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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都是地下恋。
后来陪施泠去她学校时候,倒是把她朋友都见过,学雅思这些人,池骋觉得没必要公开,索性是泛泛之交以后不一定能见着。
方泽是认识他们最久的了,然而没等他俩公开,就已经一拍两散了。
池骋确实没想她今天会用这个拿他一手。
想想两人那会儿,他以为她跟他想法是一样的,算是默契了。
再说池骋还挺享受,在一干人中,同她隐秘的关系。
平时聚个餐,他就在桌子下勾她手指。
要是再刺激,当然是后来在别墅学机经时候,施泠摸着黑来找他,两人缠绵一番再各自回房。
是了,那都是回忆了。
香港考的雅思出成绩这天,池骋还印象挺深刻。
他考得不好不坏,还是老样子6.5。他中介打电话问他情况,他报了分数就被一顿骂,他英语不差,口语都有7。就是写作懒得背,总是半死不活的5.5,中国人的阅读一般都是拉分项,他懒得练总是7分上下,最后总分考了几次都没变化。
中介问他,这回申不申语言?
池骋边翻手机里微信,边漫不经心地回,不申。
那几个泰国考试的也出成绩了,有几人考得还算不错,反正就是个由头,说是晚上出来玩玩。
池骋回了好。
中介替他急,再不申,到时候5.5小分的语言班就到申请截止时间了。
池骋当然不急,5.5小分要读12周语言,愣读3个月,每天点名签到写作业。
而且他多半再考一回,就差不多了,等小分6时候,读的时间短多了。
中介说了半天见他听不进去也就作罢,跟他说现在都4月了,不如再上个背机经的,就两三周。
池骋说不用吧。
大约是中介和这些培训机构有回扣收,他不遗余力地说服池骋。
“你知道吧,你们这回一起上封闭班的,也是我们做的留学方案。有个姑娘,人家就学了两个月多雅思,这回考了7分,小分还差点,她马上就又报了机经班。”
池骋听得不用心,嗤笑一声,“谁啊,这么傻逼。”
“你就是不用心上课,一起上课的同学都不清楚。她最近offer也下来了,跟你一个学校,本科特别好,叫施泠。你们一个学校提前接触一下以后也是同学嘛。”
池骋回了神,“谁?”
“施泠,你还真不记得啊?”
池骋笑了笑,“哦,她啊。”
池骋又把刚才随手关掉的elsa朋友圈发的图片点开。
虽然抹了名字,但看出来是施泠成绩单无疑了。
她确实考的挺好,除了口语6分,总分7,其余也都过了6.5的要求。
完全可以自己再看看书,把口语练上去就完了。
不过这也挺符合施泠,她平时复习那个认真劲儿,怕是想有十足把握了再刷个高分。
池骋看了眼群里,还在说晚上去哪儿。
有人说知道新开了家不错的酒吧,装修很棒,就是地方有点偏。
剩下人都说其他也去腻了,没问题。
池骋到的时候,居然elsa也在场。
现在酒吧人还没上来,有那么点清吧的意思,他们坐在靠边的卡座,不算嘈杂。
elsa是过来喝一杯,晚点就走的。
池骋明显一副专门出来玩的打扮。
他穿了件宽肩的黑色背心,上面乱七八糟一堆字母印花。
戴了个回形针模样的耳钉。
elsa都跟他开玩笑,“今天是不是全村最帅的仔啊?”
池骋迟到了先喝了三杯。
他早看见施泠也在,她并没在群里发过要出来的回复,不知道是谁叫动她的。
施泠今天有些不一样。
她明显是化了妆的,难得把一向又黑又直的头发在发尾卷了一道,蓝调的复古红唇衬得她肤色更冷。
她正低着头,把手里的杯子斜放在桌上把玩,用手托着,让杯里的酒一副欲洒不洒,又转了转方向。
池骋收回了目光。
等elsa走了,他们陆陆续续了些点儿,借着黄汤下肚,男男女女的话题总可以搬上桌来讲。
张弈霖在描述,几人去泰国时候体验的抓龙筋。
他刚开了口,那几个一起体验的人就开始笑。
施泠把手里玩的酒杯放下来,“抓龙筋是什么?”
