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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恪一身蟒袍端坐在帐中正当中的座椅,被绑在木桩的苏长白冷冷盯着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想让臣死,何必拐这么大一个弯子?随便一个理由就能赐死臣,皇上却不用,铤而走险用刺客这招,到底是为何呢?”
“放肆!苏长白,谁准你这么跟朕讲话?”
东方恪叱责苏长白,随后抑住怒气道:“来人,把人押下去,关入天牢等候处置!”随着帐帘掀起,侍卫鱼贯而入,把三名刺客全数带了下去。
这时东方恪看到帐外的阮流烟,脸上始终平稳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也不知道女人听到多少,东方恪调整面部表情,微笑起身,“爱妃怎么来了?这么冷的天不在帐子待着。”
“回皇上,臣妾听说刺客被抓到了,就过来瞧一瞧。”阮流烟神情看不出异样,“嘉和公主和臣妾一起的,现在人还在外面。”
“她?她来干什么!让她立刻离去,朕不想见她!”东方恪的怒火让阮流烟始料未及,以前东方恪可以说很疼东方溶这个妹妹的,怎么不知不觉就变了。
阮流烟还在这边疑惑,东方恪却是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当初得知对阮流烟不利的背后人其中有东方溶一份,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在质问东方溶的时候对她动手。
做了那样不可饶恕的事,哪里还有一国公主的样子!为了一个男人就可以对其她的女子下毒手,这样的女子怎么可以会是他们东方的后代?东方恪无法对阮流烟讲出妹妹就是凶手之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女人补偿,和始终不渝的一生陪伴。
东方恪想的长远,阮流烟唯有勉强笑着应对。
因为东方恪的伤势,安排打猎的事情他已经全权交给了瑾王经手。东方恪和阮流烟现在已经在启程回宫的路上,跟其一块回来的,除了各宫妃嫔就是负责保护两人安危的侍卫。
一路上平顺的回到宫里,东方恪立刻入住清心殿处理公文,几天没批折子,桌面上的公文就松松叠了很高。东方恪快速的批着折子,吩咐李得诏一会出了清心殿,立即赶往重华宫内。
阮流烟和东方溶见过面了,东方溶除了哭喊着让她救救苏长白以外就再没有别的可说,阮流烟并不想让自己卷入到这是非曲折里面,却对东方溶哭喊着要用的、能顺利把人从天牢里接出来,并且能把人带着离开的东西记在了心上。
这东西就是东方恪一直以来佩戴在身上的一枚玉佩,见玉佩如见天子本人,阮流烟没忘记这句话,今天晚上她打的就是这美玉的算盘。
东方恪照例留宿在重华宫内,却没想到这一次的重华宫里面燃着的香炉里面加了以为安神香,能够让人不知不觉得睡上三个时辰。阮流烟想救苏长白,三个时辰足够了。
一路惊险的绕过巡逻的侍卫出宫,阮流烟坐在马车上直往苏长白所在的天牢冲去,凭着玉佩,阮流烟很快见到了狱中的苏长白。
苏长白人没有受刑,就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又瘦了些。四目相对,两人都有许多话说,时间紧急,由苏长白和茗月进行了对调,互换衣衫,互做伪装。
阮流烟一路带着苏长白顺利出了天牢,上了外面早已经安排好的马车。一上马车车夫狠抽了马儿一鞭,争分夺秒的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
“流烟,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苏长白咳嗽一声,靠在车厢休养生息。
阮流烟如同惊弓之鸟,“我不能看着你死,你别说话了,今天我一定会把你送出城去!”
话音刚落阮流烟就听见有另外马儿的嘶鸣声,应该是朝着他们这边的方向奔来。果然,没过一会儿就有几道人影从天而降拦在了他们的马车前面,完全挡住了阮流烟和苏长白的去路。其中有道来人的视线仿佛穿透车帘,直直射|进阮流烟心里。
“下车!”东方恪带着薄怒的声音落入耳中,原本脸色就苍白的阮流烟竟然瑟瑟发抖起来,苏长白眉头一皱,握着阮流烟的手给她安慰,同时吩咐车夫,“别管他,继续走!”
