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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季军心里也有些恼怒,特意通知南宫家了的,不要让许佩出来,怎么竟然还大刺刺的端坐在客厅?
陈如玉压制了心头火气,毕竟人家是林若雪的母亲,在这里见到从常理上来讲是无足为怪的。
“妈妈,爸爸和陈姨来家了。”林若雪挽上许佩的手,将她介绍向陈如玉、林季军。
“多年不见”,陈如玉不愧是脸皮厚,她主动打招呼问好许佩。
许佩今天穿了一件女儿给她买的浅灰米格印花西式长裙,微微盘起的发际上,斜插了朵小玉兰簪,手上加了个碧色镯子,整个看起来婉若三四十几岁的少妇。比之陈如玉身上珠光十色的贵重金饰、钻石、名牌衣装,越发显得俊逸。‘林季军在旁已经暗暗作了比较,更加悔自己当初的有眼无珠。
许佩没有作声,分别礼貌的向陈如玉、林季军点了下头,然后坐下了,林若雪陪着她坐下在一边。
南宫漠见此场景,赶紧叫李婶上茶,准备饭菜。李婶早就备下了家宴,快步上了茶水。
陈如玉这下算是如愿见到了许佩,她还是如当年一样的惹人讨厌,陈如玉故意挨得紧紧的,坐在林季军身边。“季军,来喝口茶。”林季军只好接了过来,虽然知道是作秀,也是不能得罪这个女人的,不知道撒起沷来,能不能治得住?!
“谢谢爸爸、陈姨这么忙还来看我们,小雪现在能吃能睡的,不劳挂心。要不是这段时间忙,应当是我和小雪去看望两老的,是我和小雪的不是。”南宫漠礼貌的向林季军夫妇表达了歉意。
“哪里,南宫啊,我们家小雪嫁到你们家,是她几世修来的福分,我们也是今天有时间,因为她是头胎,才来看看的。你也别这么客气,倒教我们以后不敢来了。是吧,季军?”陈如玉赶紧接下话。
她此刻一点也不想留下来吃饭,可是,她又咽不下这口气,怎么地也得刺激一下垂头不语的许佩,她不信这个女人心里就真的不在意。这倒是被她说准了,许佩是真的一点也不在意。
在许佩心里,始终记得当年陈如玉嚣张的样子,记得有一次到她家里来,把东西全都砸了个遍,大骂她占着茅坑不拉屎,明知丈夫和她生活在了一起,还死赖在林家不肯走,还说这个贱女儿不知是和哪个野男人生的…
没想到,她还和当年一样的神情举止,按说年纪大了,或多或少有些改变吧!忽然之间,她倒有些同情林季军起来。这个男人,当初不管陈如玉如何闹,都未曾出来说一句话,硬生生将她给逼走了。
怎么能够说放下就放下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夺夫之恨始终还积郁在心底啊!在面对陈如玉这个女人身上,林若雪是很不愿再让母亲和这对男女见面的,为了防止陈如玉在外人面前随意沷脏水,才不得不把一切摊开大方相见,也是不得已的行为。但愿,能得尝人愿,有个好的结果。
李婶今天做的是一些家常菜,一道酸菜鱼、一个干锅鸭,两道凉菜,四个热菜,,一个猪蹄煨汤。这里面,也是林若雪告诉她,陈如玉喜欢吃酸菜鱼和干锅鸭,特意安排的这两个大菜。
许佩由始至终保持着远远的客气,倒是让陈如玉无懈可击。
林季军给陈如玉挟了道鸭子,不知哪根神经犯了,他又起身给许佩挟。陈如玉脸色骤然变白。许佩跟着站起来婉拒了,“林先生,谢谢!”林季军难堪的收回了筷子。
“哟,妹妹这是怎么了?我老公给你挟个菜,推辞什么呢?好歹你们二人…”
“陈姨,请吃菜。”南宫漠适时打断了陈如玉的话。
“你别急嘛,女婿,我就是想问一下许佩而已,当年她们实实在在也是夫妻吧?!不要一回来就这么生分,听说,好歹还是我丈夫让她们母女团圆的。”陈如玉有点不乐意了,挑起眉毛继续把话说下去。
