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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驰的魔兽马车上。
“亚尔放开,你发什么疯!”我的手腕就像要被捏碎了一样,硌得生疼,“我、我要告诉大哥你欺负我!”
和我有着同样的黑发红眸,面容俊美恣睢的大帅哥这会儿沉沉地盯着我:
“薇吉妮娅,昨晚你是不是跟那个女人私会了?”
“才没有!”我理直气壮地反驳,“你能不能别张口就来?”
“趁我现在还没生气,说清楚——”亚尔维斯的红瞳暗了下来,如同沉淀后分层的干酿葡萄酒,幽深的色泽一点点弥漫,“你跟她认识多久了?她又是怎么要求你给她弄特招名额的?”
他居然知道?!
亏我还以为刚才把入学手续的事瞒过去了
我脸色一白,咬紧了嘴唇,心虚地侧眸:“她没哄我,我自愿的。”
亚尔维斯听完我这句话,似乎讽笑了一声,随即不再有任何耐心,把挣扎的我拖进了休息区。
那里有一张柔软的大床,他打横抱起我,将我往银蚕丝的软被上一丢,然后高大而挺拔、宛如巨塔般的身躯压了上来,如同一片巨大的乌云覆盖住了我。
我虽然想过要睡他,但不是这种场景,也不是这种状态下——
“哥哥”我甚至连“亚尔”都不敢叫,往后面退,“你先冷静,听我解释”
黑发男人如同蛰伏的野兽,扯着我的脚踝把我拖到了他的身下,平日里阳光英俊的脸庞此刻充满了侵略感。
他钳着我的脸颊,让我抬起头直视着他,喃喃道:“妮娅,你还没发现吗你在为了一个外人欺骗我,还有我们的家人。”
我的呼吸一滞,随即努力地放缓心态,竭力安抚他:“芙洛瑞拉她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很感激她才会”
能够帮我逆天改命的小号,难道不是救命恩人吗?
男人的手指从我的脸颊滑到我的唇上,指腹在我的唇瓣温柔而轻浮地滑动,下按,直到我被迫张开嘴,露出舌头和湿润的口腔,而断断续续的话语也变成了模糊的“嗯啊”声。
“从小到大,你每次撒谎,眼皮都会抖动叁下然后咬嘴唇”他一边说着,一边俯身下来,湿热的气息氤氲在我和他的唇间,逼着我面对如此难堪的扒皮现场,“哥哥把你带到这么大,可不是为了让你走上歪路的。”
这家伙——
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现在不就在做着带我上歪路的坏事吗?”
哪有成年兄妹在床上脸挨着脸说话的?
亚尔维斯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吐槽,手指稍稍用力,将我的脸颊肉掐得都鼓起来了:“这怎么能算坏事呢?哥哥有义务教导妹妹正确认识自己的性取向,所以你现在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懂吗?”
我估计我的脸颊肯定都被他掐红了,忍不住恼火地瞪着他:“那那也不能在床上教导吧?上次龙背上做的事还不够吗”
男人似乎意识到什么,忽然笑了,随即飞快地扯下自己的外套,把制服的金色绶带抽了出来,在我疑惑的视线中抓着我的双手,把它们捆在我身后:
“当然不够,离我真正要做的还差得远——”他把我的手捆紧后,望着我被迫挺起的胸脯还有发鬓凌乱的狼狈模样,眉眼含笑,一只手掌覆上了我圆润的左乳,揉了揉丰盈的软肉,“妮娅,你今天的胸衣是不是太薄了?”
我被他抓得喉咙里泄出一丝娇气的低哼,不情不愿地反抗他的动作:“亚尔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嗯!”
“那么,告诉我你和那个婊子上床时都做什么?”男人忽然揪住了我的乳尖,小小的硬豆隔着两层布料被他夹住用力地掐玩,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我惊叫不已。
“啊!别捏疼呜嗯”我本能地喘息着,声音酥软如融化的奶油。
“你可以叫大声些,不用在哥哥面前忍着。”男人的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裙摆往下,摸进了我的大腿深处,旋即微微睁大了眼,因为他的指尖没有任何阻隔地摸到了我湿漉漉黏答答的阴阜,“薇吉妮娅——你怎么又没穿内裤?”