☆、第099章 不再怜惜
阮流烟心凉了,东方恪会这么快追上来,只能说明他对她早有防备,所以没有被香炉里面的安神香迷倒,否则就算苏长白被发现越狱,也只会是其他的武将侍卫来追,根本不会是东方恪。
接应苏长白的车夫也是个狠角色,听到苏长白的吩咐以后狠狠摔起马鞭,马儿被鞭子抽的嘶鸣,脚下更发力额往前奔去。
离城门越来越近了,城门处守门的侍卫早有防备,对着疾驰而来的马车极尽所能的围追堵截,一时间马车周围被人围得像铁桶一般,进退不得。
就在举步维艰时,前来营救苏长白的纷纷现身,拦在苏长白的马车前保护车内的人。阮流烟知道苏长白的真实身份,也知道这些前来保护苏长白的人都是蕴国子民。这些人和东方恪带来的兵量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阮流烟心绪紊乱,不知道该如何化解这样的场面。
东方恪望着安静的马车,眼神逐渐变得冰冷,“流烟,你出来。你不要朕了吗?你要为了这个男人要离开我?”
阮流烟不敢掀帘,只隔着帘子低声答道:“臣妾不会离开皇上,臣妾斗胆为苏司乐求情。皇上,你就饶了苏司乐让他走吧!”苏长白欲要讲话,被阮流烟按住手腕示意他别妄动。
“苏长白行刺朕,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朕难道连诛杀一个刺客的权利也没有了吗?流烟,你回到朕身边,朕可以对你今天所做的既往不咎,至于苏长白——他今日非死不可!”
东方恪声音冷寒彻骨,阮流烟不顾苏长白的阻拦起身出了马车,事实上苏长白受了重伤,根本也拦不住她。阮流烟一步一步挪到地面:“皇上,臣妾求皇上放他们走。”
“流烟,你…你不要…求他!”苏长白断断续续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来,每一个字都讲的艰难无比。
东方恪清楚的望见阮流烟颈项间那一抹寒光,那是他某一次兴起赏给阮流烟防身的匕首,匕首很漂亮,刀鞘有着精心打磨的花纹,刀头那里精致的镶嵌着明亮的宝石。他赏给阮流烟是防身,却没想过阮流烟有一天会用它反过来以性命来威胁自己。
“你在威胁朕?”东方恪不为所动,任谁也看不出他平静表面下波涛汹涌。阮流烟不敢看他的眼睛,“臣妾不敢,臣妾只求皇上今天放苏司乐离开,至于事后皇上要如何处置臣妾,臣妾绝对毫无怨言。”
东方恪的胸腔要被怒火冲破,然而更多的是嫉妒,他疯狂的嫉妒苏长白能够得到阮流烟的维护。而他,却只能站在他的对立面,看着心爱的女人因为别的男人对自己玩心计。
“你不过是仗着朕喜欢你,你以为朕不敢杀你?”东方恪讲的这句话就是最后的试探,如果阮流烟懂他,就该放下匕首朝他走过来,从此以后都乖乖听话。
如果那样他或许会考虑饶苏长白一命让他走。
可惜阮流烟并没有像他希望的那样做,她只是面无表情的将匕首更推进一分,仿佛不知痛一般的任由匕首割破细嫩的肌肤表层,再到殷红的血珠滑落眼睛眨都不眨。
东方恪眸色猛地一深,指着阮流烟怒吼出声:“你!你是故意折腾朕——”
“来人——来人!把城门打开!”
东方恪狂怒的吼声让在场的人噤若寒蝉,杨贤杨帆面面相觑,同时上前一步:“皇上,三思啊!”
“朕说开城门!都耳朵聋了??”
