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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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田音这么说，藏父脸色就变了，对着藏晓灵说道：“你听听你听听，这就是你说的有前途的工作？一个月三千，你养得活你自己吗？”
藏母也似乎从田音的话中找回了点底气，觉得才给这么点工资的公司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用不屑的语气说道：“晓灵啊，这种公司有什么好呆的哦，你听妈的话，回去结婚，你嫁过去人家每个月给你家用肯定都有三千了！”
田音出声打断他们的话，“但是呢，晓灵和公司签了至少五年的合同。她的第一张专辑卖得不错，公司是想趁热再让她多唱几首歌的，就算晓灵现在提出辞职，公司领导那边恐怕也不会同意，一个月后她还是走不了。”
“你们、你们是流氓公司啊？哪有人逼人签这么多年的？信不信我们去劳动局告你们？”藏母着急喊道，又骂藏晓灵，“你是不是蠢啊？干什么签这么多年，这么辛苦拿这点工资白白给人打工啊！”
“合同上这些条款都是写得清清楚楚的，阿姨，就算你们去告，胜诉的肯定也是公司。”田音用一种安抚的语气说道，“而且，如果你们硬要解除合同，晓灵是要赔一大笔违约金的。晓灵的弟弟应该经常上网吧？应该知道违约金是什么吧？这是用来限制明星随便跳槽的，数额很巨大。”
一听到一大笔违约金，藏父和藏母都不吭声了，他们儿子更是从头到尾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我刚才在外头和晓灵聊了一下，她其实挺理解你们的心情的，也知道父母这么多年来养育她供她念书不容意，而且她也很愿意帮弟弟，你看她才挣了二十万都愿意一下子拿给家里不是吗？”田音慢声细语，“我也知道你们是想她嫁个好人家，下半辈子就有保障了，但是公司肯定是不愿意她就这么走了的。你们想想，她才刚刚红起来能给公司赚钱，回家结婚就要生孩子，那得耽搁多长时间？等再回来她名气都不在了哪还能卖得出专辑赚到钱？如果你们是公司老板，你们愿意让一个摇钱树就这样离开吗？更何况公司捧红她也是花了不少钱的！”
“那、那你们公司是想怎么样？”藏父感觉心里很憋屈，觉得大城市里这些个公司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一群喝人血的资本家！但打官司什么太浪费钱不说，他们老实巴交的老百姓肯定是斗不过这种黑心公司的。见田音似乎是站在自家女儿这边的样子，便干脆朝她问道，说不定她能有什么好办法帮他们。
“这样，虽然说晓灵暂时肯定是辞不了也没办法回老家嫁人了，但是呢，我刚才和她谈了一下，她愿意把她卖专辑得到的分红全都给你们。我算了一下，她如果每年能出一张专辑，都能保持第一张专辑的水准的话，五年的分红总共就是一百万。”
听到“一百万”这个价格，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一起朝田音看来。
“真……真有这么多？”藏父似乎有些激动，声音都在发抖。
“我说的只是最好的情况，还要看之后晓灵的歌是不是能维持这样的名气和热度了。”田音嘴角微微带着笑意，仿佛是真心实意地在为他们出谋划策，“其实我也知道公司这样对你们很不公平，可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制作人，上头的命令我也影响不了。”
“现在你们只有两种选择，一是先回家，等藏晓灵的分红发下来了她给你们寄回去，大概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全部发完吧；第二就是晓灵先跟公司预支二十万，直接打到你们卡里让你们带回去。我听说你们之前盖了楼房欠了别人的钱？如果是我的话，我就选第二种方法。”
