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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短短的几天时间,季寅已经看见季展白几次针对江静瑶了,什么仇什么怨让季展白要这样对付一个弱女子?
只是因为江静瑶从前的事情吗?可是她都已经忘记了过去,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季寅想起江静瑶在老宅被佣人欺负不敢吱声,想到江静瑶今天中午坐在车上饿肚子,现在季展白竟然丧心病狂的烫伤她,还把她扔在荒郊野外受苦。
如果他今天晚上不凑巧出现,江静瑶会发生什么?
季寅不敢想象那个后果,看着病床上脸色惨白逼着眼睛的江静瑶,怒火一点点的从季寅的心里冒出来。
季展白太过分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季展白这样欺负江静瑶,抛开江静瑶长得像慕清池不说,她还是自己的亲表妹,江静瑶的事情他必须找季展白谈谈。
季展白的人在南顿周边搜寻到凌晨都没有找到人,季展白脸色阴沉沉的回了车旁,小野紧跟着他,“季总,现在怎么办?”
“让我想想!”季展白伸手拧了拧眉心,目光无意识的看向四周,离他停车五百米远的地方,一道清晰的刹车印映入他的眼帘。
刹车痕迹非常清楚,这痕迹是什么时候有的?
季展白抬步走向刹车的地方,然后看到了刹车痕迹旁边地上的血迹。
有车子经过带走了江静瑶?会是这样吗?
他转头看向小野,“马上查一下,从昨天我离开到你的人过来这短时间有什么车辆经过这个路段。”
南顿地处偏僻,车流人流都很少,查询起来并不麻烦,半小时小野就得到了交通局的人发过来的消息。
小野看了后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在我的人赶过来的时候,二少爷的车恰巧经过这边。”
“季寅路过这里?这么说是季寅带走了江静瑶?”季展白转身上车,“给季寅打电话。”
小野马上拨打了季寅的电话,可是电话却一直无法接通。
小野没有办法只好给老宅的管家季伯打了电话,“季伯,二少爷现在在家里吗?”
“不在,你找二少爷有什么事情吗?”季伯反问。
“有点事情想问问二少爷,打不通他的电话,对了,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二少爷昨天晚上被老爷子派出去去南顿办事了,他没有回家我想人现在应该就在南顿那边吧。”季伯回答。
“有什么办法可以联系到他吗?我找他有点急事。”小野又问。
“让我查查看昨天陪二少爷去办事的保镖是谁。稍后我给你电话。”
几分钟后季伯打了过来,“我给陪同二少爷的保镖打了电话,他们现在人在医院。”
听见季伯说出医院的名字,季展白的脸黑得像是锅底一样,季寅竟然就在慕清雅住院的医院,他抓了面具戴上,咬牙切齿的,“去医院!”
昏睡了几个小时候,慕清池终于恢复了意识,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她试着动了一下,耳旁传来熟悉的温柔的声音,“醒了!感觉怎么样?”
慕清池询声看过去,接触到床边低头凝视她的季寅温柔的目光,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怎么可能会是季寅呢?这不可能啊?
她喃喃的,“阿寅!是你吗?”
季寅被她这样亲昵的称呼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是我,我是阿寅!”
听着季寅温柔的声音,慕清池眼中滚下泪来,每次她需要季寅的时候叫他,他总会温柔的回答,是我,我在。
季寅已经不属于她了,她怎么可能会听到他这样温柔的回答呢?
她真的是做梦,只有梦中季寅才会这样回应她。
既然是做梦她就放纵一次吧,现实里不敢做的事情,她要在梦中完成,慕清池慢慢的抬起手,准备去触摸季寅的脸。
手还没有接触到季寅的脸,门被从外面一脚踢开了。
阿臾推着季展白出现在门口,慕清池的手僵硬的举着来不及收回,季寅也低着头看着她,这一幕落在季展白眼里,完全就是一副暧昧到极致的画面。
他找了她一个晚上,她却在这里和季寅上演神情对视,季展白的怒火可想而知。
愤怒让季展白的声音都变调了,“江静瑶,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听见季展白的声音慕清池的手一下子缩了回去,脸上闪过惧怕的神色。
季展白滑动轮椅快速到了床边,伸手就去抓慕清池。
看见季展白怒气冲冲的过来,季寅吓一跳,马上伸手拦住季展白,“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滚!”季展白气急败坏的怒吼一声。
季寅哪里会让开,季展白这个态度,要是让他接近江静瑶还得了。
他试图劝说季展白,“大哥,她受伤了,伤得很重,现在是病人,你不能这样对一个病人!”
“我让你滚!”季展白看见季寅护着慕清池更生气了,他一点都不相信季寅的话。
什么受伤伤得很重,都是骗人的鬼话,真实的情况应该是他们合谋演戏吧?
该死的,他们就这样郎情妾意的呆了一个晚上吗?
他在那边急得火上眉毛,以为她出事了,可是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和季寅在一起快活无比,他是脑抽了才会那样担心。
想到自己大费周章的安排了这么多人到处寻找江静瑶的下落,季展白就觉得自己是一个笑话。
愤怒让他对季寅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不想让我揍你,你最好哪里凉快呆哪里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过分?我说了她现在是病人,你听不到吗?”季寅也怒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不是病人,她也是一个女人,大哥你这样对一个女人太过分了吧?”
“过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过分?我告诉你,她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样对她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是,她是你老婆,可是她也是一个独立的人,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她?”季寅怒视着季展白。
“她做错了什么事情她自己心里清楚,人尽可夫的女人,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她!”季展白说着伸手去推季寅。
季寅哪里会让他推开,死死的护住床上的慕清池。
季展白坐在轮椅上装腿脚不便,自然不会这个时候站起来功亏一篑,他转头于是命令阿臾,“把二少爷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