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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幺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胳膊没什么力气地搭在我肩上,嘴唇贴着我脖子蹭,小声抱怨:“疼。”

我回过神,把半软的阴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扯下安全套打结扔在地上,分开一点儿身体,手伸到自己小腹上摸了把,带着一手他射上去的精液抹在他嘴边,似笑非笑看他:“疼?”

唐幺用手背擦去嘴边精液,瞪了我一眼,又往我身上蹭,“疼跟爽又不冲突。”

我拍了拍他屁股,起身拿纸巾擦干净我和他身上的体液,把一早放好的水递给他,“喝点,哭的比射的还多。”

他撑着自己坐起身来,就着我的手喝了几口,不乐意地嘟囔:“又不是我叫它哭的。”然后坐在床上东倒西歪地晃,等我放下杯子,晃过来一头抵在我肩膀上,两只胳膊并拢伸出来,给我看上面被攥红的手腕和到处不规则红肿渗血的齿痕,疼得直抽气,开始骂我:“李二,你可真是个变态。”

我拉起他手腕,在手肘内侧牙印上亲了一口,给他放回去,扯过被子裹好,拍拍他的脸,笑,“急什么,不是今天不回去吗。”

他愣了一下,把后面的话咽回去,后仰着往床上倒:“天啊,我今天要被变态玩死了。”

我眼皮一跳,让他一句话说的又有要硬的势头,掀开被子抓着他脚踝就往自己身上拖。唐幺吓得赶紧抱了个枕头塞在我们中间,坐在我大腿上喊停:“等等等会,给我一根烟的时间!”

那架势就跟事后一根烟才能继续硬似的。

我心里憋着那股狠劲都给笑没了,下面彻底软了,松开人让他重新躺床上,在他大腿上拍了下,“还一根烟,上回自己呛成什么样不记得了?”

“那不是可以学吗。”唐幺理直气壮往我肩上轻踹了一脚,“你烟呢?”

肩头一疼,我下意识攥住他脚踝,顺势往外拉开一些,看了眼他肛口没怎么肿,笑了下,伸手从床头柜摸了根烟,叼在嘴里点着吸了两口过肺,捏着滤嘴拿出来放进他嘴里,冲他吐了个烟圈。

唐幺看看那个烟圈,又看看我,新奇又不服气地有样学样吸了一大口,腮帮子鼓起来,跟个松鼠似的,一看就是憋在嘴里没进肺。

我看着好玩,手贱去戳他脸,他打了两下没打开,张口要说话,一大团烟没含住全喷了出来,估计还有些呛到了嗓子里,捶着床一连串的咳嗽声,咳得小脸通红,眼泪都出来了,手里烟灰抖落了一床单。

我笑得往后倒,唐幺好容易停下咳,随手揪过个枕头往我身上砸,“李正知!”

我“嗯”了声应答他,撑起胳膊挡住枕头,夺过来往旁边一扔,拽住手腕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从他手里拿过那只烟,深吸了口,捏着他下巴给他渡了过去,缠着他舌头舔舐,那口烟从纠缠的唇齿间一缕缕溢出去。

这不是接吻,只能算是做爱时用来挑逗情欲的小手段。唐幺向来很吃这一套,被亲得眯起眼,发出舒服的小鼻音。

我跟唐稚之间是一种很奇怪的畸形关系。

要说是炮友,可彼此双方的家人朋友都知道对方的存在。

要说是情侣,我们既不同居也不恋爱,只是在定期做爱,发泄欲望。

甚至维系这段做爱关系的本身,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感情基础,而只是我单方面对他的身体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这种迷恋无关情爱,而是源于我欲望的本能——原始的、直白的、赤裸裸的本能。

