艳的小嘴,从她唇缝往里伸出了长舌,肆意搅拌着她的口腔,贪婪地吸吮着她每一丝香涎。
作为家族最优秀的子嗣,道格拉斯素来高冷自持,威严沉稳,让人见之生畏,而他自己也奉行婚前禁欲的教义,从来不跟那些普通的贵族子弟一样胡搞。
他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投身于实现他的政治理想,以及如何攥取更高的权力与地位上,在女色方面反而不如风流洒脱的二弟。
但此刻,自认冷静的男人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奔涌,就像一只压抑太久的凶兽忽然被解开了锁链,脑袋里只剩一个念头:
想把眼前不断挑衅自己的顽劣幼妹驯服,把她狠狠地捣烂,肏到那双红宝石般明亮的眼睛只容得下他的身影。
一直干到她乖乖听话为止。
道格拉斯是家中长子,自幼就被严格规训,要求承担庞大的家业,同时也是帝国新一代青年党的领袖,皇室与议政院联系的枢纽。
他工作繁忙,大部分时间都必须绷紧神经,不苟言笑,维持政客应有的仪态。
也只有回到家中,听到弟弟妹妹斗嘴时,他才能放松一二。
像今天这种举动,换作之前他也是无法想象的。
自己居然饥渴到以教导妹妹的名义,行悖逆人伦的荒唐事——
但此时,怀拥着薇吉妮娅,感受着幼妹温暖紧窒、水液丰沛的肉壁紧紧包裹自己,男人无法抑制自己翻涌的劣根性。
她明明也在渴望着自己......
不然那个小逼怎么会湿成这样,还主动往里吸吮,热情地迎合着他的性器?
他抚摸着少女漆黑如同夜鸦的发丝,金瞳微暗,想着她为了护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顶撞自己的模样,本来有些软的心脏瞬间又坚硬起来:
“妮娅,淑女在男士难以进入时,应该做什么?”
他开始像一个老师那样指点她。
从后面扒开妹妹的臀肉,用自己的大肉棒轻轻抽插臀缝的亚尔维斯都听笑了。
大哥一直没开荤,现在居然一本正经地教妮娅——
还不如让他来呢。
薇吉妮娅正卡得难受,一听到兄长的发问,直接抬起了委屈又茫然的水眸,哑着嗓子暗示道:
“应该让男士出去......嗯......哥哥......你这样会把我......撑裂的......哈啊......”
亚尔维斯“噗嗤”一笑,在后面咬着妹妹的耳垂,舌尖钻进她的耳窝湿热地窸窸窣窣搅弄。
“呀啊!”薇吉妮娅的腰肢因为突然的刺激一颤,花膣也跟着一抽一缩,让道格拉斯的龟头顺着肌肉动作的方向顺利地又往上顶进半寸——
他粗重地喘着气,不满地瞥向二弟:“你在搞什么?”
亚尔维斯的舌尖从小姑娘的耳朵里拖出来,拉出长长的透明丝液,淫靡而浪荡。
这位王城有名的俊美贵公子朝着兄长轻快地眨眼:“帮妮娅放松一点嘛。”
“不.......不行了.....”薇吉妮娅感觉自己的下体要被劈裂了,小腿在空气里拼命摆动,“呜......你和大哥都欺负我......我一定要告诉母亲嗯......”
道格拉斯的肉茎太过粗壮,哪怕她的穴道已经足够湿润,也无法完全吃下他一整根东西。
那柄火热的巨斧就这样牢牢地卡在她下体,逼得她上不去下不来,难受极了。
“母亲......尤利......啊啊,谁都好......快点来救我......大哥弄得我好疼......”
女孩打着嗝儿哭诉,那双沾着雾气的红玛瑙石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晕,娇气又磨人。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喊叫反而为兄弟俩添加了一种格外古怪的刺激感——
“嘶......”亚尔维斯后脊激起一阵电流般的战栗感,垂眸看见自己的性器正抵着她丰满的臀肉中央,忽然有种什么都顾不上,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里的冲动。
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妹妹合二为一,肯定很舒服吧?
可恶,大哥那边的进度太慢了——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轻咳一声,望向道格拉斯:“大哥,你看妮娅还想叫尤利一起来呢,不能继续纵容她了......”
道格拉斯也被妹妹哭着叫“母亲”的狼狈姿态引诱,盯着她的眼都泛起了红血丝,下体的肉柱终于不再收着力道,而是在她的尖叫声中用力往上一挺——
“啊啊啊啊啊......”薇吉妮娅眼角的泪珠一下子就被撞得飙了出来,可是很快,在男人粗鲁的顶弄下,她的双乳也开始大幅度地上下乱跳,像两只嫩生生的活泼白兔,白色的雪波不断起伏,浪得两个男人喉结一紧。
道格拉斯的气息越来越重,欲望的凶兽在突破少女最后一层软肉时,终于按捺不住地低头咬住了她红肿的嘴唇,下身不断地耸进,龟头如同电钻一样一直往里顶到了女孩穴道最深处。
急促的“啪啪啪”的抽插声在房间里响起,道格拉斯的舌头也无师自通地像他的性器一样在她的喉腔里肆意进出、侵城掠池。
“哥哥......哈......啊啊......呜呜......呃......嗯嗯......”
