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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简淮川盘下了一间酒吧,改名为“淮川吟”。
他说是要给周吟赔礼认错,实则只是把酒吧招牌换了,里面摆设一样没变。
周吟觉得他很没诚意。
简淮川笑嘻嘻地看她:“宝贝,想喝什么,我给你调?”
‘‘你还会调酒?”周吟美目流转,扯着嘴角笑了。
酒吧里的灯光略显昏暗,简淮川眼里只能看见她这抹亮色,美人总是惹眼,尤其是在这样夜色垂露的夜晚。周吟留着黑长直,她红唇无意触碰杯沿,来来回回留下一圈痕迹,像她舔他手指那样。简淮川喜欢她直发的样子,也不是说卷发的她不美,而是那样的美锋芒太重,直发反而将她骨子里的妩媚收敛了几分。
简淮川笑着转过身,他给周吟调了杯酒,里面放了特殊的药。
“试试。”
周吟冷眼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什么也没说,却蹙起了眉头。
简淮川转移话题,“酒吧的名字怎么样?”
“说是给我道歉,还不是把你自己的名字加上了,好土啊简老板。”
简淮川拉着她就往外走,只见酒吧外停了一辆红色超跑,他把钥匙递给周吟,“送你了。”
周吟这阵子气也消了,她知道他们不是可以发脾气的关系,现在简淮川这么哄着她也够了,她是识趣的。
周吟拉开车门,刚想坐到驾驶位上却被简淮川一把拉住,将她扯到了后座又关上车门。
简淮川,你干嘛?”
简淮川什么也没说,他绕到她身后熟练地解开她内衣,双手握住那对浑圆的奶舔着,舌头含住硬挺的乳头,周吟温顺地摸着他的后脑勺,她迷离的眼,张开的唇,都映入他眼底。她被他勾起了欲望,这场火他得负责扑灭。他笑着掀起她短裙,将手探进她穴里,那条红色丁字裤被他扔在周吟身上,他拿出手机,冲她笑了,“来,咬着它,我给你拍一张。”
周吟脸上泛起淡淡绯色,眼眸含情,微微张着的红唇夹着舌吻后未断的情丝。她用牙咬紧那根勒了她粉穴一天的带子,她要不是为了诱惑简淮川,才懒得干这费力不讨好的事。
(八)
周吟被他压在车窗前,他的吻太急促,连换气的时间都不给她,他的舌头席卷甜蜜,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她被吻得几乎窒息。简淮川用手掰开她的小阴唇,他垂下头去观察那被操得外翻的粉嫩穴肉,冷战这几天时间她的小穴还没合拢。湿润的穴一张一合勾引着他,似乎期待他的肉棒狠狠插入,简淮川沾了点淫水放入嘴里,他不禁笑了:“这么湿啊,是不是很想我?”
“没有……”周吟想将腿合上,咬着下唇,压抑着自己的情欲。
简淮川耸肩,“没有吗?没有我就不操你了。”
周吟不自觉地拽住他的手,生怕他反悔一样,“想,特别想你。”
简淮川笑了,细长的手指插入她的穴里,连着喷射而出的淫水,喷在了他脸上。他使坏去捏她阴蒂,惹得周吟叫出声,她娇媚地摇头,简淮川哪会听她的,舌尖卷入她花心,含住她的穴肉,他抬起头看她那副浪荡样,“想哪?”
“想……想被……”
“什么?”
“想被你的……大鸡巴……操……”周吟羞红了脸。
“转过身去。”
也是催情剂起了作用,周吟听话地转过身,她微微张开双腿,期待着他每一次的撞击。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跟条发情的母狗没什么区别,明明简淮川和她做的最多的姿势就是后入,她却不嫌腻,还是特喜欢。因为后入的姿势太诱惑,让她觉得羞耻,身体越羞耻,流出的逼水就越多,腿夹得就越紧。
周吟的身材真的很要命,过分白皙的皮肤,柳腰肥臀,视觉冲击满分,她是标准的蜜桃臀。
他掰开那两瓣臀肉,手指顺着腰滑到她花心,他再也不想忍耐那根硬挺的肉棒,他用力掰开她的穴肉,腰轻轻一挺,就把肉棒送进那淫水横流的骚穴了。她真的很会夹,很懂如何才能让他更爽,她快把腰扭断了,骚穴紧紧地裹着那根肉棒,他感受着肉棒在她肉壁里的温暖,爽死了。
“啊……我受不了……简淮川,你轻点……”
简淮川总觉得不够,哪都不够,粗壮的肉棒被夹得太紧,他连动弹都难。他冷啧一声,她的腰根本经不起几番折腾,肉棒一回又一回地深顶,她回过头,媚声连连。这些天他忍得难受,周吟敢跟他冷战是么?那他就要让她在床上付出代价。他将肉棒顶到最深处,周吟皱着眉轻哼一声,她转身去拽他的手,她都被鸡巴操喷几次了,再挨操她连喊的声音都没有了。简淮川偏要抵到她花心最深处,紧致的肉穴传来的酥麻爽感像触电一样蔓延到他脑里。愈发粗大的肉棒凶猛地贯穿她的,只见深处被他硬生生操出了个穴口,他插到了她的子宫,周吟无力再做任何反应去讨好他,他掐着周吟的脖子和他接吻,她阖上眼吻他,吻他柔软的唇,吻他眼角那颗痣。
那天周吟被他操昏过去了,简淮川还拉着她做了几次才射在她逼里,周围一片狼藉,凌乱的衣物、遍地用过的套套、还有操得太猛她流的血。
(九)
陈知屿又和简淮川聚在淮川吟这里,陈知屿朝他吐口烟雾,说:“怎么样,给你那药好使不?”