藏父和藏母对视一眼，藏母迟疑说道：“那就……我们选第二种？”
藏父一开始显得有些支支吾吾，最终还是腆着脸问道：“那，晓灵可不可以现在就预支全部五年的钱啊？”
“爸！”藏晓灵叫道，“这种事怎么可能？你们厂长会给你预支五年的工资吗？”
“小孩子不懂就不要乱插嘴！”藏父瞪着眼喝斥一声，“你现在不能回家结婚，我们只能把彩礼退了，家里的装修和欠的钱怎么办？如果不是你蠢得要死签五年，现在会搞到这样子啊？我是在帮你争取、争取……”他说着突然卡壳了，一时想不到那个词怎么形容，便求助地望向儿子。
藏晓灵弟弟说道：“争取利益。”
“对！我在为你争取利益，你不要罗罗嗦嗦多嘴！”藏父喝斥完女儿，又堆起笑脸看向田音，“你也是个什么总，也是能做点主的吧？我女儿跟你们签了这么多年，要是其他地方，人家分红都是越来越多的。我现在只是想预支她该得的部分，又不贪你们什么，你答应就转钱，我们也不去告你们了。”
田音露出为难的神色，说道：“叔叔，我刚才都说了每年二十万是最好的打算了，唱歌的人那么多，很多人也就是一张专辑或者一首歌红而已，不要说五年，有两年保持这样的水平就不错了！”
“要不你们提得少点，我也好向上头汇报啊。这样吧，就算一年半的，先拿三十万给你们怎么样？现在晓灵是我在带，我还是可以帮她做这个决定的。”
“太少了！”藏父一口回绝，“至少都要四年啊，八十万！”
田音夸张地叹了口气，苦笑道：“公司肯定不会同意的——三年六十万！如果你们不同意就去告吧，看你们最后能不能拿到钱。”最后的语气不容置疑。
藏母感觉到儿子推了她一下，就朝老公使了个眼色点点头，藏父只好被人占了大便宜般不甘不愿地说道：“好吧好吧，那就六十万，你们转到我的卡里，唉，你们这些公司真的是，做得这么大一百万都舍不得……”
田音心中冷笑一声，朝钟采萱使了个眼色让她到外头去，又对藏父说道：“你们在这里等一等，我得去和领导打个报告。”
和钟采萱一起出门后，走得远一点确定不会被偷听，田音便跟钟采萱耳语一番让她去准备了。
十分钟后，田音再次回到会议室，装做没听到刚才他们数落藏晓灵的话语。
又过了半小时，就在藏父三人等得不耐烦怀疑田音是不是耍他们的时候，钟采萱回来了，还带来了两份合同书，她把两份合同摆在藏父藏母面前。
田音笑道：“六十万不是什么小数目，你们拿走也要签个协议，不可能就这么随便转给你们的。先看看协议内容吧。”
藏父本来觉得为什么还要这么麻烦的，但想想人家公司肯定是要小心一点，就将另一份合同交给儿子，父子俩一起翻看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藏父指着其中的一项条款，钟采萱站在一旁，凑上去看了眼，把条款念出来。
田音微笑道：“字面上的意思啊，晓灵在公司任职期间，你们家不许有任何人以任何形式骚扰她，逼她回家嫁人。这里我解释一下，公司也怕你们拿到钱翻脸不认人，私下又教唆怂恿晓灵辞职，公司可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
藏父点点头，觉得反正现在晓灵也不能回去嫁人了，他们只要六十万拿到手，也没必须叫她回家了，毕竟她在公司不是还有每个月的工资可以拿嘛。
于是点点头说道：“可以，你们公司的条件也不错，晓灵在你们这里有发展，挺好的。我们现在就签字吧？”
“对这份合同没有异议了？”田音问了一句，见对面三人都点头，于是说道，“那就签字吧。”
大家签完字后，钟采萱就去财务部那边通知出纳打钱，藏父三人确认钱转到卡里后，连招呼都没跟藏晓灵打一声就欢天喜地匆匆忙忙离开了公司。
藏晓灵看着父母和弟弟的背影，感觉一股心酸涌上心痛，但眼睛涩涩的完全没有流泪的迹象。她回过身，满怀歉意地对田音说道：“这笔钱就从我的分红和工资里扣吧。底薪每个月发我一千五就行了，田老师，我……”
