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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温砚白要走。
秦偌娴连忙拉住他的手,哭诉着:“师父,我今天好不容易逃出来的,你就收留我吧,我现在去哪都没有安全感,我爸现在也在国外,家里叔叔伯伯都在觊觎秦家,我在香岛孤立无援,只有你能救我。”
温砚白垂首看她:“你对我来说毫无价值,我为何要救你?”
“有价值的!”秦偌娴如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拖住温砚白,“师父,我跟你说过的吧,我手底下有个侦探,他帮师母查身份的时候,有查到过一个叫季姩的孩子……”
温砚白微微侧首,漆黑的瞳孔旁是一抹渐显的红血丝,似乎有什么情绪要从他的咽喉汹涌出来,让他想叫她闭嘴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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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温砚白的脑海里,还在回响着秦偌娴的话——
“那个孩子是温择陌的,你爱着的女人并不属于你,迟早有一天,她恢复记忆,会为了那个孩子,离开你。”
离开他?
谁都不可以让季筠柔离开他。
推开办公室的门,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正在他的办公桌前翻阅着公司企划书。
百叶窗的光落在她身上,一切显得那样的美好。
温砚白默不作声地锁上门,动静不大,但还是惊醒了她。
季筠柔转头看来,双目如月光似的,温柔地洒在了他身上。
她笑意盈盈道:“回来了?”
温砚白修长的腿朝她迈过去,在逼近她之后,一把摘下自己的金丝框眼镜,而后箍住她的腰俯身吻了上去。
“唔……”
季筠柔下意识后退,但是后腰抵在办公桌上,再无路可退,几乎是正面承受了他的肆虐。
“温砚……唔……”
他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季筠柔睁开眼,想要从他的脸上巡视出他情绪的变化,但是他闭着双目,躲过了她对他情绪的探索。
他一手搭在她的胯骨上,一手轻轻拉下她包臀裙的拉链。
季筠柔感知到了,连忙躲过他的吻,一手轻轻捂在他的唇上,认真问他:“怎么了?”
他刚刚不是还在会客厅见秦偌娴吗,怎么回来后就开始不对劲了。
“把你给我。”
说完这两个字,温砚白将她翻过身。
季筠柔被摁趴在办公室的桌板上,只感觉到男人的大手摁在她的腰窝上,不让她直起腰。
她艰难地看向身后,温砚白依旧衣冠楚楚,甚至情绪都未曾因为他目前在做的事有变化半分。
他正在挑起她对他最原始且直白的回应。
季筠柔抓住前方的桌板,指关节都泛白了。
“哥哥……”
“乖,让我感受你。”
说着,温砚白摆开修长的腿,像是神明一样居高临下地站立。
他的面色冷峻,只腰腹在季筠柔身后小幅度地晃动。
“胀……”她没能完全准备好。
温砚白给她了些时间缓缓,又俯身下来,轻啄了她的耳尖,低哑出声:“婚礼后,我们要个孩子吧。”
季筠柔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什么?”
“我会做一个好丈夫,也会做一个好爸爸,我会好好爱你,也会好好爱孩子。”
“可是生孩子好疼的。”季筠柔小声嘟囔。
温砚白听到这句话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连忙从她身后抽离开去。
季筠柔懵懵地朝后看去,身姿优雅中带着一丝纯真的蛊。
她大大的眼睛里有些好奇:“是不做了吗。”可都被挑起来了。
要做就做,不做就不做,温砚白这人怎么还搞半途而废的?
温砚白靠坐到沙发上,仰头闭眼,然后沉浸在自己的一手之间,用自己的手来纾解大大白的充丿血。
又向季筠柔解释他的突然停下:“办公室里没有套,怕你怀孕。”
季筠柔听此走回去,顺势坐在他的股骨上,从他的手中抢过此时此刻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啮着自己的下唇,忍受被杵入的酸酸麻麻的快意,在他身前喟叹。
而后她噙起笑,在他耳边吐出热意三个字:“安全期。”
被大力按倒在沙发上的那一刻,季筠柔看见温砚白眼底是不带遮掩的进攻意识。
她只能尽量放松自己去容纳他。
冷色调的现代风办公室里,和工作时的温砚白一样不带人情味,此刻却被于热火中交叠在一起的两人,完全打破了它独有的清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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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流苏云城弥漫着淡淡的薄雾,藏蓝色的天镶满了碎钻般的星辰,随海浪拂来的,还有一波一波的清风。
把季筠柔折腾睡着后,温砚白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装扮梦幻的邮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褪去凌厉的攻击感后,清俊的脸庞似是带着一丝破碎。
他点燃烟,轻吸了一口,而后拨通了奶奶的电话。
“这么晚还不睡?”温琢的声音并没有被打断睡眠的不耐。
她知道,没有什么大事,自己的孙子也不会这么晚打电话给她。
“奶奶,后天,你就要去英国看望秀香奶奶了对吗?”