“陈姨,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妈妈这次,主要是过来照顾我的,您也知道我身子一向比较弱,也是头胎。虽然我妈妈是爸爸无意当中遇见的,那大约是老天爷垂怜我。如果这事让陈姨不开心了,若雪这里向陈姨道个歉。”林若雪温温柔柔的望着陈如玉,语气却带着刚硬。
“无意啊?谁知道!是呢?好吧,就当是无意吧。有那么巧的事情,怎么不拾到个金元宝?这巧性,尽是和前夫遇上了!”陈如玉流露出一丝轻蔑,她毫不掩饰她的怀疑。
“陈如玉,我和林先生是怎么遇见的,可以去问我的街坊邻居。”许佩突然发声。
“哟,哟,哟,这么快就要解释了。我还没有问到其他的呢?问街坊邻居?街坊邻居告诉我,这段时间有个人三天两头往老宅这儿跑,不用我说是谁吧?我问谁去呀?!那天我还赶到府上呢,结果人倒先给送走了!好象谁不知道谁底细似的!”陈如玉正愁许佩不接招,丝毫不相让,索性发难。
第一卷 第四十八章 你这个骚狐狸!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在用心机引你的丈夫见面了?好歹我们也曾经是一家人,他不在家陪你,总是往我这里跑,女儿也在这边,看来他心里还是愿意和我们在一起的,是吧?陈如玉,那看来你这么些年也是白白浪费了心血啊!”许佩冰冷的望着陈如玉,一字一顿,却毫不含糊。
最为惊讶的大约是林季军和林若雪了,这哪里是以前的她们印象当中的妈妈,从来不肯轻易吐言半句伤害他人。南宫漠置身事外倒是能够理解,这么多年一个女人在外生活,多少是会改变一些性情的。
“你!”陈如玉也万万没有想到,许佩声音不大,说的话倒是叫她无法接下去。记得以前,她是连眼睛都不敢和她对视,时时都是一副可怜样子。所以,她才一鼓作气的欺负她到底,换个女人怕是没这么容易。
陈如玉还是有些顾忌一旁的南宫漠,不然一些女人间的二三流话就出来了。
“如玉,那天我真是无意中遇见佩儿的,我到若雪家也是为了看若雪,不是为了她。这么多年了,都老夫老妻了!”林季军赶紧插了句话。话一出口,连伺候在一旁的李婶都直摇头,这个男人,只有添乱的份儿。
“啪!”陈如玉的碗一下摔到了地上,眉毛都竖了起来。
“佩儿?林季军,你说什么?老娘还没有死呢,就佩儿佩儿的叫开了!她是你哪门子佩儿啊?这把岁数了,都不想活了是吧!”她怒视着林季军。
“如玉,我不是,,我不是喊佩儿,我是…刚才一时情急,喊错了,喊错了!我就是想解释,当时我纯属路过,看到她在那里忙活,开始还以为不是她,没想到是她。我们聊了聊,于是…”林季军意识到自己喊错了,赶紧手慌脚乱的解释。
“哦,你们还亲亲我我的聊开了?我就知道这些天你魂不守舍就有问题!今天要不是我到这儿来,你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我了是吧?还是早就又上,床重温旧梦了是吧?!”
陈如玉哪里肯听,一只手抓住林季军的前襟衣服,一巴掌煽了过去。亮响的一记耳光打得林季军懞了。在场所有人对陈如玉突然摔下地的碗都给吓了一跳,纷纷朝后面退去,更没想到陈如玉竟然当众煽了自己丈夫一耳光。
醒过神来林季军恼羞成怒,一把挣脱陈如玉的手,举起一巴掌回煽了陈如玉。男人的力道和女人终究不同,陈如玉白净的脸立时红肿起来,五个红指印在了脸上。她哗的扯开餐布往林季军的方向一拉,餐桌上碗筷哗啦啦向地上落去,林季军身上被溅满了菜汁,碗筷也向他身上滑去。陈如玉又抄起身子下面的圆形木凳,向林季军身上砸去!
