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认知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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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家钥是被饿醒的，醒来后已经是下午的叁点了。没由来的她突然想到顾昊然之前在他的文章下面评论“人在极度兴奋下是不会晕过去的。”
是的，当下不会晕。
只会在极度兴奋后累晕过去。
沉家钥全身酸痛，屁股上传来不可忽视的痛提醒着她曾接受过怎样的虐待，但身体清爽不再粘腻应该是被清理过了，想到这沉家钥颇为满意的点点头。
她环顾了四周发现顾昊然不在床上，起身落地适应了一下疼痛与酸爽，抬脚走出了卧室。
这个总统套比沉家钥想象中要大一点，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这个套房比起酒店更像一个人常年住的家，但比起家更像一个酒店。
沉家钥在书房找到了他。书架上零星摆着几本书，正对着门摆着一张大大的桌子，顾昊然坐在桌子前用电脑办公，看到沉家钥一闪而过的小脸原本平静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抹微笑。
“过来。”他叫道。
沉家钥有一瞬间感觉看到了以前的顾昊然，如果他没有说接下来这句的吧。
“跪这。”顾昊然指了指他脚下的位置，依旧是带着笑说的。
沉家钥红着脸连忙走到顾昊然的身边跪了下来，标准的跪姿抬起头看着顾昊然。
“我饿了，主人。”沉家钥可怜兮兮地说道，只见顾昊然一脸了然的表情说道：“我刚刚叫了酒店订餐放客厅了，我带你去。”他顿了顿继续说：“你现在这个状态应该不想出去吃吧？”
沉家钥一听有吃的，连忙点头，正准备站起来去客厅，却被厉声训斥道。
“跪着别动。”顾昊然说道“一觉醒来规矩全忘了？”
顾昊然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项圈，往沉家钥的脖子上扣住，拉了拉牵引绳，示意沉家钥跪姿爬行。
即使在视频里被看了无数次自己跪姿走路的样子，但第一次被人用牵引绳遛还是第一次，对象还是顾昊然。
沉家钥真的有些认知失调。
她总是下意识地希望顾昊然包容她的任性和撒娇，但似乎在他面前自己已经不再是他事事都顺毛摸的小公主了。
沉家钥有些自暴自弃沉默地爬向了客厅。酒店所有的地上都铺上了地板，跪起来软软的倒也不累。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沉家钥最爱吃的蛋糕店的糕点，沉家钥眼睛一亮。
只见顾昊然上前去拆开了包装，里面放着四块口味各异但都是沉家钥爱吃口味的小蛋糕，每一块都小小的，几口都能吃完。
顾昊然放了一个盘子在地上，把这四块蛋糕放在了盘子里，对着沉家钥说“过来吃吧。”
沉家钥愣了一下，但还是爬过去低头用嘴直接吃了。
跪姿的时候，是不能用手的，她知道。
是自己想要成为sub的，她也知道。
是自己选择顾昊然做dom的，她更知道。
但为什么，眼眶还是湿润、内心还是委屈的呢。
沉家钥吃了两口泪水便掉到了蛋糕上，泪水的咸混合着蛋糕的甜，沉家钥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吃的蛋糕吃起来竟是苦涩的味道。
沉家钥的状态顾昊然看在眼里，但他只是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等到沉家钥吃的差不多了才让沉家钥抬起来头看着他。
湿漉漉的眼睛下满是泪痕，红红的鼻子不停地抽泣诉说着她的委屈，嘴角瘪了瘪还有粘在一旁的奶油。
顾昊然坐在沙发上看着沉家钥，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表情。
“滚过来跪好。”
沉家钥更委屈了，却也只能任眼泪肆意流下，爬过去跪在了顾昊然脚边。
“给你叁分钟时间，陈述你的委屈。”
沉家钥看着顾昊然，说道：“我……呜……我不想玩了，我……我要以前的顾……顾昊然。”
顾昊然似乎是料到了她会这么说，也不生气，只是抬脚用脚趾伸到了沉家钥的小穴中，“湿了”他说。
沉家钥羞红了脸却也理直气壮地说：“我！我不玩了顾昊然！”
但顾昊然依旧没有回答，玩弄着沉家钥的阴蒂，突然用力，沉家钥一阵娇喘，小穴流的水更多了。
“啊……啊啊……”沉家钥没忍住娇喘出了声。
“这样玩都能叫成这样，你说你是不是骚货？”顾昊然继续用脚趾碾着沉家钥的下体，沉家钥面红耳赤，只能用呻吟声回答。
“告诉我，我在干嘛？”
沉家钥咬了咬牙，终究是还是张嘴“你……你在……啊……用脚……玩……啊……我的小穴。”
“我是谁？”
“你……啊……是我的……主……主人。”
“你的主人是谁？”
“顾……啊……顾……昊然。”
顾昊然停止了用脚玩弄沉家钥，翘起二郎腿把脚伸到了沉家钥的嘴边，“把你的淫水舔干净。”
下体的空虚让沉家钥恢复了一点理智，但还是被羞辱的满足所填满。
沉家钥伸出舌头舔舐着顾昊然的脚，屈辱感又让她流出了眼泪。
“我很失望，沉家钥。”
突然被指名道姓，沉家钥忘了哭泣也忘了嘴上的动作呆愣在那，但对方似乎也并不介意。
“最初我对你说，你太过于自我了，你根本就不是想要认主而是觉得新鲜，你现在接受这个说法吗？”
“开始和结束轮得到你说吗？你有没有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沉家钥一时语塞，但还是开口反驳道：“可是，你以前很宠我的。”
顾昊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开口道：“如果宠你有用的话，你就不会跑了。”
