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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怎么这副鬼模样。」听见永坪哥剎那,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硬是深深吞回去。
「哪副模样?」没睡好的自己沉住气问着,口气不免差了起来。
「像经歷过世界大战。」听他精闢的分析,都差点明显消化不良。
只好漠视掉他,还多亏今天来得太匆忙,没体力欢。
「志尚前辈,早餐。」语如像是种习惯丢了包东西放我桌上。
「怎么又有?」旁边的永坪哥像似十足不满的说着。
「别抱怨,永坪前辈明明就有吃早餐,不然这还有多一点,给。」语如拿出个小巧保鲜盒递给他。
「剩下才给我,有没有良心啊?」看永坪哥口是心非,手还是伸出去接下,这是莫名的彆扭心态吗?
「说我没有良心,前辈想见识下吗?」语如露出意义不明的微笑,就把刚要放到他手中的那盒给硬生生抽掉。
「我刚什么都没说。」永坪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握着那早已到手,却迟迟没到口的食物,语如放弃挣扎直接地给了他。
我事不关己的吃着早餐,还微热冒着烟,菜色与上次的更加丰盛,是自己的错觉吗?
他俩互动使我没加以理会,不经意的斗嘴,就是在为这工作伴奏,佐证他们感情还真不错;
膀在用完餐点有力气做事,揉时不时发酸的肩膀,
最近忙碌的那些杂事、统计;休息途中偶尔远眺远方,再低头办公。
嗯?有股不祥的预感,有事情要发生,让我突然有雷达想到杰媞,怎么会有心电感应。
偶尔转着笔,呵。怎么可能,是梦吧?我稍微轻轻拍打脸庞,再这样下去,会拖慢工作进度,可别再恍神;
「干嘛?打傻笑的自己,头脑不对劲齁。」永坪哥满脸的嘲讽技能开到满点。
「彼此,彼此。」一整个无语地吐槽着。
「快到午休时间,等等吃什么。」语如边收拾着东西,站到我背后。
我摸了摸不怎么饿的肚子说道「你们去吃就好。」
「干嘛?你要减肥哦?」永坪哥将我的椅子拉过去,不可置信的惊呼。
「我不饿。你们俩慢慢去吃就好。」看着还没做好的事情加上方才的思绪综合起来,食慾所剩无几,解释着。
「我们就先走。」永坪哥还很轻松的语调说着,却无法吸引我。
语如则像一旁看眼色说着「若有记得,再帮忙你打包回来。」便跟上永坪哥的步伐。
我目送他们离开后,就变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显得清净许多。
方才乱窜的思绪总让我迟疑到杰媞可能发生什么?
走到窗边,拨通电话,很快的就被接通;
对面持久没有应声,「怎么了吗?」杰媞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个你没事吧?」
「我?怎么会有事?」她背景的嘈杂音源源不断,不晓得在哪?
「嗯?」沉闷半响,虽感到困惑还是姑且信任,「没事就好。」
「哈。你打来就只是特别问我这呀!」
「算是吧!」
「哦?我还以为你消息那么灵通?」
「什么消息?」
「没什么。我说,下次见面,换你陪我去看星空啊!」
「嗯。那有什么问题!」
「你也赶紧吃午餐吧?」
他的话语总是让我出其不意,「你又知道我没吃午餐?」。
她轻笑了声,「就是知道。我先掛电话,还有事要忙。」而背景的吵杂声也一会都没停过。
「嗯。」听见她那仓皇的声音不方便多加打扰。
如果当时我再多注意点,是否就知道,她背后的语气充满失落。
我不经意多瞥了一眼,气氛很不对。
语如虽将一盒寿司及味噌汤递给自己,故作往常的相处模式,却瞒不过我的法眼。
这两人是吵架了吧?不然就是发生什么?才一个小时多过后。
斜眼看着那罪魁祸首,对上我的眼时,他就一副耸肩外加无辜的大眼;但这招对我来说,显然没用。
「哎。」附加个叹息,我握着寿司边不时办公,外加观察。
看办公室里的大家不知到底有无发现,还是用往常方式相处。
最近自己是否都在替他们担心,拍了下被虐待许久的胃。
明明原本就很美味的寿司,现在却食之有其意,
只好专注于工作上,等到手中的事情告好一段落,才有馀力处理。
语如确实有点心不在焉,而永坪哥却依然在他的工作状态中。
好不容易熬一段落,传个讯息就来到茶水间;
没多久永坪哥就走进,我顺势把门锁上,带他到阳台。
「你与她,有发生什么?」
「压根儿没有,你不要误会。我也是不懂,她离开座位一阵子用餐,就这样。」他表情懊恼的说着。
「然后?原因?解决?」
「我就没问,因为她看起来心情不好,就别…。」他是在自责自我的没用,突然那股想法窜出。
嗯。
「到底是为何心情不好?」他一副烦躁貌的抓着自己的发型。
「她有没遇到其他人?还是?」一道女声怎么插入我们之间的谈话,抬头望了眼是俞凡姊。
「没有吧!她离开一下下。」
「嗯?怎么有其他人?」反应慢半拍的永坪哥突然意会过来。
「我本来就在这,可以不要当我空气吗?」
「噢!都快下班。在这偷懒。」
「都做完了啦!不怕你去说啦!」
「我都在这,怎么敢讲。只是你们刚谈论女性思想了话,通常只有两种情况,一个是遇见前男友或者是现任曖昧对象吧!」
「还真是不意外的答案,颇有道理。」我闻之微点头。
「从她口中讲出来就只是八卦而已,而且语如她才不是轻浮之人。」永坪哥忿忿不平的辩驳,虽然我心底也只是部分同意,但有无这么激动啊!
「相信能当饭吃啊!况且这只是纯属猜测;不一定代表她绝对是。」她满不在乎说完,而永坪哥就逕自离开还将门关起来。
「你,竟然主动好奇这件事?」俞凡姊看我几眼,才缓缓说道。
「有这么稀奇吗?」我噗哧一笑既纳闷的问。
「往常你都自己观察或是从根本解决,用你自己的方式。」
「我只是,有点在意。」我淡淡的说着。「只是有点上心。」
「以前你就像有魔法一样,总花个两三天就能把氛围变好。」
「是这样子的啊?对于之前的自己,又是哪副模样。」我在心底打个问号。看出来溜达的时间太久,连忙做个结尾。
「没事的,我想过一阵子就会好,所以先回岗位。」
「嗯。」她一闪即逝的奇妙表情我懒得多加猜测。
回到岗位,像是算好下班时间的人们,一一步出公司门,而语如也不知何时早已收拾好物品,没再座位上。
等彼此追出去时,四处张望却没见着人影,那影像却不免让我愣了下,多看了几眼后,随即镇定下来,直到消失在那断的尽头。
永坪哥也没多做什么,道别随后与我分道扬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