东方恪把视线射|向杨贤杨帆两人,血红的眼睛有着几欲杀人的光芒。
如此愤怒失去理智的皇帝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有些胆小的已经忍不住腿肚子在发抖。终于靠近城门的侍卫动了,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仿佛在暗无天日的黑暗里点燃了一盏明灯。
营救苏长白的众人激动无比,这无疑是个非常的机会,一旦出了城门,四面八方都可以到处藏身。阮流烟心里悄悄松了口气,面上不敢有一丝的放松,东方恪狠盯着阮流烟,大手一挥,原本呈包围状的侍卫们有条不紊的散开,空出一条缺口出来。
苏长白在车厢内听着阮流烟和东方恪的谈判,恨不得立刻冲出来带着阮流烟离开,然而他现在根本连无力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又何谈带人离开??
阮流烟慢慢的退开,给马车让路。
赶车的车夫狠狠一挥马鞭,马儿嘶鸣过后便像离弦的箭一样向城门冲去,其他如影魅一般前来施救的高手也如影随形而去。
苏长白的人已经顺利离去,支撑着阮流烟忤逆东方恪的那股气力立刻松懈了。匕首落在地面发生一声脆响,在看似人满为患,实则静谧无比的街道异常诡异。
东方恪挥退众将士,对着依旧待命的墨弦吩:“传令下去,今日之事若有人敢透露半句,格杀勿论!”墨弦领命而去,宽阔的街道便只剩下阮流烟和东方恪二人。
东方恪骑着高头大马慢慢踱步过来,越来越近的距离让阮流烟觉得害怕,忍住想要转身跑走的冲动,她望着缓缓而来的东方恪目不转睛,强装镇定。
东方恪心中五味杂陈,阮流烟的惧色看在眼里,使他的心脏隐隐作痛。
阮流烟最终还是胆怯了,还有两丈之遥的时候她禁不住害怕的后退一步,然后转身想要逃离身后人可怕的气场。
阮流烟只是太害怕,殊不知这样避之不及的动作更惹怒了东方恪。东方恪狠夹马腹,几步追上阮流烟身边,大手一捞就把阮流烟从地上捞起丢上马背。
头晕目眩的一瞬过后,阮流烟就彻底被身后男人禁锢在怀里,背后就是男人宽厚的胸膛,现如今却没有一丝温度。东方恪把她抓上马背,调转马头竟直往城门冲去,城门将士无人敢阻,只眼睁睁瞧着皇帝绝尘而去。
出了城门就是郊外,夜晚狂烈的秋风迎面吹来,吹的阮流烟眼睛都有些无法睁开,发丝扬起跟身后人的缠绕在一起,略有些缠绵的味道。
一路狂奔不知在终点在何方,东方恪不停,阮流烟更不敢让他停,马儿狂奔到自己慢了速度,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山坡停下,东方恪带着阮流烟翻身下马,钳住她的手腕一直奔走。
直到走到一棵枝干粗壮的树下,东方恪猛地停下,松开阮流烟的手腕,双手用力一推,把人按在树背狠狠亲吻噬咬起来。早就想这么做了,就在阮流烟拦在马车前阻止他的时候,东方恪就恨不得把人抓过来藏起来在身下狠狠贯穿她,让她在他身下泣,在他身下求饶,在他身下呻|吟!
欲|望的念头一发不可收拾,渴望着叫嚣着得到纾解。东方恪疯了一样搅动汲取阮流烟口中的香甜,不顾身下人拼命的挣扎和彼此咬破唇舌的血腥。
阮流烟很怕,却又挣脱不了东方恪的手臂的束缚,这样的东方恪让他感觉危险,甚至感觉不到一丝爱怜,只有越大粗暴的索取。
女人的挣扎对于东方恪来说只能称之为“情趣”,阮流烟挣扎的越厉害,东方恪眼中的*就越深切。水玲珑对于阮流烟“治疗”还有五天才能算圆满,东方恪的粗暴对待让还没有完全放下的阮流烟痛苦万分。
东方恪已经在解她的腰带,亲吻她的脖颈。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下来,铺在了平坦硬实的土地的,被放倒身子的那一刻阮流烟抓住东方恪的手腕祈求:“我不行皇上,你饶了我——”
“不行?为什么不行!”
