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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林宿白从健身室里洗漱完出来,阮斐正侧身坐在沙发上自己跟自己下国际象棋。
客厅没有开灯,一半是黑暗,一半被过道昏黄的暖光照亮。棋盘敞亮在光中,阮斐坐于黑暗。
她白净的手指捏着一枚黑棋,另一只手撑在棋盘边,翘着脚晾晒刚涂好的血色指甲油。柔亮的黑发披散,只露出半张全神贯注看着棋盘沉思的姣好面容。
片刻的沉默后,“啪嗒”一声,黑棋轻轻落下棋盘格内,阮斐伸手,拨倒了白方的王,将军。
直到林宿白走上前来的时候,她还在脑内复盘着这一局的得失,把翘着的腿放下,自然地朝他打开双腿。林宿白便俯下身来,纵容又熟练地将她抱进怀里,托着臀从沙发上抱起,往卧室走去。
阮斐依偎在他的肩头,完全不使力,晃荡着光裸的腿,整个儿挂在林宿白身上。
走了一半了,她才从棋局中回过神来,想起一件事:“十三,秦釉约我们这周末去玩。她,她男友,还有她的两位朋友一起去,好像是去市郊的哪座山里吧。”
秦釉是阮斐进大学后新交的朋友。说是朋友也不准确,毕竟朋友是双向的,而现在的情况是,秦釉单方面表现为极力想和阮斐做朋友。
“你想去的话我们就去啊,我没有意见。”林宿白抱着人走进卧室的房门,在床边坐下,让阮斐顺势跨坐在他身上,极好说话地看着她,“你们确定了时间地点告诉我就行,我来准备要带的东西。”
“嗯。”阮斐乖乖应声。
卧房里也没有开灯,一室暗寂,纱帘暧昧半掩着,窗外的灯光不足以照明,任诡谲的黑暗蔓延。
借着过道透来的光,阮斐一低头便能看见林宿白睫毛在脸上投下的淡淡阴影,随着他的垂眼,双眼皮褶舒展出流畅的线条,形状优美的唇也被昏昏照亮。
她伸出小小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看见黑暗中林宿白的喉结滚动。
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只知道发现的时候,两人的唇已经像是被引力吸引般贴在了一起,互相舔吻着纠缠,鼻息相闻,难舍难分。
他俩好像总是这样,经常会莫名其妙就开始一些过分的亲昵,然后演变成一场性事。完全不受控制,仿佛随时随地都处在一种很饥饿的状态般,上一秒还在正常讲话,下一秒声音便已消弭于唇齿的触碰间。
总在渴求,渴求着对方来填满自己无穷无尽的欲望。
林宿白吻得很欲,唇舌炽热又直白,双手撩起阮斐睡裙的下摆,不住抚摸着她的身体将她按向自己,时而温柔地啄吻,又时而吮咬,游刃有余满足着阮斐的情欲。若即若离,时快时慢,像在尽情品尝一块就快化掉的蜜糖。
接吻的水声不断,阮斐坐在林宿白怀中,浑身发软地搂着他的脖子,呼吸急促紊乱,心跳剧烈,被吻得有些换不过气,身下内裤的布料已经湿透。
林宿白也早就硬了,灼热的阴茎抵在她的小腹前,像是颗心脏般,随着他满足撩人的叹息兴奋搏动。
流出的水让穴里一片滑腻,阮斐微微跪坐起来,身体撑起的高度让林宿白顺势而下,嗅着她的气息流连吻过嘴角、下颌、耳垂和脖间,再一路向下,将胸前那颗因为发硬而顶起了睡衣的乳珠隔着衣料含入口中,轻轻一咬。
阮斐抽气一声,感受着林宿白隔着衣服吃她的乳肉,双乳涨涨得发痛,觉得非得有什么东西来帮她舒缓一下才行。她的喘息随着林宿白的吮咬起伏着,柔软的身躯也贴着他微微摇摆,犹觉不满足,干脆彻底拉下了摇摇欲坠的睡裙肩带,将双乳捧到林宿白的面前。
林宿白笑着将唇边的殷红乳珠叼入口中,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另一边的雪乳,极有技巧地揉捏起来。
阮斐被照顾得无微不至,微喘着眯起双眼,眼里迷蒙欲色浓重,双手揽在林宿白的后颈,一边喘息,一边动情地抚摸。
“宝儿。”林宿白抱着阮斐,自胸口又吻上锁骨,在她颈间沉醉地轻嗅,好像那里有着什么吸引他的香味似的。他微阖着眼,指尖撩起阮斐的长发,说道:“你每次生理期的前几天,身上都会有一种味道,你知道吗?”
