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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渝有些扭捏的站在床边,还有些湿润的内裤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她也不好意思伸手去扯,咬着唇面露难色,看向于洋的眼神都变得讨好起来。
刚才凶人的是她,娇气想睡床的也是她。
于洋根本没懂小姑娘的意思,径直往床边一坐,身体斜靠在生了铁锈的栏杆上,胸前单薄的衣服也紧跟着掉下一大片,露出锁骨和模糊的胸肌线条。
他甚至好心的挪了挪位置,把里面空出来,俊美的脸庞面无表情,水一样薄凉的视线轻飘飘的甩在她脸上,暗示性的眼神怎么可能读不懂。
她的嘴角抽了抽,硬着头皮爬上床,手心刚碰到木床上单薄的被褥,就被人啪的一声打到一边。
许知渝身体一僵,不解的抬头看他:“啥意思?不是让我睡里面吗?”
少年脸都没变,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身上的薄衣,开口:“和女生睡一起会生病。”
“?”小姑娘顶着满头问号,气到失语:“生什么病,我一没感染病二没不良嗜好,都是未成年睡一床怎么了?!”
“你睡了一天。”他毫不客气的点明事实,看似是在报复她刚才凶巴巴的行为,一本正经道:“现在它是我的。”
许知渝困的要命,除了这张床她压根儿没地睡好吧,在心里暗骂的无数句大傻逼,才勉强拉出点笑意,乱编理由。
“这张床也不算小,咱俩这么瘦肯定能睡下对不对?”她揉了揉又开始起低烧的额头,大眼睛里湿漉漉的一片,无比诚恳的诱导他。
于洋不为所动,仿佛之前很好说话的人不是他一样,曲着长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膝盖,好像在数什么东西,在她越来越疑惑的视线里终于动了动身体。
骨节修长的手指从一旁的木柜里取出来一个?洗到泛黄的毛绒熊娃娃,看得出使用了很多年,身体里的棉花都开始分布的不均匀,肩部全部凹陷进去,圆润灰白的脸上甚至掉了一颗黑色的眼珠。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个瞬间他的眼神似乎都温柔了起来,高大的身体抱着一个瞎了眼睛的熊娃娃,阴郁发白的脸颊都渐渐有了红润的血色。
少年抱娃娃的动作有些紧,抬头看女孩的脸,又指了指旁边的空位:“这里,是留给它的。”
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娃娃睡?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
许知渝瘪了瘪嘴巴,往床边一坐,尝试跟他搭话:“为什么要和娃娃睡?”
“不抱着东西,会睡不着。”于洋低着头,指尖扫掉熊娃娃身上溢出来的棉绒,语气淡到听不出情绪。
他和过去再也没有关系了,这个是唯一能留下的东西,很小的时候就带在身边。
极度缺乏安全感又警惕性很高的身体,不抱着东西分散注意力,他的意识会一直处于紧绷亢奋的状态。
?他不想生病。
“你,你可以抱着我睡。”
沉浸在某种情绪下一时脑子没反应过来,稀里糊涂的说出这句话后,许知渝差点想给自己一巴掌,本以为那人不会放在心上,没想到攥着娃娃的少年蓦然抬起头。
黑亮的眼睛里多出了一些看不清晰的情绪。
她下意识的后退,身前的人却不容反抗的强拥住她的腰往床上狠狠一带,尖叫声过后,小姑娘满脸懵逼的被人从身后按到怀中,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纳进血肉里。
什?什么情况?
许知渝高估了床的宽度,两个人睡在一起连翻身的空隙都没有,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才不会完全碰到墙壁。
她呆滞的眨了眨眼,面前是灰压压的水泥墙,身后是滚热的胸膛,油灯最后的时间也在此刻彻底燃断,整个世界陷进巨大的黑暗里。
能感受到的只有耳边炙热的呼吸和近在咫尺的体温。
于洋紧了紧怀里的少女,果然比毛绒玩具手感好得多,体温比他的要低一点,但是很香。
他都不知道浴室里那块肥皂能有这么好闻。
“我跟你开玩笑的?能不能松手?”许知渝呼吸都断了,推不动压着自己胸的手臂,急的低头咬人,这小子的体温烫的她都要出汗了。
这他妈是什么奇怪的设定啊?!