施泠说这话时候,头发都拢到单侧了,发尾的卷勾在脸侧,衬得她美艳无匹。
偏偏她穿着件白衬衫,扣子开到下两颗,往一边撇着,露出半边精致的锁骨,又禁欲又勾人。
她看着张弈霖,说不好她到底知不知道答案。
张弈霖在最开始对施泠有些意思,后来望而却步,看施泠睁着大眼睛看他,在酒吧的氛围下他有些口干舌燥。
摸不清是不是施泠抛的橄榄枝。
张弈霖笑笑,“你猜?”
施泠眼含风情地白了他一眼,“不说算了。”
张弈霖吃她这套,“就是嘛,男人专属的按摩。”
“你想想龙筋是哪里?”
施泠笑了笑,“我哪儿知道?”
张弈霖就坏笑地跟他们边讲边笔画,方泽和林子淇几个还在那补充,说按摩是提高能力的,一次一小时不是问题
“池骋没去肯定后悔死了。”
池骋也笑,“我不按都有一小时,要不要试试?”
女生都在低低地笑,这几个女生本来就玩得开,就是施泠今晚,也跟着他们一起露出会意的笑。
平时少见她笑,她今天这般笑起来,妩媚得似融了的玫瑰,在座的男生都有些心猿意马地频频往过看。
池骋知道她今天到底哪里不一样了,似乎她突然给自己放开了道闸门,原先紧绷的冷淡的闸被她开了,涌动出一些属于她或伪装的情绪。
池骋想了想,开闸的怕是kcl的offer和雅思的顺利过关,她出国十拿九稳了。
再冷静的女人都是感性的,明明做决定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有这么一刻,到了临头非要再掉几滴眼泪埋葬过去麻痹自己。
池骋想到这儿,就笑得有些讽刺。
然而话题到这儿是不会停的,池骋问的“要不要试试?”,惹得他们几个问,“谁来试?”
毫无疑问,池骋这张脸在几个男生中算得上最出挑的。
李秋玲把何清清往前推,“我看清清今晚一直在看池骋。”
何清清原本跟他们玩得少,这回或许是在泰国接触多了,也跟着一起开玩笑。
林子淇不乐意,“喂,明明看的是我好吗?”
“哟。”
“喝一个,喝一个。”
“你俩去泰国没看人妖,反而勾搭上了啊。”
几人推推搡搡,也不知到底有意无意,林子淇和何清清喝了个交杯才放下来。
桌上有人说,“干喝没意思吧,说点儿什么?谁说的不好罚杯。”
“要不说说第一次?”
“行啊,我操,够刺激。”
“我第一次还没献出去呢。”
“谁信啊?”
“那个清清先说,我记得清清有个叫爸爸的前男友,是不是那个?”
何清清一杯酒下去喝得急,脸色稍微红润了些,听见这话不乐意,“谁会把第一次给那个傻叉啊?”
“我第一次跟我青梅竹马吧,爸妈上班了就在他家。后来觉得还是做回朋友好,就这样了。”
显然剩下几个人都是平常套路,无非是正常的一垒二垒打上去的酒店之旅,都罚了喝酒。
问到池骋,池骋直接喝了才说话,“我那早恋,就不说了。自罚。”
张弈霖不乐意,“多罚两杯才算数。”
池骋也没意见,“行啊。”
其他其人还是好奇,何清清眯着眼睛,直接问了关键,“我就问地点。”
池骋骂了一句,“我操,我只能再多喝两杯。”
池骋去洗手间出来,就看见施泠倚在厕所旁边抽烟,脸上不复刚才的媚态。
刚才坐着没看出来,施泠居然穿得是条齐逼短裤,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毫无瑕疵。
过往的男人都看她,然而看她一脸萎靡,这一会儿还没凑上来的。
池骋冲她点了个头就要走。
施泠反倒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