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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转身,就特别的倒霉,既然头撞到梅树枝下,那笛声忽然停止了,柳桦觉得惊扰了主人,正皱着眉头想如何解难,却不想一声温润的嗓音在背后响起:“谁!”
乍听之下,柳桦竖起耳朵,怎么觉得这声音如此相似,想了想又不可能,不过,心中疑问,然,都被她认为是某个妃子之处却出现男子之声而咻然消失。
眼前的男子,一双桀骜双眸,正饶有兴趣对着她,薄唇明明是紧抿,可她总觉得是在嘲笑她一般,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在红梅下更衬得脱俗儒雅,玉冠束发又与她那双桀骜的双眸完全不搭调。
这人是谁呀!
睨望了一眼,柳桦是记不起这人是闯入她闺房的男子——南宫宸。
南宫宸双手抱胸,玉笛发出寒气,倒像是主子乐意被打断,它不乐意被打断。
“呃,对不起,我迷路了。”
“你哪个宫的丫鬟。”柳桦想道歉,却不想男子语气很是恶劣。
微微蹙了眉头,她像丫鬟吗?“桦园。”
“叫什么名字!”
“冬梅!”
“你不知道本王吹笛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吗?”
“不知道。”知道才怪了,这人是谁呀,柳桦受不了这盛气凌人的口气,可想还是不要惹麻烦,也至于她没有注意他的自称。
“不知道,好大的胆子。”南宫宸睨着柳桦越说头低的越低,不知为何,就想折磨她。
她好像没有认出他。
“呃……不知者无罪吗?”这皇宫的人都是变态呀,动不动就大声说话。
“好个伶牙俐齿,你主子是谁呀。”
“啊……”柳桦惊愕,猛然抬头,怔怔望着满脸都显现玩味的南宫宸,问她那个宫,又问她主子,这人……
“你又是谁呀!”她现在才想起这个重要的问题。
“我是谁。”人模人样,难保不是狐假虎威。
“大胆!”南宫宸又喝斥了一声,生死直接让柳桦觉得震耳欲聋。
柳桦明显是被吓软了,可是骨子的绝强:“你不告诉我你是谁,我怎么知道我大胆呀。”吹眉瞪眼,你声音大就了不起呀。
“呵……”冷风中,南宫宸的喝笑只让柳桦毛骨竖起。
“呵什么呵,你到底说说你是谁呀!”别以为她女人就不能张牙舞爪。
“大胆奴婢,你可听好了。”南宫宸黑眸一眯,那气势足矣睥睨天下气质媲美,一下,柳桦感觉此人定是皇亲贵胄。
“本王乃逸王南宫宸!”果然,零星小雨下忽然刮起猛风,柳桦整个身子坚硬的发抖。
逸王,南宫宸!南宫明日九弟。噢,天呀,她惹了厉害人物。
听说,这逸王性格孤僻怪异,凌冽非人。
就算没有证实,可眼下柳桦是感受到了。
“你这奴婢还不报上你家主子是谁,本王非得见见那个主子调教如此不知尊卑的奴婢来。”怎么老是往她主子走呀,她就是冬梅的主子。
“奴婢不知道是王爷,所谓不知者无罪,王爷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奴婢吧。”柳桦嘟起小嘴很是憋屈,她一身华服,怎么看都不像丫鬟,偏偏要被误导,如果按辈分,她还是他嫂嫂了。
哎,冬梅呀,你在哪里呀!
“哼,现在晚了。”摆明就没有商量的余地,这王爷真的有病呀,怎么找她的茬呀!
“请王爷饶恕呀!”柳桦可不想生事端,只想脱离,可她乃知道,她的心思都被南宫宸猜透了,甚至有着孩子气的顽劣捉弄。
“饶恕,你有看过站着请求主子饶恕的奴婢吗?”南宫宸一脸轻蔑,摆明就是要教训这个不懂规矩的柳桦。
柳桦一个头两个大呀,她又不是真正的奴婢,哪有奴婢自觉下跪的习惯,可是又不得不低头,埋着头不停思考的柳桦,若是抬起眼,便可看见南宫宸桀骜气息下那狡黠的算计。
“不愿意,那就罚你伺候本王一日,酉时三刻回自己宫去。”南宫宸一只手搭在红梅树枝上,那粉红衬托他那双莹白的手的手。
南宫宸的手指生的十分好看,如女子般纤细,又莹白润滑。
听了这一声,柳桦抬头便见此,一时惊了,讶了,而也给南宫宸机会。
“还愣着干什么!”那潇然的背影,如此华丽。
“不行呀!”柳桦才反应过来,她被下套了,话音刚落,她也猜到这个逸王此时盛怒的气息,选择嗫嚅:“娘娘,还等着我回去呢?”冬梅是怎么回事,也不来明日哥哥寝宫接她回宫,好了,迷路了,遇到一个性格孤冷怪异的逸王。
“既然这样,本王不屑陪你走一趟!”南宫宸翘着好看的唇,声音放得很低很低。
“不行不行!”柳桦连想都不想,直接摇头摆手,若是回宫,身份被揭穿不说,还的惹了这个逸王,到时惊动了明日哥哥,又是说不清。
“不行!”她怎么觉得这逸王是故意找她麻烦的。
“奴婢意思是说,且敢劳烦逸王殿下跟奴婢走一趟桦园呢?”伺候她一天,反正在桦园也是无聊的。
南宫宸薄唇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这柳桦比他得知消息还要有趣。
大步往前移动,柳桦幸怏怏跟着,而她也不知晓,这一去,会给她到来多大的痛苦。
第二十四章 下次别犯
夜晚再一次降临的时候,柳桦拖着一个疲惫的身子进入,那模样真的像极遭人蹂躏般孱弱。
“该死的南宫宸!”一身华服已经破破烂烂,此时柳桦的模样,很难想象出到底是怎样伺候南宫宸。
终于找到回自己寝宫的柳桦,刚踏进屋中,就觉得诡异的安静。
这夜风很凉,按理说,风吹树动也得响声,可却一动不动,还有,这一日未回来,本该接她冬梅却不在门守着,若是以前,她每次跑出丞相府,冬梅定会从离开站到她回来。
这真是奇怪了!