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没想到这句话他会当真。
“别搂这么紧,我要喘不过气了于洋!”
“??”
“臭小子手摸哪呢?你再乱动我就咬你了!!”
“??”
怀里的小姑娘娇气的要命,他那点睡意都被折腾没了,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翻煎饼似的把女孩翻过来锁在怀里放好,下巴抵着人家毛茸茸的发顶,一只手向下按在某处柔软的地方。
揉了下,手感很好,掌下的软肉仿佛僵了一瞬,他不知道摸到哪了,又揉了下,胸膛突然被人咬了一口。
“你摸我屁股干嘛?!滚滚滚,跟你的熊娃娃睡去,让开我要下床!”许知渝又气又羞,她的力气不算小了,推他居然一点都推不动,索性一口咬上去,逼得少年痛哼出声才勉强消气。
那个可怜兮兮的娃娃被于洋重新扔回箱子里,自己厚着脸皮抱着人家不撒手,她咬他一下,他攥着她屁股的手就更深的揉一次,几次叁番下来浑身都是汗。
小姑娘折腾累了,还发着低烧,虽然那个中药极大的减少了皮肉的痛苦,她还是提不起什么精神,咬胸的力气都小了下去,挣扎了两下没挣开,索性闭上眼不理他了。
于洋一点困意都没有的时候,怀里的女孩却渐渐平缓了呼吸,两只爪子乖巧的扒在他的胸口,没心没肺地睡得香甜。
他有点生气,学着她刚才的样子,低头张口咬在女孩脸颊上的粉白软肉,睡梦中的女孩哼唧一声,下意识伸手推他,没推几下咂巴咂巴两下嘴巴又睡熟了。
没把人咬醒,反而把那种奇怪的感觉咬上来了。
少年皱了下眉,松开咬着她脸颊的动作,顺着凹陷的痕迹来回舔舐,紧挨着女孩腹部的东西也无师自通的摩擦。
他嫌裤子勒的难受,修长的手指抓住裤沿往下拉,褪到臀部以下就没办法再动了,小姑娘睡觉不安分,找到舒服的位置就开始胡乱蹭,蹭得他浑身发烫。
很有分量的棍状长物弹出来,于洋之前没摸过这个地方,所有的动作都是出自动物交配的本能,流水的龟头蹭到她腹部粗糙的布料,激烈的快感猛地窜过全身。
“啊?”清冷的嗓音一旦沾了情欲就变得重欲且沙哑,一声一声断断续续的低喘,纯情又要命。
他的手是许知渝见过最漂亮的手,骨节修长,指骨明晰,日光落在上面,渗出点健康的血色,白的像是透明冰冷的玉石。
此刻紧紧包裹着那根骇人的巨物,没有润滑的情况,生撸只会疼,他轻嘶一声,略带薄茧的指腹刮上棱角明显的冠状沟。
揉搓几下便聪明的找到了敏感点,于洋对自己的性器毫不留情,指尖抵着张大的马眼扣弄,没一会就颤抖着臀喷出几股浓稠腥白的精液。
处男的初精很多,他攥着龟头足足射了一分多钟,生理快感比之前经历过的任何快感都要浓烈,全部射在小姑娘的腿心,内裤吸收不了的汨汨的渗出腿缝,啪嗒啪嗒的掉在单薄的床褥上。
眼前的黑夜一阵一阵的模糊,他半张着唇几乎失声,洇红的眼尾看上去非常好欺负,深黑的瞳孔失去焦点,脑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断裂。
恍惚间,于洋好像敏感的意识到某个正在实现,万劫不复的现实,开始缓慢的接近他的身体。
他缓了好久,体内清晰的窒息感才消失,手指徒劳的擦了擦下半身黏稠的体液,鼻腔里属于女孩甜蜜的香气更明显了,没彻底软下的鸡巴又颤抖着抵上被精液彻底弄脏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