它大多时候被我压制,偶尔会沸腾起来,疯狂叫嚣着一切发泄的渠道,想要捕食、撕裂、交媾、征服。

而他就是它选中的唯一的猎物。

我控制不住它。

这应该不难理解,毕竟变态大多都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

它让我固执地认为唐幺是我的「玉」,我成瘾般地迷恋他,而我碰到他的时候,我却又想把他摔碎。

用暴力的性爱、兴奋的鲜血、颤抖的身体、和崩溃的理智。

我想撕碎他。

想咬住他的喉咙,感受他脆弱喉结在我口中吞咽滑动,濒临高潮时发出难以喘息时急速短促的倒气声。

想让他身上满是伤痕,渗出血迹,看着他过分苍白的皮肉上青紫红痕不一,用阴茎顶端蹭过去,疼得他直发抖。

想把他的大腿压折到胸口,拖住他屁股用力往我胯骨上撞击,阴茎不管不顾插进他高热嫩软的肠道里,听他崩溃,眼泪糊在脸上,又哭又骂,喊痛也喊爽。

这些画面光是在想象中就能刺激我产生强烈的快感,而当它们在我床上一次次重叠现实时,我轻而易举就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搏动,震得耳膜作响,肾上腺素接管身体,喘息急促,全身发热,感官模糊,只留着视网膜和阴茎持续不断传递心理和生理上越来越刺激的快感,大脑“嗡”地一声充血后进入失重般的空白。

唐幺经常说我是个变态。

客观意义上来讲,事实的确如此。

这也是包括我前后几位心理医生在内的「你们」觉得我有病的最终原因,当然我自己也同样这么认为。

这些人里只有唐幺是个特例,他首当其冲,在最近的距离里接触到它,哭着被它打碎,害怕它却又不躲开,非要一遍遍把自己重新粘好再回来。

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他成长环境使然性格本身如此,还是追求刺激的猎奇心理作祟,我并不在乎他的想法。总归,我跟它都很喜欢他在我床上这件事。

如果硬要说的话,我姑且可以把我们的这种关系定义为“寄生”。

我对他施以暴力,欲望同时也依附于他生存;他是它的猎物,也是我身体里所有不可见人的宿主。

第4章

他一定会是最完美的玩具

那支烟被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手里的东西换成了润滑剂。

唐幺躺在我身下低声喘息,眼角还残留着水痕,我从他唇上分开时拉起一道暧昧银丝,又很快断开粘在他下巴和胸口。

刚刚做过一次,他的肛口还没来得及能恢复合拢,我掐着他大腿搭在肩上时隐约能看见一点里面深红充血的嫩肉。

润滑剂倒在那里,被冰凉的液体一刺激,那张小口反射性地开始收缩。我用手揉了两下,很容易就伸进去了几根手指,贴着前面按压能让他舒服的地方。

他咬着唇喘息,鼻腔里发出愉悦的轻哼声,扭动着用身体摩擦床单和我,性器顶端又开始一点点吐水,皮肤蒸腾起一片暧昧潮红,对着我毫无保留地打开身体。

我偏头咬了口他小腿内侧,他整个身体颤了下,后穴一下子闭合紧紧咬住我手指。我把润滑剂扔到一边,空着的手摸下去揉他小腹,又套弄几下他硬起来的阴茎,等他抓着我胳膊按捺不住溢出来的唾涎和闷哼,挺着身体在我手里耸动时,突然松开手,反扣住他两手手腕压在头顶,俯下身从他的小腹一路往上啃咬,到还没被咬肿破皮的那侧乳粒时亲了一下,舌头舔舐着咬下去的同时,压制住他两腿,手指开始在他肠道里快速按压戳顶。

他声音里一下子就起了哭腔,喊着疼在我身下挣扎,肌肉用力身体紧绷,肠道里一缩一缩着想把我挤出去。

他的反应取悦了我,同时也再度激起本能里叫嚣着的欲望。

手指撤出来,我就着把他一侧大腿扛在肩上的姿势,扶着硬起来的性器慢慢顶了进去。这次没给他留适应的时间,掐捏着他的腿根和屁股一下一下往里面撞,肠道里的润滑剂随着不断用力进出的动作流出来,在他肛口周围拍打起一层黏糊糊的泡沫,没了安全套的阻隔,远比皮肤软嫩热滑的内壁依附在那根东西上,因吃痛不断收缩挤压,阻止不了入侵者,反而被迫迎合它的形状套弄,贴近肛口侧的媚红软肉在抽离时被带得翻出,又在被进入时紧紧缠住讨好。

他随着我的动作,舒服时甜腻,疼痛时哭。

这具身体从来不会掩饰真实的反应。

或者说,我从来没教过它主人这些。

唐稚是一块刚刚开采出来的、完美无瑕、一片空白的「玉」。他遇见我时,灵魂与身体同样懵懂无知、干净明澈,是一块从未沾染过颜色的画布。

倘若他落在别人手里,那些正常的、懂得收集欣赏的“雅客”大概会把这块玉悉心照养、精心雕琢,妥善珍藏起来,只在重大的炫耀场合摆放到层层玻璃展柜中,允许旁人惊鸿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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