“什么味道?”阮斐思维混沌地问。
林宿白侧过脸,嘴唇贴近她的耳垂,带着笑意,轻轻开合:“香味。”
求欢的香味。又骚又甜,让人上瘾。
阮斐听他笑了,便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但来不及去深究,就被抱起来放倒在了床上。林宿白压下来,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将她的内裤脱下。
阮斐曲了腿,在林宿白的亲吻中含糊道:“十三,不要了。”她微微撑起身,打开腿拨开肥厚的阴唇要他去看,“有点肿了,再插会疼。”
今早上已经做了两三次,中午又来了一次,没有节制的频繁使用这里交媾,让这会儿肉穴里面的小阴唇看着有些红肿,上面挂着晶莹的液体,像是受到了欺负一般,可怜得直哭。
林宿白低头看了一眼,靠近帮她呼了呼,微凉的气息扑在柔嫩的花穴上,惹得穴肉翕动起来。“那我给舔舔,好吗?”他直直盯着那处,眸色幽暗,着魔一样对着花穴吻下去,滑动着喉结大口吞吃起来。
跟她能两天不眠不休照常行动的人不一样,阮斐的穴娇贵得要命。太粗暴会喊疼,多做几次就要红肿,就算是林宿白也拿她没办法。
他们才开始学着做爱的那会儿,阮斐的身体没那么敏感,林宿白也并不熟悉她的爽点,每次都要先用唇舌或者手指将下面那张娇气的嘴玩得熟软透湿,才能顺利地进去。
火热的舌头舔弄吮吸着充血硬起的阴蒂,湿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腿间,阮斐忍不住用腿去夹,急促喘息着,后腰绷直弓起,把穴直往林宿白嘴里送。
偶尔她撑起眼皮,于朦胧夜色中看见林宿白埋首在她身下低垂着眼睫认真舔吃的神情,淋漓的水光也将他的唇打湿,亮亮的,连下巴也沾染着,欲念浓重,像只诱人的魅妖。
铺天盖地的快感将阮斐攫住,如同织了一张细细密密的网将她笼罩其中。林宿白舔得很深,灵活湿软的舌头也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往她阴道里肏,高挺的鼻梁偶尔随着动作顶住阴蒂,让阮斐受不住地绷直了小腿。
白皙小巧的脚一点一点的踩踏在他的肩上,脚背绷起,新涂的红色指甲油让一颗颗指甲看上去,犹如名贵的血色宝石。
“唔……”阮斐很快便扛不住这密不透风的快感,林宿白实在太了解她喜欢的地方和频率了,她像被一条舌头狠狠肏了般,带着哭音和痛苦轻哼,小腹抽搐着夹紧了林宿白的头,无助地迭声喊林宿白的名字,呜咽着潮喷出来。
一大汪水顺着她红透的穴和林宿白的下巴流下,林宿白抬起头来,也在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他白皙的皮肤彻底被情欲染红,盯着阮斐失神汗湿的脸,明亮的眸光像内里燃着火。
还有没结束的性欲依旧迫切地烧在两个人的身上。
他将阮斐拉起来,抱在身前,要她把双腿微微并拢,跪好。然后将硬挺的阴茎插入她双腿间的缝隙,贴着阴唇和腿缝间的软肉跟她腿交。
阮斐腿根的肉也细嫩,林宿白被她夹得吸了一口气,掰过她的脸去吻她。
于是,阮斐在林宿白的嘴里也尝到了自己下面的味道,微微的酸,少量的腥,带着股难以言喻的骚味,闻起来真有种诱人的甜。
阮斐穴里的水流得更多,随着林宿白的动作被不停涂抹在她的腿根处,黏黏糊糊,一片狼藉。好像忘了刚刚是她自己说不要肏穴,放荡地用臀去蹭林宿白的胯骨,摸着身下那根肿胀坚硬的性器,拿着头部想往自己身体里塞。
却被林宿白抓住了手,贴着她哄:“乖,今天不进去了,肏腿宝儿也舒服的,来自己摸摸。”说着便引着阮斐的手自己抚上胸前的乳珠,抓起乳肉爱抚。
阮斐头昏脑涨地靠在林宿白怀里,后背贴着他结实火热的胸膛,听着耳边林宿白压抑而性感的喘息和他剧烈的心跳,觉得既痛苦又愉悦,像就快要死掉。那又粗又烫的阴茎快速在她腿间抽插着,每次进出时都会顶开阴唇,将前面刚高潮过的阴蒂顶个正着;滑到后面去的时候,又像是要顶进穴口,往里进入。
她被林宿白撞得一颤一颤的,几乎就要夹不住双腿,向前扑在林宿白抓来的枕头上,像只发情的母兽一样翘着臀让他肏腿。腿根被摩擦得发红,她却还在欲求不满,埋在枕间,闻见的都是他们交合的气息。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让林宿白肏进去好了,疼也没关系,肏肿了也没关系,反正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