“嗯,她最近身体不好。我们老年人嘛,这次去了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见面的机会,我还会在那呆上十天半个月的。你和筠柔的婚礼,怕是赶不上了。”奶奶的声音里有抱歉。
“没关系,筠柔会理解的。奶奶,我找你是想你帮个忙。”
“我的孙儿还会叫我帮忙了?”温琢觉得稀奇。
温砚白看了眼屋里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的人,还是为她打破了自己所有的原则。
“筠柔有个孩子,现在在英国被一对华人老夫妇收养,大概四岁了,需要您帮我把她带回来。”
对话那边是冗长的沉默。
温琢犹豫地问出声:“她和谁的孩子?”
“温择陌的。”
“你……”温琢想说“你疯了”,但她又转而问,“那你对那孩子是什么想法?”
“养在香岛,是她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只有这样,季筠柔恢复记忆后,才不会有离开他的可能。
再卑劣一点的话……
孩子,是他让季筠柔好好留在自己身边的人质。
挂了电话。
温砚白重新走回他们的卧室里,躺在床上后,拥紧季筠柔。
“唔,热……”她嫌弃地推走他。
“刚刚还黏着我要,现在又翻脸不认人。”
低哑着怪她无情,温砚白又勾着笑与她十指相扣,脸颊窝在她的肩颈处,像是不再纠结于那件事,沉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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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花爬满的围墙下,海鸥时不时越过波光粼粼的海面,飞向远处的绿洲孤岛。
露天花园里,一道纤细的倩影侧坐在遮阳伞下。
她的身段是标准的s型,穿着白色锦缎的旗袍,那露在蕾丝布料的肌肤,白如凝玉,如瀑的长发铺在身后,浓而密。
季筠柔那张艳红的唇,正小口小口地吃着下午茶里的玫瑰蛋糕,目光则落在那艘游轮上,思考着自己逃离的路线。
不多时,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来到花园与女佣楼的阻隔门后,与季筠柔对视。
一旁的欣姨见是保姆区过来的人,过去作势要赶走她。
还是季筠柔拦下的:“欣姨,让她过来吧。”
欣姨只得答应。
不过她时刻防备着,怕来者冒犯自家夫人。
秦偌娴则鄙夷地看了一眼欣姨,而后踩着高跟摇曳身姿着走过来。
“温太太真是好闲情逸致,今年秋老虎还挺猛的,你竟然愿意待在这看海景?”
季筠柔眉头一挑,嘴角勾起:
“我无事可做,来这赏景权当是为婚礼场地监工,自然是闲情得很。倒是秦小姐,秦氏集团都快没了,你还挺乐不思蜀地待在这里看我监工?”
秦偌娴愣了愣。
这是两人第一次正面交锋,没想到季筠柔不占名字里的柔字,而是占了这个筠字,性格像竹子那样坚韧不摧。
她兀自地坐在石桌对面,声音雅柔:“秦家有师父帮忙,自然是能顺利度过危机的。”
季筠柔听了,吹开红茶的香醇,眼尾是嘲讽。
她懂秦偌娴话里的意思。
她是要她误会吃醋、自乱阵脚,可惜,自己已经不是一个月前的季筠柔了。
于是,她四两拨千斤,轻巧回击:“你师父自然是会竭尽所能帮忙,毕竟他向来对秦家在红海那边的石油和天然气很感兴趣,想收秦家的这两个产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秦偌娴听到这句话,默不作声地暗咬住一口银牙。
季筠柔给她倒了一杯红茶,推到她面前,笑靥清浅:“你跟了他不少时间,怎么还不了解你师父呢?你该明白的,你师父是纯正的商人,一切都以利益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