刚一踏入门,便有着细细碎碎声音传来,好像是冬梅的抽泣。
柳桦心中有了这么一个想法,便推门冲了进去,屋中的景象显然比她想象还要让她缩脖子。
“小姐……”冬梅跪倒在地,颤抖身子,听推门声一抬头,便是冬梅那小脸肿的老高。
她被打了!
“明日哥哥……”是被南宫明日的怀中的如妃打的吗?
如妃还是一贯的妖艳打扮,此时也没有和南宫明日调情,而是站在南宫明日的身后,这般告诉柳桦,南宫明日很生气,很生气。
他生气什么呀!
“冬梅!”柳桦心痛冬梅的惨状,欲要向前扶住,却听如妃忽然命令一声:“拿下!”她又怎么了。
“我又犯何罪。”一身狼狈的柳桦对此怒喝,犹如疯子般的挣扎,冬梅跪着往前是恳求,却被南宫明日一脚踩在胸口之处:“没用的东西!”啐了一句,金眸怒意。
“放开冬梅,你有什么不满凑我来。”莫名其妙,动不动就打人。
“呵呵,妹妹,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如妃涂满豆蔻的手掩住红唇,媚眼闪亮下如此扎人。
“少废话,说吧,什么事情。”这如妃猖狂,南宫明日的纵容,以让柳桦不想在挣扎。
“来人,验身!”南宫明日也不知怎地,瞧了柳桦这一身狼狈不堪,金眸是一触即发的戾意。
验身!柳桦摇晃着脑袋,她不懂。
如妃好心却冷笑:“宫中规矩,妹妹不知,妹妹一日未归,又这般出现,丫鬟说不出来,这深宫无法得到恩宠,耐不住寂寞的人大有人在。”
“小姐绝不会做出此事的。”冬梅还是誓死保护小姐的清白,这要是传了出去,可怎么见人。
柳桦的身子是遭了猛风,身子有点摇摇欲坠,如妃是这般说,可她清眸双眼递了过去,如妃身后,分别站着两个宫历比较深的嬷嬷。
她忽然冷笑一声,只因为,这也太巧合了吧。
“明日哥哥在此等了多久。”她轻笑询问,南宫明日蹙眉并未回答,如妃顺着答:“午时!”也就是说,这嬷嬷是跟着来的,这一出,是早准备好的戏码。
为何要那么急着羞辱她。
“妹妹,下次可要记住别犯宫规。”如妃好心提着,身子就如蛇一般黏着南宫明日,滑腻的手在南宫明日胸口之处,好似安抚,皇上的怒意。
下次!
也就是说,南宫明日,还是如之前一样,对她有苦衷。
“下次!”柳桦提高了音量,入屋时的无力瞬间消散,此时清眸雪亮坚定。
“宫中妃子与人苟合,可要真凭实据,你且有,就定毁我清白之罪,若真是如此,是否要显得皇上如此仁慈,教训妃子而不处于死刑。”她是捏着关键之处。
她明白他有着苦衷,可他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她如何能忍住。
如妃也未料及柳桦既然如此伶牙俐齿,脸色微变也只是一瞬间,是否明白什么,眼前那侧影的愠怒,她看得可清晰。
“皇上,你看妹妹真不知羞耻,既然还把此事大方说出。”是否要赐她死,她才会认罪呀。
“爱妃说的确实有理,孤这不是找人验身吗?”南宫明日还是一脸平静的不屑。
反手搂着如妃的腰肢,在如妃的漂亮脸蛋上亲了一下:“爱妃,应该让她明白,不守宫规下场!”南宫明日的狠话,无意不是在柳桦的心口之处在插剑。
他是让如妃别客气,往死里面弄。
“臣妾领命!”柳桦是笑不出来的,就算笑,她觉得好可悲。
不是丞相府的折磨就是宫中规矩的折磨,他是要折磨生死不能。
“你们别过来!”在如妃谄媚笑领命之后,眸色便死向了身后的嬷嬷,嬷嬷会意,都很莽横的过来。
“小姐……”冬梅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柳桦在怎么挣扎,可比起这两个嬷嬷蛮力显得如此弱小。
可她也不会任人宰割。
“放开我,我是清白的,在没有抓到你们说的苟合之人……”
“拍!”一巴掌就断了柳桦的吵闹,而这一巴掌偏偏落在柳桦伤处的脸上,一下,白布打落下来,伤口的虽然结疤,可刚长肉那鲜红如一条蚯蚓趴在了上面,配上柳桦狼狈的模样,烛火下备显狰狞。
嬷嬷都惊怔了身子,而在此时,柳桦使了力气推开嬷嬷,也不怎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直接敲破打碎,拾起一块,紧紧放在自己脖子之处:“别过来!”
她是以死相逼,两个嬷嬷都颤抖站在一边,冬梅试着爬过去:“小姐,你别做傻事。”
“南宫明日!”是可忍孰不可忍,士可杀不可辱。
她不再叫他明日哥哥,让南宫明日尽收她眸中绝望恨意。
她昨夜已经向他表明,而他却只有四个字回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