“哇,救命,女婿!”好在林季军躲闪得快,晚一步头就被砸到。
陈如玉骂骂咧咧又再次扑向林季军,手却被一只更强硬的手钳制住,她是见识过南宫漠的铁腕的,自然知道是谁出手了。她鼓着大眼睛,却无法挣脱。
“南宫漠,我教训我丈夫,关你什么事,放手!给我放手!”她急红了眼。
“陈姨,这是我家!您要教训丈夫回家教训去。好吗?李婶,送送客人!”
许佩已经搂着林若雪离开了餐厅,餐厅里只有李婶、南宫漠、林季军、陈如玉。林季军缩在楼道口去了,一副既是害怕又是厌恶的表情。陈如玉才不管那么多,“南宫漠,你把手松开,我马上走!”
南宫漠松开了手,原以为有他在,陈如玉不敢怎么地,没想到还是惊扰了林若雪。也罢,迟早有一天会见许佩,迟早这个姓陈的女人会来这么一下,权当是给林季军一个面子吧,以后这两个人,在南宫家,都是不被欢迎的客人了。
他现在得去看下许佩母女了,若雪可不能受到惊吓。
陈如玉抓起自己的包,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的冲出了门。林季军根本就不想走,可是此刻,谁也不会留他,他也只好狼狈的告辞了。
两母女在房间里默默流泪,面对此情此景,高兴是一点高兴不起来的。就算林季军再怎么不堪,毕竟一个是曾经相濡以沫的丈夫,一个是生养自己的父亲,如今遭到这样一个女人的羞辱,能高兴得起来吗?
南宫漠没有敲门进去,就让她们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吧,哭过了心里会好过点,然后把那两个彻底忘记,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上官瑾的电话来了。这个时候来电话,大约是和撞车的事情有关,上官瑾直接进了书房。
“南宫,这事有点难查,没有头绪。我调了监控,那小子有头盔,看不见长相,只有手臂上的纹身这条线索。要想证明这事不是偶然,就得把这个小子找到。”上官瑾原来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撞人的小子,向南宫漠诉苦来了。
“再扩大范围看天网,他既然是用的假牌照,在特定的线路必然要换车,我们再仔细点。不管用多大的代价,我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揪出来。你给下面的打下气,就说我说的,不管用多大代价!”
“知道了,南宫,我会交代的。对了,南宫雅目前还算安份,没有去见什么不该见的人,监听的时候,倒是听见她曾经给她一个朋友打电话时说到过你岳母的事情,不知道这个信息有没有用处?”
“哦,查,查出这个接电话的是谁?!”南宫漠眯起了眼睛。
南宫俊正在吃着林若雪喂给他的西瓜,这是特产的冰糖西瓜,甜而多汁。南宫俊看着林若雪日渐隆起的肚子,心满意足的笑了。如果老天让他活着看到曾孙儿的出生,那也是极大的福报了。
林若雪不敢给爷爷多吃西瓜,喂了几口就放下了,伺候爷爷倒下,然后和他聊聊家常,防止因为打针吃药,容易昏昏睡去。
南宫俊知道了林若雪母亲的事情,还有上次陈如玉来家闹腾的事情,乐得他笑了一遍又一遍,这种事,也就林季军这号人物才闹腾得出来。好好的老婆不要,找了个这样的货色,后面还有苦头吃呢!