被插得嘴巴大张,任由亲生兄长在口腔里舔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薇吉妮娅不断地痉挛着,因为惯性往后倒去,却被亚尔维斯坚实的胸膛顶着。
与此同时,她二哥那根硕大的硬物在她的菊穴小口跃跃欲试地摩挲着。
薇吉妮娅被肏得软成了一滩烂泥,乳尖和道格拉斯的胸肌反复地碰撞,上下摩擦,带来触电般的快感。
而后臀的肉棒也让她下意识地收缩着菊穴的部位,试图阻止亚尔维斯硬挤进来。
好在亚尔维斯发现她的菊口太紧,最后还是强行忍住了冲进去的欲望。
在他看来,毕竟是妮娅的初体验,跟大哥一起玩双龙肯定会把小姑娘吓坏的——
万一真的吓成同性恋就糟了。
倒不如耐心点,等他哥释放完第一轮,自己再接力。
亚尔维斯看着妹妹被插得不断抖动的臀肉,眼底闪过一丝兽性的野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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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塞斯在花园里来回踱步,手里拿着王城商人的通讯名册,眉头紧蹙。
他今天又被一个约好的大商人放鸽子了。
前段时间,他自行发明了创新型的廉价空间传送魔法,并成功注册专利,准备推广他的“商业一体化运输系统”。
一开始许多大商人都很感兴趣,只是法师协会认为该项魔法尚未通过安全性检测,不允许公开使用。
而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们发现法师协会把这个七阶传送魔法的专利等级提得很高,他们要支付给协会的使用费远超设想,纷纷打起了退堂鼓。
问就是担心投入过大,难以回本。
尤利塞斯气恼又无奈,因为他无法勒令贪婪的法师协会降低定价。
这个时代所有新型魔法想要被正式承认和大众化运营,都需要在法师协会注册专利,拿到证书才能公开用,协会还会收一定比例的使用费。
听起来有点霸王条款,但也是帝国法师协会维持自己权威与财富的重要途径。
尤利塞斯终于明白自己那天在图尔斯叔叔兼导师面前提出构思后,对方的态度为什么会不咸不淡的。
原来叔叔早就知道,自己想要将空间魔法平民化、造福大众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
协会专营的高级空间传送阵,需要大量魔法石,这也是他们收入的重要来源。
自己的廉价空间魔法降维打击了他们的魔法石传送阵,所以根本不可能被允许进入低端市场。
尤利塞斯看着手里的名册,越发心烦意乱,干脆把它丢到一旁,仰起头望着明亮的蓝天白云。
然后他就留意到,城堡上方有一处位置的玻璃反光特别刺眼。
那并非自然形成的。
他眯了眯眼,判断了一下玻璃窗的方位——
好像是大哥的办公室?
尤利塞斯再次确认了一遍,那处的玻璃窗确实完全看不清,而且只要多看几眼,自己的眼珠就会刺疼。
他揉了揉眼,不理解道格拉斯为什么要在家里设置这种古怪的防窥魔法。
旁边一个女仆拿着装满落叶的簸箕路过,尤利塞斯似乎想起什么,喊住了她:
“稍等一下玛丽。”
女仆小姐紧张地顿住步伐,看着小少爷俊秀灵气的脸庞,有些害羞:“叁少爷日安,我不是玛丽,是安娜。”
“哦抱歉,”尤利塞斯挠了挠头,他其实对穿着打扮类似的女仆们都有点脸盲,“安娜,你有看到妮娅吗?”
他今天一早目睹了妹妹挨母亲骂的全过程,附和了两句,然后就见妮娅赌气跑了。
现在都吃完午饭了,怎么还没有她的人影?
女仆摇摇头,恭敬地弯腰道:“小姐还没有出现,但大少爷和二少爷都已经回来了。”
尤利塞斯皱紧了眉,手指尖在空中一点,召唤出一只魔法蝴蝶。
这是他们家以及一些上层贵族常用的近距离通讯魔法,可以在五公里内使用。
希尔提家的每个人都有着不同颜色的蝴蝶,代表着彼此的身份符号。
薇吉妮娅是红色的魔法蝴蝶,尤利如果想要跟另一边的她联系,必须使用这种款式的蝴蝶。
赤红色的蝴蝶展开羽翼,叁两下乘着风往主宅里飞去了。
但过了几分钟,都杳无音信。
尤利塞斯不太满意,想了想,又召唤出一只金色的华丽凤蝶。
这是大哥的通讯符号。
这一次放飞的蝴蝶很给力,很快尤利塞斯就得到了大哥那边的回应:
“尤利,有事?”
