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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泄了身,整个人软成一条无骨鱼,瘫在他身上。
陈石生从她逐渐松开的两腿间拔出手,抱着人走出浴室,安放在病床上后,又准备去打水给她擦拭。
嗯?刚刚分明也能清晰感知到,姑父肿胀未消的欲望,为何?
看着转身走进浴室又走出浴室的人,姚臻忍不住出声:姑父,你····
嗯?我什么?陈石生拿润湿的热毛巾给少女擦拭腿间泥泞。
只是,清醒时,还是没有办法将床第之间那种事,直白地宣之于口:你,就是,那个,要不要,我···帮你。
最后两个字含糊在唇齿间,陈石生没听清,抬起头问:娮娮在说什么?什么你呀我的。銗續章擳請椡ñ𝔦hōñg𝖌e.𝔠ōм閲讀
姚臻没说话,只是盯着男人下半身某处看,陈石生顺着她的视线,落到自己胯间隆起的弧度,突然了悟,笑起来,再看向少女时,不免带着促狭。
娮娮是担心姑父·····
咚咚咚
话没说完,敲门声恰时响起。陈石生脸上的促狭变成无奈,冲她一摊手:这下,娮娮该明白了吧。
被戳破心思的人将脸埋进被子里。
将屋内一切收拾干净之后,陈石生才去打开病房的门,等在门外的属下,递给他一份电报。
少爷传过来的。
他接过来看,上面就一行字。
安全送抵,勿忧。
那张纸被折成小块放进西装口袋里,陈石生松了口气,合上门,复又转身走到床边。
他同姚臻交代:姑父走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告诉陈妈。
姚臻躺在床上点头。
陈石生离开了病房,也将守在门外的人带走大半,只留下两个继续收着,做些盯梢传话的用处。
陈妈拎着煲好的骨头汤进来,一勺一勺的喂给姚臻喝,一言不发。姚臻起先以为是陈石生特地交代,要这个年逾五十的妇人谨言慎行,不多口舌,后来一问才知晓原是个天生的哑人,也不知道是打什么地方找来照顾自己的。但这几日下来,陈妈做事情周到细致,姚臻便也习惯了她的存在,只是遗憾不能从她口中得知到任何外面的消息。
这边陈石生给下属交代完事情之后,又拍了电报回复陈顺中,催他办完事速速归家。
夜已很深,他吩咐司机将车开到了黄浦江边。
开了窗,江风带着些许凉意,吹走了一丝身体里未淡去的燥意。水面翻腾,望不见底,却不知其间暗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隐秘。
他不知等了多久,终于等到属下带着一个人过来。
江均然被两人反剪着手臂带到陈石生面前,隔着车门,男人高高在上,坐在车里,青年狼狈地受制于车下。
他出离地愤怒。
这事任谁也会愤怒,大晚上的,无缘无故被两个陌生人从家里绑到江边来,见一个见到没见过的人。
他质问:你是谁,把我绑到这里做什么?
陈石生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淡淡道:放开他吧,一个毛头小子,伤不到我。是对下属说的。
江均然从他们手中挣脱开来,理了理皱褶的衣摆,冲着陈石生再次重复:你是谁,把我绑到这里做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
他觉得有些莫名:我为什么会知道你是谁。
我是姚臻的姑父。
姚臻?江均然重复了一遍,簇着眉头再次质问,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
不问做什么,而问为什么,得知他的身份之后,江均然似乎放心下来。
你觉得我应该把你奉为上宾,感谢你对姚臻的救命之恩吗?
我没这么想。虽然不可否认,曾经这样想过。
陈石生终于转过头去看这个青年:我不相信,你出现在天兴书院门口救了姚臻,只是一个巧合。
你在怀疑什么?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提前知道姚臻会出现在那里,更不可能知道会有人在那里设伏刺杀徐束礼。
青年坦坦荡荡迎着他的视线,若说那一点点希望得到知恩图报的谢酬的私心,的确不够君子,但,不安好心力图筹谋却是他江均然所不耻为之的事。
陈石生嗤笑:前有堂兄求爱不成当街猥亵,后有堂弟为近豪门精心算计,我怀疑你,有什么问题?
他是他,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