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文里当秘书[穿书]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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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宁当时就觉得血压瞬间就冲到了天灵盖,用理智强压着才忍住没有把杯子砸过去,口头争执还好说,万一上升到武力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她握紧拳头,努力整理情绪:“第一我穿什么跟你没有关系,轮到你在这里指指点点?第二你胡搅蛮缠的嘴脸非常恶心,第三是你辱骂我在先,我至始至终都没有骂过你,你看我连一句傻逼都没有骂过。”她特意在那两个字上下了重音。
“哟,被我戳中痛脚急了是吧。”
何子宁不怒反笑:“我跟垃圾有什么好急的,你听得懂人话吗?”
这时酒吧的工作人员也围了过来,礼貌地劝着男性离开,毕竟这是公众场合,她也不想影响生意,飞了对方那个两个白眼,怒气未消地坐下来,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
喝完她庆幸自己没有把酒泼出去,那人根本不值得这么被泼这么好喝的酒!
男子被工作人员劝走了,而刚才来过的服务员也跑来请何子宁上去。
“何小姐,陆经理请您上去。”
这时她忽然想起来,陆放的办公室能看见一楼的情况的,也就是说……
她抬头看着黑漆漆的上空,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她仿佛能够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何子宁起身跟着服务员穿过大厅,途中有几个年轻客人为她鼓起了掌,“妹子牛啊!
“太酷了!留下来喝一杯吧!”
何子宁客气地笑了笑,婉拒了大家热情地敬酒。
她到了陆放的办公室,对方正站在玻璃窗看着什么,听到动静,他才转过身来和自己打招呼。
“来了,坐吧。”
何子宁坐到办公桌对面的访客椅上,陆放也绕回到办公桌后,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档案袋递给了她。
“米莉已经被抓到了。”
“啊?那她说了什么?”
“和你想的差不多,她把罪名都担到了自己的身上,赎金也全部追回来了,包括偷标书的钱,她的母亲也早就被送出国治病了。我托朋友查了一下,有人往她母亲为户头的国外账户里打了一千万。”
“一千万!”何子宁倒吸一口凉气:“谁给的?”
“是国外户头,我朋友查不出来。”
何子宁忽然想起了亲睦州之前说的话,她是一直觉得秦睦洲家庭条件挺不错的,毕竟可以出国留学,家境都不会差到哪里去,但要是说随随便便就给人打一千万,这也太夸张了吧。
“花这么大的成本,到底是想做什么啊。”何子宁越发地糊涂了,说句不好听的话,有这个钱都能雇佣顶尖的杀手杀人了吧?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秦睦洲身上的疑点非常多,但是明面上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如果说只是为了偷个标书就给了米莉一千万的话,我不太相信,这个事情你告诉顾总没有?我觉得秦睦洲应该还有后手。”
“拿到资料傅少就给过顾总了,对了,里面还有秦睦洲的资料。”
“他的资料也弄到了?厉害啊。”何子宁从里面掏出资料,没想到秦睦洲的资料少得可怜,加起来就只有一张纸,但是履历倒是挺漂亮的,高中毕业之后考取了国外知名大学的奖学金,之后在国外的金融公司上过班,两年前回国开了咖啡馆。
“他是单亲家庭出身,到现在还不清楚他的父亲是谁。”
“一般这种肯定是有问题嘛。”最狗血的推断就是顾司夜和秦睦洲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小说里经常会安排一个私生子出来和男主角争家产,顺便勾搭嫂嫂。“你觉得秦睦洲和顾总像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陆放眼神愕然,显然没想到何子宁会有这种大胆发言。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说说,电视剧里不是常有这种桥段吗?”
“你也说了那只是电视剧,再者说了,如果真的是兄弟争家产而已,为什么要破坏振丰的项目?”
