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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街也挺有意思,只要这里有一家内衣店,它旁边必然也会有内衣店连着。
陆连川避无可避,前后左右,都是内衣店。
果汁喝完,温槿她们还没出来,陆连川找到垃圾桶扔掉杯子,目光黏在了另外一家内衣店的橱窗上。
橱窗内的模特穿了一身淡粉色的内衣,内衣形状很别致漂亮,胸前还缀着白色绸带,垂下来,绕在腰间,系了个蝴蝶结,又性感又可爱。
陆连川看见这套内衣,就想象到了温槿穿这件内衣的样子,他眼睛一亮,三步跨进店,一脸严肃认真地叫来店员:“这套有新的吗,怎么卖?”
店员说有,忍着笑问他:“你要多大罩杯的?”
陆连川站直了。
罩杯?不好意思……不知道。
他闭目深思了许久,睁开眼睛后,他举起手,摊开手掌,回想着温槿的胸,调整着手指,最终,他把半握着手伸给店员看。
他说:“就这个大小的。”
店员见他正经认真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陆连川耳朵红了。
他又仔细想了,点头道:“就这种大小的,你拿个这种大小的……”
店员笑的差点断气,摆着手说:“先生,内衣这种,买完不合适也不能退的,你要不问一问,问清楚了再买。”
温槿她们终于逛完了,接着就拐进了这一家。
陆连川听见声音,转过头,求助地看着温槿,手还那样端着。
温槿惊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陆连川为了不让她误会,讲了实话:“我看中一套内衣……就,想买给你。”
楚政政咋呼道:“哪件哪件?!”
温槿拽过陆连川,小声问:“你干吗?哪一套?”
陆连川指了指相中的那套粉色内衣,还怕她看不上,撒娇一般地悄悄跟她说:“好看的……你穿上好看的。”
温槿把他手拍下去,红着脸道:“你端着手干吗?”
陆连川说:“不知道你穿多大号的……”
温槿开始翻旧账了:“你知道我想起什么了吗?”
“嗯?”
“刚结婚的时候,我都没怎么看你,说错了你的内裤号码,你还不高兴,你说一起生活的,肯定会留心对方的内衣尺码。”
陆连川笑容凝固了。
他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回去就熟背你的内衣尺码!你先去试试那件……”
温槿笑看着他,脚踩在陆连川的脚背上,说道:“今天能消停点吗?”
陆连川不敢收脚,低头看着被踩的脚,委屈。
“同事在,我不好意思试。”温槿小声说,“你要真看中了,想让我穿,我们改天来买。”
陆连川说:“我还欠你一件内衣,所以想补给你,其实我特别想偷偷买了,送你惊喜。”
“连川。”温槿说,“你知道内衣是要试的吗?”
“你告诉我尺码,我以后照着这个买,应该不会有错……”
“另外。”温槿说,“大小也会变的,所以内衣真的不能按号码大小买。”
陆连川住嘴了。
他目光落在温槿的领口,喉结动了动。
“死了这条心吧。”温槿说,“女人的内衣,你们真的搞不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啊,好喜欢在码狗子的时候,听《甜甜的》,这歌是真的甜。
陆连川,选择困难症。
但给温槿买东西,就没啥困难不困难了,疯起来还是很疯的。
看到温槿,就:
陆连川-失去理智.jpg
【噫,搞不定6000了,还是4000吧……我又,立flag了,嘤】
第48章 一字马是什么鬼
陆连川洗完澡, 打开浴室门,感受到温差,啧了一声, 后退几步, 吸了口气,瞄准床, 嗖地一下,化作一道残影。
温槿感受到被子掀开后带起的凉气后,回头,陆连川已经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闭眼舒服地长舒一口气。
温槿道:“你忘记关灯了。”
陆连川的被卷立刻僵硬了, 从肉卷变成了石卷。
他说:“冷……”
温槿:“就冷一下,三步路就到了。”
陆连川不是很想去,开始寻找理由:“我怕黑。”
温槿:“哦, 你是从三秒前开始怕黑的吗?”