男人传来的嗓音有些低哑,伴随而来的还有隐约的水声和女孩的哭闹声。
尤利塞斯好奇道:“大哥,你在办公室干嘛呢?那边怎么有点吵?”
道格拉斯似乎轻喘了一声,刚才那个“啪啪啪”的像是鞭子抽在人身上的音色更响了一点。
“我在......教导薇吉妮娅。”
尤利塞斯脑袋里浮现出的是幼妹顽劣不堪,被长兄冷脸镇压的画面。
他有些幸灾乐祸,但因为道格拉斯的威严,又不得不敛起笑意:
“大哥,那你得注意分寸,早上我说了她两句她就跟我赌气......”
“嗯。”男人言简意赅,只是那边飘过来了少女慌乱的呼喊声。
“别......尤利,你快来救我......嗯唔唔......”
有些干哑却又比平日甜美许多的女声,混杂着啪啪的抽打声和模糊的水渍声,听得尤利塞斯莫名脸红。
“大哥,你......是打她了吗?她都成年了,脸皮薄得很,还是温柔些吧?”
尤利塞斯这个小处男有点疑惑,但怎么也想不到背后的真相。
倒是通讯蝴蝶那边又传来了另一个熟悉的笑声:
“尤利,你在跟大哥说话吗?”
是亚尔维斯。
尤利反应过来,纳闷道:“二哥,你也在?”
“对......因为妮娅很不乖呢,”亚尔维斯慵懒地拖长了音调,喑哑的嗓子听上去也怪怪的,“我和大哥......嗯......正在用鞭子教训她......”
虽然用的是肉鞭。
“啊!”伴随而来的还有薇吉妮娅紧促的呼吸声和一点含糊的哭腔,“我......我不行了亚尔......啊哈......”
尤利塞斯听得耳朵发烫,心道兄长们这是打得有多狠,才能让素来任性的妮娅这么委屈。
“妮娅刚才还叫你的名字,你确定不来?”亚尔维斯似乎含着笑意问他。
尤利塞斯望着反光的玻璃窗,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二哥,我不认同你们的做法。”
妹妹是要教,但不能打。
不过两个哥哥都已经动了手,自己说这话也迟了些,要是到现场肯定会被妮娅当帮凶。
还是观察一下吧。
在尤利塞斯无法看清的玻璃窗内,黑发少女被她的二哥压在冰冷的玻璃上,一下又一下地后入式鞭挞着。
硕大的赤红色巨根扎进少女湿软的粉色小洞,不断地凿进凿出,搅拌着花巢里淫乱的蜜液,“咕啾咕啾”的响声一刻都没有停歇。
亚尔维斯从背后揉捏着女孩丰盈的乳肉,把她顶得哭叫连连,却也不肯放过谑弄她的机会。
“妮娅,你看......尤利不肯来呢。”他温柔地贴着妹妹的耳畔低语,舌尖刮过她的耳廓,“怎么办......没有人来救你了。”
薇吉妮娅眼睛垂了下来,睫毛和额头都沾着热气氤氲的汗水。
她实在不想看到楼下那个笨蛋叁哥了。
居然任由她“挨打”,哼,她很记仇的。
她的肚皮上还沾着刚才大哥外射时的白浊,此刻都黏在了玻璃窗上,把玻璃蹭得模糊不已,而臀部却往后翘起,被迫承受着二哥胯间凶兽狂野又激烈的顶弄......
“呜......”她扭着腰,却被掐得更紧,入得更深,“亚尔......啊啊啊......我......呀!嗯嗯......不要射里面......”
黑发青年又加快了腰身耸动的速度,如同打桩机一样把她摁在玻璃上干得汁水乱喷——
“小骚货,告诉我......”他一边戳进她的花穴最深处,一边低声问她,“那个女人,能这样痛快地干你吗?”
“呜......别......”薇吉妮娅被折磨得只能摇头咬唇,下体不断地收缩。
“她能让你喷这么久的水吗?”男人又继续往上顶。
“嘶......啊啊啊......”少女的脸颊贴在透明玻璃上,眼眶都渗出了生理性的眼泪,腰肢带着臀肉因为快感反复地收缩,想要把体内的灼热绞出来。
“妮娅,喜欢哥哥的肉棒,还是那个女人的手?”亚尔维斯暗沉的红眸仿佛凝蓄着风暴,要将眼前的少女卷入深渊,“哪个更舒服,嗯?”
下一秒,一股热液喷进了她的宫口,也让薇吉妮娅攀上了云巅,脑海中似有烟花般绚丽的声音轰然炸开。
好爽好热好胀......呜......
亚尔这个疯子,让他别内射,怎么还越射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