虽然他在病榻上,还是非常敏锐的想到了林若雪的安全,不行,家里得拔个保镖去才放心,不能让自己的曾孙在娘肚子里就遭遇到闪失。现在这个社会,是谁也说不好的事。
第一卷 第四十九章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沅冥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突然的失去了男性功能。他和老板出去,偶而陪老板消遣的时候,竟然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了。叫上来的小姐,都被他的帅气儒雅的气质迷倒,可他怎么也不动这些女人一下,惹得大家都知道了此人外表好看,实则已然无用。
南宫雅试图给儿子找门亲事,奈何臭名在外,没有一家闺女愿意相亲的,只好先把这事搁一搁,等着大家把此事淡忘了再说。沅冥宇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上班就拼命,回家就睡觉,也不见人,也不外出。
今天他意外的接到了林若依的电话,说因为孩子的事情找他谈谈,思来想去,他还是出去了,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差一点成了他孩子的妈。
依旧是在沅冥宇以前的房子里。林若依的头发剪成了性感的短发,她一直喜爱穿黑色短裙,性感又显得腿长,配上这一头短发,活脱脱一个女老总形象。
在沅冥宇面前,她始终是轻松自在的,这次约他出来,是因为自己要结婚了,母亲再怎么说得厉害,她终究心里对他有些放不下,要来这么一个最后的仪式。沅冥宇早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只是坐着,安静的听着林若依说着他们没有在一起的日子她的心理活动。
分手了,倒想是老朋友一样,也没有了当初在一起时热烈的情欲。
他们俩从未有过的极尽所能的温柔接吻了,自然的拥抱在一起,互相理解了对方,也为对方进行了祝福。有爱的时候,才会有激烈的争吵,当两颗心真的决定分开的时候,原来天地如此广阔。
当林若依离开房间,沅冥宇拔通了南宫漠的电话,他一五一十告诉了林若依对他讲的,她叫了谁去跟踪林若雪母女,叫了谁去撞的车,以及是谁告诉了她母亲许佩回到林若雪身边的种种事情。南宫漠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尽管沅冥宇还不晓得这事和他母亲有关。
南宫漠深深为姐姐的借刀杀人感到痛心,他决定,再也不对她手软了。连夜他赶到医院,和爷爷进行了深谈,确定了方向,当晚召开了紧急董事会,宣读了老爷子的亲笔信。
次日,南宫雅还未进自己的办公室,就被叫到会议室,所有董事已经在里面等着她了。董事会不容她开口便宣布解除了她的所有职务,同时宣布了南宫集团新的总裁是南宫漠。南宫雅作为南宫家的后代,可以获得南宫集团的红利,但是不再担任任何与南宫集团有关的任何职务。南宫雅不服,叫嚣着要找老爷子,南宫漠放了南宫俊的录音。老爷子沉痛的语气,以及亲笔的职务解除书,使南宫雅彻底失去了与之抗衡的力量。
南宫漠的心情非常沉重,对于姐姐的结局,他拒绝向任何人回应。各大报纸、网络疯狂刊载了关于南宫家族这一突然的人事变动,南宫漠一一谢绝采访,由始至终保持沉默。
在老宅,林若雪抚摸着南宫漠的身体,帮南宫漠擦着身体。南宫漠的眼里没有眼泪,心里却倍感伤痛。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怎么就为了一个家族权力,奋不顾身伤人伤己,全然不顾骨肉情谊。
“小雪,其实我心里很难过,你知道吗?”南宫漠沮丧的说道。
“我知道,南宫,我懂的。你反复警告过她,是她一意孤行。你放心,也不要担心,姐姐会有所悟的,到时我们再去找一找她,好吗?”林若雪当然知道南宫漠的痛,他是个外表刚毅,内心满是亲情的大男孩。
“不,她不会原谅我的,现在她认为她一无所有,都是我害的。算了别说了,来,让我听一下我们的小宝宝在做什么?”他用手摸了摸林若雪已经明显鼓起来的肚皮。
“南宫家的子孙,可要健康的快点出来哈,爷爷可一直等着呢!”
林若雪笑了,是啊,爷爷可一直盼着呢!
“小雪,你也放心,我不会去找林若依的,她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这事就当过去了,希望她好自为之。但是,你那个老爸,可别再惹我!”
