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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要!放开我!”金凤的右手被死死抓住,一向活泼的哥哥此刻却一言不发,只是发出哼哧哼哧的喘息声。
“哥,别闹了。快割麦子吧!不然妈会打我们的!”金凤被金龙搂在怀里,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在摸到金凤身前才刚刚隆起的胸部时,不觉一愣,接着更是发了狠似的用力揉搓起来。
这是来自十五岁少女的天然魅力,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而言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啊!哥哥,放开我…放开我啊…”金凤浑身发起抖来,双手在他身上不断乱甩。
禽兽,这不是我哥哥,而是一只禽兽!
金凤的眼泪糊了一脸,不远处,天光慢慢泛起,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光线很柔和,一阵折腾让金凤出了一身的汗,风一吹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她不再反抗,只是侧过头去,嘴里嘟囔了一句:“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啊!”
金龙是第一次捕猎,他还不是很熟练,摸了一会儿奶子,在金凤的脖子上乱啃了一通,他完全没发现金凤已经不再反抗,只是埋头苦干,手刚伸进她的裤裆里,细嫩的肉,稀疏的毛发让他一下破了防,一股热烈的浊液射在了裤裆里。
金凤全然不懂男女之事,只是定定看着远处,忽然看到一个快速移动的黑影,她一下就觉得有救了!
一定是妈来了!她重燃起逃跑的欲望。
金龙还在套弄着鸡巴,好让它重新站起来,却被金凤一下子推倒在地。
金凤几乎是连滚带爬,扒开半人高的麦子,朝黑影移去。
“妈!妈!妈!”金凤撕心裂肺地喊着,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
那黑影像是听到了呼喊,也飞跑起来。
金凤看清来人,心才慢慢落了地,只是撇着小嘴,不停喊着:“妈…妈…”
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金凤,李梅铁着脸,冷峻的晨光映在她的脸上,略细长的眼睛瞄了一眼金凤身前的两坨细肉,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冒。
“你个小浪蹄子,敢勾引你哥!”她上前一步,一个巴掌甩在她的小脸上,那是一双常年做农活的手,厚重的手掌比有些男人还要有力,金凤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栽在地上,左侧半张脸一阵剧痛,随后便是阵阵发麻,一股血腥味从嘴角渗了出来。
“我没有!妈,不是我!”金凤哭着摇头,眼泪又滚了出来。
金龙还不知发生了什么,鸡巴一硬,又开始扒拉着麦子找金凤。
“妈?”没走几十米,金龙就看到了眼前的李梅和倒在地上的金凤,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裤裆里的东西一下子软了下去。
“你给我站在这,好好看着!”
李梅一边说一边撸起身上那件破旧的粉色衬衫的袖子。
她走到金凤身边,单手抓住她头顶上发黄的头发,生生将她上半身从地面上拉扯起来,右手的手掌四指并拢,绷直得像一块密不透风的铁板。
“啪!”
“啪!”
“啪!”
声音清脆而响亮。
金凤感觉脑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像是手串上的珠子,抽一下,就转起圈来。
疼,好疼……
一下又一下不停歇的巴掌,让金凤的脑子都被扇糊涂了,眼泪混在脸上,火辣辣的。
“妈…我…我没有…”
金凤一开口,一大股血沫子混着口水从嘴里翻出来。
金龙的腿都软了,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有挨过打,金凤虽然经常被打,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被打得…快死了…
他很想开口求情,但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那一声声巴掌像打在他身上,脸上竟有点痒痒,他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金凤不知道李梅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她晕了过去,半张小脸肿得比她哥哥平日里午饭吃的馒头还要大。
“妈…金凤…死…死了吗?”
“死了才好!小贱人!”李梅打得手有些酸疼,活动了一下手腕,又扭头对金龙说道,“割麦子去!”
金凤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没有,她慢慢睁开眼睛,左眼睁开得很困难,只能眯开一条细缝。
这是在哪儿?黑暗中,金凤坐起身来,熟悉的汗臭味钻入鼻息,原来她已经到家了。
肚子饿得发疼,她轻手轻脚起床,厨房只有一些不会坏的咸菜。金凤也顾不得了,伸手就抓了一把放在嘴里。一口一口的咸菜,咸的她发齁,舀起水缸里的一瓢水,就灌了下去。
肚子总算好受些了,她侧躺在厨房冰冷的地面上,眼泪不时冒了出来……
金凤在这个家十五年,从懂事起,就帮家里分担家务,割麦子、烧饭、洗衣服、挨不完的打……
而哥哥金龙却可以去上学,尽管他成绩并不好,金凤也央求过,但父母不同意。
“你上学去了,家里这些活谁干?”
晕了这么久 ,金凤只觉得现在异常清醒,一直到天蒙蒙亮,院子里的鸡“咕咕”叫唤起来。
他们要起床了。
金凤立马爬起来,洗了洗脸上的草药,又从切菜的桌子底下的米缸里舀出半碗米,开始淘米。
房门“吱呀”一声响起,李梅的声音很是洪亮:“赵婶,一大早就出门啊?”
路过家门口的赵婶笑着回应:“是啊!去买点新鲜的猪肉。”
李梅快步走了出去,压着声音问道:“上次那事儿,帮我问得怎么样了?”
金凤隔着窗户听到两人的谈话,但并不知道她们嘴里的“那事儿”是什么事儿,只是看两人的神情,应该是件要紧事。
“这次去,不也是给你问去了吗?上次说的差不多了,这次去,估摸着能成。”赵婶左手挎着个空篮子,右手指了指镇子的方向。
“那这事就劳驾你了,要是谈成了,按规矩给你分。你跟那人说,漂亮着呢,而且…”
后面的话李梅凑到了赵婶耳朵边说,金凤听不到,但隐约觉得这事和自己有关系。
“哎哟!这事可了不得!”赵婶本就是一双死鱼眼,眼白多,这一瞠目,眼珠子小得就像一粒黑豆,
“就是!也不怕遭天谴,迟早遭雷劈!所以…这事儿得抓紧。可仰仗你了啊赵婶。”李梅拍了拍赵婶的手背。
“放心吧!今天去一次,也就八九不离十了,再见上一面,可不就板上钉钉了吗!”
两人相谈甚欢,似乎达成了某种一致,又寒暄了一会儿,赵婶就拎着空篮子朝镇子的方向走去了。
远处泛白的灰色天空将她慢慢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