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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国华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当然知道,咱们陆北省新来的省委副书记马东阳嘛。”
周胜利差些被呛住,许国华如此轻描淡写的提到了马东阳,还着实把他吓了一大跳。现在整个陆北省,谁不知道这位新来的省委副书记、中山市市委书记关系通着天…
虽然从周正的口中,周胜利也或多或少的清楚一些赵汉良和马家之间的渊源。但是现在赵汉良毕竟已经调走了,整个陆北省,马东阳的势力还是非常强大的!
不说别的,就连那位赵省长轻易之下都不敢随随便便的和马东阳叫嚣,那就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所以当现在许国华和周胜利直言,打算直接对刘福来动手的时候,周总也是真的慌了。和燕京的马家直接掰腕子,这件事情想想可就刺激啊!
说的准确点,不光是刺激那么简单。马东阳现在贵为陆北省省委副书记、兼着中山市的市委书记,再加上他的身份,就注定了在陆北省没有人敢随随便便的招惹他啊。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搞大了,一个不注意不光是许国华和周胜利遭殃,就连许国华背后的孙德江和周胜利背后的周正,都极有可能跟着一起倒霉啊…
“国华,这件事情可得从长计议,不能随随便便的下决定啊。”周胜利皱着眉头缓缓说道:“毕竟这件事情的影响可不是一般的大。”
“你的担心我理解。”许国华点了点头,这么大的事情,和马东阳直接为敌,周胜利不担心反而是不正常的。
“现在就是想和你探讨一下,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直接找到刘福来的身上。”许国华直接说道:“我也不瞒你,龙大鹏出事儿,和我也有一定的联系。”
周胜利人在江海,对于中山和承山地区的事情消息滞后也是正常的,所以许国华简单的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对周胜利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周胜利感慨了一声儿,“搞了半天这些事情就是你惹来的啊。”
许国华苦笑一声儿,“倒不是我惹来的,如果不是承山市三建的那位副总为了拿水泥回扣给我们县一中的项目送去了劣质的水泥,也不会发生现在这么多事儿。”
周胜利点了点头,许国华说的没错,所谓有因必有果,确实是齐伟山挑事儿在先…
“你说的这件事情容我再想想。”周胜利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不管是要不要做这件事情,还是具体该怎么做,我也都得仔细思考,更得和我叔打个招呼。”
“这是自然的。”许国华急忙表态,周正能熬到现在的这个位置上可不容易,再说了,就算是孙德江也没有百分之百必胜的把握!
要知道,那位背后站着的可是燕京的马家啊。虽说现在的马家有些败落,可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
就在许国华和周胜利通话的时候,中山市机场接机楼门前停着一亮黑漆漆的迈巴赫。车子足足等了快有半个小时,也没有人敢过去催。
迈巴赫的前挡风下挂着一排通行证,排在第一位的就是省委的通行证。机场分局的人又不傻,这样的车别说是他们普通干警了,分局局长过来估摸着都得和人家敬礼。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一名年轻的人影从机场出机口快速走出,拉开后座的门儿就是径直跳了上去。直到此刻迈巴赫才是悄然起步,留下一团淡淡的烟雾绝尘而去…
“伯父在哪里?”刚刚上车的男子淡淡的问了一声儿,副驾上一名戴着眼镜的男子急忙回头小声说道:“马少,马书记有个会在开,等散会之后就去酒店找您。”
没错,这位刚刚登上迈巴赫的男子,正是马家的三代马利。
“天天开不完的会。”马利嘟囔了一声儿,这就是他之所以不选择从政的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在马少看来,从政完全就是自己个自己找罪受。
“马少,现在是特殊时期,您也知道现在那边儿正和马书记打的热闹,他也没有办法。”副驾上的眼镜男再次讨好的开口了。
马利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一点儿都没有把这位自家伯父的贴身大秘放在眼里。
“行了,赶紧送我去酒店。”马东阳拿出了自己的苹果手机登上了一个微信,开始联系自己在中山市圈养的小猫们。这段时间为了讨好何雪,他可是憋坏了…
从龙大鹏出事儿以后,马东阳感觉自己的世界都是变的明亮了起来。他是授意龙大鹏进去之后管好自己的嘴,可绝对没有往死逼他的意思。
说白了,龙大鹏的路是他自己选的,和马东阳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建设厅的锅有多大马东阳自己清楚,同样的,他也明白赵贵山和孙德江也清楚的很。
一个建设厅,牵扯到了整个陆北省官场一大半儿的利益。不说马东阳这边儿的人希望龙大鹏死,马东阳相信,就算是赵贵山那边儿一部分的人,可能也有这个心思!
道理就是这个道理,当某一件事情牵扯到了太多人的事情,想动这个点,那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秘书已经打来了电话,马利下了飞机刚刚住进酒店。马东阳也不急,马利的性子他很了解,在燕京和那位白家的大小姐待久了,此刻自然也是急着放松一下。
到了晚上,马大少潇洒过后神清气爽的给马东阳打去电话后,马副书记才是到了酒店。
“伯父,你这会开的可够晚的。”马利笑呵呵的把马东阳请进了房间,茶水早就已经准备好了,顶级的毛尖,马少知道马东阳就好这口。
“不是我散会散的晚,知道你难得离开一次燕京,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放松的机会,我自然得照顾你的感受。”
马利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从小到大他就和自己的这位伯伯好,不像自己的父亲那么刻板,遇见什么事情也都乐意给擦屁股…
“伯父,还是您心疼我。”马利笑嘻嘻的拍了拍马东阳的肩膀,然后狐疑的问道:“对了伯父,您火急火燎的把我喊过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马东阳点了点头,“电话里说不清楚,确实有件事情需要你来做。”
“而且,也只能你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