东方恪轻易挣出一只手捏住阮流烟的下巴,“朕为了你忍了那么久,唯恐一丝不当委屈了你,可你对朕做了什么?你和苏长白同生共死,把朕当成索命的阎罗王!朕冤不冤枉!”
阮流烟泪眼朦胧,看不清楚东方恪此时的模样,“你不要这样,我对他早就没有那种感情了!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我做不到——”
“做不到!好一个做不到,你公然忤逆我,以自己的性命威胁,把朕置于何地?!现在也好了,人都走了,那你可放心了!以后朕绝不会再顺着你半分,朕现在就要你,朕要你就得给!”东方恪几乎是在咆哮,吼完以后他强势的分开压制住阮流烟欲要并起的双腿,然后捡起散落阮流烟的腰带,把她的手并在一起缠绕着绑在一起,再慢条斯理拉起绕过树根打结,迫使阮流烟的双臂无力的反剪在头顶。
这样的姿势让阮流烟动弹不得,头顶夜空悬挂的半弯散发着昏黄的光亮,在月光下东方恪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每一个表情。
她的发鬓和衣衫都因为这奋力的抵抗散开了,白嫩的肌肤和曲线漂亮的锁骨让人移不开目光,红唇因为害怕抖的不成样子,眼角的泪痕还未干,在薄如蝉翼的银纱照耀添了一份风情。
再也忍不住,东方恪埋首下去,把女人的哭喊和抗拒都堵在了喉咙里。阮流烟身体因为东方恪的触碰而僵硬,无时不刻都在抗拒他的抗拒,东方恪知道阮流烟心结未解,现在他却管不了那么多。
在阮流烟几乎喘不上气的求饶里,东方恪冷硬的分开她的的双腿把自己埋了进去,对于阮流烟的求饶他始终无动于衷,只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占有和欺负身下这人儿。
漫长的过程里东方恪一遍又一遍追问阮流烟问她正在占有的人是谁,强迫她口齿清晰的讲出来,可惜阮流烟一点也不肯配合。她越是不开口,东方恪就做的越狠,一场半强迫的交|欢发展成了性|虐,成了逼迫对方臣服自己的手段。
东方恪觉得自己疯了,是被阮流烟逼疯的。
他的胸腹那里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因为大力的动作再次裂开,他却像完全毫无知觉一样,漠然的瞧了一眼又开始搂抱起女人重复之前做过的,一遍一遍,好似永不能满足。
等到东方恪满足以后阮流烟早已经昏过去了,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头顶的月亮照耀着他们。东方恪迟缓的打量身下的女人,伸手解开在她手腕腰带的束缚,俯下身温柔的吻她的的脸颊,以从来没有过的柔和语气唤她的名字,没有人回应。
东方恪愤怒起来,大手摇晃阮流烟的双肩,得到回应仅仅在他停止动作以后,女人柔软而又白皙的脖颈无力垂落。
一闪而过的念头在脑海里掠过,东方恪不自觉的伸手去探女人的鼻息,感应到的气息却非常微弱。猛地一个激灵,东方恪彻底清醒过来,看清楚身下女人被蹂|躏过的惨状,他不禁大吼一声,狠狠一拳砸在树身。
☆、第100章 持续冷战
阮流烟醒来时仿佛做了很久的一个梦,意识迟缓里她只来得及转动眼珠盯着头顶的品红帐子。昨夜对她疯狂,伤害了她的东方恪守在她的床边,握着阮流烟的一只手贴在脸侧,女人微一动他就醒了,接着露出惊喜的神情来:“流烟,你醒了!”