简淮川皱眉吞了口酒,“还行。”
“是不是爽疯了啊?哈哈哈。”
简淮川白眼,懒得理他。
陈知屿又说,“哎,我跟你说,你要想让她这种冷血动物为你动心啊,你就装可怜,往死里装可怜。把自己演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绿茶,让她心疼你,你就成功了一大半了。”
简淮川想起昨晚他俩的激情,忍不住怀疑这招数的可靠性,“这招真有用?”
“有用,信我,准有用。”
陈知屿不喜欢周吟。哦不,可以说是讨厌的程度了。他讨厌周吟倒不是因为她性情高傲,陈知屿本身对这种孤傲类型的美女还是挺感兴趣的,只可惜他俩注定无缘。周家和陈家明里暗里都是竞争对手,圈里无人不晓,之前两家公司为一块地争破了头,闹得不可开交。其实那块地没什么开发价值,周围设施也不行,之前是所孤儿院,后来给拆了。只是那所孤儿院对陈知屿母亲意义重大,她想买下那块地重新建一所孤儿院。
周吟母亲得知对方也想抢这个地后,挑起了她的胜负欲,她出价叁亿也要跟陈家抢。他们都明白那块地不值这个价,但或许是虚荣心在作祟,谁都不想输在这。陈父想出更高价钱,却被陈母阻拦,既然不值这笔钱,那她不愿意吃这个哑巴亏。陈家把地让给了周家,但仇也就此结下了。
陈知屿大二那年见过周吟母亲一次,身边人喊她祈姐,她那番牙尖嘴利他算是见识了,没想到她女儿也是这样难搞,真是有他简淮川受的了。
如果陈家和周家硬着来的话,他们都未必能赢,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好的,他们要是闹开了,传出去也不好听。简家是后起之秀,全靠简父一人创立的集团,付出了不少心血。简家夫妇身份特殊,身份也藏得深,简淮川长这么大以来只有简母去过几次家长会,简父的身份实在是不宜出面。即使过去多年,也不确保是否还会有人提起陈年往事,他不希望简淮川因为他在学校抬不起头无法做人。他不想连累简淮川,索性和妻子躲到国外,和儿子避嫌。
(十)
简淮川和陈知屿谈话间,有个少年飞速闯进了淮川吟。
简淮川瞥向他,发现这少年留着利落的浅金色短发,身上那件校服衬衫松松垮垮,皱得不像样,显然校服的主人没有好好爱惜它。那副容貌实在惊艳,耳垂戴着个向日葵耳钉。
他坐在简淮川旁边,点了杯教父。
简淮川注意到了他的校服,人大附中的。照理说名校管得严,像他这么目无王法还染发的,估计来头不小。
少年有点烦,想点根烟又没带火机,他胳膊碰了碰简淮川,他咧着嘴笑:“哥们,借个火。”
简淮川把火机递给他,少年略有些意外,“哟,卡地亚镶钻那款啊,哥们有品味啊。”
简淮川抿了口酒,“学生啊?”
“嗯,高二。”
陈知屿不悦:“高中生喝什么酒啊,还来泡吧,穿这身校服也不怕被你们校长逮到啊?”他话是这么说,实际他初中就破处了,却演得像个乖乖男。
简淮川知道他那些事也懒得抖出来,“……”
“介绍一下,我人大附中扛把子,周凌昕。”
陈知屿嘴上不待见,还是碰了碰他那杯酒,他觉得这小孩有趣,愿意交他个朋友,“陈知屿,知道的知,岛屿的屿。”
简淮川刚想接话,却听见那熟悉的嗓音:“周凌昕,你又在这吹什么牛逼呢。”
那个叫周凌昕的男孩显然吓了一跳,他低声骂了句靠,“姐……”
简淮川和陈知屿一愣,姐?
简淮川早该注意到的,他俩长得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