田音叹了口气，制止她要说的话，“我之前了解过，你这次不管是网络专辑还是实体专辑的分红至少有八十万以上，接下来还有广告和商演，钱的事不用担心，到了下个月给自己租个好点的房子，专心练歌。”
说完后看着藏晓灵不敢置信的目光，田音说道：“你去把山珊他们叫过来吧，我们继续开会。”
看着藏晓灵带着惊喜的神色梦游一般转身离开，一旁围观了全程事件的钟采萱愤愤地问道：“田老师，你刚才干嘛要给那几个吸血鬼钱？那些人给钱是喂不饱的！直接叫保安赶走就行了！”
“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六十万能换来藏晓灵三年的安心发展，其实不亏。”田音说道，对付那些眼皮子浅的人，大棒加红枣是最有效的。六十万能堵住他们的嘴，合同则是能吓住他们的胆，量他们在这三年里是不敢出什么妖蛾子的，他们也怕违约了山谷公司会跟他们追这笔钱。
“那为什么是三年？三年后他们还来闹怎么办？”钟采萱又问道。
“三年的时间，如果晓灵还不能够强大到自己处理解决这些事的地步，那我也没有办法了。”田音说完，又叹了口气，“走吧，准备开会。”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
第78章
站在会议室门口，田音看见和山珊并排走来的藏晓灵神色已经恢复正常，走近一些看，除了眼睛还有些红肿就没有别的异常了。她朝几人点点头，率先走进会议室。
所有人分别落座，钟采萱拿着笔记本和笔坐到一旁，准备开始记录会议要点。
藏晓灵和山珊坐在田音左侧一排的位置，果园乐队的四个人加上另外一个新来的鼓手则是并排坐在右侧。
田音先是看向有新成员加入的果园乐队的五人，哦，他们现在已经改名为“爆裂果实乐队”，这是公司的决定。
见田音看过来后，五人都是不自觉挺直背脊坐端正起来。尤其是新加入的负责“鼓手”位置的钱双磊，他进入公司后这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近距离见到田音，心中是即兴奋又紧张，还有一种莫名的压力。
钱双磊是前段时间燕都私营的音乐培训机构联合举办的乐器类比赛当中架子鼓分组的季军，获得第二名后，他都还没回到家呢，就稀里糊涂接了个电话，又稀里糊涂跑到山谷回响，然后就这么进入公司了。
能顺利签约山谷回响，钱双磊是十分激动的，然后没过多久就听说自己要进入田音手下一个组合成为鼓手，他更是觉得自己简直像在做梦一样！
因为这段时间田音的大名对于他而言可谓是如雷贯耳，身边所有搞音乐的朋友都说田音有一双点石成金的手，从光熙到elf组合，再到藏晓灵，每一名由她亲手推出的歌手都瞬间爆红，在流行乐坛成为现象级事件，如果说一个现象级事件是巧合，那一连三个呢？
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年轻女孩有一种恐怖的天赋和魔力，在源源不断产生新歌的同时还能保持歌曲极高的质量。事实上，这种现象也是引起过外界的一些猜测的，甚至有的人觉得那些歌其实是山谷回响所有词曲人共同写的，要不然无法解释歌曲风格变化之大，质量之高。
而田音的大学被曝不过是个小有名气的音乐院校，她在大学期间除了部分乐器水平极高，声线十分优秀外，并没有展露过关于作曲的太高天份。通过这种种迹象，有人猜测田音的“作曲天赋”是山谷回响的一个巨大阴谋，他们想把田音捧上流行音乐创作人的神坛上，打造一个前所未有的全能作曲之王，于是便将所有歌曲的创作都归于田音头上。
但这种说法率先就被搞音乐的人自己否决了，不说田音一个背景普通的人何德何能可以让山谷回响这么捧她，就说山谷回响里头那些老音乐人，个顶个都是牛逼傲气得不行的人物，让他们给田音当枪手？恐怕山谷回响第一时间就会内乱起来，像好几年前那样集体出走都是好的！
而对于这样的流言，山谷回响第一个跳出来反驳的就是曾经跟田音合作过《我们来了》专辑的卢嘉平。
