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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好奇吗白露隐退的原因。”
任橙放下手机回头看我。
我很想知道，但是我害怕。
无原因的害怕。
任橙自顾自地说起。
“一部分确实是因为伊兹这个人，不过让她彻底放弃这圈子的还是流言蜚语”
“什么”
“我是偶然听到的，听说当年外界把她跟伊兹批得很严重。白露甚至好长一段时间没出现在公众场合。”
“当时她都没有吭一声。”
“而伊兹从那之后也消失了。”
“她没出现在公众场合的期间她跟白祁签下对赌条约，为时两年。”
“那两年其实没有被她白费，一个人在海外安安稳稳工作着。”
“爱人出走、大众不认可，妳觉得谁会愿意留在这”
任橙说得有道理。
以前的白露是有七情六欲的。
“那年的三桂，她都无缘。”
“这就是我问妳怕不怕白露无缘红桂的原因。”
所以我是不是不该把自己的私心藏在网路上。
是不是就该把私心藏在躯体里。
“那对于伊兹，妳知道多少”
任橙摇头。
果然，没有人知道伊兹。
我是该放弃找她了。
就算我还不愿意完全放弃，但是连任橙都查不到。
大概真的没戏了。
“楚茗，为什么问起伊兹”
对啊，任橙不知道。
“没什么，好奇而已。”
“嗯她啊我不知道。”
任橙翻个身变成仰躺。
不变的是手机依然让她放在身边。
“伊兹远走高飞，她应该庆幸白露替她承担了所有诽闻。”
“让她现在可以一身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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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唯一的缺点就是有回音。
我强忍着不发出声。
我不想听到自己投入时的声音。
“露露，放松。”
浴袍被她扔在地上，我坐在洗手池边环抱她肩膀。
她的手肆无忌惮。
侵略我。
“别咬自己。”
她像是察觉我的一切动作。
我现在是咬着自己右手的虎口处。
“咬妳”
“随妳。”
她的动作并没有因为我咬自己而放轻。
反而更粗暴。
我承认，我投入了。
双腿缠着她的腰，索求欢愉。
她越粗暴，我越热情。
好像我天生就该与她共赴云雨。
怎么睡去的我已经不记得了。
只是当我醒的时候她环抱着我。
手依然不安份放在小腹上。
好像直到刚才我都任她摆布。
我想起身洗澡，只是翻个身而已她就醒了。
“疼吗”
“疼。”
“那我抱妳去浴室。”
她起身把我一把抱起。
深夜她是节制的，我身上一点印子都没有。
反而是她，背后都是我的抓痕咬印。
“我要洗澡，妳出去。”
“我也得洗洗。妳自己看看我背后。多精彩阿。”
她的背后，我一点也不想看。
“那等我出来。”
“不，这样太占时间，我们太晚出房间会被陈墨怀疑。”
看似有理由其实只是她瞎扯。
陈墨能怀疑我跟她之间有什么
反正我没能赶走她。
早上七点半，陈墨叫的早餐送上楼。
伊兹整理设备、我喝咖啡、陈墨看国内新闻。
跟在柏林时一样。
“半夜妳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陈墨放下手机，我跟伊兹坐在她正对面。
“没有。”
“有、有吗”
伊兹回答得干脆俐落。
“没听见。”
“这样啊。也许是我没睡好。”
难道我的声音很大
我确实对深夜时的事情没什么记忆了。
我现在的脸是不是很红。
脸好烫阿。
伊兹彷佛正在偷笑。
我伸手掐了她大腿。
“干嘛!”
“嗯”
陈墨突然把目光转向伊兹。
“我手滑。”
只是为了提醒她别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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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我差点忘了。”
“什么”
任橙突然坐起。
她翻着自己的包。
找出了一张门票。
“这才是我找妳的主要原因。”
她把门票交给我。
这是almost的入场卷。
“白露回来的第一场秀，我想你会想到现场看她。”
“那妳呢”
“我有公关票。这张呢，是我请人弄到的，而且位置不错。”
晚上七点入场。
难怪她要亲自过来把我挖醒。
如果她只是传讯息过来大概我到晚上都没醒。
但是拿到门票的那一刻，我犹豫了。
其实我压根没有弄到入场卷的经济实力，如果她看到我出现会不会觉得我傍上别人。
怎么有种背叛她的感觉。
就像第一次约任橙出来画画那样。
“我还是不去了吧。”
“为什么。”
“没事，就当我最近的稿子画不完。替我去看看她吧。”
我拒绝任橙的邀约。
白露这个人，独占欲很强。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她散发出来的气息就是这样。
独占欲强、时时刻刻担心着被抛弃、可她还是想主动打破自己身上的定局。
只是她做不到。
她眷恋于现状。
送走任橙之后我独自出门，去家附近新开的水族馆。
其实我不喜欢深海。
但是心烦意乱的时候只有这样一片湛蓝能让我清空思绪。
据说午后每两个小时就有一场人鱼秀。
于是我坐在前排的位置等了好久。
看了两场。
人鱼在水中妖娆的姿态让我忍不住想到白露。
可惜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潜水。
如果会，我肯定要画下在水中的她。
当我转身离开，一抹黑色的身影也一同离去。
我察觉那抹黑影了。
还有淡淡的烟草香。
是白露常用的香水。
算了，不追了。
追上也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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