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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可处理完所有事情，就准备回去了。
周岱第二天也要出差去别的省，两人在家里温存了一天。
周岱给了她一张卡，说让她留着花。
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挺自在，突然要回去许可挺舍不得的，躺在他怀里，反复翻看那张银行卡。
她还挺好奇周岱在里面打了多少钱的。
“舅舅，你以后会不会经常去看我？”
他们这恋爱还没谈几天就得分开了，一年的异地恋，还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一有空就去看你，你在学校的时候要认真学习，不能贪玩。”
“知道啦。”许可侧过身，把腿搭在他腰上，面对面躺着，“舅舅，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嗯。”
“从前森林里有一只特别漂亮的狐狸精，聪明又长得好看，一只蛇很嫉妒她，然后就带着森林里的其他动物一起欺负她。狐狸精很痛苦，从那以后见谁咬谁，有一天，她遇到了一只性格温顺的老虎，狐狸精和老虎谈恋爱了。老虎帮她解决了蛇的麻烦，但是从来都不告诉她。”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周岱等了十几秒都没等到她的下一句话。
“那只可爱的狐狸精喜不喜欢老虎？”
许可沉默了一下：“挺喜欢的，但是狐狸精小时候经历过太多了，本质上是一个冷漠的人，和老虎在一起也是因为有利可图。所以狐狸精呢就想着，和老虎谈一段时间，如果哪天有一方没有感情了，就自然分开。”
周岱沉默片刻，肉她的脑袋：“老虎会一直和漂亮的狐狸精在一起的。”
许可微微抬头，把玩他手臂上的软肉：“狐狸精有好多秘密没有告诉老虎，因为她不知道老虎到底可不可信。”
“那就等有一天狐狸精彻底相信老虎了，再告诉老虎好不好？”
许可嗯了一声：“我困了，你把手伸出来，我要枕着你的手臂睡。”
周岱低笑一声，把手放到她的脑袋底下，在许可闭上眼的瞬间，嘴唇贴着她的额头轻声说了一句：“晚安，漂亮的狐狸精。”
老虎会一直保护着他的狐狸精的。
***
许可一觉睡到早上八点，她昨晚又做了一个梦，梦里顾今变成了一条蛇，她是一只狐狸精，旁边还有一只老虎，但是蛇看到她的瞬间就扭头跑了。
是一个好梦。
周岱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她。
“我送你去飞机场，回去以后乖乖学习，知不知道？”
许可困顿的眼皮一张一合的：“知道啦，你比我妈还啰嗦。”
说完抱着枕头又往床上躺。
一点半的飞机，还有时间。
周岱把她拉起来：“起来洗漱，带你去吃点东西再去机场。”
说着亲了她一下。
许可顺手搂住他的脖子：“你抱我过去。”
周岱宠溺地看了她一眼，把人抱起来，放到洗漱间以后见她睡眼朦胧，帮忙挤牙膏。
许可迷迷糊糊地瞥了一眼，张开嘴唇：“啊……”示意周岱帮她刷牙。
周岱把牙刷放到她嘴里，细致地刷着。
刷到一半许可就醒得差不多了，睁眼看向镜子，望着周岱认真专注又耐心的模样，心里暖洋洋的。
如果老虎能一直陪着狐狸精就好了，那狐狸精就什么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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