“好啦,就你能,刚才还垂头丧气呢,现在就得瑟开了,别惹我哈,小心给你嘴里也喂些泡泡。”林若雪闹腾开了。
南宫漠哪里肯放过她,把泡沫抹向她的胸前,两只手不安分的抚摸起来。看在他心情不好的份上,林若雪只好依他。
南宫雅离开南宫集团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来送她,往日迎进迎出的亲信们躲得不见踪影。人走茶凉是人生常态,南宫雅不怪他们,她埋起心酸,坐下了电梯。公司的车自然要还给公司,她叫了儿子来接她。
沅冥宇来接妈妈的时候,还吹着口哨,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南宫雅看了心里很不舒服,这还是自己的儿子吗?也跟着别人一样庆贺自己的母亲倒台了。沅冥宇马上看出来了,他没有立即解释,想了良久才出声。
“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就算没有南宫家,还有沅家供您驰骋。您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妈,我说这些别不高兴,您要相信,您儿子也是能养活您的。刚才您儿子高兴,其实也是在为您高兴。以前,为了南宫的生意,妈妈总是三天两头看不到人影,我和爸爸心里难过得不行,现在终于老天开眼,把我妈妈还给我了!”
南宫雅默默望着窗外的风景,半晌不言语,她怎么能不明白了儿子的心意呢?可是,任谁遇到这个景象,也难以马上平复。母子俩倒是从未感到过的心贴心,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可是这两母子,在互相鼓励的同时,却没有想到,沅少江早就另有打算。当初他可是有自己喜欢的女人,若不是势利的父母逼着要他娶南宫家的女儿,他如何会抛弃自己心爱的人,背负负心汉的骂名?这么多年以来,他就未曾真正开心过。如今南宫雅倒台了,他是第一个感到高兴的,终于可以无所顾忌了。这个鼠目寸光的男人,以为沅家离开了南宫家,也能照样的风生水起。殊不知南宫雅坚持在南宫集团,有一多半的原因了是为了沅家的生意。
第一卷 第五十章 最毒妇人心
面对沅少江阴阳怪气的问话,南宫雅无言以对。如果说公司里那些人市侩,她没有什么话说,这可个沅少江,她的丈夫,怎么能够如外人般,这样显著的给也气受?这也太势利了吧,果然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临各自飞啊!
沅冥宇自然不知道这些,他在房间里正计划如何让母亲重振雄风呢。以及周末他也调整了自己的安排,要带着爸妈一起去玩个小连假,重温一下儿时的时光。想想,和父母一起玩是在什么时候了?都已经不记得了。
陈如玉听到南宫雅的事情,心里可乐开了花,这个女人,她早就看不惯了,现在好了,被拔毛的凤凰不如鸡。幸好自己女儿没有嫁到这家人家里去,还不定得多吃苦呢!
“妈妈,我不想嫁!”
“什么不想嫁啊,把王公子给我好好套牢了,人家可是这里的数一数二的富户,你也是不知修来了哪辈子福分,被他看上了,还不想嫁!”
林若依想笑也笑不出来,那人不过是前妻不能生养,做生意又信不过外人,才不得不想找个有能力,又年轻容易生养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多倒是多,都占齐了,还这么漂亮,自己身家也相当的,可不多。
也罢,也胜过和沅冥宇在一起,心也不在这,身也不在这的要强一些,女人吧,心没有,钱应当有吧,钱和心都没有,图这个男人做什么?!她也想开了,就那样吧!
“女儿,你说,这个许佩就这么住在林若依那儿,你爸爸有几天没有和我说话了,他那心思你还不知道吗?我呀,这些年是白为林家cao心了,这个白眼儿狼,喂不熟了!”陈如玉叹息道。
“妈妈,别这样,许佩不走,我们可以想办法让她走,要是你愿意,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妈妈有没有那个肚量,肯不肯?”
“肯,当然肯了,你说你说!”陈如玉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妈,这事的成与否,还是得靠爸爸,我们要欲擒故纵。”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