这位年龄不小但名气极大性格火爆的作曲家直接将这个传言骂成一坨狗屎，例举了历史长河中以往默默无闻突然间因为一首曲子爆发从而一路高歌猛进灵感源源不断的音乐家们的事迹，并狠狠嘲讽了一番那些散播流言的人，言辞犀利毫不客气。骂完人后，他还拿出田音的一些歌曲单独分析它们的难度和水平，算是一次对外行人的免费科普了。
卢嘉平的这条围博受到了田音的粉丝们疯狂转发点赞，山谷回响不但许多知名音乐人歌手都点了赞，就连万成天和谢婉华两个大制作人也一同现身转发了。
圈内不少人还是知道山谷回响原先的三大制作人之间的一些龃龉的。自赵奕欣坐上了总监的位置，按理说爬上来的田音应该跟万谢两人也是竞争关系才对，没想到这次山谷回响的这些人居然同仇敌忾起来了。
之后类似的流言也就不了了之，田音的实力反而因为这个事件进一步得到了更多圈外人的认知与认同。
总而言之，现在田音的大名和她的走红之路在年轻的音乐人当中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些想着走歌手之路甚至是一些公司的小歌星，都恨不得自己能加入田音的团队成为她手下的歌手，因为那代表了一夜爆红的美梦！
这种种的传言，都让新加入团队的钱双磊对田音有着非同一般的敬畏之情，被通知加入田音的团队除了让他觉得被天掉馅饼砸中之外，也有一种紧迫感和压力，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田音看中了他什么，除了架子鼓打得好一点，他比别人似乎也没有多出太多的优势。这种压力让他在网上查到果园乐队之前的一些视频传闻之后并没有生出轻视之心，看到果园乐队的人在培训中拼命练习的模样，他也丝毫不敢松懈地紧紧跟随着，不过也由于他的这种举动，倒是让原先果园乐队的四人很快接纳了他。
田音见到五人齐刷刷朝她看来，仿佛正在等待教导主任训诫的学生一般，她习惯性地先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询问了他们最近练习的情况。
因为果园乐队的四个人都是野路子出身，除了钟一豪还到音乐培训机构学过一些专门的课程外，另外三个人都是因为爱好自己摸索学习的乐器，所以一些相关的基础知识非常薄弱；而钟一豪的声音虽然有特别，但也从没受过声乐方面的专业训练，一些较为高音的歌曲现在唱起来恐怕还比较吃力。总而言之，这个乐队虽然不算顽石，但也是需要经过重重打磨才能绽放光芒的璞玉。
恰好前段时间田音也要忙着藏晓灵专辑的事情，就让乐队几人跟着公司安排的老师一起学习。她虽然看好钟一豪的声音，有意拉一把他们，但假如这几人连这样的机会都把握不住，完全耽于现状不愿学习，那她到最后恐怕也只能放弃他们了。
不过这段时间她在忙碌的同时也有关注乐队的几人，让钟采萱时不时汇报一下他们学习的态度和进展，得到的回馈是这几人都非常努力刻苦，就算是新加入的成员也是一声不吭闷头练习，这让她觉得非常满意。
她这次主要是想知道钟一豪练歌的情况。之前将果园乐队招到公司的时候她就给钟一豪布置了几首歌曲的任务，都是一些需要技巧和高音的歌曲，假如他能唱得起来，那她之后想要让他唱的几首歌应该就没问题了——她的目的是想把“爆裂果实”打造成全国知名度最高，最具有影响力的摇滚乐队，而这样的要求除了有好的摇滚乐曲外，还需要队员们拥有不俗的功底。
好在山谷公司各种相关的培训业务在业内都是顶尖的，“爆裂果实”只要愿意学习，未来自身实力肯定能得到一个质的飞跃。
等听完钟一豪现场唱完她布置歌曲的几段节选高音段后，田音点头说道：“不错，继续按照这样练习就可以了。”说完她看到乐队五人隐隐期待的神色，便笑道：“不用心急，我把你们招进公司当然不是为了让你们在这里当吉祥物的。最迟中秋过后，燕都有一场本地的小型摇滚乐大赛，你们做好准备，‘爆裂果实’的第一场秀就在那里，到时要看你们表现了。”
“爆裂果实”五人一听，脸上都抑制不住地露出惊喜的神色。他们互相在桌下握拳相击，低声说着加油，只觉得浑身充满干劲，要不是还在开会，恨不得立刻跑去音乐课室练习去了。
田音带着笑意等乐队几人平静下来，这才看向另一边的山珊。