“也是。”何子宁瞬间被说服了,真的争家产应该只针对顾司夜才对吧。
何子宁一边嘟囔着,一边将手上的资料翻了个遍,米莉的资料比较齐全,但是也看不出哪里有问题,辞职之后米莉就去了隔壁市一家公司上班,她任职的公司和这次中标的公司是合作单。
不过自己看不出来问题也很正常,警察都没抓出秦睦洲的问题来,她在这里翻翻资料怎么可能找到。
“不过知道是谁在搞鬼,后面应该就好办了吧?”何子宁想到神通广大的傅寒和有勇有谋的陆放,两人组合在一起真的是让人安心呢。
何子宁将资料收好交给陆放,对方接过来之后却话题急转,“刚才是怎么回事?”
“哦刚才啊,没什么遇到一个不知所谓的人。”只要一提到刚才的事情,那股愤怒便又要涌现上来了。她努力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酒吧嘛,选择不了客人,结果什么牛鬼蛇神都有,你们也挺不容易的。”
“不管怎么说,你一个女孩子去和他争论实在是太危险了,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最好还是找人帮忙。”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可没骂人,主要这里是你们的店,所以我才肆无忌惮了点,如果换作其他地方我可能会暗搓搓地把视频录下来,然后放到网上去给他曝曝光。”
陆放的表情缓了缓,说:“总之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人影响自己的心情没有必要。”说完他又打开抽屉,从里面掏出来一小盒礼盒装的巧克力递给她:“这个吃吗?”
“吃啊。”何子宁接过巧克力发现盒子还是没开封状态,“这不是你买的吧?”这包装看样子是别人送的。
陆放没有回答,低头看了眼时间问:“不早了,这个点你怎么回去?”
何子宁打开包装盒,尝了一块巧克力,发现味道真的很不错。“我打车回去就是了,你这巧克力挺好吃的,你不尝尝吗?”
“不了,喜欢那你拿走吧,这两天放假?”
“对啊,忽然有这么长时间的假期,我还真的不习惯了。”何子宁抱怨了一句,她还不知道明天该干些什么呢。
“那明天我请你吃饭。”
“行啊,什么时候?”
“中午联系吧。”
“没问题。”何子宁冲他比了个手势,抱着巧克力准备离开:“那这个巧克力我真的拿走了哦,我不会跟你客气的哦。”
“既然说给你就给你了。”
“嘿嘿,走了走了!”
没想到自己又吃到了瓜,还吃到了这么好吃的巧克力,总算是能够抚慰一下她愤怒的心灵。
她一下楼,便有工作人员凑过来对她说:“何小姐,傅少请您过去下。”
“傅少也在?”说真的,她都快忘记这是傅少的酒吧了。
第48章 最后一课  但凡她出了一点意外,不管你……
于情于理自己都该过去打个招呼的, 所以她跟着工作人员去了大厅一处隐蔽的角落,这里有一个位于高台上的卡座,即可以将大厅的情况尽收眼底, 又不会被其他人打扰, 一看就是至尊vip的座位。
傅寒懒散地坐在里面, 桌子上满满当当摆着各种小吃和酒水,斜对角坐着两个没见过的男人。一见到自己来了,傅寒冲她招了招手:“今天你怎么跑过来了?不是说休假吗?”
何子宁在离傅寒不近不远的位置坐下, 回答:“来找陆助理商量点事,傅少您也知道我休假了?这消息怎么传这么快?”
“前两天找老顾的时候没看到你,问了一句而已,也算是老顾有点良心, 真的给你放假了。”
何子宁打着哈哈说:“顾总向来言而有信嘛。”
“你手上拿的什么?”
“哦,这是从陆助那里顺来的巧克力,你要不要尝尝?”说完何子宁就打算打开巧克力盒子给傅寒吃一个, 但是因为这是个金属盒子,卡的非常紧,她费了很大的力气都没有打开。
傅寒见状连忙叫停说:“行了行了,别折腾了, 我不吃这玩意。”
何子宁一听, 立刻停了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真没想到啊,你平常跟在老顾身边看着唯唯诺诺的,实际上胆儿挺大啊。”
何子宁没想到傅寒也看到了刚才的场合,不过她又没做错什么,她估计以傅寒的性格还会拍手叫好呢。“这种人就不能给他好脸色看,太恶心了, 所以我就不爱来酒吧——我不是说您这地方不好,但是傻逼哪里都有,没有办法的事情,我改变不了他们,我就只能改变自己了。”
“那你刚才还跟他骂得那么起劲?”