阮流烟侧过头望了他一眼:“你是谁…”
东方恪脸色突变,又听阮流烟自问自答道:“哦,你是皇上。”
说完这句阮流烟瞌上眼帘不再看他,欣喜、惊怕、失落,东方恪在一瞬间全都领略到了滋味,他站起身,宣门口候着的女医师过来给阮流烟把脉。
把脉的结果让东方恪稍微有了些安慰,女人脉象平稳,只要加以调理定能恢复如常。女医师斗胆进言讲出了短期内禁止房事,直让东方恪面无表情的脸色不动声色的又黑了一层,自作孽不可活,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让女人能够原谅他,两人和好回到前阵子的甜蜜。
东方恪设想的方向很美好,直到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等等以后阮流烟拒绝跟他交谈的时候,他才真正明白女人这是真的不愿意跟他回到从前了。
得出这种讯息的东方恪暴躁不已,在近侍当差的太监宫女经常当值得时候都是提心吊胆的,每次皇上去了重华宫回来以后内殿里打砸的瓷器碎裂声刺耳,偏偏砸完东西以后的皇上阴沉着出来,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重华宫探望嫣妃。
然而回来以后又会继续之前的暴躁,恶劣循环,皇上会变得更加暴躁,最差的时候脸色能滴下墨来。李得诏是跟在东方恪身边最久的内监,对这段情从头看到尾的他唯有摇头,天之骄子的主子还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他作为老奴更不能对皇上指手画脚,李得诏只盼望东方恪早日开窍,别再做比这一次还要后悔终生的事。
两人正式冷战起来,阮流烟真的就像是一块毫无生气的“坚冰”,东方恪觉得自己明明捂着那么久了,再硬的冰也融化了一丝了,自从发生那件事,曾经有的冰雪消融仿佛是他的错觉。
阮流烟从来没在他跟前真正的笑得开心过,她也没有跟他一起云隐寺出游两人一起掷过姻缘牌,没有在画舫里情深意浓的交融…
东方恪要被阮流烟的冷漠逼疯了,阮流烟拒绝了水玲珑再为她治疗。水玲珑得到这个消息兴奋不已,开始向东方恪追问玉佩的主人的下落,东方恪其实早就查出殷明誉所待的地方,迟疑了一会儿,他大手一挥,把一张写着殷明誉行踪的纸张交给了水玲珑。
水玲珑从来没这么兴奋过,跟东方恪告别以后就立即赶往了殷明誉所在的地方。水玲珑出宫的那天东方恪亲自相送了,给她赏赐了最实用的银两,目送水玲珑离开。当然东方恪之所以对水玲珑这么客气,是因为她给阮流烟治病了,有一部分是归结于她身上拥有的那种神秘的力量。
宫内日子平静淡如水般的流逝,阮流烟渐渐的也变得能和周围的人讲话了,有一两次还起了给人做媒的念头,第一个问的人是茗月,茗月期期艾艾的讲出了心上人的名字:梁龙,阮流烟知道那是个侍卫,不过她从来没见过这人。
阮流烟让茗月把小侍卫拉出来遛一遛,她给把把关,茗月哪敢不从,第二天阮流烟就见到了茗月的心上,体格强壮、身材高大的青年笑得憨厚,望向茗月的眼神满是情意。
于是阮流烟隔了这么久的跟东方恪讲的第一句话就是请他出面给茗月指一门婚事,人选好了,就差一个指婚和迎娶。
东方恪见到阮流烟态度松动大意,不遗余力的讨好心上的女人,阮流烟一直态度不咸不淡的,宛如高岭之花的冷漠气质经常让东方恪经常一股无名邪火,每每这股邪火上涌,他就要强迫让自己压下去,以免吓到阮流烟。
第二个让阮流烟有了做媒意思的秋容,秋容现在的身份仍然是她宫里的近侍,阮流烟问她是否有中意得男子,秋容的回答是无,并强烈的表达了她想一心一意的侍奉阮流烟的忠心。秋容的心思阮流烟是有几分知晓的,既然她不想找良人嫁人,阮流烟也不会再勉强她。
转眼间又是两月过去,天气已由深秋转为寒冬,每日的寒风绕梁而过,呼啸有声。各宫都已经早早布置了过冬的一切,重华宫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