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生死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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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该死的律师，尽管心里恨不得李律师立刻去死，可这警员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在香港，律师是最难缠的职业！

没办法，这警员站起身来带着李律师朝着审讯室走去。

刚来到楼上走廊，审讯室门口望风的警员扫了一眼来人立刻推门走进审讯室。

……

曹宏被王轩气的有些失去理智，塑料袋下的王轩已经脸色泛紫，旁边的警员怕曹宏一时失去理智弄死了，赶忙走过去说道：“曹sir，不能过火。”

曹宏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了。”

门忽然被推开，进门的警员看到王轩头上还扣着塑料袋，急忙说道：“快拿下来，来人了！”

哼！

见曹宏哼了一声再没表示，另一警员立刻抽走了王轩头上的塑料袋。

就在这时，李律师和周坤也走了进来，正看到一名警员手里拿着塑料袋，再看审讯椅上抽搐的王轩，立刻明白了他们在干什么。

周坤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看着脸色发紫的王轩脑子嗡的一声，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

“你们竟然对我的当事人进行刑讯逼供，我会控告你们的！”指着三明警员，李律师大声呼喊着。

“律师了不起啊，说话要讲究证据哦，我们什么时候刑讯逼供了，你的当事人身上不会有任何伤痕！”

“把塑料袋交出来。”伤痕是肯定不会有的，李律师明白塑料袋是唯一的物证，能证明几人采取了非法手段刑讯，说着，一步上前就要抢夺过来。

“哎，这位律师你要干什么，袭警吗！”其中一个警员上前一步拦住了李律师，另一人随手掏出一个打火机来直接点燃了塑料袋。

看着燃烧成一团的塑料袋，李律师也没在硬闯，脸色阴沉地退了回来。

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家谁都不出声，一起盯着刑讯椅上的王轩。

这次王轩以为自己真的挺不过了，直到有新的空气流入他的肺部时他都没什么反应，好半天过去，意识才一点点回复，眼睛里都是血丝，看什么都是红色的。

摇了摇昏沉沉的大脑，目光渐渐聚焦在了周坤身上。

当反应过来面前一脸焦急的人是谁时，王轩知道，自己没事了！

嘴角一点点勾起……变大……咧开……咯咯咯哈哈哈！

一阵的古怪的笑声想起，五个人浑身汗毛一竖，一脸怪异地看着刑讯椅上狂笑不止的王轩，心里都有些发毛。

不会是把脑子憋坏了吧！

妈的，这小子不是被弄疯了吧！

王轩发誓，自己以后绝对不会被人弄这么狼狈！

笑声渐渐停止，周坤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轩哥，你要不要紧？”

“没事，我很好，前未有的好！”这话几人听的莫名其妙，只有王轩自己明白，连续经历三次死亡的过程，自己没疯，并且硬抗了过来，嘿嘿，自己算不算是铁头娃了？

“这位是……？”

“您好，王轩先生，我是您的律师李晓仁。”看着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大圈的王轩这么快就恢复过来，李晓仁是打心眼里佩服，这种人，若不早死，必然出头。

小人？

你是隔壁老王的种吧？

这特么肯定不是亲生的！

“晓仁，通晓仁义，好名字！”

“王先生谬赞了，家严希望在下讲求仁义二字，所以便起了这么个名字，能像王先生这样博学，一语道破的人少之又少啊，多数俗人哪里了解其中深意。”说着，还瞟了在场几人一眼。

妈的，你俩吹捧能能不捎带我们吗！

“初次见面，我这……”王轩脸色还是有些发紫，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审讯椅，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有些不太方便啊！”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王轩还被困着，李律师脸色一板，对着曹宏说道：“我来保释我的当事人，还不解开束缚。”

刚才王轩两人客套起来完全旁若无人的样子，让曹宏更生气了，这王轩和小人没一个好东西。

解开束缚，王轩站起来，脚步有些踉跄，周坤赶快过去搀扶了一下，却被王轩挥手档开了。

低头看了看四肢上的勒痕，暗暗咬了咬牙，什么都没说。

李律师难得碰上王轩这么投情趣的人，立刻指着曹宏喊道：“我的当事人身上的勒痕完全可以证明你们刑讯逼供了，我会告到你们的！”

“那是他自己发疯使劲挣扎所致，跟我们什么关系，我们警方的档案里写的很清楚，王轩有精神分裂和变态倾向！”

王轩嘴角一抽搐，你特么才有变态倾向，你全家都有！

挥手制止还要争辩的李律师，王轩伸手指着曹宏，脸色阴沉的可怕，“知道什么叫规矩吗！”

“我只知道什么叫法律，规矩，规矩算个屁！少特么拿古惑仔这一套跟我说！记住，我是香-港-皇-家-警-察。”

“没文化真可怕，还皇家，那个皇家？英国大鼻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祖宗了？数典忘祖的东西！”

“你……！”这话，在香港几乎没人敢当面说来。

“不管你祖宗变成什么东西，人都要先守道德，然后是法律，最后是规矩。”慢慢踱步来到曹宏面前，王轩忽然声调一高，“而坏了规矩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被王轩吓的后退了一步，曹宏脸色一变，“你敢恐吓警察！”

“这是教你做人道理！”说完，王轩对着周坤二人打了个手势，转身就往外走。

望着离开审讯室的王轩，曹宏脸色越发难看，妈的，这次好像真的惹上麻烦了！

谁特么能想到，区区一个刚刚上位的古惑仔这么……这么……变态，一时间曹宏也找不到词如何形容王轩，只能骂了一句变态了事，看了眼其他两名警员同样难看的脸，曹宏勉强一笑，“干什么啊，他一个小混混，还能如何，打黑枪么！大不了小心点就好啦！”

其他两人脸色稍稍缓和，也勉强笑笑，看了一眼曹宏，低头什么话都没说，

警署并没有王轩任何犯罪证据，连控告人都没有，随便交了点钱，三人办完手续直接离开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