“是他先人身攻击的!”何子宁理直气壮地说道:“他骂我八婆诶,这谁能忍啊,那我肯定要骂回去啊,不出出气怎么行。”
“我看你完全就是借题发挥,平常在老顾身边发不了脾气,就找着机会发泄出来。”
“我可没有这么说。”何子宁眼神飘忽地看着四周,语气就像是跟老师告状的小朋友一样:“反正是他有错在先,他骂我了!他跑来恶心我,他还骂我!”
傅寒嘴角忍不住溢出一丝笑意来,“我又没说你做错了,你这么急着解释干什么。”
“那敢情您是叫我过来表扬一下的吗?”何子宁也早就看出来傅寒只是跟她开玩笑,也压根没有在意。
“不是,叫你来是来给你上一课的。”
“嗯?什么意思?”
傅寒没有回答,而是将视线投向了斜对角的男子,“人都到了吗?”
男子恭敬地回答:“已经都来了。”
傅寒点点头,站了起来冲何子宁示意:“走吧,带你去上最后一课。”何子宁不明就里地跟了上去,心里也十分好奇,傅寒到底想做什么?
一直候着的两位年轻人也跟了上来。
她跟着傅寒从酒吧的侧门走出来,这个侧门她上次跟着顾司夜的时候来过,连着露天停车场。穿过停车场去了马路对面的一条小巷子,隔着马路她就看到了巷子里聚集着五六个人影,夹杂着香烟燃烧的零星火光若隐若现。
刚一靠近,一股强烈的烟味便扑面而来,熏得她头疼。
办公室是禁烟的,员工抽烟必须去每个楼道设置的吸烟点抽烟,再加上顾司夜、郑特助都是不抽烟的人,她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过烟味了。
与此同时,过道里人的谈话也传到了他的耳里。
“老三,你确定那女的没走?”
“肯定没走,我特地让人帮我在门口盯着,一出来就给我打电话。”这油腔滑调的语气一听何子宁就认出来说话的就是刚才的那个人。
“这妞长得怎么样啊,别到时候发现是个长得太挫,太扫兴了。”
“那绝对不会,我的眼光多好啊,长得确实不错,腿又细又长的。”
听到这里,何子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真的是又细又长吗?当她抬起头时,看到傅寒一脸的“你在做什么”的嫌弃表情。
好吧,看来自己的重点又错了,不过听着几个人的意思,像是想在这里堵自己?
巷中的几人也察觉到有人靠近,其中一人警觉地说:“有人过来了。”
另一人骂了他一声:“你怕什么,在街上又不犯法。”
傅寒缓缓开口:“抽烟是不犯法,但在我这儿就不行。”
何子宁也终于看清了巷子里几个人的样子,看上去都二十出头,打扮地都流里流气,一看就像是整天不务正业的闲散人员,为首是一个留着平头,穿着背心,胳膊上还纹着纹身的青年。他并不认识傅寒,语气嚣张地挑衅道:“小子很狂嘛,关你屁事。”
这时,他身后的油腻男子认出了何子宁,指着她说:“大哥,就是这个女的。”
何子宁瞥了他一眼,甚至连骂他的想法都没有了,这一刻她才算是真正地领悟了什么叫做狗咬了你,你会跟一只狗计较吗?听刚才对方的发言和行为,她只觉得愚昧可笑,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样,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根本犯不上自己浪费时间。
换句话说,就是他不配。
“看来我现在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有人敢在这里闹事。”傅寒压根没把对方那个的叫嚣放在眼里,扯了扯嘴角问:“你就是他们的老大?连规矩都不懂,还敢当人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