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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锦柔看到胡氏时,多少惊讶了下。
这位少夫人的声音与她好像。
锦柔站在上官师身侧静静的听着三人谈话,期间她注意到这位新进门的少夫人会偷偷瞄上她几眼。
上官殷有告诉胡氏,自己的事吗?
“晴儿,先回去吧,我与父亲还有事要谈。”
上官殷的话让锦柔偷看了眼胡氏,见她在临去前也在看自己。
这姑娘怕是知道了。
也对,纸终究包不住火,也许外面也早有传言。
“阿柔。”上官殷一把将锦柔抱在怀里,吻住了她的唇。
上官师则是在旁任由着上官殷带着锦柔去了里间。
这场情事急切且利落,上官殷穿好衣物,又在她身上缱绻一会儿才离开。
父子俩在屋内不知道又在商量什么,锦柔盖好被子便睡了过去。
夜晚时,小丫头叫醒了她用膳。
屋内只有上官师,听他说,上官殷去陪胡氏了。
安静的坐在上官师身旁,锦柔替他添菜倒酒。
“酒……还是不喝了吧。”上官师微微蹙眉。
锦柔便将上官师最爱吃的菜放到他碗里。
上官师看了眼碗里的菜,拍了拍大腿,锦柔立刻会意的坐了过去。
“昨日的事,你可想清楚了?”
锦柔不知道要如何作答,她内心深处的想离开,但是她怕。
上官师是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过。
他可以认真的答应,也可以认真的反悔。
“阿柔,我放你离开。”
锦柔低垂下头,手指紧紧的搅在一起,内心复杂。
上官师抬起她的下巴亲了过去。
“信我。”
该不该信他呢?
“你为何这样做?”许久锦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上官师不答,又亲了她几次后,便起身离开了。
这一晚锦柔无法入睡。
她能断定,上官师是真的要放她走了。
一连好几日都不见上官师的踪影,就连上官殷也只是来过一次,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十分不舍。
“阿柔,你以后可会想我和父亲?”
锦柔不答,上官殷愤愤离去。
终于到了那一天,上官父子去了朝上,是胡氏护送的锦柔去了城门外。
路上两人坐在车内沉默不语。
快要行至城门时,胡氏开口说道,“在成婚的当天,夫君就都告诉我了。当晚与我温存时也是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锦柔愣愣的看着她,胡氏的脸上浮上一抹嘲讽,“其实这些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与他的婚姻不过是场交易,就像婆母与公公。”
锦柔不知道该同她说什么,这一路都沉默不语。
眼看着马车就已到城门下,胡氏下车前说道,“对了,夫君说,夏侯晋和张俊义在束理,你可直接去那里找寻他们。”
锦柔内心激动的热泪盈眶,拉住本想下车的胡氏,“请替我转告他们,珍重。”
“知道了,夫人你也多保重。”
终于,离开了,锦柔让车夫送她去了束理,她现在只想快快见到夏侯与俊义。
胡氏回到了上官府,她去了书房向上官父子转告了锦柔的话。
“父亲,你这样做会后悔的。”上官殷本就不同意,但是上官师的坚持,他也只能妥协。
胡氏面无表情的看着父子两,见没自己什么事便告退了。
上官胤跟着她退出了房间,他一把抓着胡氏的手就往前冲。
“你放开!”
胡氏死命挣脱,却换来上官胤进一步的欺压。
“怎么?心中有气?”
上官胤将她压在走廊的柱子上,身体紧贴着她。
虽然并无旁人在,胡氏仍感不自在,“我可不敢生气。”
“恩,你没资格生气。”上官胤猛地搂住她的腰,用大腿将胡氏双腿抵开。
“你疯了?!”胡氏惊得叫了起来,这里可是在外面。
“你是我妻子,对你做什么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这里是上官府。”
上官胤扯下胡氏的腰带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而后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麻利的拉下自己的裤头,将性器硬生生插进了她紧致干涩的穴道内。
“唔!上官胤!”
胡氏从未受过如此大辱,她一口咬住上官胤的脖子,让自己不发出声来。
“叫我阿胤,我要听你的声音。”
上官胤任由她再自己身上啃咬,身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大,顶得胡氏眼眶含泪。
“你送走了我的阿柔,你得补偿我。”
“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呵,那可由不得你,别忘了,你的娘家可是要靠上官府。”
上官胤说得对,胡氏的这场婚姻全是又父亲做主,她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就算自己受不住自裁,那么以她自私性格的父亲依旧会再送个女儿过来......
上官胤的声音犹如魔障,不停的在胡氏耳边轻语着,“阿柔,叫出来,我要听你的声音。快叫我阿胤。”
越是如此,胡氏越是用力咬着上官胤的肩头。
血一点点从她的口中渗出,上官胤却全然不觉,他好似已经将她当做了锦柔。
一把掰过胡氏的头,两唇相交却是刀光剑影,血腥味从两人的口中流淌下来。
这是一场战争,一场以泄愤为主的战争。
谁也赢不了谁,谁也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