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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萱的牙齿死死地扣住下唇,咬得发白也强忍着声响,周重宴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软白屁股,进出地更加粗暴,引得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周重宴尽兴地射在里面后,被扯着头发暴力操干的竺萱支撑不住软趴趴地倒在床上,眼神空洞地喘。
周重宴下床点了根烟慢慢地吸,汗湿的额发耷拉了几根下来,增添了几分颓唐的俊美,他坐到床边,竺萱下意识地要离他远点。
周重宴现在心情不好,抽了几口后随手把烟丢在地毯上,对竺萱说,“张腿。”
竺萱跟没听见一样,要说他在被欺骗之前对竺萱耐性十足的话,现在的他是耐性全无了,她拢得紧紧的腿被他强力掰开。
周重宴讥诮地扫了一眼,他内射的浊白精液正从竺萱黑粉的小穴里流出来,看来堵了挺多,靡丽的很。
小腹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周重宴拽着竺萱让她跪在床上,把她的脑袋摁在他的肉棒上,命令道,“舔干净。”
竺萱伸长手去扯床头柜上的纸巾还被周重宴攥住,他笑,“有你的嘴还浪费我的纸巾干嘛”
明亮宽阔的房间里,床上的女人被迫臣服地跪坐在床上,被男人扣着脑袋,肉棒在她的小嘴里猛烈地进出。
竺萱张大的小嘴控制不住的口水一直在流,滴在被抓揉得通红的白奶上,她咳得想吐,喉咙里只能发出呃呃的单音节,一直拍打着周重宴的腹肌想让他停下来。
周重宴一手制住竺萱扫兴的手,在她的嘴里进出得更凶残,他脸上情欲之色明显,仰着俊脸粗喘,一手更紧扣着竺萱的脑袋,“我把你调教得真好,上下两个小嘴都能要我的命。”
他进出了不知道多久,射在竺萱的嘴里,她想要趴在床边干呕,脸却被周重宴伸上来的手捏住,强迫她对上他的表情,发泄后的他俊脸更加阴沉不定。
周重宴的桃花眼嘲弄意味十足又带着浓烈的恨意,眸色漆黑像在酝酿着无尽的风暴,问竺萱,“告诉我,刚刚这样操你,是强迫你还是你自愿的”
竺萱的心跟被人猛地一下捏碎了一样,一瞬间止不住的湿意,眼神飘向别处,“我自愿的。”
“我没性侵你吧”
竺萱闭着眼睛摇头,“没有。”
坐在床边的周重宴看着窗外,大拇指指腹温柔地刮了床上的竺萱的脸几下,语调随意的像对待无关紧要的娼妓,“真乖,不枉我花钱睡你一场。”
那天,竺萱离开周家的天色已经暗了,她走在路上,没哭,有点像游魂有点像尘埃,仿若并不存在。
说来奇怪,竺萱来时觉得世界很安静,走时连微风拂过树叶的都能听见,世界一下变得好吵,她却听不见自己体内的声音,像是一夕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四年后。
竺萱把刚换下的礼服还给工作人员时,手机响了一声,一条转账信息,备注是周六周日车展。
一千八块钱,竺萱照例留下一半,另一半转给方莹。
方莹那边回的很快四十三万八千四百块,离你的小目标更进一步。
她后面还接了一句,这个月存下一万二的目标还差四千块,你再加点油
方莹原想着和她说快过年了,这个月差四千块就先差着,过完年再补。可是一想竺萱对自己债务死倔又执着的性子,还是作罢。
竺萱把手机塞回牛仔裤里,对经过的模特经纪鲁爷喊了一声,问他还有没有单。
鲁爷看着竺萱走来,宽松的白t和牛仔裤的打扮,扎起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一派自然清新的打扮,和刚才展台上美艳凌人极富具有侵略性的美判若两人,两副面孔。
“今晚有个船单。”鲁爷见竺萱脸色微变,知道她不做这个,只是笑了笑,“对方是位老先生,正派得很,就是宴会逢场作戏。诶,你今晚不回补习社吗”
船单就是女性伴游,伴着男人是上船玩还是上床玩费得看价格是否合适,女方是否愿意。
竺萱沉吟了一会,接了下来,“把单给我吧。补习社我找人代一晚上。”
刚从会展中心回到家里,窗外夕阳正浓,竺萱没多少时间准备,连忙钻进浴室洗澡洗头,出来后对着镜子化妆,不会出错的经典小黑裙,在玄关处扶着鞋柜穿高跟鞋,脚上刚套上一只又脱了下来。
她在玄关往里看,昏沉的客厅里,最旁的案台上摆着她妈的遗照。
案台一旁摆着线香,竺萱抽出三根来,点燃后浮起一根袅袅的细线,默默地插在香炉里。
静悄悄的客厅里,人和照片相对,一时无话。
耶嘿
洪菁死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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