山珊只觉得浑身一阵僵硬燥热，这是由于紧张造成的，她压根儿不敢看田音，只是盯着面前的纸笔，似乎要将它们盯出一个洞来。
“山珊，听说你最近经常在练歌房练歌到很晚。”田音对看起来十分紧张的山珊微笑着说道，“练歌也需要张弛有度，别太拼，熬坏自己嗓子就不值当了。”
“没事的，田老师。我、我能吃得了苦，而且我喜欢唱歌，就算唱一整天也不会累。”山珊连忙说道。
“这不是累不累的问题，人的嗓子也是一个器官，也是需要保护的，你无节制的运用等于是在透支它的寿命。”田音半劝半诫地说着。“而且，过段时间我打算先让你出一首单曲，不出意外的话，这首歌会被用做一部电视剧的主题曲。”
山珊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消息，一开始“啊？”的一声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坐在棉花里，轻飘飘地没有一点真实感。
说真的，她从签约山谷回响以来就觉得一切都很不真实。
那天从王娇娇家里出来后，她立刻打电话告诉家里这个喜出望外的消息，但父母的第一反应却是怀疑她是不是遇到了骗子。于是被父母说得冷静下来的山珊开始疯狂上网查询来电号码，想要确认来电人身份的真假。等晚上回到出租屋，她打开电脑登上聊天软件才发现班里的群居然正在讨论她的事。
肯定是王娇娇说的，山珊一边浏览着众人的聊天记录一边想着，果然看到王娇娇在群里发的关于她的消息。一说她被山谷回响签上了，群里一下就炸了锅，许多潜水的人也纷纷冒出来。
山珊平时在班级里就是个存在感薄弱的人，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插进别人的聊天当中，一开始她看大家都是各种惊讶夸她的话语她还挺高兴的。但很快就有一个匿名的人跳出来嘲讽了一句：“啧啧，这人呐，还没开始红呢就飘了啊？懒得理我们这些穷酸同学？”
见山珊还是没有说话，又有人开匿名嘲讽，渐渐的，因为匿名聊天，大家的言语似乎都慢慢过分起来。
【她那么肥拍得了mv吗？哪个男能看得上她呀？】
【开玩笑吧哈哈，她怎么可能演女主角嘛，想想那画面……丑拒！】
【不会像以前某部电影演的那样让她代唱，然后上台的是另外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吧】
【也有可能啊】
【问题是你们怎么知道那通电话是真的啊？田音这么大牌emmm不太相信。】
……
山珊就这样坐在屏幕前看着那些聊天，很奇怪的并没有生气，因为一直以来好像都是这样啊，大家总是会突然就嘲讽起她来，但只要她不看不听不说，渐渐的大家就会转移兴趣不再理会她了。她默默关上手机，心里有着盘算，等到时候如果出专辑赚了钱，她会买一些好吃的分给他们，这样双方的关系就会变缓和了吧。
然而山珊进公司后却是一直闲着没事干的状态，眼看着跟她一起进公司的藏晓灵因为一张专辑就爆红，几乎是一飞冲天了，她却没人管也没人问。她怀疑是因为自己的唱功还不够好，又不敢去问田音，只好在心底慢慢揣摩，每天都去练歌房练习，希望田音能看到她的努力。
然而她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虽然不是专辑只是单曲，但田音说了，这单曲会用作电视剧的主题曲！
她觉得一种喜悦从心底涌上来，慢慢淹没了全身。她看着田音用力点了下头，带了点鼻音说道：“谢谢田老师，我会努力的！”
她看了看藏晓灵和爆裂果实乐队的五从，看出他们都是真心在为她高兴说着恭喜，心中只觉得暖暖的，虽然她知道他们都是田音团队的，是一个整体，但直到此刻她仿佛才明白了“团队”的含意。
真好。她想，有团队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qaq昨晚又是写着写着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