“嗯。”
温槿转过身,背对着他,慢吞吞道:“我也纳闷了,明明这么厚的脸皮,怎么会怕冷呢?”
陆连川惊叹:“哟, 温小槿你讽刺你男人真是水平一流,我听了都忍不住赞叹。”
“省省吧, 不要恭维我, 没用的陆连川,不是你去就是我去, 你自己选。”温槿说,“但考虑到距离远近问题,你离门口的灯更近一些,只需要三步,而我,如果去关灯,需要绕过床,走十步以上,还要再回来,受冷的时间比你长。”
温槿分析完,陆连川说:“我去!”
他掀开被子,大长腿一迈,关上了灯。
回头,看见温槿把床头灯扭开了。
陆连川缩回被子后,温槿掀开被角,往下面看。
陆连川:“……看什么?”
“……你怎么光着?”温槿问。
陆连川笑:“方便。我还不是很想睡,洗完澡就没再穿,商量一下,要不,来个睡前热身?”
温槿:“不是很想……明天事多,我想早点睡。”
陆连川想起明天还要去给陆林峰庆祝生日,只好收敛了几分,闷声道:“行吧。”
温槿关了灯,两个人在黑暗中沉默良久,温槿问:“我好奇一件事很久了。”
陆连川:“说。”
“就……”温槿说,“你们男孩子,一字马的时候,多出来的那个东西,是会超前摆,还是掖在下面?方向正吗?”
陆连川愣了几秒,床都要被他笑散架了。
“温槿,你没事想什么呢!”
“我真的很好奇,有关你们多出来那二两肉的一切。”温槿说,“重量,走路的时候会不会颤动,是大脑控制它还是它控制你们的大脑……”
陆连川捂住了她的嘴:“饶了我,快别说了,你是想笑死我守寡吗?”
温槿咬他手,道:“笑死你我也不守寡,你想太美了。”
“难道把我笑死,你后面还有人选?”
“这么多大好男儿,还有可爱的姑娘……”温槿说,“只要我有意向,把目光分给他们一些,就不愁没人选。”
陆连川气结,差点当场从笑死变成气死:“我实名反对。”
温槿平静道:“那你还不争气一点,笑点高一点,你笑点不要这么低……我都不好意思说你,这就笑死了,那以后我看相声小品时,是不是还要背着你看?”
陆连川老老实实回答:“你不用背着我看,我抱着你看。”
温槿:“少贫!”
两个人又沉默了会儿,温槿带着点困意,问他:“所以,你们一字马的时候……”
陆连川:“我不会一字马。”
“我知道你不会。”温槿说,“我是做个假设,你自己凭经验告诉我,那二两肉是冲前面放着,还是掖在下面?”
陆连川说:“……我连一字马都不会,我哪有经验?要不我实践给你看?你要不要赌?”
温槿浑然不知陆连川挖了个沟等她跳,问道:“现在吗?当场试验?一字马你做得来吗?”
陆连川:“可能下不去,但应该多少是有那个样子的。”
他也不怕冷了,把枕头被子都推过去,腾出位置来,要在床上给温槿表演一个一字马。
温槿抱着枕头坐在床头一角看。
陆连川说:“下注来。”
温槿:“……我感觉你很神经,光着身子……特别逗。”
陆连川道:“还不是为了你?我从前很注意形象的!”
这倒是实话。
据温槿观察,陆连川好像一直都很认真得体,即使是在条件艰苦的弗沙执行维和任务,他也保持了良好的生活习惯。
天气再热也不穿背心,衣服洗得比谁都勤,外出时时刻注意形象,回家对着她,也只是松散一半,还有一半维持着自己的形象。
而且,他虽然裸睡,但从没有很放飞自我的当着温槿的面,一丝不`挂的做这种垮形象的动作。
陆连川指着温槿:“如果我今天实验成功,你今晚任我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