我抖了抖,脸涨得通红,悄悄把头别开。
要是告诉他,我的内裤是被我们的亲叔叔扒掉的,他肯定会疯了吧?
也许是我羞耻的反应让亚尔维斯产生了误会,他皱了皱眉,手指迅速地掰开我的蚌肉,从花缝里摸到淌着湿液的洞口,粗粝的指腹在嫩肉上摩挲着,确认我的湿润度。
也正是这番动作,把我逼得不上不下——
想被他狠狠地插进去,又怕他发现里面更加湿润的、被几颗魔法小球刺激得敏感无比的穴道。
“亚尔嗯别摸”我夹紧了腿,把他的那只手也一起死死地夹住,本能地挺起腰扭动,“啊好痒的”
亚尔维斯确定了我下面真的很湿,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妮娅,你是因为这里太敏感,才不喜欢穿内裤吗?”
他沙哑着嗓音问我,手指在我紧绷的腿间缓缓地挤压着我的花核,感受着我下体的痉挛。
“嗯”我窸窣着鼻子,委屈地垂眸盯着他,很想叫他立刻把手指插到里面摸一摸瘙痒难耐的内壁,“哥呃我想”
亚尔维斯揉捏着我的阴蒂,那张俊朗狂放的脸庞此刻专注得就像剑士在保养他重要的刀鞘,忽轻忽重,忽快忽慢,充满节奏地撩拨着我的神经。
“啊啊啊嗯亚尔别这样呀!啊哈不行了不行了”我的大腿不知不觉已经主动张开,任由他的那只手在腿心攻城略池,肆意玩弄。
小穴里好像流出了很多花汁,丰沛的液体甚至打湿了我的屁股,也留到了亚尔维斯的手上,让他揉动花蕊时都产生了一片淫靡的水渍声。
“啾啾”作响的下半身,还有被抓着的左边乳肉,都让我难以挣脱。
亚尔维斯身为帝国最高精尖的军事部门的成员,体格几乎是这个时代的顶尖级别,压着我一个十六岁花季少女毫不费力。
最过分的是,在我被他揉得差不多要攀升到顶峰时,他忽然顿住了动作,亲了亲我的腿根。
暧昧的热气呵在我的花壶前,刺激得我的腰都哆嗦了一下,主动下压,想把花心送到他嘴边——
男人似乎轻笑着,舌头飞快刮过我的花巢外沿,带来强烈的痒意:“啧妮娅,你很贪心呢。”
“哥哥”我无助地晃动着腰肢,试图让他能真正满足我,无论是用手还是嘴巴,别让我停在高潮前的最后阶段,吊在半空很难受的!
“等会,”男人却不着急,抬起那双幽深的红眸,定定地望着我,“先告诉我,那个女人会对你做类似的事吗?”
我拼命摇头,芙洛瑞拉只用过一次手,还来不及用嘴。
“妮娅,”亚尔维斯察觉到我的敷衍,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又在幻想那个女人了吗?”
我咬着牙:“没嗯啊我没有!”
他歪了歪头,忽然伸出叁根手指,直接从我湿漉漉的蜜口狠狠地顶了进去,指节顶着我的肉壁,开始“噗嗤噗嗤”地激烈抽插,我的下半身被他的动作带得直接挺了起来,屁股悬在半空中颤颤巍巍:
“啊啊啊啊太快了呀啊啊啊哦呜哈啊啊啊”
饱满的淫汁被他的手指带进去又翻出来,小水滴往两边飞溅,可我却没办法控制那样汹涌而恐怖的快感。
正如亚尔所说,他比我想象中更了解我。
我脸上每一丝表情的变动,都会成为他操控我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